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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一怒倾城

正文 66 你吃兴奋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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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怒倾城最新章节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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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短襟的裁判将楚惊澜和三井正雄拉到比武场正中央,按照柳七弦事先教的规则令两人互相致礼。.大文学

    楚惊澜狂放不羁,对鞠躬九十度的象奴仅仅是颔首示意,眼神睥昵而空冷,敦促裁判快点比赛。

    裁判是礼部文官,平日里见了武将本就战战兢兢,如今见了武将中的魁首,以冷峻孤傲著称的不笑将军,早就腿脚发麻浑身打哆嗦了,更何况还有一个山一般存在的象奴?

    冷不防一枚瓜子壳打在他微微抖动的腿上,一股暖流瞬间通过血液传全身,如江海奔涌不息,冲刷走他的惧怕和敬畏。

    他不再犹豫,一吹泥捏彩绘的口哨,大喊一声:“比武开始!”

    因为象奴惯常练的是摔跤和格斗,因此不用武器,楚惊澜不愿趁人之威,也放弃使用武器,两人在拳脚上争胜负。

    象奴身体肥重,行动迟缓,素来以防御著称,下盘稳健,上肢蛮横霸道,素有“千寻大陆第一武士”之称。

    而楚惊澜身姿矫健迅猛,内外兼修,尤以内博大深厚见长,两人可谓是棋逢对手。

    象奴稳稳地站立,腰身微弯,双手下摆,做守株待兔擒龙伏虎状,肥大的唇扬起一个鄙夷的笑,晃着一根肥短的手指轻蔑地说:“东亚病夫地干活!不行地干活!早早认输可以饶你一命的干活!”

    久经沙场的楚惊澜没有被这挑衅和侮辱激怒,仅是犀利的眸子里绽放冷冽寒气,气运丹田,周身衣袍猎猎如场上彩旗纷飞。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凌空飞起一脚,以雷霆万钧之势向着象奴小腹踢去。

    这一脚灌注了他八成功力,既是给象奴个教训又是试探他的功力深浅,周围的空气被他凌厉的威势割裂,形成一道强大的气流,吹动象奴白色的遮羞布呼啦啦响。

    三井正雄没有被这霸气十足的一脚吓到,肥肥的腮抖动着笑意,不避不躲,伸出两条长臂如猿猱般灵活而迅速,在楚惊澜的脚踢到他小腹之前后发先至,双掌合拢,企图抱住那只腿。

    楚惊澜察觉到他的意图,临时改变攻击,左脚点地,身子腾空迅速飞旋,修长的身体如一个钻机,右脚已经旋过三井正雄两只手的钳制,向他小腹袭去,而左脚则向他眉心踢去。

    三井正雄大骇,头一偏,躲过了楚惊澜左脚的袭击,而身体则行动缓慢,不及躲避,硬生生以血肉之躯碰上那可以碎石惊涛的一脚。

    南宫治大喜,拊掌大赞楚惊澜。

    观众们也料定胜负已分,拍起巴掌庆祝胜利。

    然而,跌破人眼睛的一幕发生了,那象奴受此一击,仅仅是庞大的身子往后挪动寸许,安然无恙地拂了拂肥肉上的脚印,笑呵呵地仿佛没事儿一样。

    肿么回事?

    不止是观众有疑问,楚惊澜同样错愕不已,虽然事先从柳七弦那里知道象奴刀枪不入,肌肤如铜墙铁壁,不易攻克,但他自负地以为那不过是言过其实,从未放在心上,如今看来是他轻敌了。

    这象奴果真如柳七弦说的一般无二,因此不能用蛮硬的武功硬碰硬,而应该找准他的弱点一鼓作气歼之。

    楚惊澜定气凝神,再次出手试探。这次不同上次的蛮力进攻,而是采取贴身近博,以软碰硬,以柔克刚。

    他掌如闪电,爪如鹰喙,分别袭去象奴双眼和咽喉,然而象奴最得意的便是近身肉搏战,又岂会让他占据上风?仗持自己刀枪不入的体格,三井正雄照旧不躲不闪,只双脚一勾,缠住楚惊澜下盘,双手急速如风卡住他腰,轻轻一摔,便将他摔过肩。

    而此时楚惊澜双手还未触及他眼和喉,被摔过去,他借力使力,身子在空中一个回环,双脚踏在象奴背上,啪啪啪几下,用了十成功力踢在他脊椎骨上。然后形如乳燕般灵巧,双脚扣在象奴脖子上一铰。

    那象奴的脖子仿佛是钢铁做的,他用足了功力竟然不能撼动分毫,楚惊澜松开脚,接着在他背后几处大穴连踢。可惜的是三井正雄的穴道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竟然和其他地方一样强悍。

    “哈哈哈——大齐的,不行的干活!”三井正雄转过庞大的身躯,对着楚惊澜和场上无数观众狂笑。

    妈的!又是这句!

    柳七弦怒从中来,听不得这句挑衅和侮辱,手臂一拍鸡翅木桌,就要拍案而起,被柏南崇拉住。“别忘了你的身份,评委大人!”

    “难道就眼睁睁看着这帮龟孙子骑在我们头上拉屎?你能忍我可忍不了!放开我!让我去教训这帮狗娘养的!”柳七弦以传音入密说,俏脸扭曲,眼中燃烧两团火球。

    柏南崇嘴角狠狠地抽了抽,俊脸再难维持春风和气,一头黑线地说:“女孩子不要说脏话!你下去就能赢他吗?你打得过楚惊澜?不要下去添乱了,既然选了他就要相信他的实力,你就这样贸然下去不仅忙不了他,还是对他的侮辱,乖乖看戏吧!”

    “你这个奸相!有没有爱国之心?民族热情?大齐输了你有什么好处?说的好像不关你事一样……”柳七弦最讨厌他这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好像除了钱他什么都可抛弃。

    “国是什么?家是什么?爱是什么?我这辈子只爱钱,没有钱吃不饱、穿不暖、被人欺负,活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没有国我照样是有钱的大爷,照样可以爬上宰相之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甚至问鼎九州。这世上没有比钱更美、更让我心动的东西,大齐算什么?南宫皇族算什么?统统不在我眼中!”柏南崇摇着羽扇,不再云淡风轻,语气中说不出的狷狂、冷漠、偏执,还有淡淡的哀伤,那种回忆起不堪过往的哀伤。

    是她的错觉吗?

    生长于世家大伐的豪门嫡子怎么会有种身世堪怜的凄凉与哀伤,还有那说不出的偏激?

    这些都是底层受到不公平挤压的人才会有的愤世嫉俗和狭隘、偏激。大文学

    难道真如南宫澈推测的那样?他的身世并不像外界认为的那样高贵完美?

    这个男人总是站在高高的云端,罩着一层神秘的烟雾,让人看不清,也不愿让人看清。

    “你……简直无药可救!”柳七弦被他语气里的冰冷和漠然伤到,尤其是他提到钱时那熠熠发光的眼,还有提到没有任何东西比钱更美妙时她心里莫名的惆怅的酸涩吓到,坐回座位。

    楚惊澜急出了一身冷汗,继续和象奴缠斗。

    那象奴越战越勇,气势大盛,挥动钢杵一般的铁臂横扫竖蹚,脚下步伐虽然缓慢但每走一步都暗合一种奇妙的阵法,慢慢向楚惊澜施加威压。

    楚惊澜不再近身跟象奴纠缠,而是凌空而起,单脚站立于象奴头顶,灌注所有功力往下施压,企图以自身功力来强压象奴。

    然而象奴不动如山,在他巨大的威压下仅仅是皱了皱眉头,身子微微一晃,便立刻稳住身形。双手如无坚不摧的巨刀,向头顶一劈,楚惊澜全身功力都凝聚于双腿,一时掣肘,躲闪不及,被象奴大掌扫到。.

    那一双肉掌犹如钢刀利剑,如狂风漫卷,巨浪奔涌,力道重重压下来。楚惊澜双腿真气流转形成有力的护持,勉强和他打成平手,然而象奴身形一矮,将他甩出去,长臂一伸,又捉住他双脚。

    哈哈哈——桀桀地狂笑两声,抓着他的脚身体如陀螺般飞转几圈,运足了力道,将楚惊澜往观众席上抛去。

    啊——观众席上登时吓得惊叫连连。

    楚惊澜吃了一惊,身子反应却不慢,身子在半空中一折,脚下踏了一个观众的头,如鹰隼般展翅向着比武场呼啸掠去。

    “这样还不算输吗?我抗议!”东条耀机一脸得意之色,看得柳七弦想狠狠套上麻袋痛扁之。

    “抗议无效!比赛规则说要被打趴下,数数到第十声不起来才算输,二王子记性这么差不会得了帕金森综合症吧?不怕!我们这里有御医专门治疗这种病的,采用最先进的宫腔镜人流技术,安全、无痛、不伤宫,轻轻松松三分钟搞定,让你放心爱、狠狠爱!”这个广告词好像不是治疗帕金森综合症的,算了,借用一下吧!

    哼!东条耀机说不过柳七弦,识相地闭嘴。

    楚惊澜被这一击,腿上已经隐隐有疼痛传来,飞落比武场时勉强站立,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已经受了伤。而象奴仅仅是甩了甩虎口,嘴边噙着笑向他步步逼近。

    楚惊澜纵横战场十五载,人称常胜将军,哪里吃过这种亏?怒火中烧,眼眸中露出杀气,再次凝聚掌力,冷笑一声,身形一掠,飞速冲向象奴。

    三井正雄没有料到受伤的楚惊澜会主动出击,却也不畏惧,伸开双臂等待他靠近。楚惊澜没有正面向他进攻,而是自他侧面掠过,佯装攻击,却不使出十分力道,仅是猫儿般抓挠两下。三井正雄以为他气竭力尽,只有这些本事,不禁哈哈大笑,索性不再还手,任由他攻击。

    然而他巨盆一般的嘴还没合拢便再次张开,弧度堪称今生最大的极限。

    脸上的笑肌还没来得及恢复,他不可思议地看向冷风嗖嗖贯穿的**,石化。

    那泛黄的遮羞布,不见了。

    啊——巨大的象奴忽然发狂了一样双手掩住**狂叫。

    啊——场上的男人们被那与山般壮硕身材不成比例的小小鸟乐得眼角飙泪,嘴唇咧开。

    “天啊,这比例也太失调了吧?简直就是小腊肠嘛!”有的人喊了起来,挺了挺自己的胯以示比较。

    许多曾经因为自己那里小有过羞耻感的男人立刻恢复自信,腰杆挺直。

    啊——场上正看得兴起的女子们连忙捂上眼,做惊声尖叫状,有的吐了出来,有的晕了过去。

    一双大手遮住柳七弦的眼,带着华丽奢靡的富贵香气,那黑色金线绣的云纹如水波在她眼前晃。

    “让我看一眼!”柳七弦好奇死了,拉着柏南崇的手道。

    “你想看改天我奉陪,今天这个不行!”柏南崇邪魅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摇荡,如一团火烧着了她的脸。

    “流氓!死开!”柳七弦再次对某人的无耻佩服得五体投地,即使身为现代人她也说不出这样的有色笑话,而这个衣冠楚楚貌如九天之外天仙的男人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随口拈来,让她无言以对。

    柏南崇肩膀抖动,显示出此刻的开心。

    楚惊澜扔掉手里的遮羞布,嫌恶地在衣袍上擦了擦手,对泥塑木雕一般捂着下身半蹲露着白花花屁股的三井正雄讪笑一声。“现在你知道谁是东亚病夫了吧?你妈的小鬼子,你们全家都死啦死啦地干活!你们全国都死啦死啦地干活!死了下地狱去干活吧!”

    天子一怒,血流漂杵。

    将军一怒,红颜白骨。

    楚惊澜蓄势而发,将先前受的侮辱和不甘化作动力,平地掠起,再次将全身功力凝聚双脚,向着象奴下身一击。

    三井正雄反射性地伸手想去抵挡,忽又**传来一阵冷风,伸出一半的手再次缩了回去。这一伸一缩的呼吸之间对于绝世高手来说足以形成杀机,楚惊澜看准时机,对着他暴露的**就是一记猛击。

    三井正雄虽然也练过那个部位,但是由于那个部位不宜修炼,况且较为隐秘,所以没有身上其他地方练得无坚不摧。不敌楚惊澜气势如山的一击,象奴登时疼的抱着小腹在地上打滚。

    也合该三井正雄倒霉,平日里他们都是被下了禁制感觉不到疼痛的,但是因为那禁制会使人目光呆滞、反应迟钝,而且最好是靠人在背后操弄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东条耀机考虑到比武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不愿暴露这个海瀛最大的秘密,因此没有使用禁制。

    此时象奴倒地,按照道理应该数数了,裁判晃着发抖的腿目光颤颤看着楚惊澜。大文学楚惊澜一摇头,做了个杀头的动作,裁判会意,退到一边,假装没有看到。

    那象奴在地上翻滚,砸出一个个深坑。

    楚惊澜杀机已起,鹰爪抓向三井正雄脖子,咔嚓一声,那脖子,碎了。三井正雄的脸被扭转搭在肩膀上,双目睁得大大的,似乎在悔恨不该招惹大齐人。

    楚惊澜唇角扬起一个弯弯的弧度,冷峻的露出一个轻松地笑容,拂了拂衣袍上的灰尘,负手而立。

    裁判这才颠颠地上来,对着地上已经没有气息的三井正雄喊:“1、2、3、4、5、6、7、8、9、10!”

    死掉的三井正雄自然没有逆天地爬起来,于是裁判当众宣布“第一回合,楚惊澜,胜!”

    当当当——

    铜锣声再次响起,美丽的兔女郎摇着长长的尾巴,晃着长长的耳朵,举着一块写有:第二回合大齐胜!的木牌绕场一周。

    甜甜一笑,摇着尾巴回去。

    “楚惊澜!楚惊澜!楚惊澜!”场下热血沸腾,观众们山呼海啸,站起来挥动着手臂向楚惊澜致意。

    观礼台上,南宫治激动万分,抓住一名摇扇的小宫女的手婆娑不停,看到场下观众的热烈反应,霍地站起来大叫:“楚惊澜!楚惊澜!楚惊澜!”

    其他王孙贵族见状也都按捺不住,跟着站起来大叫。

    钟离蹁跹地再次上场,做了个收声的动作,观众们随之安静,配合度空前地高。标准的男中音扬起:“下面进行第三项,发奖!升国旗、奏国歌!”

    大手一挥,一队鼓乐手缓缓而出,演奏的赫然是《义勇军进行曲》。

    这自然是柳七弦的杰作。

    比武场前的空地上不知何时竖起了旗杆,一张明黄金龙腾飞的彩旗迎风飞舞,上面大大的齐字招展流金。

    国旗缓缓升起,国歌奏响,柳七弦神情严肃地站起身,向着国旗敬了军礼,口中跟着熟悉的旋律唱:

    起来!起来!

    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把我们的血肉筑,

    成我们新的长城!

    中华民族到了,

    最危险的时侯!

    每个人被迫着,

    发出最后的吼声!

    起来!起来!起来!

    我们万众一心,

    冒着敌人地炮火!

    前进!

    冒着敌人地炮火!

    前进!

    前进!

    前进!进!

    慷慨激昂的旋律和发人奋进的歌词在柳七弦柔细的嗓音里唱出来别具感染力,场上的观众们心潮澎湃、热血如沸,有一种奋起的激情亟待喷薄而出。

    柳七弦掌握住这种情绪,再唱了一遍。

    歌词本琅琅上口简单易记,再加上旋律慷慨振奋,所有的人都跟着唱起来,眼中氤氲在一片爱国热情中。

    观礼台上的南宫治更是情难自已,大声附和,生平第一次有了爱国热忱。

    南宫澈和南宫未泱兄妹则是柳七弦的忠实拥趸,索性走到观众席前暂时充作指挥。

    唯二坐着的人里,柏南崇深深地看了柳七弦一眼,眼神空前的复杂莫测。金牌获得者楚惊澜被红纱短裙的少女引导上颁奖台,站在国旗下,等待国歌唱完。

    柳七弦自座位上站起,严肃地走到颁奖台,伸出白嫩的素手。楚惊澜不明所以,定定地看着她和她尴尬的手,她也不解释,一把拉过楚惊澜的手握了几下,松开。

    楚惊澜一时怔忡,手女的柔胰细滑如脂如瓷,在他大掌里娇怯不盈一握,一阵酥麻的战栗传遍胸臆,他心音如鼓,搏动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腔子。

    真是个木头!柳七弦见他生涩呆愣的反应就知道这又是一位纯情的处男,为毛来到古代遇到的总是这种极品呢?

    好命啊!

    没功夫等他发完呆,一捧鲜花塞入他手中,接着,手臂一勾,拉下他脖子,一块纯金打造的足足有成年男子手掌大小的金牌挂在楚惊澜脖子上。“楚将军,恭喜你赢下一局!我代表大齐向你致敬!这小小奖牌不成敬意!”

    然后,她凑上娇嫩如春花的粉颊轻触楚惊澜脸颊,左脸,右脸。

    楚惊澜对着突如其来的艳遇狂喜不已,心脏砰砰砰地跳着,舌尖微微发涩,手上滑腻腻的,不知所措。

    那娇嫩的触感和香馥的女儿香令他如五雷轰顶,轰的一声,炸了!

    哇——场上震撼了,沸腾了,炸锅了!

    大齐民风保守,女人出门不戴纱帽都为人所诟病,更别说如此香艳大胆的亲昵,简直就戳瞎了成千上万双眼。

    “成何体统!”保守的老翰林捂住眼轻啐。

    “可恶!我要杀了他!”南宫澈牙齿咬的叮叮响。

    “该早些把她纳入后宫,省得祸害朕的股肱之臣……”南宫治小声咕哝。

    程序完成,柳七弦收手要撤,而食髓知味的楚惊澜哪容她为所欲为,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中,薄唇压下。

    柳七弦跟他想的绝对不是一回事,不过是看奥运会看多了,对颁奖礼印象深刻到不由自主地照搬照抄而已。简单的吻颊礼本来就是必不可少的精彩环节,她没理由遗漏。

    咳咳咳!柳七弦非常不给面子地咳嗽连连,让楚惊澜不得不放开她。

    这丫是亲吻吗?是想咬死她报复吧?一阵狂啃,把她嘴都咬肿了。柳七弦顶着柏南崇和南宫澈以及场上无数双不屑、愤恨、好奇的眼光,以手帕擦着唇上的血渍嘿嘿笑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很享受?”柏南崇凉凉的声音如一道冷泉泼辣辣泼下来,令她打了个激灵。

    “要你管!”柳七弦没心情跟他吵,示意钟离继续。

    钟离振臂大呼:“楚惊澜!楚惊澜!楚惊澜!”

    场上也跟着大呼起来,叫喊声汇聚在一处,形成一股排云惊涛的气浪,一浪一浪翻卷,将楚惊澜送上峰巅。楚惊澜仅是一笑,宠辱不惊地向南宫治一拜,阔步走回休息区。

    东条耀机向休息区内看似服侍象奴的一名武士使了个眼色,那名武士颔首。

    就在人们还沉浸在楚惊澜获胜的喜悦中时,当当当——

    铜锣声响起,兔女郎再次出现,手上的牌子已经换成——第二回合。

    娉婷地绕场一圈,兔女郎退下。

    第二回合正式开始,孟焕对阵大岛良介。

    大岛良介比三井正雄更为魁梧,因为三井正雄丢脸到家的失败,他这次学乖了,在遮羞布内穿了件亵裤,还嫌不保险,用十几道绳子绑了个结结实实,弄得整个遮羞布跟个鸟笼子似的。

    遮羞布鸟笼子一出场,在场的观众瞬间被雷的个外焦里嫩。

    君不见天雷滚滚海瀛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啊!

    噗!柳七弦一乐,指着那鸟笼子道:“怎么不干脆焊个铁的?还能更雷吗?”

    东条耀机没有理她的揶揄,看着孟焕那媲美少女的体态踌躇满志,自以为志在必得。

    被下了禁制的大岛良介攻守兼备,虽然动作迟钝,但一身铜墙铁壁似的防护弥补了其不足,主动攻击孟焕。

    孟焕轻功不俗,但是内力和武功都不在江湖一流高手之列,因此不敢硬碰硬,频频施展绝妙轻功躲避大岛良介的攻击。

    那情形就像是一只猴子在对抗大象,满世界抓挠却不能撼动分毫。场上的人都为他捏一把冷汗,孟焕却不疾不徐,不断地施展姿态优美如天女旋舞般轻灵的轻功躲闪、撩拨。

    那象奴目光涣散,行动呆板,如一具会走的机器人,挥舞着长戟钢杵一般的巨臂横扫千斤。每一次铁臂扫过都带动一阵狂暴的劲风,吹的孟焕身形遥遥欲坠,零落如秋叶。

    “这丫吃兴奋剂了吗?为毛这么能打呢?”柳七弦语不惊人死不休,雷人雷语再次雷翻全场。

    “你少诬赖好人?我们都是经过医官检验的……”自知理亏,东条耀机的辩驳不甚有力,眼神不经意间向着休息区瞟几眼。他虽然听不懂柳七弦说的三鹿奶粉、兴奋剂是什么东西,但直觉不是什么好东西,当然要矢口否认。这种作弊的事,查不出来便罢了,哪有人自己承认的?

    “我抗议!你们肯定是收买医官啦!要不然为什么前后两个差距这么大呢?”柳七弦存心要他自乱阵脚,涂着嫣红凤仙花汁子的长长指甲轻轻敲着鸡翅木桌面。

    “这……你们前后两个人也有天壤之别,难道也是作弊吗?或是服了你说的那个兴奋剂?”东条耀机反驳。

    “既然双方都有异议,依本相看不如让御医再次检验,到时候孰是孰非一目了然,总好过二位在台上争执!”柏南崇摇着纸扇凉凉地说。

    “好啊!我同意!”柳七弦对东条耀机冷哼一声。

    “相爷,这万万不可!”东条耀机急的满头大汗,苍白的脸上染上一层急色的红,对柏南崇伸出一个手指。

    “你紧张什么?难不成是做贼心虚?那我劝你还是快点招供,不然刑部大牢的板子可是很厚的,满地老鼠爬的的牢饭也不好吃,是不是啊明察秋毫公正廉明光明正大的柏相爷?”柳七弦嘿嘿贼笑两声。

    趁机敲诈成功的柏南崇目的达到,对东条耀机轻轻颔首,摇着纸扇春风一笑,“时辰不早了,就不要拖延比赛了,本相等下还有公务要办,我们还是专心看比赛吧!医官都中了暑请假回家了,就不必因为些许小事麻烦他们(色色小说 http://www.hxiaoshuo.Net/duanpian/1.html了!”

    “他给你多少银子你这样帮他?没气节的狗汉奸、卖国贼、二鬼子!”柳七弦着实气恼,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整整小鬼子,又被这家伙四两拨千斤地蒙混过去了。

    于是伸手在他腰上狠狠一掐,柏南崇和煦一笑,那表情叫一个**。

    变态!没见过越掐越高兴的!

    原来天仙谪世的相爷有这种嗜好,她吓得抽回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场下的两人你打你的,我躲我的,很少能够正面对战,象奴心急,狂躁地满场乱奔,如发怒的公牛一样以头向孟焕猛烈地撞击。孟焕一味躲避,身形定于半空以逸待劳,既不近身肉搏也不远距离长攻,整个一个干耗时间。

    场上的观众被上一场的精彩养叼了胃口,如今看这枯燥无聊的拉锯战着实无聊,孟大美人的美貌在烈日骄阳的暴晒下反射着令人晕眩的金光,直觉星芒四溅头晕眼花,许多人无聊到打起了瞌睡。

    象奴屡次攻击都宣告失败,急的猫儿抓挠似的,口中低吼连连,下盘已有些松动,呆滞的眼也有些愠恼暴躁的情绪溢出。

    孟焕嫣然一笑,经过这一番折腾已经看出了象奴背后的操控者,对着休息区正在全神贯注以精神意念控制象奴的武士投去冷冷的一瞥。

    柳七弦顺着他的眼神望去,发现了其中的门道,对钟离使了个眼色,不多时休息区添茶倒水的小厮准时来换茶水,其后,那名武士便趴在长长的木椅上打起了瞌睡。

    而场上的形势立刻发生的惊天的逆转,孟焕放弃空中优势稳稳落地,指尖一挑,一团无色无味的粉末飘散在空气中,慢慢渗透至象奴外露的肌肤。

    象奴混沌如搅了一潭浑水的眼倏然爆睁,眼球放大,身体忽地长了一圈。

    “看着我!”孟焕低沉的嗓音温和而有力量,如穿透黑暗的电芒,直刺入象奴双眼,驱散阴翳的桎梏,解脱精神的束缚。

    象奴眼中万千星芒辉光闪烁,如烟花绽开璀璨光华,漫天星辉在虚无的深渊随着他的身体载沉载浮。时而光明,时而黑暗,时而虚浮,时而夯实,身体一直下坠。头顶有个好听的声音在说:“汝心随我意,汝行依我言,如不遵从,永堕虚空!”

    孟焕双眼射出一道无形的线光,牵引象奴意志,环视一圈场上看不起他的那些观众,薄唇微扬。“现在,跳舞!”

    象奴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当即捧着一张圆盆大饼脸,载歌载舞,边唱着撒库拉,边娇羞地翘起脚尖晃着肥腿摇摆手臂,羞怯怯地地向场上的观众猛抛媚眼,瞬间秒杀了无数男人。

    肿么回事?

    东条耀机发现不对立刻差人去查看休息室,结果发现那名武士仅是昏睡,却任凭他们用尽了方法也叫不醒。

    “哎呀!二王子,这难不成是你们海瀛的最新武术套路,真是骇世惊俗、精彩绝伦、惊天地泣鬼神啊!简直晃瞎了我的眼!改天有空也教教我们大齐百姓如何?”柳七弦跟孟焕比了个V字,手上团扇摇的那叫一个欢。

    “柳姑娘好手段,小王佩服!”东条耀机笑得狰狞而冷绝,恨不能当场撕了她的嘴。

    场上的观众立刻来了精神,正襟危坐专注起来,被象奴那可笑的模样逗乐,哄堂大笑。

    “没想到这看似弱不禁风的小男人还有两下子,看来是朕小巧了她了。只是这么一来又有麻烦了……”南宫治无声地叹了口气。

    一直不屑孟焕的楚惊澜和冷傲川没想到他还有这等操控人心的本事,脸上各自露出复杂的表情。

    孟焕骚包地向场上一挥手,“没有掌声吗?”

    哗!掌声如雷滚滚而来,观众们卖力地拍着巴掌,手都拍红了也不停,还有人不停地叫好。

    “好!”

    “再来一个!”

    妈的,叫什么叫?爷又不是戏子?

    孟焕深呼吸一口气,享受地闭目张开手臂拥抱满场的喝彩和掌声,缓缓睁开眼,与象奴平视。“现在,往前直走到观礼台前,跪下!”

    象奴完全被他控制住,按照他的指令走向观礼台,扑通一声跪下,扬起一阵尘土飞扬。

    “大声说你是有妈生没爹养的畜生,不该来大齐挑衅!犯贱就要挨打!”

    “我是有妈生没爹养的畜生,不该来大齐挑衅!犯贱就要挨打!”

    这一跪已经是骇世惊俗,在加上这句更是激起万重波浪,观众们受到这强烈的冲击,顿时齐刷刷站起来,挥舞手臂高呼。“犯贱就要挨打!犯贱就要挨打!”

    孟焕意犹未尽,嘴角的笑痕深了又深,做了个安静的动作,场下顿时安静下来。

    “大声说大齐万岁,海瀛永远臣服!”

    “大齐万岁!海瀛永远臣服!”

    又是一阵天雷,场上的观众被雷道外焦里嫩,跟着振臂疾呼:“大齐万岁!海瀛永远臣服!”

    “大齐万岁!海瀛永远臣服!”

    喊声惊天动地,久久不绝于耳。

    “这是严重的种族歧视!我要抗议!我要抗议!”东条耀机面容扭曲,拍案而起往观礼台走去。

    “评委离席视为自动弃权,二王子你可想清楚了?”柏南崇温和的声音柔缓地响起,拉回了东条耀机。

    “柏相爷请帮忙,小王必有厚礼相赠!”东条耀机愤恨地坐回座位,以传音入密说。

    “事到如今已经回天乏术,本相也无能为力,二王子不是早早安排好了吗?一切顺其自然吧!”柏南崇打太极。

    东条耀机无可辩驳,只能看着大岛良介这个号称是海瀛第一武士,全国的骄傲,以这种羞辱的方式败北。手指关节掰得咔咔作响,握在手里的杯子剧烈晃动,茶汤溅落到桌子上。

    孟焕还不肯罢休,命令大岛良介回到比武场上,自行躺在地上。

    识相的裁判颠颠地跑过来,对着大岛良介出口就是毫无停顿的一串:12345678910!

    数到十用时不过0。1秒钟,举起孟焕的手宣布:“第二轮获胜者孟焕!”

    当当当——

    铜锣一响,兔女郎闪亮登场,手中的牌子高高举过头顶——第二场大齐胜!

    绕场一周,轻扭柳腰下场。

    孟焕骚包地向前后左右各鞠了一个躬,脱掉上身的外袍向着观众席一扔,接过柳七弦跑下来的彩旗披在身后,傲娇地绕场跑了一周,最后跑到颁奖台。

    升国旗,奏国歌,孟焕和楚惊澜待遇相同,得了块大大的金牌,至于得金牌之后的颊吻,由于孟大美人强烈抗议,柳七弦也没有亲吻比自己还美的男人的意愿,紧紧握了个手便告结束。

    第二场比赛至此,华丽丽地结束了。

    而精神禁制刚刚被解除的大岛良介受不了这样的羞辱,自尊心大受打击,抽出一名侍卫的长剑,切腹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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