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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枪长

正文 第 42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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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美妙的弧线,理理头发,再拭去额上的水滴,枪长不禁看痴了,没想到这女人竟是如此美丽,越看越好看,这就是经得住考验的娘们儿,下边有些发胀,枪长急忙收敛心神,现在是什么时候,别又碰到一个搅好事的混蛋,那才倒楣呢。

    可是脑子里始终忍不住就映上了阿萝脱开衣服的光景,想着她裙子里边什么都没有,枪长更是受不住,痴痴地看着阿萝,小巧可爱的样子,如果皮肤白嫩的话,这肯定就是个超级美女,但是这样的皮肤也很有杀伤力,很健康,并且细细密密的,一点不粗糙,除了手上有点刮人外,实在是没什么可挑剔了。

    阿萝见枪长看自己发呆,有些不好意思,傣家人最爱玩水,当下便浇了水朝枪长洒去,枪长被冷水一激,马上就回过神来,看着阿萝皱起小巧的鼻子,脸上笑意盈盈的,忍不住开心地大笑道:“好阿萝,你为什么要跟着我?”

    阿萝转着黑眼珠子,然后说道:“阿哥是好人,我一看你就知道。”

    枪长摇摇头道:“我不是好人,我有两个老婆,还是个逃犯,刚才追我的人是公安!你怕不怕?”阿萝有些紧张地看着枪长,一脸不相信地说:“我不相信,阿哥不是逃犯!”

    枪长道:“那我有老婆,你也不介意吗?”

    阿萝低下头,有些伤感了,枪长心里一阵担心,生怕阿萝说出介意的话来,那时可怎么了得?这才刚认识一天不到的女人,竟然让枪长有了爱怜之心。

    枪长小心地问道:“阿萝……你不想跟我了吗?”

    阿萝摇摇头,然后斜斜地看了枪长一眼,又盯着水面道:“我跟阿哥走,只要阿哥不嫌弃阿萝……”

    枪长好像是得了头奖的孩子,一下就忘了浑身的疼痛,冲过去抱起阿萝道:“好阿萝,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大嘴冲到阿萝脸上,吧唧了两口,阿萝红着脸,手僵了一下,还是环住了枪长的脖子,闭上眼睛,满足地靠在了枪长的肩上。

    枪长笑道:“你身上的肉真紧!”话没说完就促起了眉头,阿萝不好意思地扭了几下,企图躲开枪长的贼手,阿萝的胸肉就这么在枪长的怀里搓了几下,枪长脑子一热,却整个的抖了几下,阿萝以为枪长是故意捉弄她,刚要说话,却觉得枪长脚步有些踉跄。枪长突然一声惨哼,带着阿萝就摔在地上,阿萝吓了一跳,急忙撑起身子:“阿哥你怎么了?”枪长鼻子眼睛嘴巴全往一块儿挤,额头上一阵细密的冷汗,疼得直打哆嗦,冲阿萝摆摆手道:“没什么,全身都在痛。”

    阿萝急道:“那我们找个地方歇歇?”枪长点点头,在阿萝的扶持下,坚难地站了起来,走路的动作就像在甩腿一般,实在是没办法了,一晃全身的零部件都在疼痛。走了一个小时,枪长觉得头晕目眩,眼前不断地发黑晕,心想这样可不是办法,得找个地方先行休息了,一天一夜没睡觉,再加上连番狂奔恶斗,现在体力、气力和精神都已经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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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第八章 不动

    “阿萝,找个地方歇一下。”

    枪长现在基本是闭着眼,半靠在阿萝的身上走路,鼻端飘起阵阵女人的肉香,听着阿萝喘粗气的声音:“阿哥,这上边有个小山洞,我们到那里去好了。”枪长点点头,任由阿萝拖着自己往上走,两条腿好像根本不是自己的,只是惯性地往前甩动,一步步地走了上去。

    棕黑色的小山洞隐藏在几棵高大的树木后边,阿萝见到后,扶着枪长拖得全身精疲力尽,方才勉强走到洞口,女人天生胆小,到了洞口,人要猫着腰才能钻进去,现在肚子也饿了,看看洞口四周的草色,确实里边不会有什么动物栖身,对枪长道:“阿哥,这个洞有点小,我们两个人挤不进去……”心里本想说我先进去看看,但是又害怕,顿时住口不言,枪长睁开眼睛,眼神散乱灰败,就像一个患了重病的人一般,现在全身除了火热和冰冷,早没了疼痛感,但是怎么也使不上力来,看到阿萝相着洞口,有些恐惧的样子,枪长扯扯嘴角,笑道:“我先进去吧,你后头跟着就是。”

    枪长弯下腰来,背上和腹部一阵阵抽痛,腿上一软,干脆趴下去,学着小孩子爬地一般,手脚互用,往前缓慢地前进,阿萝弯着腰,很想伸手去拉拉枪长,但见到枪长如此艰难的样子,只好一步步紧紧跟着。

    进去差不多十米,里边竟然有光线传出,枪长心里高兴,急忙加快速度,到得洞底,却宽大得很,约有六七十平米的样子,四周都长满了青苔,光线是从顶上的枝丛中照射下来的,离底上的洞口约有二十米左右,枪长也顾不得许多,径直爬到中间躺下就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下边全是枯败的落叶,倒是无比软和,阿萝四处打量,这是个中空的山洞,进口很小,上边的洞口也只有洞底一半大,四周长满了部分野草,洞壁上的青苔很厚,阿萝揭开一块,见里面的岩石上抹了层稀泥,于是便围着四周慢慢看,转了半圈就找到了一处细小的水流,就像麻线般的滴落很快,用手接了就开始喝水。

    枪长闭上眼,胸口慢慢地平息下来,阿萝用手捧着水放到枪长的嘴边:“阿哥喝水。”枪长仍然闭着眼,张口把水吞下,他此时已经快陷入半昏迷状态了,卢大勇的力道真不是盖的,这么几下打得人半天还不是了魂,竟然越来越痛!

    没过几分钟,枪长连喝了几次水后沉沉睡去。

    看着熟睡的枪长,阿萝有些害怕,这会儿已经是下午了,再过一两小时就要天黑,阿萝坚挨着枪长,但是怎么也睡不着,只好起来捡拾枯枝,从洞口到这里有个曲弯,倒不用担心被人发现,顺便可以吓唬一下其它东西,万一有什么凶狠的动物,看到火光也害怕了。肚子开始咕咕地叫起来,阿萝从枪长的背包里找到打火机,把火生起,又开始慢慢寻找吃的东西,见背包里还有几个干面包,和几根火腿肠,也顾不得许多,取了就吃。

    偎在枪长沉睡的身边,阿萝一会儿看看火光发呆,一会儿又痴痴地盯着枪长,阿哥看人的眼睛好亮,让人觉得好舒服,阿萝就是被枪长看过几眼后就莫明其妙地跟了他,这算什么呢?后来阿爸让我领他走路,我这就跟他走了,胆子好大,阿哥答应过不会丢下我不管,阿萝忍不住伸手去摸摸枪长的脸皮,猛地吓了一跳,好烫!难道是生病了,阿萝有些着急,手放在枪长的额上,就像放在一块烧红的炭上面,阿萝眼睛转了几下,决然地起身,然后沿着洞口出去了。

    大约一个小时后,手里拿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草花果子回来,拨弄火堆,趴下去用力吹了几口,加柴,火光照耀着幽深的山洞,枪长的呼吸还算平稳,但是心跳很快,阿萝放了几根草进嘴里嚼烂,再凑到枪长嘴边,用舌头把汁一点点地渡过去,转过头吐掉,再嚼。就这样把手里采回来的花草全部嚼过渡给枪长后,又把火烧大些,扶起枪长的身子,从背后紧紧地搂着枪长,眼神里透出淡淡的喜悦,还有一丝莫名的羞意。

    两人就这样搂着过了一夜,期间枪长一会儿大汗长淌,一会儿又呼呼发冷,阿萝也是时睡时醒地帮枪长抹汗水,或者就紧紧地抱着他。

    第二天枪长睁开眼睛后,竟然看到几缕阳光,透过错乱的树枝照射下来,落在枪长精亮的眼睛里,就像一池清澈的水面荡开了几许涟漪,枪长眯着眼,嘴里有股奇怪的味道,有草腥味儿,有甜味儿,还有苦药味儿,枪长咂巴几下,嗯,还蛮舒服的,觉得指后好像有两团肉……枪长晃晃身子,看来是阿萝一直在搂着自己,枪长有些感动,这女人真贴心。

    想起昨晚的好事儿,忍不住就把手伸向阿萝的大腿,略略加大的劲道搓弄着,阿萝早醒了,这会被枪长如些爱抚,心下又羞又喜,把头埋在枪长颈后:“阿哥,你昨晚发高烧呢,我喂你吃的草药,现在好些了么?”枪长扭过头笑笑:“你是用嘴用我吃药的吗?”阿萝点点头,下巴刚好碰到枪长的耳朵,枪长有些痒,吃吃笑道:“我怎么不知道你用嘴亲我呢?不行,我也要亲回来!”阿萝躲着枪长的大嘴,害羞地说:“阿哥别闹,你才好些呢,我看你好像没发烧了。”

    枪长一下子挣起身体,转过去搂着阿萝道:“好阿萝,你的药真灵,想不到你还会采药,要是没你的话,昨晚我可能会被烧成傻子了。”阿萝轻笑道:“傻了好呢,傻了就会使坏,唉呀,阿哥,你别摸……”枪长见阿萝娇憨可爱的模样哪里还忍得住,不知道是哪本书上说:男人有两个时候碰不得,一是早上醒来,二是晚上睡前。特别是早上醒来的这一会儿,枪长想起老婆跑掉那阵子,早上一醒就要“升旗,磨豆浆”。现在好了,呵呵,手伸进阿萝的衣服里,从下往上捞了一回,再从下往下捏了一遍,阿萝哪里还忍禁得住,鼻子咻咻地喘起了粗气,两只手只是死死地搂着枪长,眼睛闭得紧紧儿的。

    枪长也不解开阿萝身上的衣服,褪下裤子就挺刺进去,阿萝早已是稀泥人儿了,滑溜溜的一点没阻着枪长的兴头,一手挽起阿萝的腰肢儿,一手提着她的大腿儿,就这么哼哧哧地开始征伐起来。

    阿萝先是觉得脑子里一阵阵发晕,后来就是发烫,再后来就没什么意识了,嘴里胡乱叫着,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紧促眉头,身子随着枪长挺动,这样不到几分钟,阿萝觉得身子里有股子什么东西就窜了出来,脑门嗡地一声,啊呀,飘起来了,怎么会飘呢,媚着眼儿,张着嘴儿,那娇态看得枪长更是激烈无比,壮实的腰臀不断地往前送,恨不得把自己的所有突出的都凑进去才甘心。

    阿萝的声音从高亢到低吟,从尖锐短促到柔弱绵长,最后枪长虎吼一声,趴在阿萝身上不断地哆嗦,阿萝知道完事儿了,但又一回心花绽放,心里一阵阵感动,莫名其妙地就掉下了眼泪,两手并替着在枪长的背上搓抚,枪长的嘴无意识地亲着吻着,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哪还有什么追捕逃亡,哪还有什么阿爸老公,各自心里头都是对方,阿哥阿萝,喃喃低语,抵死地纠缠在一起,枪长不到十分钟,还不觉得疲软,又再次慢慢儿地闪起身腰身儿,阿萝腰上飞红:“好阿哥,你病刚好,不要太累了。”

    枪长笑道:“好阿萝,你就像只小喇叭,越吸越紧,阿哥魂都被你吸了去……”阿萝紧紧地捂着枪长的嘴:“阿哥别这么说,阿萝不是干净人……”枪长打断阿萝的话:“听着了小阿萝,我不会嫌弃你,更不会丢下你,你救了我的命……对了,刚才你叫得好大声儿,原先也这样吗?”

    阿萝不好意思地说:“我是头一回呢,以前阿……都是两三下就去了,我不知道这个……会这样,嗯……阿哥,别动!”

    直到中午时分,两人才分开身子,枪长起来跳动几下,身上还算正常,除了有些酸痛外,已经没有了昨天那样的火辣,跟阿萝说了一声,就出去找东西,顺便看看有没有人跟来,刚刚走出去,枪长就看到对面山上一排排的武警和公安,拉的拉狗,三五成群地正在搜山,枪长吓了一跳,赶紧跑了回来,心里顿时慌乱到了极点。要是被人搜过来,那可有好戏看了,现在怎么办?脑子里一片迷糊,昏昏的,心里害怕。

    阿萝见枪长刚刚出去又返回来了,便笑着问道:“什么事儿?”枪长脸色青白地说:“你听,狗叫声!外面好的公安,这回要糟了!”阿萝也吓得愣神,两人互相看看,都没有什么办法,阿萝从小生在这山里,就去过洲府一回,没见过什么世面,枪长不断地在心里对自己道:冷静冷静。他们现在的样子是往边境上搜,幸好卢大勇让我别去,幸好昨天老子就往回走了,但是他们再从回路搜过来怎么办?唉,昨天应该先打喷雾的。一想到警犬,枪长顿时就有点泄气,他从小就怕狗,特别是做过贼后,见到狗就怕。

    枪长越想越生气,难道老子就被人这样捉了?再要坐牢那是铁定不行的,妈的,被逮捕了有没有命活还不知道,贼老天,你非要老子死么?忽地一脚踢向青苔,谁知身子一歪,那青苔后面是空的,枪长整个人摔了进去,阿萝赶紧跑过去把他扶起来,枪长吓了一跳,看看踢穿的洞口,里边阴冷无比,枪长打了个抖,爬起来去打火机,然后点上几根枯枝,往里边晃晃,见洞口深得很,只照得到几米的地方,里边倒是很干燥,不过特别阴冷,枪长心想,老子呆在这里也要被抓,不如从这里进去看看,要是找到另一个出口,老子就活命了。

    刚走了两步,觉得大腿根奇痛无比,跺脚跳了两下,还是一样,枪长咧着嘴,不断地喝着冷气:“啊哟啊哟哟,痛死老子!”阿萝见枪长抚着大腿根儿,以为是跟她那个过头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叫你不要再动了,你偏要来……我看看吧?”枪长摆着手道:“是刚才踢空了扯的,可能扯伤了,没事,还能走路。我去把外边的东西收拾一下,然后我们打着火把往里走,你去多拾点干柴枝。”

    两人分开行动,时而也有声狗叫传来,枪长更是加快速度,以想今天他们收那边没有结果,肯定就要回头,一回头老子就惨了。把昨晚烧下的柴灰搂起来往那新开的洞里扔,转了两圈,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痕迹,把枯叶子四处扫乱一点,灵机一动,拿出喷雾再次胡乱喷了一回,然后把阿萝先叫进洞里,搬了几块湿土,盖上青苔,然后慢慢缩进洞中,再把青苔拦住洞口,这个洞口是在左侧边上,要不是枪长心里生气发狠,肯定不会发现此处别有洞天。

    枪长一瘸一拐地在前带路,手里的火柴时时晃动几下,这是出于心理上的自我安慰,生所突然飞出什么东西来,两人一步步地小心往前面走着,手里的柴火发出嗤嗤的响声,两人眼睛瞪得圆圆的。

    走了一个小时的路,还是在洞里不断地穿梭,枪长有些急了,阿萝小声地说:“阿哥,会不会走到没路了?”

    她手里的柴枝只有四五根了,再这么走下去可不是办法,枪长发狠道:“没事儿,天无绝人之路,我们一直往前,两人加快速度一直往前走,这洞里七弯八拐,时上时下,这会一直在下坡,虽然没有什么大石高坎阻路,但枪长也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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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第八章 不动

    又走了一个小时,两人终于听到一阵轰隆隆的水声,齐声欢呼着往前跑去,手里的枯枝刚好烧尽,枪长寻着水声拉着阿萝往前,不到十米,转过一道斜弯,两人看到了一条瀑布挂在洞口,水声轰轰的甚是动听,枪长看到洞口的白光,心里甚是高兴,老子总算又逃出生天了,洞口不大,只两尺见方的样子。但是进来两三米就是是处宽大的所在,枪长打量了一下,这地方适合古时候的人隐居,四壁都较为平整,几块巨石横在四周,透过小洞口照射进来的微微的亮光,有些刺目。

    枪长把头控到洞口外看,心想要是百米悬崖,老子勉强可以下去,阿萝就不行了,但令枪长惊奇的,这里竟是昨天他们到过的水潭,虽然被水流遮住了大部份视线,但是依然能辩认出来。枪长回头对阿萝叫道:“快来看,是我们昨天到过的水潭,怎么双绕回来了?”阿萝靠在枪长的身旁往外看看,突然笑道:“水帘洞,花果山,哈哈哈,阿哥你是美猴王了。”枪长怪笑道:“那你就是母猴子……嘘……别动,有人来了。”阿萝尖起耳朵怎么也听不到有人声,但是她不怀疑枪长的话。

    枪长一脸严肃地看盯着外边,虽然看不清楚,但是他刚才已经听到了几个武警在喝水歇脚,时时还有打闹声,枪长对阿萝笑道:“你先背过身去,我要撒尿。”阿萝不好意思地背转身,自顾着打量这间天然石居了,枪长心里恶毒地想:你们喝吧,来喝老子的尿。嘿嘿,一边想着,一边解开拉链,往瀑布开始注入尿液,又想起要是自己有什么性病艾滋什么的,那可就乐子大了,哈哈,但是艾滋还是让别人得吧,我就不占人家的专利了。

    哆嗦两下,枪长还是有些遗憾,老子汗流多了,尿就少,不行,再喝点,伸出半个身子就开始张大嘴喝水,一连喝了好几大口,直到肚子有点鼓胀了,方才停嘴,嗯,再活动几下,一会儿就能来泡特大尿了。想着追捕自己的人一口口地喝着自己的尿水,心里突然就愉快起来,想唱首歌儿以示庆祝,又生怕被人家听到,只好在嘴里喃喃念道:天官赐福,神水益肾啊,同志们辛苦啦!企盼着下边的人吼出一句:为人民服务来。但除了隆隆的水鸣声,什么都没有了,估计那几人已经离去。

    枪长一瘸一拐地倒一块平整的大石块上,冲阿萝叫道:“包里还有吃的吗?怎么喝了这么多水肚子反倒饿死了。”

    阿萝翻开背包,找出两块面包,还有一根火腿肠扔给他:“阿哥,没有吃的了。”枪长笑道:“车到山前必有路,呵呵,都到这儿了,老天怎么舍得饿死我?没事,晚上我去弄点吃的来存着就行了。”突然想到自己腿受伤,不禁有些担心行动不便,又想到被卢大勇打得这么惨,想起杨重说过的不动境界,妈的,太极拳原来对付人这么管用,这回怎么就不行了呢?手一边比划,一边开始尝试着提气,过了一会儿,对阿萝道:“你先睡一会儿吧,我坐坐,别来碰我,一定不能过来!”

    阿萝听话地点点头,枪长开始慢慢地吐纳练气,念着心静的口诀,一会儿就慢慢入定了,这次经过恶斗后,枪长对气功又有了新的认识,像卢大勇那样把硬气功练得如此纯熟,同样能打败别人,自己之所以这么惨,主要是功夫不到家啊,这可是保命的老本,一定要加大注码才是。又快又重的拳头,太极肯定是办不到,打碎到打不碎,举重若轻,枪长脑里灵光一闪,开始有些明白杨重所说的不动了,不动就是把有更强大的力道来控制别人,嗯,被打不动这个说法迷惑,他妈的,死杨重!

    枪长的开始气走经络,这回心里不能再有杂念,刚才是入定,现在是运功,周身慢慢地飘起一层白雾,阿萝傻傻地看着枪长,怎么阿哥身上会飘起白雾呢?

    两个小时过去了,枪长觉得气劲越来越足,速度越来越快,全身都有一种肿胀感,随着运功路线飞速转动的气劲一下就冲开了几处大穴,枪长觉得浑身不停地轻颤,这种感觉太爽了,忍不住就由得气劲自己运行,抱元守一,敛神内视,不知不觉中他再一次提升了一个境界,这次运功是从牢里出来后时间最久的一次,足足过了五个小时,连阿萝的肠子轻响都听得一清二楚,水流声被他刻意避开后,外头的风声,叶声一一清晰地进入枪长的耳中。

    睁开眼后,四周一片清明,天色早就黑尽了,但是阿萝脸上的细微毛孔都能看到,枪长真想仰天长啸两声,大腿根的伤处已经好了个七成,虽然还有点隐隐作痛,但已经影响不了他的行动,轻飘飘地落下地来,枪长半闭着眼就打始缓慢地打着太极拳,这次跟以往都不一样,动作就像蜗牛一般,但是力道却全用上,用得越大,动作越慢,四周的空气好像被枪长搅乱了一般,时时形成一股股小型的龙卷风,从枪长身边向外吹出。枪长信心大增之下,朝着石头上的一团面包纸轻轻按去,感觉就像拿在手中一般,心念一动,啵地一声脆响,纸已经变成了粉末。

    枪长看着双手笑道:“不动……原来如此!下回再碰到那个卢变态,老子一定把他打成猪头,打得他妈妈不都认得!”

    阿萝早就睡着了,倦着身子,手脚抱成一团,枪长轻巧地走过去,抱着阿萝手上运劲就往她身体里注入一缕热气,别小看这点热劲,只两三分钟就让阿萝暖泮洋洋的,更是舒爽地睡在枪长的怀中,枪长柔和的眼神静静地看了会儿阿萝,心想,老子真是艳福不浅!能得到这样的女人,死……半死也值得了。

    轻轻地拍拍阿萝的脸,枪长唤道:“小阿萝,阿哥背你走好不好?你趴在我背上再睡吧?”阿萝迷糊地点点头,枪长一手稳着她和身子,一手将手翻转过来,背上阿萝后,再把背包用脚撩起,这里边可还有两三万块的现金。

    背上阿萝后,枪长想想,生怕一会儿把她惊醒,于是再次把人放下,手指快速地连点阿萝的昏睡穴,现在打穴对他来说就像吃饭一般容易,念到手到,手到劲到,哪怕手指在前边,他也能把气劲透到后边去,这就是不动!

    枪长把外衣撕下来,这可是名牌的运动服,几把扯成根绳索,将阿萝牢牢地捆在背上,背包挂在胸前,往外看看,现在天色已经黑透了,无星无月,静静的山里,只有阵阵水鸣和山风掠过树林的呜鸣声。

    枪长伸手抓住洞口边的几棵小树,几个纵跃就跳到了水潭边,走了几步,心有不甘,又回来朝水潭放了一大泡尿水,然后才得意地往前跑去。

    ***

    卢大勇躺在医院全身都恨不得裹满了纱布,但还是钻心地痛,一连打了几会麻醉,这才勉强能睡觉,但是只要一动就会痛得哼哼,特别是胸口和背上,牵一发而动全身啊,脸上更是被枪长的气针扎成个大麻子,刚开始看不出来,也是过了半天后,卢大勇才痛得受不住,心里一直在咒骂枪长故意整人,三号早就领着已经解开穴道的四号和六号汇合一号去了,卢大勇在心里默默地祝福枪长能逃脱生天,但一痛就开始反骂枪长是个人渣,不过打得确实很不错,要是他现在知道枪长一夜之间已经像变了个人般,并且还是他打出来的结果,肯定要活活把肠子悔青。

    枪长现在已经成了真正的变态人物,背着个人比原先空手还跑得快,只花了两个小时就已经进入到一个小县城,枪长先找了个背光的地方把阿萝弄醒,两人在洞里一天一夜,早就脏得不成样子,枪长带着阿萝到了一家小楼前,万想不到这和个小地方,竟然有人还住小洋楼,示意阿萝在楼下等着,枪长轻巧地翻过围墙,听了一阵后,确实这家人只有两口子,枪长也不客气,腾飞到二楼上,窗户没关,钻进去后,连续朝两个鼾睡的人拖下手段,拍拍两人的脸蛋,见已经完全睡得没了知觉,枪长这才转身,刚要走,突然想起要看看这女人生得如何?

    把床头灯打开,枪长看了看,女人很年青,染了头棕色的卷发,就像个洋娃娃一般,男人明显比较年长,可能比枪长还要大上一些,枪长哼道:“老牛啃嫩草!”忍不住揭开被子看了一眼,只见两人什么都没穿,估计是睡前才干过那事儿,枪长看到女的身体,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好白啊,嫩得就像婴儿一般!伸手上上下下地摸了一圈,想起阿萝还在下边,有些不舍地把手放开,最后扑上去在女人的乳头咬了一下,见女人嘤地一声,枪长这才嘿嘿笑着,大摇大摆地下楼开门,再去把院门打开。

    两人洗完澡,从冰箱弄了吃的,阿萝换上一身漂亮的衣服,枪长则不客气地把男人的衣服口袋摸个遍,只见到一张身份证,还有就是几张名片,手机是关着的,枪长想,指不定这家伙是包养二奶,但想想自己在逃亡,还是少惹事儿为妙,两人换上一身衣服后,把原来的弄在院里一把火烧了,枪长的背包也换成了女式皮包,给阿萝挎着,也不打扫被弄得七凌八乱的房间,阿萝一直非常担心,但是看到枪长老神在在的样子,也觉得好玩。

    枪长领着阿萝打开门后,大摇大摆的往街上去走,临出院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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