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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梦醒修真录

正文 第 59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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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喜之心。

    众人一边走,一边看着这三人给那大熊猫开窍,皆暗暗称奇。

    岐伯对非所言说道:“人有七窍,蓄生一样也有。非兄,给那蓄生开窍,点**力道须如针刺一般,有强有弱,有偏有正,多少还是有些细微之处的。”

    非所言乍练此技,未敢轻视,听岐伯如此说,便将食指化为一根极细银针,笑道:“我这针如何?”岐伯一愣,转而呵呵笑道:“我倒忘了你是千变万化手,这银针扎下去,只怕万病皆除了。”

    岐伯指着那大熊猫说道:“百汇、会阴、二劳宫、二涌泉,这六个开口和人一样的。如果是人呢,那第七关就是打通腹部丹田气海,可倘若只是去震开那蓄生的气海,就算他有吸取天地精华的能力了,也没法用。它既然是蓄生,比起人来,自然是少了一些灵性的,得给它开玄关窍。”

    非所言一听恍然大悟,笑道:“明白了,原来是得让它先通灵,是吧?”岐伯大头其道:“非兄聪明,正是此意。”

    非所言挥动银针,或捻转、或抽拨、或摇摆,或飞旋,针针过处,片刻间已将其六**打开,最后退开一步,银针遥指,隔空使力,一丝柔劲直透那大熊猫眉间玄关处。劲力刚至,只见那大熊猫“嗷”的一声叫喊,晕倒过去。

    崔晓雨惊道:“非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岐伯笑道:“没事没事,灵窍既开,肯定会被吓一跳的。就像一个人睡了一夜,早上醒来后忽然见到镜子里面的自己,与见鬼何异?自然是要吓一跳的。”

    众人见这三人给大熊猫开窍,本已大奇,再听岐伯如此比喻,越感不可思议起来,不禁啧啧不已。

    刘迦体内那辛计然笑道:“岐伯那老鬼,打起青帝的名义教人点**开窍,可用法却是《黄帝内经》中他自己所说的那一套,假高人之名而证己言,比老夫还坏。老夫写的东西多少也是原创,就算再差,也承认是自己写的。刚才那几招,明明是这老鬼自己说的,却把伏羲青帝的名字扯上,让人敬畏之下,不敢反驳,着实狡猾。”

    白玉蟾茫然良久,终于叹道:“唉,你们这些先人,尽把咱们这些后生晚辈当无知小儿愚弄,竟是一个比一个狠……”言语中似颇为无奈失意。

    众人来到汉水,李照夕说道:“过了河,差不多就该是汉中城了。”众人一边闲聊,一边升空而过。在半空中飞行一段时间,依然没有见到城市,众人不觉奇怪,便来到地上,四顾张望。

    明正天忽然奇道:“咦,我怎么觉得刚才走过这地方啊?”言语中已微带颤抖。他本来听李照夕和刘迦说过,这时代的地球没啥高人,大家尽可放心游走。但自从见了左慈以后,再见康僧会,复见张鲁,心中早开始怀疑两人的记忆能力了。是以他一路上都打起十二分精神,比他人更加小心谨慎些。

    他此语刚出,众人皆是一愣,不觉都四顾张望,渐渐不断地有人惊奇道:“有些像,刚才好像是走过这个地方的。”众人正在疑惑,忽见玛尔斯指着地上叫道:“果然!你们看,这是我刚才扔下的香蕉皮!”

    明正天闻言,浑身一颤,险些摔倒,但毕竟危险尚未出现,兀自咬牙坚强挺立。玉灵子知他心意,站在他一旁,拍拍他的肩,以示安慰。

    其他人本来尚有疑虑,此时证据确凿之下,尽皆不解。刘迦立时将神识释开,远近探索一遍,却无任何异象,只是略略感觉这里有能场异动,但这能场却让人感觉舒服之极。不禁诧异地对众人说道:“我发现这地方好怪,这里确有一股能场在附近游动,但似乎并不强大,二则这能场让人舒服之极,不像是作恶的人所布设的啊。”

    一时间众人有瞬移的、飞行的、土遁的,花样百出,但停下来后,却依然发现还在原地,这才惊惧起来。

    刘迦正思索中,忽听崔晓雨叫道:“哎呀,别跑。”他转头过去,只见那大熊猫不知何时已从崔晓雨怀中跳了下来,正一个劲儿地向林中跑去,那本来肥憨不便的身形,此时却跑得异常之快。恍眼间,竟不见踪影。

    刘迦担心崔晓雨一个人迷失方向,便跟上去,拉着崔晓雨的手说道:“别走太远,咱们别和大家分开,让他去吧。”崔晓雨一脸遗憾委屈,低着头说道:“好不容易给他开了窍,还没教它学会说话呢。”

    刘迦不忍拂其心意,便笑道:“这汉中地带盛产大熊猫,等咱们摆平眼前之事,再将它找回来便是,如何?”崔晓雨闻言,复又笑魇如花,娇声道:“哥,我听你的。”

    刘迦连连笑道:“放心好了,这地球是我家乡,我熟得很。不比那星河深处,不分东南西北。”说完拉着崔晓雨转身过来。

    两人刚一转身,立时怔住。眼前空旷一片,背后的众人不知何时已消失不见。

    刘迦大惊,立时腾空而起,在上方高叫道:“李师兄,老玛,老僵……”这吼声被他的混元力所鼓荡,越来越响,但除了回声之外,竟无人回应。

    他转到地面,见崔晓雨也是一脸惊慌之色,不知所措。一急之下,拉着崔晓雨便在林中奔跑起来,但来来回回不知跑了多少次,最后竟连刚才所在地点都找不到了。

    他试着拉上崔晓雨移出地球,但停下时,却依然在原地。似乎不管他用何种方式,走向哪条道路,最后依然还是转了回来。这无数次的循环之后,他耐心渐失,心绪乱极,体内混元力随着心情鼓鼓荡荡,竟感烦燥不安。

    眼见夜幕垂至,天空繁星闪烁,两人却毫无头绪。崔晓雨见他心绪不宁,便拉着他,两个背靠一棵大树而坐。

    刘迦垂头丧气地叹息道:“唉,晓雨,刚才我还说这是我家乡,熟得很。没想到转眼便迷路了。这……真想不到会出这种事情。”崔晓雨在一旁柔声安慰他道:“哥,不用想太多的,咱们一路上,不是常常迷路吗?也见出什么大事,说不定多呆一会儿,大家自能想到办法呢。”刘迦无奈地点头点。

    此时晚风微过,蛙鸣蝉声,崔晓雨将头靠在刘迦肩上,仰望苍穹,见那星河缓缓流动,低声道:“哥,从这林间深处看上去,星河还真漂亮呢。”刘迦正在暗自苦恼,忽闻一阵悠香传来,他心中一凛,暗道:“不知她抹的是什么胭脂水粉?”

    崔晓雨的发丝被风吹起,荡过他的脸颊,若有若无,使他心绪渐渐从刚才的不安又转至些些荡漾起来。

    他轻声道:“如果这是个阵法的话,也太离奇了些。刚才在林子外面的时候,我感应到那能场让人特别舒服,特别是梁门和天枢**两处,偶尔便会有所鼓荡,似乎不自觉地将辰字诀应化而升,那是坤之意。可刚才稍稍安坐一会儿,我发现背上肾俞、志室等处又在鼓荡,似将那亥水字诀又应化出来了。就在适才你说的时候,我感到腹部气海处又开始震动,不仅启动了午字火诀,而且还渐渐绕过尾闾**,似要与那肾俞亥水相遇,大有白前辈所说的水火既济的感受。嗯,也许该叫水乳交融吧。”

    说着他转头问道:“晓雨,你有什么感觉吗?”没想到他刚一侧头,却迎面遇上崔晓雨已滚烫火热的双唇。他一转即触,两人恰似轻轻接吻一般。他浑身一颤,正欲将头后仰,却不知崔晓雨何时已将手臂围过他颈后,蓦地将臂弯一紧,竟将他的脸颊贴在自己唇边,似在梦呓般地轻声说道:“那水乳交融的样子是什么的?你告诉我啊……”

    刘迦刚才无意间吻上她的嘴唇,神识已颤然微动。此时被她半搂在怀中,但觉娇喘扑面、幽香透体,又见海棠春睡、桃花绽放,只听那一颗心怦怦狂跳,一时控不住自己的手臂,不自觉地环过崔晓雨身后,将其搂住,眼前只有温香体软、酥胸慵懒,竟欲向崔晓雨双唇吻去。

    就在此时,忽听他体内白玉蟾急叫道:“臭小子!你在干嘛?你这会儿**大盛,是因为那阵法所致!可别上当啊!那阵法是由着你的心来的,你有什么样的情绪,它就会助你把这情绪加倍渲染!控制你的心啊!”

    辛计然也惶恐道:“你你你……混小子,你竟然敢当众做那**表演?你你你你……你有这个胆子?”小云羞声怯道:“哎呀……哎呀……他们两人这是在干嘛啊?”

    刘迦被这三人一阵吵闹,神智猛然一惊,不由得将晓雨轻轻推开,张口结舌地自问道:“我……我们这是在干嘛?怎么回事”崔晓雨微微一怔,但神识似乎比前时更加散乱,只是酸软地靠过来,媚眼相向,兰气微喷,柔声道:“我们在干嘛?嗯?你刚才不是说水乳交融吗……”

    话音刚落,刘迦只觉体内忽有异动,那由气海而出的火性已冲至肾俞,水火相交之下,体内混元力猛然就如烧开的热水一般,由背腰处急窜至全身各个角落。一时间刘迦血脉贲张、精力鼓荡,眼前的崔晓雨本已双颊如火、娇艳无双,在此时夜星照耀之下,更显神秘诱惑。

    他本是个意志薄弱之人,全无主见,心中念头很容易受人左右。此时耳中悠然传来崔晓雨似梦似幻的呓语:“抱住我,嗯?”他再也控制不住内心冲动,竟大力将崔晓雨再次搂至胸前,两人紧紧拥吻在一起。虽然隐约中听到白玉蟾和辛计然的破口大骂,间或又听到小云害羞尴尬的呼唤,但此时的他哪有心情再去和这三人争辩世俗礼仪?哪有功夫再去探讨修行忌讳?似乎诸多杂念尽要在此刻**宣泄,遂将一切的一切尽情抛开,但盼眼前春梦永不醒来。

    两人相拥滚至地上,正极致爱抚处,忽听一旁有个声音说道:“你们小两口能不能换个地方做这事?”竟似有个人不知何时已蹲在两人一旁,正兀自欣赏这野鸳鸯的露水姻缘一般。

    两人闻言大震,刘迦头顶上就如被人淋下一盆冰水,上下惊颤,立时清醒,转眼跃起,将崔晓雨挡在身后。崔晓雨蓦地从迷乱中惊醒过来,也赶紧整理衣衫,躲在刘迦身后,惊喘不已。

    刘迦借着星光细看,只见这人粗布衣衫,个子矮敦浑圆,正用手捋着自己的长须乐呵呵看着两人。

    刘迦兀自羞魂未定,吞吞吐吐地说道:“你……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儿?”

    这老者呵呵笑道:“老朽途经此地,正在那边安心养神,没想到两位热情似火,老朽倘再不出声,只怕有**他人私房之嫌疑,是以过来打声招呼。呵呵,没打搅两位雅兴吧?”

    刘迦尴尬之极,心中暗道:“刚才做的那些事定被这小老儿给瞧个一清二楚,这…这我真是笨死了。”崔晓雨在一旁,闻说这老者一直就在不远处,不禁也是羞愧难堪,恨不得打个地洞立时钻进去。

    刘迦稍稍镇定,问道:“你是谁?叫什么?怎么也会在这林子里面?”他心情慌乱,只盼尽快找个话题避开眼前尴尬就好。

    那老者笑咪咪地说道:“老夫姓葛名玄,字孝先。其实呢,要从这林子出去,也很容易的,阴阳和合阵又不是什么特别了不起的东西,只看你愿不愿意罗?嘿嘿,年轻人,只怕你还是宁愿羡鸳鸯不愿仙吧?”

    刘迦被他点中心事,一时悔叹不已,但转念立时想道:“葛玄?好像听老白提起过这人。这老者话语之中,似在暗示他可以帮我出去似的。”他体感过去,对方能场一触即逝。

    念及此,他放下杂念,真诚问道:“前辈,我叫刘迦,后学晚辈,险些误入歧途,还需要老人家多多指点才是。”

    葛玄见他神色恢复正常,不禁赞道:“好小子,一点就通,悟性不错!”

    刘迦暗道:“这人是个好人。既然是好人,想来不会把刚才我和晓雨胡天昏地的事到处乱传吧?还好,这不是属于我的时代,没人知道,否则我和晓雨今后如何还能这在江湖上混得下去?”转而他又想道:“我忽然能理解玛尔斯的心情了,唉,我越混越不成样了,这却如何是好?”他心中诸念纷呈,或起或落,毕竟尴尬。

    葛玄见他沉默不语,知他尚在为刚才的事情难堪,便笑道:“年轻人,其实这男欢女爱,本是天地间阴阳交融之道,修真重要的是修一颗心,也不必过于拘泥不化,想干啥就干啥,率性使然,方是真人。倘若啥事都瞻前顾后、患得患失,与凡人何异,不修也罢。”

    刘迦本自心中惭愧,听他这么一说,不禁立时释然,开心说道:“葛老先生,你一番话说得我好开心,比那白……那些人说得更让人能接受些。”话音刚落,只听见他体内白玉蟾已笑骂道:“臭小子,你以为他在鼓励你啊?他要是那么好,刚才干嘛来打散你们小两口的好事?笨啊。”

    葛玄见他已放下心中包袱,不禁乐道:“傻小子耳朵软,别人说啥都能随便影响你的心情,没主见的小子,难怪你会陷进这阴阳和合阵来。他这阵法其实并不复杂,只不过其阴阳变化处,时时与人的身体机能、脉络气血相机而动,所以不小心就会感受不到,特别是身体感觉舒服的时候,还以为是灵力充足呢。”

    说着他点点头笑道:“嗯,本来我随手拉你出去甚是方便,不过布这阵的人和我颇有渊源,我不想惹他。这样好了,我教你一个手段,你能学会呢,就自己出去,学不会呢,就干脆在这林子里搭间木屋,过小日子吧。”

    刘迦此时心中已开朗许多,闻言之下,不禁苦笑道:“前辈不如行个方便,带我们出去这种小事,对您老而言,是举手之劳啊。倘若我真要学不会怎么办,我还有一些朋友也困在这里面了呢。”

    葛玄笑道:“倒似我在逼你学一般?你学不学?不学我可要走了。”说着这人竟真得作势欲走。

    刘迦急上前拉住他道:“好好好,我跟您学还不成吗?我这人其实也挺爱学习的,咦,你别说走就走啊。”

    葛玄呵呵笑道:“只说一遍,决不重复。记着啊:临兵斗者,皆数组前行,常当视之,无所不辟。其中呢,临字少阳而勾陈,兵字少阴而朱雀,斗字中阳而腾蛇,者字中阴而玄武,临兵二字合而青龙,斗者二字合而白虎。二字相合也罢,四字相合也罢,青龙白虎皆可出阵。后面剩下的两句没啥说的,以后自己去悟吧。”说完对着刘迦笑道:“记住了吧?行了,老夫走啦。”说完竟化作一道青烟而逝。

    刘迦愣在原地,半晌没有说话,诸念转过,忽然苦笑起来:“这算啥?我能一口气记得住这么多吗?你以为我是什么人?我有那么聪明吗?我有那么聪明还会被困在这里?就算记住了这稀奇古怪的东西,我该怎么用?这……这老家伙太负责任了。”

    崔晓雨在他身后轻轻拉他的衣袖,轻声道:“哥,没事的,我记住了。”

    刘迦闻言大喜,转过身来拉着崔晓的手叫道:“晓雨,你真记住了?”

    晓雨面颊绯色丧未退却,抿嘴而笑道:“嗯。”说着她低下头去,忽然又上前将刘迦搂住,伏在他的胸口,轻声说道:“哥,我们就这样好好修行下去就好,别再想其他的好吗?”

    刘迦一怔,转而用手捧起她的脸,轻声问道:“你害怕吗?”崔晓雨摇了摇头,又重新伏在他胸前,喃喃道:“我喜欢从前那个样子,喜欢在你身边做一个小丫鬟就好,我怕太多的事情发生后,不是我能承受的。我只是一个简单的女子。”

    刘迦闻言不解,但听着崔晓雨渐渐平息下来的心跳,忽然想起当年蓝沁离开时,曾给他说过的一些话,觉得自己忽然能明白一些道理,但却又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他抚着崔晓雨的秀发,轻声道:“你说的是,其实咱们从前挺开心的,逍遥自在。倘若真把生活弄复杂了,自身又没有那样的心理承受力,肯定会不开心的。咱们也别想太多,顺其自然吧,好不好?”

    崔晓雨从怀中脱离出来,忽然扑哧一笑,说道:“刚才那个老人说的东西我全记住了,有些东西我也懂,只不过不是全都明白呢。”

    刘迦见她笑得有些怪异,不禁奇道:“晓雨,你居然懂这个?什么时候学的?”崔晓雨被他问得不好意思,扭捏着笑道:“上次打麻将时,我曾听李大哥提起过这些东西,当时他一口气可说了不少呢。”

    刘迦恍然大悟,以手击额,连声叹道:“唉,真没想到,今天我们能不能出这阵的关键,竟要取决于当时你在麻将桌上的记性了,这……这可真是……果然,会学习的人,在麻将桌上一样能有所获,不会学习的人,就像我一般,装一个观心院在肚子里面,也照样没用啊。”一时间大叹花有千样红、人与人不同,站在人生同一起跑线上这等鬼话再也骗不了我这傻蛋了。

    崔晓雨见他开心之下,奇言怪语层出不穷,也跟着笑意满天,欢乐无比。

    …… ……

    我相

    第一章 勾陈之恶 五行之缺

    两人说完便坐在一起,开始研究葛玄留下的字诀。

    过了一会儿,刘迦向晓雨问道:“晓雨,你刚才说那少阳是七,少阴是二,中阳是六,中阴是三,这是何意?”崔晓雨用手托着下巴摇头道:“我也不清楚,我是听李大哥说的。”

    刘迦想了想,又问道:“刚才那葛玄说,临字少阳而勾陈,这勾陈又是什么东西?”崔晓雨眨着眼睛,想了想说道:“李大哥说,那是天地灵气汇聚时产生的一种力量,他说这种力量一旦被调用,离你最近的、最有灵性的兽类就会得到这力量而变成勾陈神兽。听他说勾陈之力很恐怖的。”

    刘迦点点头,笑着说道:“你这么说我就懂,但如何调用却甚为麻烦。临字少阳而勾陈,大概说的是用临字诀配合少阳之力就可以调用这种力量,可少阳之力又是什么?哪里来的少阳之力?这些东西都很是麻烦。”

    崔晓雨侧头想了想,说道:“我想起来了,李大哥还说起过,七数为艮。”

    刘迦摇头道:“只是知道这些也没用的。我虽然不像他们那些修真那么努力上进,但多少也知道一个道理,这种字诀要调动大自然能场,肯定是通过自身能场与之配合共振,才有可能的。其实这道理和阵法设置大体相仿,只不过阵法是在体外,字诀是在体内,但想来原理差不多。我学过的玄哥的十二字诀,这方面我深有体会。天地间的能场无所不在,就像一个火药桶放在那儿,你得找到办法点燃它,它才会爆炸。那字诀的应用就像导火索似的,不知道字诀的应用,就如找不到点燃这炸药的导火索一般。”

    崔晓雨忽然眼睛一亮,笑道:“哥,你不是有观心院在身上吗?去看看呢?说不定能找到相关内容呢。”

    刘迦闻言大喜,笑道:“怎么把这事忘了?”转眼闭目入定,神识内返,直入观心院。

    他神识刚进观心院,便看见白玉蟾和辛计然二人也在观心院中翻书查看,不禁笑道:“两位前辈,你们也喜欢这里的书吗?”

    白玉蟾手中拿着一本书,头也不抬地骂道:“谁会没事跑来这里看书?还不是因为你这臭小子!那葛玄的九字真言变化万千,完全根据不同的状况随意衍生诸般用法,死记硬背有个屁用。”

    辛计然在一边接着道:“我和老白对这些字诀咒语的应用不是很熟,但倘若让你这小子一个人去捉摸,说不定一个闪失,大家就共赴黄泉了。没法子,咱们也只好跑到这里面来瞧瞧,看看李淳风那小子的收藏里面有没有可供参考的东西。”

    刘迦笑道:“有你们两位在,那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了。”

    白玉蟾笑骂道:“本来呢,你这小子执迷不悟,又没个性、又没主见,被那阴阳和合阵稍稍一惑,立时便把持不定,老夫瞧着煞是火大。可你小子困在这里面,倘若一直出不去,早晚有一天精尽人亡而死掉了,老夫和文老,还有小云师父,岂不是跟着陪葬?你一条小命值得多少?咱这三人的命可不能就这么给废了。”

    刘迦见他提及刚才的事情,不禁尴尬不已,挠着头,咧嘴说道:“前辈,那事也不要老放在嘴边了吧,都是过去的事了,大家也不用老是记在心里面啊。”

    两人正说话间,忽听辛计然叫道:“你们看,这里面有一段。”说着他念道:“所谓临兵斗者,乃两仪分四象之态。临者,四象之初也,万物始末之边缘,是以为少阳。葛玄传之于后人此咒语,为辅血海之周天。”

    白玉蟾一愣,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原来他这符咒调用的是血海之根。呵呵,这老家伙一句话里面藏着那么多东西,不去深究的人哪能明白?”说着他转过身来,对刘迦说道:“小子,用你的混元力撤去观心院的禁制吧。”

    刘迦不解其意,问道:“前辈,撤开禁制干嘛,外面全是我的五脏六俯和脉络血管,有什么好看的?”白玉蟾骂道:“谁说过你那些杂碎好看了?你以为老夫想看啊?哦,你的肚肠与众不同,是黄金做的?”

    刘迦知他尚在为自己和崔晓雨的事生气,只怕他这一路骂下去,又将此事拿出来数落一番,心怯之下,不敢狡辩,立时动念将观心院外的混元力幻化透明,撤去防护。他整个身体的内部结构立时出现在眼前,一时间气血缓流、脉络交错、真力循环,竟相而现。似乎面对着一个庞大而复杂的立体建筑透礻见图。他自己很少这样观察自身体内,乍见之下,也颇感好奇。

    白玉蟾指着一条形似北斗的脉络说道:“形状如北斗的那一条,就是少阳冲脉。这冲脉是人身血海,修真者体内三大要素精、气、神之中,这冲脉便是带动精血之源的根本之脉。那符咒之学多用精血调控,想来用的就是此处的力道。”

    刘迦点点头,看着那混元力在冲脉中沉沉流过,就如一股庞礴暗流、滔滔不绝,想到这势大力沉的能场就在自己体内,不禁心中略生优越之感。转而问道:“嗯,那该怎么用呢?”

    白玉蟾怒道:“别打岔!”然后继续说道:“那少阳数为七,七者五行属土,在你体内的混元力中,那七字之数正应在午字火性之上,你用混元力的火性调动冲脉血海之土性,以火助土的相生之法,应那少阳冲脉即可。”

    说着他沉吟片刻道:“这化气、化神的用法,我和文老尽晓悉知。但这直接调控精血,却从未用过,毕竟符咒之学,过于奇思诡异,让人觉得终非正道。我从史书上看到那张鲁与张角甚有渊源,张角既是符咒高手,那张鲁肯定也差不了,这阵法邪得很,与那符咒之术有异曲同工之妙,多半是二张之一所为。”

    转头看见刘迦尚在发愣,不由得叹道:“唉,天下所有的咒诀本身无太大意义,都是对阴阳之力应用的组合归纳而已。倘若你自己能创造一种阴阳之力的变化应用,将此字作为触机之时的诀窍,岂不可省去那念力应化时的诸多手续?一诀既出,相关脉络与力道竟相运转,何必每次运用时都得亲自将这过程走一遍?他能叫做临字,你明白其原理后,便改作傻蛋二字又何妨?”

    刘迦见此说,立时恍然大悟道:“难怪康僧会本是佛门弟子,却将此九字真言加进如来心咒帮人疗伤,原来是这个道理。我懂了,我懂了。”既明此理,他开心异常,立时将神识返回。

    他深吸一口气,将混元力定在冲脉之根处。午字诀出,那冲脉立时微微一颤。他见此感应,知道白玉蟾说得不错,便将那火性之力持续灌入。那冲脉乃十二大脉的精血之根,牵一发而动全身,受此激励,所有脉络中的精血也跟着缓缓游走起来。片刻间,他似觉那血海处阵阵波滔汹涌,一股沉厚力道自背心而出,逆走丹田,跨过膻中,竟自鼻出。

    崔晓雨一直在旁安静等待,忽感他身体能场一震,不由得被逼来往后退开。但见他鼻孔处一股白气缓缓而出,不禁暗暗称奇。

    白玉蟾见此奇景,也不由得微惊道:“这符咒之学甚为精深复杂,倘若不是臭小子的混元力已深具阴阳五行之性,这逆行之下,只怕阴阳颠倒、气绝而亡。”辛计然也在一旁说道:“老夫总觉得这些是邪门外道,大不可取啊。”

    刘迦见冲脉内无甚异样,正欲将火性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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