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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梦醒修真录

正文 第 125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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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丑得出奇,不正是这般道理吗?”大熊猫摇摇头,一脸疑惑道:“可我觉得蓝姐确实长得漂亮啊。”夜猫子扭头骂道:“就你这品味,见着谁都觉得漂亮。”大熊猫一愣,想到一边打麻将的崔晓雨、干玉等人,不禁点头道:“哎……我还真觉得大家都长得漂亮啊。”夜猫子摇头无语。

    三人接着看下去,却见下面写道:“人之心愿能变现不同现象,也能产生不同愿力,信念不同,则愿力强弱不同,此愿力可称为信愿力,既‘相信’就会有能量产生,信愿大时,可转假作真、无所不能。此万神圭旨之境源于梵天,诸创世者尽在不同界中留下相应方便法门,以备一界修行者参考。此法看似简单,实则深奥,以梵天众生之境界,尚无法人人彻证透悟,何况凡夫?但我已无力改造修罗天,只好留下此法,付诸有缘人,倘得遇一二能人异士,或许能有所悟,不至于一界之修行者,尽皆因为我的失误而无所成就。”言下之意,似乎在说此法虽然方便微妙,但毕竟难以深入浅出,因此创界者往往只是留下此法门给修行者作为参考,却不愿将此法普及而反误众生。

    夜猫子忽然失声笑道:“这怎么可能?一个人怎么可能相信什么,什么就会是真的?这不是自欺欺人吗?这人定是因没有整治好修罗天,怕后人知道真相,自己脸上无光,所以才留下这么个自欺欺人的东西,多少挽回些面子。反正你做不到,他就说你信愿力不强,达不到他所说的境界,那可不能怪他了……这人简直是个骗子。”

    混沌牒眨眼想了想,撇嘴点头道:“夜猫子说得没错,我现在相信我能出得这曼怛罗神殿,可我能出去吗?”说着他做了一个扭动的姿势,又苦笑道:“瞧瞧,我刚才相信我能出去了,可我不是还停在这里吗?没有的事,就是没有的事,没能力做到的事,就算你相信你能做到又有什么用?真得是自欺欺人了。”夜猫子摇头叹道:“这人居然说出这种傻话,难怪他会死在玉灵子手下……也算报应。”大熊猫心思单纯,没有那么多逻辑推理的干扰,暗道:“我还是试试再说吧。”见两人不再对玉简感兴趣,他便将玉简收进体内。

    这三个怪物不知,那信愿力乃诸法之根本,不管是佛道两家还是妖魔鬼怪,其修行**中,皆暗藏信愿的影子,只不过有的认识深一些,有的认识浅一些,有的大信大慧、一蹴而就,有的将信将疑、循序渐进。

    比方说道家修真吧,往往修到一定阶段,就会出现一些似是而非的境界感知,一旦怀疑自己,往往便停滞不前。这时候,师父就会帮你坚定信念,让你相信自己的能力,以便破境而过。佛门之中,诸多经典上,更将“信、愿、行”列为修行者必经之境。否则,就算你因各种机缘巧合,修得再快、再好,总会遇到假境、幻境的干扰,怀疑之心既起,精进之心懈怠,紧跟着各种**全被调动起来,必误入岐途、偏离正道。轻则前功尽弃、再堕凡俗,重则走火入魔、自爆而亡……当然,“自爆而亡”在这里只是一个形容词,借此表达一下走错路的严重性,而并非一出问题就都会自爆而亡的。呵呵,大家又不是修个火药桶在身体里面,哪会动不动就自爆而亡?倘若真是这样,那修行之路可就变得太简单了,到超市买几斤TNT炸药吃在肚子里面,再顺手点燃一根火柴棍扔进去,没爆的就自然升级成高手……扯远了,扯远了。

    其实原力之中,那后面的“心想事成”等境界,又或是前些章节中曾提起过的佛门“真空妙有”之境,多少都与信愿力大大有关,只不过名称不同,修行角度不同,也没有像万神圭旨这样直接将信愿提到如此的高度,但本质上区别不大,咱们在后面会陆续提到,毕竟这信愿力在刘迦众人今后的修行道路上,不仅重要,而且是相当重要。

    且不管这三个怪物在干嘛,话说刘迦和小阿菜正用神识聊天,忽然听到体外众人吵闹,不觉一惊,立时出定。却见耀月龙口吐鲜血地躺在地上,呻吟不止。另一侧那佩达霍豪根正化出金光刀煞,已将玛尔斯逼至墙角。小阿菜见之大怒,扬手而过,一股悍力已将佩达霍豪根旋了回来,见他光着身子,下身只套着一条宽大的底裤,小阿菜又疑又惊,喝道:“豪根,你又在干什么蠢事?你把衣服脱了干嘛?”佩达霍豪根见小阿菜出现在眼前,又惊又恐,立时急道:“那穷神可恶之极……。”

    不待他分辩完毕,刘迦已知发生何事,当下对玛尔斯笑道:“又出老千了?”玛尔斯一头大汗,满脸涨红,摇摇头,苦笑几声,无奈之极。

    原来这三人一直在斗地主,那佩达霍豪根与耀月龙连输不止,想到今天既然手背,不如就此罢手,改天再来。谁知玛尔斯正赢得欢心鼓舞,哪还能停得下来?当下花言巧语地又将两人骗上赌桌,并借出不少宝物法器,让两人继续。这二人见有赌资,想着那翻本的机会,心痒难禁,便又豪赌。谁知连着几局下来,一泄千里,竟比先前输得更加厉害,最后不仅输光了向玛尔斯借来的宝物,欠下一**千年都难以还清的赌债,佩达霍豪根竟连身上所穿服饰也输了个精光,只剩下一条裤衩。

    输到这般境界,佩达霍豪根不敢再赌,耀月龙怕自己也沦落到佩达霍豪根的地步,当下也表示出局。谁知那玛尔斯不依不挠,嘻皮笑脸地抓着两人的手臂道:“再来几局嘛,说不定下次就翻盘了呢,运气坏到极处,物极必反,说不定这局就转运了呢。”佩达霍豪根粗声粗气地骂道:“老子就剩下一条裤衩了,再输可就只有缺胳膊少腿了,不来了不来了。”说着他用力一推,将玛尔斯的手拨开。他体内刀煞极强,一拨之下,玛尔斯被其所震,不由自主地出力相抗。二劲互荡,竟将玛尔斯炼好用于**的牌如雪花般震出。

    两人见此一愣,立时恍然大悟,那被欺骗、被戏弄的情绪油然而升,一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同时向玛尔斯击出一掌。玛尔斯见把戏被人戳穿,暗叫不好,当即双掌相迎。那耀月龙不是他对手,立被他神力震翻倒地。玛尔斯自己心中有数得很,知道这两人的修为差距,击耀月龙那一掌是实,对佩达霍豪根这一掌却是虚,二力交错,立刻借着对手那强劲刀煞向后飘出一丈。

    佩达霍豪根被小阿菜捉住后,本已烦恼,再加上又被玛尔斯愚弄,更是怒气冲天,当下数掌相随,直取玛尔斯,大有将此老千体内所藏宝物法器一举掏出来的架势。玛尔斯此时的修为本已不低,就算与佩达霍豪根硬打,也不会在数招间落败。但他**在先,理上占亏、心中有愧之下,竟难以全力还手,一时被佩达霍豪根逼得喘不过气来。一旁如岐伯等人,也曾被他多次欺骗,此时见他又被人教训,幸灾乐祸还来不及,谁会出手相助?

    第八章 不争天下争方寸 今夜窗外风雨

    话说刘迦和小阿菜刚将佩达霍豪根和玛尔斯等人劝住,忽然听见身后白玉蟾叹道:“文老,不是我说你,你这是第几次悔棋了?咱们事先可是说好了的,那落子无悔该是铁打的规距,你一把年纪了,怎么也学那三岁小儿般耍赖皮?”咦,忽然想起《三国演义》中,管辂曾指点人去见南斗星和北斗星,当时那两人也在下棋呢……这联想也有些离谱了。

    两人转身一看,却见白玉蟾和辛计然正盘坐在一边下棋,那辛计然被白玉蟾抢白,正一脸涨红,支吾道:“老夫……老夫那能叫悔棋吗?我本来早想好这一步棋,可落子的时候,人老眼花,看错了地方,把棋子挪回来归位,那可不叫悔棋。”白玉蟾摇摇头,一脸不屑道:“睁着眼睛说瞎话,以你老人家的修为,怎么可能看错地方?那棋盘上黑白分明的,就算是色盲也不该看错啊,又不是五颜六色、花花绿绿的……”刘迦见辛计然尴尬之极,立时上前劝解。几句话才出口,忽听一声惨叫,不待他回头,已见干玉口吐鲜血地落在身边,表情甚是痛苦,撑在地上,抚着胸口,竟说不出话来。

    刘迦见干玉这般模样,心中一凛,已知发生何事,暗暗叫苦道:“这群人动手打架者越来越多,定是受了修罗天刀煞的影响,不知觉中难以控制体内的嗔怒情绪了。”当即向一侧闪身而去。

    各位知道,前时崔晓雨、干玉、韩怡英和蓝沁围在一桌打麻将。开始的时候,大家还有输有赢,没想到越打到后面,崔晓雨竟连赢不止,越发不可收拾。一桌之上,韩怡英是见好就收、见机而上的生意人,陡见崔晓雨运势大变,当即罢手休战,换上欣悦禅;蓝沁心机甚多,见崔晓雨连连胡牌,暗觉有异,也跟着退出,换上馨红儿。偏偏是那桌上的人虽然换了,风水却没变,那崔晓雨依然左右逢源,大杀三方,干玉和欣悦禅二人连连点炮,一时输的面无人色。欣悦禅虽然白纱蒙面,没人能看见她的表情,但眼中大现血丝,已分明开始输不起了。

    韩怡英退在远处,低声对蓝沁道:“怎么回事?晓雨怎么可能这般厉害,把把都赢?天下哪有这么好的手气?”蓝沁摇摇头,一脸疑惑道:“不知道,我也觉着不对劲,所以不敢再打了。再这么输下去,咱们岂不是也要像那佩达霍豪根一般,只剩一条裤衩了?咱们可是女人……。”韩怡英点点头,疑道:“照他们这么打下去,我真担心要出事。”蓝沁也点头道:“这几人都是争强好胜之辈,不会放过崔晓雨的。”她担心会出现因赌博而斗欧这类事情,暗中找寻夜猫子,四下里张望,却不见夜猫子的人影,本欲念咒将他呼至,但想道这夜猫子定是和大熊猫等人玩乐去了,自己不便扫兴,也就放下此念。

    两人的话被身后的李照夕听见,他莞尔一笑,在日记本上写道:“这群笨蛋,也不想想,我也是喜欢打麻将的人,为什么现在不和崔晓雨一起玩了?当年我也是吃过亏的,每次和她一起玩,就算开始时大家各有输赢,但很快就会变成一边倒的局势。我一直不解其中奥妙,后来我暗中观察,发现崔晓雨坐上赌桌后,她所在方位的风水很快就会悄悄发生变化,就算那位置再背运,只要她一坐上去,没多久,那地方立时变得顺风顺水,各种有利的五行生克要素尽皆向她集中,一桌之上的其他人跟着也开始变得手背之极,要么就是不停点炮,要么就是一手烂牌。”

    写到这里,他轻叹一声,又继续写道:“我以前想不通,为什么崔晓雨在赌桌上会有意无意地演化出如此巨大、却又看不见摸不着的风水阵?后来偶然在师兄复制给我的观心院中,看到一段关于妖灵体质的描述,我这才恍然大悟。那群傻瓜不知道,妖界的人,要么就是树精、花精,要么就是各种昆虫禽兽通过自然修练而来的,这些妖仙都是大自然的精灵,与生俱来就有着与大自然环境共振的特性。对于如何利用风水阵法、潜移默化地改造环境,那可是信手拈来、游刃有余之事,更何况崔晓雨大有可能就是妖中之王的圣妖,对风水的利用与调节又哪是一般人所能想像的?她脑中稍起赢牌的欲念,四周风水立起感应,五行生克竟相朝着对她有利的一方演化。一定是这个道理。当年万年老妖不也是这样的吗?那万年老妖的修为其实并不怎么样,却能在一个星球上囚禁数千万的修行者,便是善能利用环境之故。只不过崔晓雨那极端的妖灵体质,演化出来的风水阵随时都在游移变化,一般人看不出来。”

    写到这里,他又想起前时被人用武力胁迫而委屈求全地改写日记,不禁愤然写道:“晓雨妹妹单纯可爱,其他的人全都是大奸大滑的恶徒,包括那美貌第一却醋劲无敌的欣悦禅、还有变态的干玉,这些人都曾为了那本日记的事情欺负过我,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晓雨妹妹加油啊!一定要让这群坏蛋输个屁滚尿流。”忽然想到崔晓雨有可能是圣妖,立时又补充道:“最好晓雨妹妹再变成圣妖安若微,把这些自以为是的修行高人全打个落花流水、片甲不留!”他越想越阴险、越想越歹毒,似乎这种恶作剧般的诅咒,颇能抚慰小人物内心的无助与悲凉,竟不由自主地咬牙切齿、偷笑不已。

    忽听那一桌上传来干玉的冷笑:“哼,以前只是听明正天他们说起过,崔姑娘的牌技绝妙非凡,没想到今天一试,真让人大开眼界啊。这牌就像是长了眼睛似的,摸到崔姑娘的手中,要么就是清一色、要么就是对对胡,就算开始的牌不怎么样,也立刻跟着一阵刮风下雨、杠上生花地变出一副至尊天牌,这可真是奇了。”李照夕在远处听得好笑,暗骂道:“活该你倒霉!你们天幽宫的人不是个个都富于心机巧变吗?倒要看看你如何想得通其中道理?”

    崔晓雨心无城俯,靓眼俏闪,一脸疑惑道:“是啊,我也奇怪呢,你们的手气怎么这么背?”虽说李照夕的解释多少有些道理,但就算崔晓雨的妖灵体质在起作用,但她脑中那紫光被刘迦压住,对于自己的事也了解不多,是以迷糊得很。

    欣悦禅和干玉二人都是极好强之人,哪能由得她三言两语就蒙骗过去?说话间,干玉已妙手翻出,竟将崔晓雨手腕拿住,微微笑道:“来,我会看手相,看看崔姑娘的掌纹是不是天生的赌仙。”顺势透力而入,欲将崔晓雨用于**的牌给震出来,却在无意中也将自己的劲力递给那随时都可能发作的惑心真茫了。这干玉平时机灵得很,既知崔晓雨有可能就是圣妖,绝不可能做这种傻事。可偏偏在那赌桌上,一个人输红了眼之后,往往会把啥事都忘得一干二净,她此时一心想着要揭穿崔晓雨**的伎俩,竟将眼前之人当作一般修行者看待。

    那崔晓雨体内的真元力虽也进境不少,但毕竟连仙人一级尚未修到,哪经得起干玉这种连大罗金仙都不放在眼里的修为?当下玉臂痉挛、浑身颤抖,脸色苍白地惊声道:“玉姐……你……”遇到这种事,刘迦本该上前阻止,可他此时刚劝完玛尔斯这边,又在忙着劝慰辛计然和白玉蟾,哪里忙得过来?

    干玉劲力微透,本该立见功效,但一招过去,却并没发现有类似舞弊的器具从崔晓雨体内出来,一时诧异,她冷笑道:“真是出千高手。”说话间,加力而过,心中抱定一个想法,就算找不到这小妮子的**具,也要刑讯逼供地将其真相弄个明白。

    崔晓雨被她掐住手腕,本已难受之极,忽感她劲力猛增,心中大起恐惧,脑中莫名泛起一丝紫光,竟又恍惚起来。

    那干玉正在暗中使力,忽见崔晓雨眼中闪过异光,她心中一动,想起前事,暗叫不好,立时收力。可她正握着崔晓雨的手,此时就像被对方粘在肌肤上了一般,不仅无法抽离,体内诸多力道竟在瞬间**而去,大有被淘空的架势。干玉立刻醒悟,当即惊呼道:“晓雨妹妹,我知错了……。”同时大力回缩,欲阻止内力的去势。谁知那惑心真茫并不接受她的悔过与歉意,竟随着对手的心愿而动,转眼又反向将一股大力送了回来,配合着干玉自己回拉的力道,顺着她的手臂,向上直逼其大脑。干玉见之更惊,立时倾力相抗。

    这一切只在眨眼之间,一旁欣悦禅看得真真切切。当即伸掌拍向崔晓雨脑侧,欲逼她动念收力。可这却更加引发崔晓雨的自卫本能,眼中金光猛地掀起一股恶浪,化剑刺向欣悦禅眉心,竟是后发先至。欣悦禅惶恐大起,回掌护面。那恶浪却又中途偏转,直接击向干玉太阳**。干玉正在苦苦支撑,瞥眼却感一侧巨浪袭至,大惊之下,立时闪躲,仗着有清心咒护住大脑神识,该当不会被崔晓雨捉住念头。

    她一这闪,手臂间的力道立刻减弱,惑心真茫居然没有攻其大脑,反而直接击在其胸口,当即一声惨叫,向后飞去,落在刘迦身边。想来干玉受创之余,一定会暗暗骂道:“好不要脸的惑心真茫,不是说了攻人大脑的吗?我已经全力收念藏识了,怎么又反攻别人的胸口?这不是说话不算话吗?说话不算话是一界至尊该有的风格吗?”呵呵,当然,这种憨语一般不会出自干玉之口,只是chgor无聊之时,偶尔会这么瞎猜一气。

    欣悦禅见崔晓雨发威,立时站起,向后退开一步,心中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暗暗急道:“这一场麻将竟打得如此生死攸关,到底是怎么回事?”其余众人见到干玉惨相,再见崔晓雨神情恍惚,眼中异光时隐时现,大有再次发作的可能,当下个个惊起站立,退得越远越好。更有甚者如明正天之流,早躲至墙角,心中大大叫苦道:“这地下室怎么这么小啊?”言下之意,这地下室应该广阔如银河,以便我老明一口气逃到银河的边缘处,方感安全。

    刘迦闪至崔晓雨身边,见她表情扑朔迷离,脸色忽红忽白,知她尚未完全发作,当下不多细问,动念将其大脑中那紫色光茫压了下去。崔晓雨猛地一个惊颤,立时醒转,见到刘迦在眼前,不觉奇道:“哥,怎么了?”刘迦见她一脸无助,心中怜惜之意大起,拍拍她的肩,柔声笑道:“没事,就是一场麻将而已,别太认真了。”崔晓雨见刘迦一脸关切之意,心中欢喜,竟轻轻靠在刘迦胸前,只觉平安满足,也就不再想更多了。

    那佩达霍豪根在一旁看傻了眼,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喃喃自语道:“我打人的时候,大家都骂我是蠢货,老大还要扁我。可圣妖打了人,大家反而安慰她,多不公平的世界啊。”一侧明正天更是胆颤心惊道:“晓雨妹妹不仅打了人,而且还健忘,也就是说,打了你事后却不承认有过这回事……这这这……被打之人连向她讨个说法、追索医药费都不可能,因为她压根不记得有这事……这也太无赖了一些。”

    玉灵子一脸疑惑地自言自语道:“老道不小心把人给医死了,这种事明明没人看见,可大家却一定要挖空心思地刨根问底,硬要指责老道的不是。眼前这小妮子也险些杀了人,大家明明都看见了,却都装作不知道似的,没人向她讨个说法,这是怎么回事?”说着他便想走过去问问崔晓雨,到底是真的不记得自己打人这回事了呢,还是学自己明明不小心杀了祺诺,却假装没有这事似的。

    身后非所言一把将他拉住,急道:“玉灵老弟,现在是该装糊涂的时候,何必又去寻死?”玉灵子奇道:“怎么会寻死?按理说,崔晓雨那小妮子该叫我师叔祖才是,我管理自身门派的事务,那是份当所为啊。”非所言摇头无语,知其不可理喻,干脆一指透过,将玉灵子震晕在地。蓝沁眼尖,看到这一幕,心中暗喜道:“有人分担我的工作了。”想到从此以后,不必每次都是自己来阻止玉灵子瞎胡闹,心中轻松许多。

    另一侧那李照夕看得又惊又喜,赶紧在日记上写道:“打得好!打得妙!晓雨妹妹没有辜负我的期望,果然大发神威。”说到此处,意犹未尽,又补充道:“稍稍有些遗憾的是,晓雨妹妹这次没有充分发作起来,只教训了干玉这一个坏蛋,以后应该发作得更完美一些,将其他坏蛋也一同教训了。”他却忘了,崔晓雨发作起来的时候,那可是神智迷糊、六亲不认的,教训其他坏蛋自不必说了,那惑心真茫好恶不分,连他这旁观者一起干掉,只怕也在情理之中呢。

    戈帛在一旁看得片时,低声对达摩克利斯说道:“说实话,我有时候真怀疑她是假装如此健忘的,每次一发作就这么恐怖,事后又不认帐……这实在让人难以相信。”达摩克利斯摇头道:“当年南相的修为已快到原力的巅峰,一样被她给杀了,干玉这女人不知好歹,真是自寻死路。”岐伯听得二人对话,忍不住在一旁笑道:“小妮子人不错,我挺喜欢的,谁让有些不知趣的人总要去惹她?”余光一瞥,却见地上干玉投来恶毒的眼光,他浑身发抖,竟说不下去了。

    欣悦禅见崔晓雨又靠在刘迦胸前,醋意大起,但又不敢发作,忍不住传音给刘迦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到底是谁?这人在大伙身边,动不动就变成超级杀手,没人有安全感。”刘迦心中一凛,不便作更多解释,但又不知该如何作答,便来个装聋作哑,任欣悦禅的传音连连飘过耳边,他只当作没听见。

    刘迦看了看四周惊魂未定的众人,转而笑道:“没事了,大家继续玩吧,我和小阿菜一起商良一下怎么出去。”

    众人想到有他和小阿菜在此,安全稍有保证,当下都松了一口气,又开始聚在一起,各玩各的。玛尔斯又把佩达霍豪根和耀月龙叫住,嘻嘻笑道:“咱们这次全靠运气如何,我保证不**了。”这两人不知他的恶习除了**以外,更兼撒谎成性,这种保证出自玛尔斯之口,与没说过有何区别?但见他热情相邀,两人心痒难禁,又跃跃欲试起来。佩达霍豪根叫道:“借老子几个法器,先记在帐上。”耀月龙一本正经地说道:“老玛,赌桌之上无父子,我可不管宫主是你的兄弟还是什么人,你输了可别赖。”玛尔斯乐道:“瞧瞧,这话怎么说的?老玛是那般无赖之徒吗?”却没见到远处李照夕正在日记本上写道:“他正是这般无赖之徒,全无信义,这两人又上当了。”

    刘迦见崔晓雨发威以后,一时间没人敢和她玩,怕她寂寞,便拉她坐在桌边,对小阿菜笑道:“小阿菜,咱们三人也来玩玩斗地主如何?顺便聊聊如何出去的事。”小阿菜呵呵一笑,点头道:“工作不忘娱乐,两不相误,这主意不错。”这三人团团而坐,谈笑风生,在别人眼中,颇有三界首脑高峰会的意味。

    刘迦一边打牌,一边指着地下室中央的筑源坛说道:“祺诺老爷子说,这光柱一百年内都停不下来,那通道的禁制却只能支撑一年,我想啊,咱们去加固那禁制是没用的,毕竟谁都没那炁气。只能在这筑源上做文章了,倘若有办法破坏它,让它停下来,外面的刀煞散去以后,你有芫银花,咱们这就能出去了。”

    小阿菜拿着手中的牌,笑道:“那光柱内中的能场之强,绝对在你我二人之上,你不要命,尽管去试试,我还想多活几年,成为修罗天第一个应劫过关的人呢。”刘迦摇头乐道:“你把我说的像佩达霍豪根一般没脑子。”小阿菜闻言一笑,忽然灵感倏至,说道:“我看你几个手下个个都是有谋略、有心眼之辈,不妨让他们一起来出谋划策如何?也算众人拾柴火焰高。”

    刘迦点点头,竖着拇指赞道:“你这话大有道理,我完全同意。”心中暗笑道:“那些当老板的人,自己想不出主意的,总是让下属去想,我也算做了天幽宫老大了,不妨偶尔享受一下做老板的乐趣。”当下数念齐出,戈帛、达摩克利斯、欣悦禅和干玉等人耳边同时接到传音:“你们都过来一下。”

    众人难得见他有事吩咐,此时听到如此简明扼要的传音,立感刘迦的老大气势陡然升起,立时齐齐聚在他身边。欣悦禅更在心中暗喜道:“他当年便是这样威严,做事有魄力,难道说他现在终于要回归那时的自己了?”想到刘迦一旦回归当初的样子,必又会以那时的心情来看待自己,心中大喜。紧跟着又想到后来刘迦抛弃自己而出家,这种事又让人沮丧,难免喜中又觉黯然。忽然见到崔晓雨坐在刘迦身边,大有与自己宫主平起平坐的样子,心中猛觉愤怒……还好,她马上又想到这小妞可能就是圣妖安若微,不禁又暗叹道:“倘若她真是安若微,即是一界之尊了,便是与宫主比肩而坐又何妨?”一时心中杂念纷呈,乱七八糟。

    刘迦见众人一脸肃然地看着他,不觉有些好笑,当下说道:“我这人脑筋没你们灵活,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从这里逃出去,干脆请大家一起商良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个可行之策,让咱们不必困死在此处。”说着他想到耀月龙也在一旁,此人机变不少,说不定也能帮上忙,转头笑道:“月龙,咱们在想法子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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