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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梦醒修真录

正文 第 146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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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听其中一位红衣僧人高声道:“天幽宫的小白脸,我可是知道你的来历,别以为地藏就了不起,倘若你是从前那个大慈大悲的菩萨,咱们自然会尊敬你,唯你是从。可你今生转世后,已成了一个无恶不作之人,咱们佛门弟子以你为耻,早已不把你看作是佛门中人了。别想拿从前的名声来唬人。”

    刘迦闻言一怔,转头对齐巴鲁苦笑道:“胖仔,虽说你是佛门弃徒,但终究有师可承、有派可寻。我尚未加入佛门,就已经被人开除了,比起你来,我只怕更加倒霉了。”

    齐巴鲁闻言大乐,禁不住呵呵笑道:“老子一直以为被师门遗弃是一种耻辱,可现在连地藏也被人开除了,我忽然有些自豪感了。说不定佛门的规距变了,越是级别高的人,越容易被师门开除呢。”心中忽然想到,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中,地藏和自己多半是因为掌握了那秘不可闻的真理而成为那少数被师门开除的人……念及此,心中暗喜不已,虽然隐隐也在自问:“老齐我手中掌握的真理到底是啥?”但此时他心情不错,也懒得去计较那么多了。

    齐巴鲁的心情就如一个上课时被老师赶出教室的差等生,一个人站在走廊上,难免有些被大家遗忘的落寞。但忽然发现到班上的几位优秀同学也一样被赶出了教室。他立时会用另一种眼光来重新省视自己的行为,毕竟有几位桤模也与自己站在一起,多少象征了自己也是优秀的,反而觉得被赶出教室是一件光荣无比的事了。

    第五章 无情说法的深义 天才神童的传说

    刘迦正在设法同红衣僧众勾通,却见眼前人影一晃,前时离开的阿南达又回来了。刘迦对这谦虚谨慎的僧人颇有好感,见他人至,立刻笑道:“阿南达,你的时间把握得真准,咱们刚打完,你便回来了,就好像一直在旁边观战似的。”阿南达双手合什,微微笑道:“四位施主有通天彻地的本事,何必在此显威,不如见见我家上师?”不待刘迦应承,小阿菜在身后笑道:“非得打一架,你家正主才出来?”

    安若微哼了一声,似笑非笑地说道:“倘若咱们打不过这群秃子,倒像是闯鬼门关了。”言下之意,似在说如果大家被众僧所擒,不仅见不到正主,只怕又要被送出去见临将臣了。阿南达对安若微颔首笑道:“刚才贫僧不知女施主即是圣妖,多有得罪。”安若微奇道:“咦,那你现在怎么又知道了?”

    阿南达笑道:“惑心真茫是施主的招牌,天下谁人不知?”几步跨过,来到玛尔斯等人面前,笑道:“也请战神及各位朋友一同前去如何?”玛尔斯闻言大乐,对齐巴鲁等人笑道:“如何?老子的名号不亚于小白脸他们,在如此偏辟的地方也有人识得。”众人这才相信战神的名号果然大非寻常,岐伯摇头叹道:“老子一直觉得他小子吹牛,没想到这厮名气果然奇大。”

    阿南达转头见欣悦禅斜着双眼漠视自己,也赶紧上前道:“欣女侠,在下没能一一招呼,还望见谅。”欣悦禅眼中闪过一丝自傲,没有答话。阿南达一一招呼过来,仿佛对每个人的身世都了如指掌,众人惊叹不已,不知阿南达哪来的这般本事,就如修行界的万事通或是地下线人,要打听某某的**细节,只管找这人便是。

    当阿南达见到玉灵子时,忍不住微感惊讶道:“这位想来就是杀了修罗天创世者祺诺的玉灵子大仙了。”玉灵子激动得难以言表,一时骨酥肉软,轻飘飘的感觉,好像真得成了大仙一般,好不容易才憋出一句自谦的话来:“老道一时失手,惭愧惭愧。”在不知情的人耳中听来,似乎他曾与祺诺有过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在那紧要关头,一个不留神,杀了祺诺,而事后回忆起来,多有遗憾。

    李照夕听得恶心,正要上前向阿南达说明真相,却见阿南达对他笑道:“李兄文武双全,既能斩妖除魔,又能书史流芳,可谓全才。”李照夕闻得此言,胸口处流过一股酸流,哽咽着半天说不出话来,只是连连拱手道:“惭愧,惭愧。”忽觉此“惭愧”二字与玉灵子的回答太过相象,心中不愿与彼为伍,当下又道:“在下比起前辈李淳风来,可是差得远了。”

    众人一边说笑,一路走来。不多时已见到好几处大殿,雄伟壮观,错错落落,其间有整齐的草坪相隔,不少僧人正盘坐在草坪上,人人息心静修,对来者不闻不见。众人越走越是惊叹,那各种宫殿越来越多,四周静坐的僧人也数不胜数。刘迦对小阿菜道:“这寺院没有围墙,那么多的宫殿全在野外,就好像是一个阵法似的。”玄穹沉吟道:“这是无情般若阵,此阵并无拼斗之意,是佛门高僧登坛说法时用的。”小阿菜奇道:“咱们没看见谁在说法啊。”刘迦转头向阿南达问道:“此处是谁在主持?”却不见阿南达的人影,众人这才发现阿南达不知何时已走开了。

    玛尔斯笑道:“这些光头故弄玄虚……咦,胖仔你这是干嘛?”只见齐巴鲁已盘腿坐在地上,双手掐诀,置于腿间,与其他僧人一般。岐伯摇头笑道:“这胖仔每次见到他的同门,就想学别人参禅打坐,全忘了自己那弃徒的身份。”说着他蹲在齐巴鲁身旁,笑道:“胖仔,你的姿势算是坐对了,可你的那些师兄弟会因为你的姿势和他们一样,就收容你这野和尚?”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拍着齐巴鲁的肩。掌心所触,却感齐巴鲁身上莫名生出一股柔力,将自己的手掌滑向一边去了。

    岐伯怔了一下,怪笑道:“这胖仔的修为越来越古怪了,先前只见过他和穷神一样,都是一股子蛮劲,何时又生出来如此柔和的力道?倒像是老虎变成了泥鳅,滑不溜手了。”却见齐巴鲁对他不理不睬,依然盘坐如故,就当岐伯不存在一般。玛尔斯也觉好奇,握住拳头,对齐巴鲁笑道:“胖仔,你要是装疯卖傻,老子这一拳可就打下来了。”见齐巴鲁依然没有回答,他一拳砸下,正中齐巴鲁背侧。他与齐巴鲁交厚,俩人感情甚是不错,是以这拳看似威猛,却只有二成力道。

    玛尔斯一拳下去,齐巴鲁身上再起牵引之力,且比前时更具坚韧柔滑,竟将玛尔斯的手臂顺势一引,整个人向一旁踉跄而去。玛尔斯全没想到齐巴鲁身上之力会有如此之巨,一时不及站稳,扑倒在地。他一跃而起,破口骂道:“他妈的,胖仔,老子不忍心下狠手,你倒是跌老子一跤,想打架是不是?”

    刘迦与小阿菜等人看了半晌,微感奇异,对玛尔斯摆了摆手,说道:“老玛,别管胖仔吧,他体内能场有些变化,好像和这四周的僧人联在一起了。你打他一人,就如打在这数不尽的僧人上一般。”玛尔斯先前才领教了吠陀罗汉阵群欧的威力,听得此言,立时收手,只是摇头道:“这群光头就喜欢群欧,倒像老子当初落魄时节一般,哪有英雄气质?”达摩克利斯笑道:“你没有落魄时就不群欧了?那时便喜欢单挑?”玛尔斯指着达摩克利斯的鼻子,呵呵笑道:“你小子就喜欢揭我的毛病,我早习惯了。”达摩克利斯本以为他会脸红,谁知他先前落魄时,被人奚落日久,脸皮渐厚,早不把别人的损言损语当回事了。由得你揭硬伤、捅老底、挖苦讥讽,玛尔斯也如耳旁风一般,大有比比看谁的脸皮厚的架势。达摩克利斯想通此理,终于长叹道:“老玛练就此本事,果非寻常之人,说不定真有一天可代替宙斯成那一界之主呢。”

    这达摩克利斯不知,人在卑微弱小的时候,总是心虚,不得不顾及种种面子,以示自己强大,总是怕别人看不起,被人群边缘化。这种时节,啥话听在耳中,都会变味,总觉得他人在贬低自己、嘲弄自己。可玛尔斯此时的修为已远胜昔日,没了从前的心病,自信所在,由得你冷嘲热讽,也不容易撼动他固有的信念了。就像偶穷光蛋一个,平时总是一身光鲜地游走于朋友之中,宁愿顿顿吃泡菜稀饭,也要咬紧牙关穿一两套名牌在身上。可当你真正有了亿万身家,心里面踏实得很,哪还会需要这外表的华丽来炫耀?反倒是一身朴素与简单,藏富于内了。

    刘迦神识探过齐巴鲁体内,见其能场没了前时的棱角鲜明,却大现恢恢广广、昭昭荡荡之浩然,不禁暗叹道:“佛门的修行方式大有深义,我未免有些自大了。”想起前时扬雪莉和可般成的修为,忽觉恍若隔世,寻思道:“不知杨雪莉现在何处?真想见她一见。”

    此念一起,忽听耳旁传来那小男孩的声音在笑道:“嘻嘻,你都快应劫的人了,居然还有心思想女人,真是风流成性。”刘迦闻言微惊,正待出言相询,忽觉一阵清凉微风扑面而来,那爽心透肺之感甚是快意,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轻松自在。忍不住也盘腿跌坐,闭目享受这难得的闲适情怀。小阿菜等人也有相同的感受,连混沌牒和夜猫子等怪物也不例外,一时间人人坐下,安静无比。

    少顷过后,刘迦似觉身边有香熏飘过,些些天地灵力不时透体而过,忍不住睁眼赞道:“**!”他放眼一看,这才注意到自己所处环境已然大变,宫殿草坪俱无,众僧也不知到何处去了。四周除了自己的伙伴外,便是黑沉沉的空间。但座下却金光流淌,他低头看去,只见众人正坐在一朵极大的雪莲之上,那金光便是由莲花透射出来的。

    刘迦暗暗称奇,禁不住出声道:“阿菜,这是怎么回事?”小阿菜与众人也跟着惊醒,见此异象,个个惊呼不己。玄穹疑道:“咱们座下这莲花好像在动,似乎在把咱们带向一个地方去。”安若微在他身后嗔道:“玄哥,少说些废话好不好?傻瓜也知道这莲花在动呢。”玉灵子忍不住在旁边急道:“那我怎么不知道?”蓝沁在他身后拍拍他的肩,眨了眨眼笑道:“因为你不是傻瓜呗。”玉灵子点头笑道:“说得也是。”大熊猫憨声憨气地疑道:“可我知道这莲花在动啊……那不是说明我就是傻瓜?”夜猫子用大翅膀搂着他的背,垂头叹道:“没必要说话的时候,你最好闭嘴,否则早晚有一天你会变成神兽中的玉灵子。”

    刘迦正在四顾张望,却见眼前景色蓦地一变,前时的黑暗已然不见,众人正身处一片无边无际的晶蓝境中。却见那蓝色如水如露,盈盈而动,远远近近,渐有流光逸过,众人似在水中,又似浮在水面。安若微忍不住低声赞道:“这无边无垠的蓝色,倒像是我儿时夜观天象的感受。”玛尔斯奇道:“你儿时不是一棵树吗?你做树的时候便已经有人的反应了?”

    话音一落,随着“啪”的一声,玛尔斯半边脸立刻红肿起来,正是安若微头也不回地便扇了他一耳光。玛尔斯抚着肿脸,哭丧着脸道:“我问这句话,并无恶意啊,只是想求证一下。”岐伯在一旁笑骂道:“你活该挨打,求证这种事,是你这穷神做得吗?那可是大丑那种科学疯子做得啊。”大丑闻言一怔,心中暗道:“我是不是该用这个借口去接近安若微?”他对安若微的法术颇感好奇,研究心切,一直在心中捉摸着各种借口,但见玛尔斯被打得半边脸红肿起来,自己也开始害怕起来,暗暗庆幸道:“还好我没用这个借口,否则就和玛尔斯一样了。”

    玛尔斯一边叫屈,一边再偷看过去,只见安若微打了他以后,依然深情凝视着远方的晶蓝,若有所思,似乎已忘了刚才打他那一下。玛尔斯低声叹道:“高人打你一下,就如不小心踩了蚂蚁一般,早忘在脑后去了。只是我这被打之人,脸上肿着那么大一块,要何时才消啊?”却见玄穹仰过身后,用手抚过其面颊,一股清凉之感过后,疼痛全无,玛尔斯大喜,正待相谢,却见玄穹摇摇头,示意不用谢。玛尔斯心神领会,当下点头无语,心中却暗道:“那玄哥不知和安若微是什么关系,多有暖昩……咦,倒有些像我和蓝沁一般,难道他们也是不做情人做朋友了?”

    众人正在感概这难见的空间奇景,却听刘迦笑道:“我忽然有个感觉,这环境多半是另一种空间的现象,虽然稀稀落落也能看到不少星球,但似乎不是普通的天界。倒有些像无间时空,只不过比无间时空更为宁静安祥。”众人知他体内有个小云宇宙,对大自然的空间感知能力异于常人,也就似信非信地由得他说,无法辨驳。却不知他心中正油然而起一丝异样感受,仿佛是似曾相识,又仿佛有许多记忆在其中,但却总是无法道个明白。

    忽见一片紫蓝划过远方,拖出长长光痕,甚是美丽,众人忍不住赞道:“好漂亮。”身后却响起一个男孩的声音笑道:“嘻嘻,那是映界神光呢。”众人闻言一怔,回头看去,这才发现身后有一个小沙弥,正盯着众人微笑。刘迦听出这声音正是那一直暗中对自己说话的人,不禁立刻叫道:“你你你就是那那那个说话的人!”小沙弥眼中灵气十足,肤色润白,甚是可爱。听到刘迦的话,眨眼笑道:“我就是那个说话的人,嘻嘻,虽然猜得不错,可也不用结巴罗。”

    刘迦一时激动,不小心语无伦次起来,此时心情已平伏,忍不住探头问道:“小和尚,你是谁?你一直在咱们身边?咱们是在哪儿?这空间是什么地方?这莲花要带咱们到何处去?”小沙弥嘻嘻笑道:“不管去哪儿,总比去见临将臣的好。”蓝沁好奇道:“小和尚,你还没回答咱们的话呢,你小小年纪,有什么资格同咱们这群老家伙开玩笑。”小沙弥抿嘴乐道:“是啊是啊,这里老生级和老奶级的修行者可不少呢。”忽见齐巴鲁睁开眼睛,向小沙弥问道:“这小师弟,你师从哪位高僧大德?”小沙弥笑道:“嘻嘻,万物为师,无情说法,我是自学成才,专替别人翻译经书的。”这小沙弥看似年幼,但目光清彻、聪颖率真,面对这群妖仙神魔的杂牌军,不仅毫无拘束,反倒是随回随答,机智幽默。

    齐巴鲁哑然失笑道:“无情说法?这……那无情说法阵……是你……”小沙弥又眨了眨眼,极为调皮地笑道:“我平日里无事的时候,扮成一个老头子,就像你们一样,坐在那儿老生常谈,顺手翻译几本经书给大家消遣一下,大家如果看书看得腻了,又想听人讲经,可我又不喜欢多讲,就只好做个阵法,让大家以空对空,也算有我佛门空境之意。”岐伯苦笑道:“原来这是个耍嘴皮子的和尚,倒和这我耍嘴皮子的僵尸是一路货。”小沙弥笑道:“是啊是啊,僵尸即是和尚,和尚即是僵尸,若论本源,无有不同。”

    众人见其言语中颇藏机锋,忍不住暗暗称奇。李照夕想起他刚才提起“译经”二字,心中一动,忙问道:“你译了多少经书?”小沙弥双眼微闪,故作沉思状,道:“说起来,生生世世过去了,我在不同天界翻译的经书不下上亿吧?”刘迦奇道:“那么多?”小沙弥又低头沉吟道:“不过呢,也算一本没译呢,佛不是说,他讲经四十九年,其实什么也没讲吗?我译经上亿,其实也是什么都没做呢。”岐伯呵呵笑道:“这小滑头,开始自相矛盾了不是?先说翻译了上亿本书,现在又说一本没译,这种鬼话连我这滑头都说不出口,他的脸皮倒是厚得紧。”

    李照夕忽然探身过来,疑道:“你刚才说你生生世世译过不少经书,你曾到达地球吗?”小沙弥似乎知他心意,径直指着李照夕,高声笑道:“这书生有文化,猜到我是谁了。”不待众人相问,李照夕已脱口而出道:“你是七佛万世译经师,鸠摩罗什!”小沙弥伸手打了个清脆的响指,眨眼笑道:“乒嘣~~!猜中了!”

    众人对这罗什的背景知之甚少,一时全看向李照夕。李照夕难得被众人如此重视,心下暗喜,努力克制住脸上的笑容,认真地说道:“这这……这罗什先生,是一位佛门巨子,他曾在咱们地球现身过,为了请他译经,几个国家发生战争……”说着他忽然一笑,乐道:“也就是这位罗什先生,一边讲经,一边对大家说,他要女人,要生孩子,让所有的僧人全都愣住了,呵呵。”齐巴鲁似乎对这名字不甚了解,忍不住皱眉道:“这小和尚堪不破情关,犯了色戒……比起老齐来,似乎更应该被弃之门外才对啊,何以大家都这么喜欢他?为了请他,还要发生战争?这却有些离谱。”

    李照夕见众人仍是一头雾水,知道自己交待得不够清楚,微觉尴尬,正待细说,白玉蟾在一旁笑道:“慢慢说,不要急,你小子在日记中写文章时,不是有板有眼、款款而谈得嘛?讲故事就当是写日记吧。”谁知李照夕闻言更惊,想到众人对日记不满时是如何对付他的,一时竟有些颤抖起来,冷汗岑岑而下。非所言知其心意,在他身后慰道:“李兄弟,不用担心的,故事讲得不好,没人会揍你,毕竟这事同大家的关系甚微。”

    李照夕拍拍胸口,松了口气,这才一一道来。原来这罗什的一生甚是传奇,其祖上是天竺的婆罗门族,曾任宰相。后来避世,来到龟兹,娶龟兹王的小妹耆婆为妻。然后就生下罗什。罗什与那慧能是同一种天才,不用老师填鸭式的教育,也不用遁规蹈距地分级进阶,更不用谁来棒喝助力,真是一点就通,再点一下就已经五漏尽脱、顿悟彻底了。他十二岁登坛说法,上千僧人趴在地上,让他从背上踩过,以示尊敬。东晋时期,前秦老大符坚,为了请这位天才入关讲经,发动数次大战,由此而使两个国家灭亡,千万人头落地。后来许多僧人见他娶妻生子,以为可以犯色戒,便争相效仿。罗什面对僧众,抓了一把铁钉,当着大家的面,吞进肚子里面去,然后说道:“你们如果有我这本事,就随便你们犯什么戒也无所谓。否则,还是老老实实地修行吧。”众僧这才没有异议,毕竟美色诱人,可铁钉破肚,也够吓人的。罗什一生译经甚丰,文字精美练达、言简意赅,后世不管是文学家还是佛学家,都赞其所译经书:“增一字嫌多,减一字嫌少。其行文竟如板上下钉,无一字可改。”今世大乘佛经中,多为其译本,著名的《金刚经》便是其中典范。由于其所译经书中所讲的大乘之理,与当时的小乘法理颇有不同,不少僧人也提出异议,但这位天才笑道:“如果我所译的经书中,有一字错了,有一处非佛祖之意,我死后舌根即毁。”后坐化涅磐,唯有舌根遇火不烂,留下舌根舍利,众人方知其境界之高,早已契合佛心。

    李照夕刚说到此处,却见罗什笑着打断道:“好啦好啦,关于我的介绍就到此为止吧,再多说一会儿,就要误了大事呢。”众人正听得有趣,哪能停得下来?玛尔斯忍不住摆手道:“小和尚,别嚷嚷,让小李子把这故事讲完。”忽见一道亮光划过,那远方的晶蓝竟变得有些浅淡起来,罗什指着那闪光过处,对刘迦笑道:“别听故事啦,呆会儿禁界通道打开以后,你赶紧把东西取出来,时间不多,越快越好,否则困在里面可没人救得了你。”

    刘迦听得莫名其妙,奇道:“什么东西?我为什么要去取?”罗什笑道:“那是你前生留下来的物事,这东西非取不可,否则你今生的修行就要走到尽头了。”说着他指向刚才闪光的地方,又道:“映界神光又过了一次,等它再过一次后,禁界通道就会打开,你听我的口令,我一说出发,你立刻冲进去。”刘迦心中疑惑甚多,正要开口相问,小阿菜在一旁笑道:“小白脸,老子陪你去。”罗什摇头道:“你们的修为不够,一入禁界通道,立刻会被映界神光打死。”他指着刘迦,又道:“不过,他没事,那禁界是他自己在很久以前创设的,通道内的机制会护着他。”

    第六章 罗什奇语:人在桥上过 桥流水不流

    众人听得罗什一番话,忍不住朝刘迦看去。却见刘迦一脸平静,没有茫然与惊讶,仿佛罗什的话他在听来,早在意料中一般。小阿菜从旁问道:“小白脸,这小和尚让你去取那禁界中的东西,你一点也不奇怪?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些了什么?”玛尔斯奇道:“小白脸,那禁界里面藏着什么好东西?”大丑自言自语道:“难道说,里面藏着惊世大秘密?”岐伯在一旁捅了他一下,笑道:“就算里面藏着惊世大秘密,你这伪科学家也没那功力能研究得出来。”大丑愣了半晌,叹息不已。

    刘迦摇摇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乐道:“别把我说得那么能干,我其实什么也不知道。当年在佛印处得知我前生不少经历以后,越来越多的事情在不断被印证,我早习惯了前生往世这样的人生概念,就算前生的我留有什么东西,我也不会觉得奇怪了,那镇界如意尺不是前生的我留下来的吗?既然我能留下镇界如意尺,再留下其他的什么也没啥好奇怪的。”说着他沉吟片刻,又道:“我唯一不解的是,为什么我的前生要把留给我的东西到处乱扔乱放,为什么不放在一个地方,一起交给今生的我,不是更好吗?这样跑来跑去的,他不嫌麻烦,我还嫌累呢。”他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自己对罗什所说的话毫不怀疑,完全相信,似乎这罗什的模样虽小,但与自己的交情却甚为厚深。

    众人见他如此评价自己的前生,尽皆听着别扭,仿佛他说的并不是自己,而是另外一个人似的。罗什笑道:“你也不用想那么多啦,你的前生在留下这些东西的时候,其修为境界已远远在你现时的境界之上,他既然这么做了,一定有他的道理,你进去以后就知道啦。我只是负责将你带到此处,其他的我可管不了。”他见众人神色间颇为疑虑,又笑道:“哎呀,大家别老看着我啦,我今生本来不想转世的,还不是因为前生答应了他,让我在这个时候助他一臂之力,我这才特地在此处转世,就是为了等他来呢。答应了别人的事,总得有始有终,否则我又欠他一笔债了。欠别人的债也不能欠他的啊,他追债的方式太恐怖了,动不动就让你陪他应劫。”

    众人听得目瞪口呆,齐声问道:“你能随心所欲地转世?”罗什眨眨眼,笑道:“这有什么难的。”众人见他说得轻描淡写,直把转世当作串门一般,个个心中大感不是滋味。罗什指着刘迦,又笑道:“他从前的本事比我还大呢,只不过他的情况比我复杂些,我是无事一身轻,自在。”这群人也不分清楚自己现在心中的感受是羡慕嫉妒,还是自惭形秽,又或是修为差距带来的无知的痛楚……。这些情绪积聚起来,多有让人抬不起头的压抑。

    本来众人跟着刘迦在江湖上混,其目的大多相同,就是想到他今后或许能有所大成,大家伙也跟着沾光,但毕竟这是一种对未来的期盼,是对那成就感并不确定的想像。如今,从罗什的嘴里听说,这小白脸从前的修为之深,远非众人所能理解与认知。而且这种修为差距,在罗什言语间,忽然由抽象的感觉,直接演变为深奥莫测的神通阐释……一时间人人心中都大起高不可攀的仰望,那干玉心中忽然一动,传音给欣悦禅道:“悦禅姐,我有点明白你为什么当年死活也要跟着他了。”见欣悦禅双眼微现怒色,并不回答,她笑着伸了伸舌头,不再多嘴。

    这道理看似简单,实则深奥。打个比方吧,你和一哥们儿在学校时,大家是睡在上下铺的好兄弟。你们吃在一起、睡在一起、玩在一起,可谓形影不离、如胶似漆,以至到了狼狈为奸的地步。虽然你明知这哥们儿家财万贯、富甲一方,有一天他早晚会在社会上呼风唤雨、手转乾坤,但由于此时的他和你一样,只是一个普通的学子,只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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