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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她对豪门说不

正文 第 10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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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次他问这句话的时候,碧浪告诉他,有人看见碧波在一家商场鞋柜旁擦皮鞋挣钱。他听了以后,默默无语了许久。

    “我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他一直不肯接我的电话。”碧浪只能这么说,要是让老爸知道弟弟“吃软饭”,他不气疯了才怪。

    老爸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碧浪从这声叹息里听到了一种深切的悲凉。

    望着老爸头上增添的白发,她知道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让弟弟回家。

    市内水道改造工程如期开工,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一条小河从小区西面和南面流过。碧波踌躇满志,沉浸在创业的兴奋之中。

    首先,他将“倍乐小区”改名为“亲水湾花园小区”。

    接着,他便以水为重点,充分利用地形、曲折蜿蜒的水面形成组景视线走廊;通过生态绿地点缀的花钵、景石、弯曲自然的小径和种植芳香灌木,营造形态丰富、布点合理,疏蜜有致,环境优美怡人、个性独特的水案景观。

    不久,效果图便制作出来了。

    展现在人们面前的“亲水湾花园小区”碧水萦绕、绿意掩映、花团锦簇,体现出人文与生态的交汇共融。

    “一湾碧水绕雅居”,与效果图相伴出现的,是这句相当诗意的广告词。

    开始售房后,不到一个月时间,“亲水湾花园小区”的住房便全部售出。

    碧波旗开得胜,成功地赚取了他的第一桶金。

    作为投资者,舒雅琪自然也收获颇丰。

    更让碧波高兴的是兰晶的康复。

    当内科主任把兰晶明天就可以出院的消息告诉他们时,他们手握着手喜极而泣。

    “我终于又可以坐你的‘捍马’了。”兰晶兴奋地说道。

    听了这句话,碧波的心不由得猛然一沉。他的捍马正在翡翠山庄的车库里睡大觉呢,该怎么对兰晶说呢?

    “噢,是这样,我的‘捍马’出了点故障,送去修理了。不过你放心,等修好了,我让你坐个够。”

    第二天,他开着一辆崭新的奥迪把兰晶接回了家。

    兰晶的康复出院,让母亲欢欣异常。

    然而这种欢欣并没维持几天,便被一封匿名信给打破了。

    那天她特意起了个大早,准备到市场上买些富有营养的菜给女儿补补身体。当她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时,突然发现靠近房门的地板上有个信封。

    她拣起来一看,信封上一个字都没有。

    她急忙回到自己的卧室,轻轻地打开灯。她掏出信瓤儿,发现是一张折叠的白纸,白纸上打印着这样一句话:

    兰晶小姐:你可得小心点,一瓶硫酸就可以让你面目全非。

    看了这封恶毒的恐吓信,她的心一下了便悬了起来。女儿刚刚从一场大病中康复,如果再遭遇什么伤害……她简直不敢往下想了。

    她想把这封信藏起来,她不想让女儿受到这种恶毒的刺激。可藏到哪里都觉得不保险,最后她用火柴烧掉了它。

    这封恐吓信会是谁从门缝里塞进来的呢?她心慌意乱地思考着这个问题。

    她知道,女儿一向谦和,无论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上都没同别人有过什么过接。

    想着想着,她便想到了女儿做的那件惊世骇俗的事。

    对,一定与慕容家有关。

    上次女儿毅然罢婚,不但让慕容家颜面扫地,还让慕容碧泓突然病倒落上了残疾。

    慕容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唉,这可怎么办呐?

    自从背上了这沉重的包袱,她变得寝食不安、忧心忡忡。

    “妈,您怎么愁眉苦脸的,比我住院的时候还忧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连兰晶都感觉出来了。

    “没、没有,妈能有什么心事呢!”她强颜欢笑地否认道。

    她一次次从噩梦中惊醒,每一次都是女儿捂着冒烟的脸,声嘶力竭地喊道:“妈¬--,我的脸、我的脸啊——。”

    从噩梦中惊醒的她再也无法入睡,她默默地坐在床上,沉浸在无边的黑夜中。

    不行,我不能让我的女儿再受到伤害。

    想到这里,她起身走到那只樟木箱前,这是她几次搬家都没有舍得丢弃的老式木箱。掀开盖,从箱底摸出一个小布包,是用印花布包裹着的,这种蓝地白花的印花布现在已经很难见到了。

    她用手打开了小布包,里面是一件小小的玉饰,淡绿色,扁扁的,方方正正,正面雕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兔子。

    第一第二十一章 那一夜,劲风舞雪

    她用微微颤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这只小玉兔,就像抚摸着岁月深处的记忆。

    那是三十二年前,二十来岁的她在一个建筑队里当小工。有一天,一个三十出头的外乡人来到工地,跟队长说自己干过泥瓦匠,想在这挣口饭吃。当时工地上正缺人手,队长便爽快地答应他的请求。

    于是,那个外乡人便留了下来。因为下工后无处可归,外乡人便自告奋勇承揽了看工地的差使,而且不要任何额外的报酬。就这样,那间四面漏风的小屋便成了他的住所。

    当时的她注意到,这个外乡人除了有一副挺拔、硬朗的身板,还有一双锐利的眼睛。尽管他的眼睛不是很大,而且常常保持着低垂的状态,但从那流转的瞬间,却给人一种机警和精明的感觉。

    最让她惊奇的是这个外乡人的沉默寡言。他的技术很好,干活也卖力,而且很少能听到他说话。干活时专心致志,吃饭时端着搪瓷缸子蹲在僻静处悄不做声地吃。

    尽管他沉默寡言,但她感觉到他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当时建筑业的机械化程度相当低,做小工的相当辛苦。不但要用铁锨一下一下把灰泥和好,还要用小推车把和好的灰泥送到砌墙的地方。中间还要经过一条或几条宽不到一尺的长木板。这对于二十来岁的她来说是一个非常吃力的活。每当她遇到这种重活时,外乡人都会利用休息时间,替她和好一大堆灰泥,然后一口气替她推上个三到五车。他不声不响地做着这一切,大滴大滴的汗珠从他坚毅的面孔上滚落,一直滚到她年轻的心田里。

    她平生第一次对一个异性产生了异样的感觉。

    在他满头大汗时,她递上干净的毛巾,他接过来,擦完汗后还给她,并不说一句话。

    他饭量大,她总是把自己的饭菜拨到他的缸子里。望着他愣愣的眼神,她笑着说:“我饭量小,吃不了。”

    她开始帮他洗衣服,尽管他不让她这么做。但她总能把他藏起来的脏衣服搜出来,洗好后晒干,叠得整整齐齐,放在他的床头。

    一场突如其来的冬雪,让她和他交融在一起。

    那是她生命中印象最深地一场雪。许多年过去了。那纷纷扬扬地雪花还在她地生命中不时地飘扬。

    事业地旗开得胜让慕容碧波重铸了内心深处地自信。而兰晶地康复出院更让他欣慰不已。对世界充满了感恩之心。

    现在。他又沉浸在一种特别地兴奋之中。今天。是他跟舒雅琪签定地**合同地最后一天。也就是说。当明天地太阳升起地时候。他便可以恢复自由了!

    为了纪念这最后地欢会。舒雅琪提议来一次烛光晚餐。

    要在以前。碧波是不会答应跟她成双入对地出现在公共场合地。但是这一次他却答应了她。

    烛光摇曳着燃了起来。舒雅琪特意要了6支红色地蜡烛以纪念她和碧波共同度过地这六个月时光。

    烛光下,她一脸的落寞和惆怅。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对面那张英俊而刚毅的面孔,连眼都不敢眨一下,仿佛一眨眼他就会从她面前消失似的。

    “为什么这样看我?”碧波问道。

    “因为我想永远把你留在我的生命里。”

    当那首哀怨、缠绵的《魂断蓝桥》的插曲在酒吧里响起的时候,舒雅琪不禁潸然泪下。

    她用手轻轻转动着盛着红酒的酒杯,慨然说道:“是鸟儿就要飞翔。我知道你总有一天会离开我,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样快。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你这六个月给我带来的快乐,来,干一杯吧。”

    两人碰了下杯,默默地喝干了杯中的酒。一样的红酒,带给两人的却是不同的感受。

    对于眼前的这位韶华不再的女人,碧波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那是一种包含着忿恨、感激和怜悯的复杂感受,这种错综复杂的感受让他不知该说些什么。

    正是眼前这个女人,出钱救了兰晶的命,并资助他成功创业,当然,同时她也心安理得地享受了他的青春,索取了他的漏*点。

    她对他是百般宠爱的。名牌衣物,珍贵补品,可谓不惜千金。当然,这里面包含着“要想马儿跑得好,就得让马多吃草”的意味,她所做的一切也许只是为了给一架**机器上足发条,好让这架机器不知疲倦地运转。

    说到底,这还是一宗钱与色的交易。既然是交易,还是不谈感情为好。

    可是,当舒雅琪潸然泪下,慨然说出这番话时,他竟然有点为之动容。

    这种动容是怜悯,而不是爱情。

    就在他黯然无语的时候,舒雅琪抹去脸上的泪水,转变了话题。

    只见她怆然一笑,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的……你的、女朋友一定是个美丽动人、充满个性和魅力的女孩子吧?”

    “你怎么知道?”

    “这还用问?像你这样优秀、俊美的男人会看上那些俗脂庸粉吗?还有,如果她不是充满魅力,你会这样为了她而奋不顾身吗?”

    “你说的没错,她确实是我心中的海伦。”

    舒雅琪长叹了一口气,说:“我真羡慕她,只是羡慕,而不是嫉妒。嫉妒是需要资格的,我的年龄注定了我不具备这种资格。算了,不说这些了。看来我真的老了,连说话都这么絮絮叨叨的。碧波,你说我老了吗?”

    “你的心依然年轻。”

    “哈哈,你小子可真会说话。俗话说得好哇,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聚也罢,散也罢,还是顺其自然的好。强扭的瓜,终究是不甜的。碧波你说,是、不是啊?”

    “当然。”碧波答应着,他有些奇怪,一向海量的舒雅琪今天怎么没喝几杯就醉了。

    “来,碧波,我再跟你干一杯。”

    “别喝了吧?你都有点醉了。”

    “醉了就醉了呗,人生难得、几、几回醉!”舒雅琪晃动着酒杯,醉眼朦胧地邀着碧波。

    “不行,我不能让你再喝了。”碧波放下自己手中的杯子,伸手去夺舒雅琪的酒杯,谁想慢了半拍,舒雅琪飞快地将酒杯往嘴上一碰,仰头一饮而尽。

    她放下酒杯,定定地望着他的眼睛说:“从你闪烁的眼眸中,我看到了一种对自由的渴望。既然这样,那我现在就把自由还给你。”说着,她从衣袋里掏出那张**合同,展开后在碧波的眼前晃了一下,然后一下、一下地撕得粉碎,扬手一撒,白白的纸屑落了满地。

    第一第二十一章 那一夜,劲风舞雪

    亲爱的读者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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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现在自由了,我提前一天给你自由。你现在可以走了。”

    她知道,留下碧波,无论怎么缠绵,也只能有一种欢爱的模式,而放走他,这个夜晚将有无数个欢爱模式。

    “那你怎么回去。”

    “我可以打的。”

    “你醉了,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他开着那辆崭新的奥迪在樱花别墅前停了下来。

    碧波将舒雅琪搀扶着走进了大门。

    “别、别扶我,我自己、能、能走。”

    但碧波怕她摔倒,所以坚持不肯松手。

    “碧波。放开我。我、自己能走!”她气愤地喊道。

    只听得咣当一串声响。从一楼地洗漱间传来脸盆落地并晃动地声音。

    碧波松开手。跟在舒雅琪身旁。并做好了随时扶住她地准备。

    来到二楼地卧室。碧波倒了杯果汁让她喝了。

    “你现在好些了吗?”他问。

    “你是不是、现在、就要……离开我?”她坐在床上扭头问道。

    碧波默然以对。

    舒雅琪有些摇晃地走过来。双臂章鱼似地环绕住他的脖子,眼睛几乎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的眼睛,却一句话都不说。

    碧波自然读得懂她的眼神,他知道她渴望他留下来,尽管她刚才已经给了他自由。

    那是一种令人悲悯丛生的眼神。

    碧波把牙一咬,说:“我去把车开进来。”

    他把车开进了樱花别墅,重新上楼回到了舒雅琪的卧室。

    也许意识到这是最后的良霄,舒雅琪显得格外动情。她特意将灯光开得亮亮的,这样她就能清楚地看到碧波漏*点澎湃时的每一个表情,她要把它储存到记忆中,用来打发以后的漫漫时光。

    没用太长时间,烈火便燎原起来。两个**裸的**在床上交缠到了一起。

    正在这时,门吱地一声被推开了。

    两个交缠的**被定格在床上,雕塑似的静止了好几秒钟。

    舒雅琪扭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土里土气的年轻女子惊呆在门口。

    “谁让你闯进来的?”

    “我、我、我是来送衣服的。”她手里托着的一叠衣服无声地落在了地上。

    “晶晶?”碧波的脸一下子变得苍白无神。

    年轻女子猛地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愣了好一会儿,才突然转身而去。

    碧波渐渐反应过来,跳下床就追。

    “穿上衣服。”舒雅琪喊道。

    碧波已跑到卧室门外,听到喊声急忙跑回卧室,扯过一条毛巾被,一边往腰间围一边追了下去。

    他追到别墅门口,大声喊着:“晶晶——”

    哪里还有兰晶的影子。

    他颓然地趴在了门上,痛哭失声,双拳歇斯底里般地锤打着大门。

    舒雅琪和老保姆跟了过来,吃惊地看着疯了似的碧波。

    “这个女子是谁?”舒雅琪问保姆。

    “她说她是家政公司派来的钟点工,这是她第二次来。”

    翡翠山庄。

    慕容沧海从保姆手中接过那封信,他虽然不识字,但对信封上写着的自己的姓名还是依稀认得的。他用手捏了一下,感到里面有一个薄薄的、硬硬的东西。

    他撕开信封,往外一倒,一个小小的玉坠叮当一下落在了桌面上。

    他的眼骤然一亮,急忙用手把玉坠抓在手里,出神地端详着。

    玉坠呈淡绿色,方方正正,扁扁的,正面雕着一只兔子。

    是它,正是它!

    由于激动,他的胸膛好一阵波澜起伏。他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掏出信囊儿,展开那张叠得整整齐齐的信纸,上面只有短短的几行字。

    他把信纸往保姆手里一递,连声催促道:“快快快,快给我念念!”

    “老爷子,你是急糊涂了吧?你忘了,我跟你一样,也是个睁眼瞎!”

    “这,这怎么办呢?快去找个识字的人来!”他一边说,一边在屋里走来走去,急地满头是汗。

    正在这时,传来一阵汽车鸣笛声。

    “嘿,是小姐回来了!”保姆高兴地说,她听出了是凯迪拉克的车笛声。

    果然,碧浪开着她的坐椅驶进了翡翠山庄。

    “二丫头,快来呀!”保姆扯开嗓门喊道。

    碧浪听到喊声,急冲冲地跑了过来,一进门便紧张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浪儿,你回来的正好,快,快给我念念这封信。”

    一见老爸身体没事,碧浪才松了一口气,刚才她还以为老爸突然得了什么病呢!

    她责怪似地瞪了保姆一眼。

    然后接过信纸,一字一句地念道:

    慕容先生:

    您好。

    我是兰晶的母亲,上次兰晶罢婚,冒犯了你们,还请您看在这件玉坠的份上,放我的女儿一马。

    我只有这一个女儿了,我不想看到她遭到任何伤害。

    拜托了

    知名不具

    “是雪花,对,就是她!”慕容沧海自言自语地喊道。

    凯迪拉克从翡翠山庄出发,疾驶在上海的宽阔道路上。

    慕容沧海坐在车上,他的眼前飘满了纷纷扬扬的雪花。

    三十二年前的那段岁月,是他一生中最落魄的日子。

    因为“投机倒把”,他被当做“资本主义的尾巴”,没完没了地被人批来斗去。无奈之下,他告别妻儿,背井离乡而去。

    流落在外的日子虽然艰辛,但毕竟不挨斗了。

    后来,他在一个建筑队里,干起了泥瓦匠。因为无处可归,所以他干脆不要任何报酬承揽了看工地的差使,这样他便有了个安身之处。

    过了一段时间,他对在建筑队干小工的一位姑娘有了种异样的感觉,姑娘二十来岁,有一张红彤彤的脸蛋和一个好听的名字——雪花。

    一种微妙的感情便在你帮我助中产生了。

    可是面对雪花投过来的**辣的目光,他除了回避别无选择。因为,他已经结婚了。家里有妻子和一个儿子。

    是一场突然降临的冬雪,把他和她融在了一起。

    那天傍晚,收工后,人们都回家了,他也回到了那间用来看工地的小屋。

    气温陡然下降,天空中飘起了片片雪花。他关上了那扇用木板钉成的门,又用破麻袋堵住了那个一尺见方的窗洞,但冷风还是无孔不入地挤了进来。

    他冻得身体一阵阵发抖,床上除了一张破草席之外,只有一条旧床单。

    他起紧把床单披到身上,拾缀了一堆废木头,点起了一个火堆。

    他觉得暖和了许多,可是过了一会儿,他还是觉得冷。外面的风呜呜地刮着,火堆产生的温暖在冷风的四面围剿之下显得非常有限。

    就在他发愁怎么熬过这个寒冷的夜晚时,突然,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冷风毫不客气地一涌而进。

    他惊喜地看到,雪花正站在门外,怀里抱着一个用塑料纸包着的包裹。

    第一第二十一章 那一夜,劲风舞雪

    【亲爱的读者朋友们:再次感谢您对《她对豪门说不》的欣赏和支持,我会在星期一至星期五中午12点50分准时向你奉上最新内容。精彩正在继续,只要你爽就好!一海蔚蓝谢谢你!】

    他惊喜地看到,雪花正站在门外,怀里抱着一个用塑料纸包着的包裹。

    “雪花!”他惊喜地叫了一声。

    怀抱包裹的雪花突然双膝着地仆倒在门外。

    他慌忙扑过去把她抱了进来。

    塑料纸包着的是一床棉被,她是从六、七里路之外的家里赶过来的。

    抚着她冰凉的双腿,他禁不住泪如涌泉。

    “你啊,你、怎么这么傻呢?怎么连件衣服都不加就赶过来呢?!”他又气又急又心疼地责问道。

    “我怕你冻着了,就急着赶过来了。”

    “你这样,会落下毛病的。”他边说边毫不迟疑地把她冰凉的小腿捂在了自己的胸膛上,然后把棉被裹在了上面。

    那一夜,劲风舞雪。

    后来。雪花怀孕了。这在当时。是件不得了地大事。

    他家里有妻子和孩子。他不能给她一个合情合法地归宿。

    他选择了悄悄离开。他甚至没有与她当面道别地勇气。

    他悄悄地找会计结算了工钱。总共80块钱。他把40块钱和身上戴着地一个小玉坠放在雪花吃饭用地搪瓷缸子里。怀着愧疚走了。

    后来。他曾经回去打听过雪花地情况。村里地人说她嫁到外地去了。却没有人能说出具体地址。

    他不知道。一个没有结婚却有了身孕地年轻女子将面临什么样地命运。

    这些年来,愧疚和自责就像一条毒蛇,无时无刻不在噬咬他的良心。

    他之所以把那艘豪华游艇取名为“雪花号”,就是为了抚慰一下自己那颗不时隐隐作痛的心。

    凯迪拉克驶进了蝴蝶湾小区。

    想到马上就要跟阔别的恋人相见了,慕容沧海激动得有些不能自制。

    随着一阵敲门声,里面有人悠悠地回了一声“谁呀?”

    接着,门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她瞪着一双疑惑的眼睛,打量着门外的慕容沧海父女。

    当两双苍老的目光猝然相遇时,两个人都怔住了。

    门里、门外的人都在努力地从对方的面孔上搜寻过去的痕迹。

    他们不约而同地感受到了岁月的力量。那悄无声息的时光,既能让一个儿童长大成*人,又能让一个成*人慢慢地老去。岁月如刀,在一张又一张风华正茂的面孔上刻下沧桑的印迹,而它自己,却不露声色地立于不败之地。无论是叱咤风云的英雄豪杰,还是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都无一例外地成了岁月手下的败将,到最后,“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

    他们终于从眉眼之间认出了对方。

    “雪花!”他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声。

    “你是慕容……”

    “是我,是我啊!”他一把握住她的双手,哽咽着说:“这些年我找的你好苦啊!”

    “我也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她的眼中也是泪光盈盈。

    “爸。”碧浪轻轻地喊了一声。

    两个人这才从激动中回过神来。

    “这位姑娘是?”

    “这是我女儿碧浪。”

    “阿姨您好。”

    “嗯,好。快、快进屋坐。”

    她把父女二人让到沙发上坐下。

    接着又忙着去倒茶。

    “你先别忙活,先坐下来说会儿话。”

    她只好坐了下来。

    “这些年,你一定受了不少苦吧?”

    “嗨,什么苦不苦的,都过去了,还提那干什么。”她的语气是那样的平和。

    “你的腿没落下什么毛病吧?”他记得那飘雪的寒夜,他把她的小腿捂在胸前,捂了好长时间才暖了过来。

    “也没落下什么大毛病,就是经常有点隐隐的痛,走路也不怎么灵便。前阵子摔了一跤,换了个股骨头。现在也算好了。”

    “是我对不起你啊,走的时候都没有跟你打声招呼。唉,一想起你,我就羞愧难当。你一定很恨我吧?”

    “为什么要恨呢?这本来就是两相情愿的事。虽然后来你不辞而别,但你也是情不得已。”

    “后来我打听到,你嫁到外地去了?”

    “是的。那是一个很偏僻的地方。那个娶我的后生心地纯朴善良。他愿意接受我和我肚子里的小生命。可惜,好人不长寿,我嫁过去不到十年,他就走了。”

    “你指的是我和你的孩子?你把那个孩子生下来了?是男孩还是女孩?”

    “是女孩。”

    “太好了!她现在在哪里?我要见见她!”

    “唉,她死了。”

    “死了?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

    “嗨!你就、就别问了!”她好象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自己的女儿,我怎么能不问清楚呢?你快告诉我嘛,别让我干着急好不好?”

    “她是七年前跳江死的。”

    一句话把慕容沧海父女俩给惊呆了。

    “她叫乔亦梅?”碧浪脱口问了一句。

    老人含泪点了点头。

    碧浪的大脑顿时一片苍白。

    过了好大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

    世界这么大,怎么会这么巧?

    原来哥哥与乔亦梅竟然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这不是地地道道的**吗?

    她无助地看了父亲一眼。

    只见父亲脸上的肌肉不停地抽蓄着,显得格外的冷峻和僵硬。

    “这个孽种啊!”他咬牙切齿地骂道。

    “爸,你别太激动,注意别气坏了身体。”碧浪劝说道。

    “都是我教子无方,才结下这样的恶果,真让我无地自容啊!”

    “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悔再痛又有什么用呢?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看到慕容沧海悔恨交加的样子,兰晶的母亲忍不住劝慰道。

    “说的也是啊。时光不能倒流,好在现在我们又见面了,我欠你的东西太多太多了,恐怕这辈子都还不清喽!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出来,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事,我绝不含糊。”

    “我都快六十岁的人了,哪还有那么多的要求呢。我现在只有兰晶一个女儿了,我只希望她能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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