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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剑翼

正文 第 9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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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彩流转,老道看着那圈七彩蓦地记起一物,压下心中狂喜,再见玉晶之上有着一道道浅浅的痕迹,心下恍然,原来是这鲸妖图那七彩之物,却又运不得真火破开外面的玄玉冰晶,只能试图用它那根尖利的独角来撞,这便是那海底动荡的根源。

    老道见那鲸妖还撞的七荤八素,立刻从虚空镯内取出一个五色的阵盘,玄玉地上放好,又肉疼的放了十几块晶石。然后就是一连串的法诀。后一指点阵盘中央,高喝了声“拒水。”

    就见方圆百丈之内的海水倏然退却,形成一片中空之地,那鲸妖这时也看到了老道,因驭不得水只好回复了人形,但是嘴上突出一根三尺长的刚锋,阴沉着脸望着老道身后的阵盘,他又将手一招,百丈外水里仅腾起一股纤细的水流进入阵圈,见状鲸妖脸色一寒,举戟便又来和老道相搏,这个是海中的巨霸王,那个是陆上的真修者,两人剑来戟去斗一处。

    郎飞看着身前的天坑不语,抬手拣了块大石扔下,许久之后方才传出“扑通”一声。他还担心师父的安危,正要绕路离开,便听得天坑之下隐隐传来一阵呼喝之音,心中一惊赶紧俯身细听,只是隐隐约约的好似有师父的声音传来,他又看看身旁的二小道:“小羽儿,你飞下一些细细去听可是师父他老人家的声音。”

    小羽儿听罢扇着翅膀缓缓没入黑暗,不大的功夫又是几声呼喝传来,小羽儿过后飞了上来,冲着郎飞叫道:“师父,师父。”郎飞听罢思忖了片刻一咬牙,对着二小道:“你们这里等我。”

    说完拿出箍儿拴一块岩石上,另一头系腰间,顺着绳向天坑之下溜去,渐行渐黑,天坑内早已不见五指,他只好染了荧光符照明,又下得不知多少丈,呼喝之声渐渐清晰,知道下面确是师父,忙加速下滑,复下许久渐渐听到水声,郎飞将荧光符扔下就见下面是一片海水,忙念个咒收了箍儿,跌入水中。

    一入水中郎飞就见身上的云蚕衣闪烁起蒙蒙的白光笼罩了全身,就算闭了呼吸也不觉憋闷,心中啧啧称奇,道声果然宝衣。

    他将身一扭向深水游去,借着衣服上的微光渐游渐深,也不知过了多久,就见前面闪出一丝光亮,老道的呼喝之声也清晰可闻,又游进许多,郎飞拿出一瓶明目液涂眼上,睁目凝光观瞧,只见下方不远处凭空形成一圈无水带,老道和那鲸妖下面你来我往相斗正欢。

    鲸妖多了嘴上一根刚锋竟然跟老道斗了旗鼓相当,那刚锋剑劈不断,轮砸不折,法术打上面也只泛……绿@色#小¥说&网……点闪光,老道越战越惊,他的精力渐渐不济,胸口又隐隐作痛,鲸妖却虎虎生风,劲劲游龙。

    郎飞上面看的也自着急,又斗了一会,老道头上道髻散乱,这会儿是招架的多,进攻的少,那鲸妖也察觉老道后力不济,一边挥着画戟逼老道硬磕硬碰一边咧嘴嚷道:“让你这老道闲着无事招惹大爷,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老道见状不妙,力刺得几剑逼退鲸妖,猛运真元自口中喷出一股丹火,那鲸妖晓得厉害不敢以海水相迎,而是张口自远处吸入一道水流,眨眼从那硕大的鼻孔喷出,水火相遇俱都无声消散,几点水珠溅到洞底水草间,只见霎时一股灰气升起,那片水草转眼枯萎衰败。老道一惊,不禁道:“六阴之水?”鲸妖冷哼一声道:“算你识货。”说完又挥戟而上。

    郎飞看到老道形势暗自焦急,想了半天忽然得了个计较,他慢慢游到鲸妖身后水域,自须弥带中掏出一只玉瓶,喃喃道:“好宝贝,就看你的了。”

    说完拔起瓶盖,只见一缕赤红自玉瓶中没入周围海水之间,转眼染得一片水域淡赤,郎飞做完这些闭了口鼻,起身钻入那方无水的地带。

    老道鲸妖两人本来斗的正酣,转眼看到一个人自穹上掉下,鲸妖一愣,老道却大惊失色,慌忙退了几步,浮空而上接助郎飞,斥道:“让你岛上等着,你跑这里来做什么?”

    郎飞张张嘴不知如何回答,这时鲸妖却哈哈一笑道:“好,打了老的,小的也出来了,今天就给你来个斩草除根。”说罢又拎戟而来,郎飞见此情景急向老道道:“师父,使那丹火。”

    老道听闻心里甚是疑惑,不过想想此子一向精明,既然他如此说了定是有了什么法门,于是聚起余力又喷出一口丹火,那鲸妖见丹火又来,果真又去汲取身后海水,待一股水流进入口中,刚想祭炼就觉一阵无力感传来,忙凝神内视,就见水内分出二股赤色之气,转眼之间,一股赤气已侵入丹田,缠绕真元凝结的法相上,接着浑身真元紊乱无序,另一股一路向上来到天灵所,与神魂纠缠一起,继而脑中晕眩不已。

    此时老道御使的丹火已到眼前,鲸妖却恍如未觉,任凭丹火烧身上,轰的一声烈焰腾起,不一会的功夫便恍若木头一般被烧为虚无,只留下一根刚锋,一杆画戟掉玄玉上乒乒作响,这一幕老道看的毛骨悚然,转脸看向郎飞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郎飞微微一笑,耸耸肩,晃了晃手中的空瓶,答道:“这是装那赤水的瓶子。”老道听完恍然大悟,哈哈一笑,道:“不曾想还被它救了性命。”

    郎飞摸摸鼻翼,心里暗自腹诽:“当初你还嫌弃呢,却没想到这玩意儿反手便帮了大忙。”“啪”,就郎飞出神之际,一声响传来,老道回头一观就见那阵盘上的十几块晶石全部碎裂开来,老道一惊,忙引起阵盘,一把抱了郎飞向上飞起。

    刚冲出水面就听下方水中“轰”的一声,巨浪翻滚,波涛四撞。郎飞拍拍胸口,一阵后怕,刚才要不是老道拎了他出来,这强烈的水压下哪还有命活。少待歇息,老道施法照亮周遭后,运使法力托了两人冉冉上升,一会有天光照下,再上得数十丈出了天坑。待二人落于一边站定,旁边焦躁的二小猛扑过来一阵亲热。

    第二十一章 七色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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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海五彩石,极北七色冰………………《太古记奇珍集》

    几个时辰后,风岩向营帐行了一礼,对郎飞道:“既然前辈打坐疗伤我们也不便当面告辞了,还望禀令师,我们东海众宗门万感上恩,日后若有吩咐,赴汤蹈火所不辞。”郎飞点点头到:“风宗主,放心好了,请行。”''

    风岩拱拱手又道:“海兽也已备好,就岛内海湾。”说完转身离去,目送东海众人离去后,郎飞回到营所运气打坐静待老道。

    三天后脸上多了几分血色的老道步出营帐,郎飞听到动静赶忙迎上,关切的问道:“师父,身体可好些了?”老道苦笑道:“这次可算是元气大伤了,胸口肋上之伤已接合,但是体内精元损耗严重,断不是一时三刻能恢复的。”

    郎飞听完道:“那该怎么办?”老道道:“此事急不得,近期内只有少运使真元,待回到宗内细细调理。”郎飞扶住老道走出营地,“师父,那我们现离开此地?”“还有些事情,暂时离开不得,你知我为何支开那些人吗?”郎飞摇摇头,老道继续说道:“你且跟我来。”

    说完领着郎飞来到岛上天坑所,郎飞看着天坑疑惑的问道:“师父,你又回到这里作甚?”老道道:“跟我下去。”郎飞转头道:“师父,你的伤?”“这点真元损耗算不得什么。”说完拎住郎飞徐徐向下飞去。

    盏茶功夫下到坑底,老道拿出阵盘放手中,又填了块灵石,只见身周一丈范围内撑起一片无水区,郎飞看得眼热,老道道:“这可是个吃灵石的大户,你现要了也无用。”郎飞嘿嘿一笑道:“师父莫怪,徒儿就是觉得此物奇妙。”

    老道一抚阵盘,接着道:“此物叫做五行盘,乃是门内阵宗有名的宝物,却是当年你师祖赢来的,如今传到我手里已有百年时光,再过些年就要归你喽。”说完一脸的唏嘘,郎飞见老道感伤,只好转移话题,问道:“师父,此物有何用处?”老道道:“这五行盘可配合各种阵图布置成五行大阵,还可单独使用,比如这避水,避火,只要你灵石够多它的威能也就够大。”郎飞看着五行盘暗自称奇。

    两人走着走着,老道忽然停下脚步,捡起一物,郎飞一瞧,却是那鲸妖死后留的那根刚锋,老道颠了颠,道声:“好宝贝。”郎飞看地下还有一杆画戟,走过去一把抓手里,但觉入手生寒,凛冽的寒气顺着两手直往身上而来,吓得慌忙扔了它运气抵抗,老道见状哈哈一笑,行过几步抓起画戟道:“此乃千年寒冰打造的,可不比那寒玉,如今你的修为可运使不得。”

    郎飞心有余悸的点点头不去碰它,老道把画戟收入镯内,把那根刚锋扔过来,郎飞双手来接,就觉一股大力下压而来,差点脱手丢与地下,心里骇然,如此三尺的刚锋怕不是有二百多斤。“此根刚锋是那独角鲸的刚角,我那丹火都不曾损它分毫,也是个法宝左右的东西,你且拿去做杆兵器使用,日后如果有机会再将它炼成飞剑。”

    郎飞听罢点点头,运起真气才堪堪挥舞的动,青蒙蒙的真气透过锋尖形成一尺长的剑芒,老道看得啧啧称奇,郎飞这青色的真气他到现都莫不清楚深浅,这真元一般的剑芒看得郎飞大喜,左右挥舞一阵,但觉锋上寒气四溢,五尺之内色色生寒,自己都打了个寒战,弄的郎飞思忖是不是出去以后做一杆长枪,这种未伤人先伤己的东西委实让人难以消受。

    老道许是猜到郎飞的心思,接过手里挥舞了阵,点点头后道:“此物只需装一温玉剑柄便可御寒,待回去后,为师去炼器宗帮你讨个来。”“嗯,那就有劳师父了。”郎飞接过刚锋抬手放进须弥带中,师徒二人继续前行。

    地下玄玉映的水光粼粼,郎飞展颜一笑道:“师父,我们何不弄些玄玉回去当做照明之物?”老道道:“你去撬撬试试。”郎飞闻言拿出个锋利的凿子果去撬弄,使出吃奶得劲撬了半天也没动那玄玉分毫,气的挥起凿子砸玉面,直震得虎口生疼,玉面上却连个痕迹都没有,郎飞咋舌,心道:“好硬的石头。”

    老道看着好笑,指着远方一方光亮道:“你看到那个冰晶没?那鲸妖现了原形用那刚锋撞了多少天也没将它撞碎,这玄玉管不比它,也不是你可以拿寻常利器凿的动的。”

    郎飞听罢这才一脸晦气,打消了撬几块当蜡烛使的念头,及抬头看到那方光亮,不禁开口叫道:“我的乖乖,好大一块明玉,这要搬到咱们峰顶去,怕不是夺了太阳的差事了?”

    老道一巴掌拍郎飞的后脑,道:“你个贪活,怕是不晓得怎么个死字,这东西要是当真那样搬回去,连那方寸圣宗都会垂涎三尺。”

    郎飞吐吐舌头,转脸问道:“师父,这是个什么宝贝?让您如此看重。”老道轻吐一口浊气,说道:“太古之时天曾破过一个窟窿。”郎飞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老道继续道:“当时母神女娲氏曾炼石补天,那石产于南海,叫做个五彩石。”

    郎飞听罢不禁插嘴道:“那石头却又和这冰块子有何关系。”刚言罢,转眼后颈又挨了老道一记巴掌,“你这混小子给我仔细看看那可是个冰块子。”郎飞吐吐舌头,又走近几步举目细观,就见,莹莹皎胜明月,煌煌霞比彩虹,万千晶莹中一点通透,天地冰寒中一息本源。左观右瞧,道声:“果是不凡,好奇珍,真宝物。”

    郎飞感慨一通又复前行,过得几步,但觉一阵刺骨的寒冷袭来,那寒气竟然透过真空传递而来,郎飞暗道:“真是邪门。”老道亦皱皱眉又放了一颗晶石五行盘的红色一边,霎时一股热气自盘上弥漫开来,郎飞这才觉得舒服了些。

    到得冰晶跟前时,盘上热气依旧弥漫,郎飞只觉身上尚温,但心若坠冰窖,口齿不清的问道:这可是个。。。。。。祸害。”老道见状皱皱眉挥手向郎飞体内打入一股真元护住心脉,郎飞这才觉好了许多,口齿又复伶俐了起来“师父,您刚才只说了五彩石,还没说此物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太邪门了。”

    老道伸手抚了冰晶一把道:“这外面的叫做玄玉冰晶,它里面那个七彩流转的物事称作七色冰,太古文记载南海产五彩石,北极产的便是这七色冰,此冰还有个别名叫做冰母,若是将之安放于一座山下万年,那山将化作冰山。”

    郎飞听罢不解的问道:“如此看来却是个祸害之物,师父为何称其为宝贝?”老道道:“你是不知,上古记载若是能得了这七色冰将之锻炼成器物,乃是仙器以上级别啊,此物乃是凡冰之精,万寒之母。”郎飞听罢喜的伸手想摸,中途却又讪讪的收回双手。这时老道突然出声道:“奇怪,观此冰晶怕不是有十数万年之久,为何此岛之上却青绿依旧。”

    郎飞沉思片刻道:“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抑制了它的冰寒。”老道道:“世上又有何物能抑此灵物啊?”虽如此说却权当一试的放出神识仔细查探,片刻之后老道突然神色大变道:“这冰下隐了条龙脉,观其势,怕不是整个东海的祖脉。”

    郎飞听罢目瞪口呆,盯着冰晶之下半晌无语,突然又瞥到几条纹路自冰晶下延伸远去,略远之处玄玉间隙间水草满布,若不是这冰晶之处还真无法发现。郎飞立刻把这发现言于老道,老道听后弯身细细绕着冰晶转了一圈后,沉吟了片刻,脸色凝重的说道:“此地怕不是个大阵。”

    郎飞惊道:“师父认得?”老道道:“我只知是个大阵,具体是何阵也不知道,如此大手笔,想必不是一般修真者可以布置的,再观这冰晶的年代应是远古之时便有了。”“那我们现该怎么办?”郎飞问道,老道沉思了下道:“此事断不可言于他人,待你日后若有了机缘再来一探。”说完带着郎飞走到和那鲸妖打斗时进来的通道,拿出戊土旗挥手使了个移山术,将通道崩坏堵死。

    周圈看了看见堵得颇为严实,老道点点头又带了郎飞自天坑而上,依然使移山术崩塌坑旁一座小山丘盖于之上,做完这些才气喘吁吁的坐于一边,郎飞关切的问道:“师父,可还好?”老道道:“无事,还撑得住,就是但愿不要再来个如那鲸妖一般的人物。”

    郎飞道:“为何当初那鲸妖能发现岛底之物呢?”老道想了想道:“应是那鲸妖感应到了七色冰的冰灵力,这才寻到此地。”说完顿了一顿又接着道:“那鲸妖也是鲁莽,混没看得出是个大阵,倘若真个给他弄破了冰晶,那龙脉爆发,就是几百个他也灰飞烟灭了。”郎飞呵呵一笑道:“他现还真就是灰飞烟灭了嘛。”老道闻言亦哈哈大笑。

    待回到营地休息一会,郎飞趁此功夫弄了些吃食,二人二兽吃罢来到海湾,果见两匹海马湾内逡巡,四蹄踏踏,不骄不躁,好不温顺,郎飞看的啧啧称奇,心中着实欢喜,道:“那上天的灵兽还没着落,这下海的灵兽就有了。”

    老道看后也轻轻点头道:“风岩他们也算厚道,这騊駼却是不可多得的海中坐骑。”郎飞嘿嘿一笑道:“我先来试试。”说完入海游到一匹之前,那騊駼丝毫也不怕生,任郎飞骑身上,郎飞一抖缰绳,騊駼四蹄跨动踏浪而行,美得他哈哈大笑。这时老道和小白儿也挤上另一匹,待玩耍兴,郎飞辨了方向,当先破浪而去。

    停停行行,行行停停,掠过海岛座座,甩过海礁朵朵,过了几日,一行人终于看到海岸,郎飞大喜,这几日来早看够了枯燥的海上风景,乍见陆地不禁亲切异常,于是一声长啸,急催騊駼加速驰去,老道见了陆地心中也是欢喜,微微一笑,也挥缰跟上,小白儿闻得郎飞长啸,也老道身后张了张嘴,却硬是没敢叫出声来,这情景被小羽儿瞥见,乐的翅膀乱颤,险些一头扎进水里。

    第二十二章 黑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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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内有兽,其状如马,名曰騊駼………………《太古记生灵卷》。

    騊駼四蹄着地的踏踏之音,听来是如此的悦儿,海浪徐徐拍打着沙滩,略腥的海风拂过面颊,郎飞下得马来,双脚跳跳,道了句:“还是踩陆地的感觉实。”那边老道也住了缰绳,騊駼嘶溜溜出声,郎飞走过轻轻摩挲着眼前马鬃,说道:“好马儿,辛苦了。”騊駼打个响鼻,看的郎飞会心。''

    “师父,这海滩之上好生空旷,远近也不见村落”郎飞四方望了望说道,老道牵着缰绳向前走了几步举目远观,果见得四周了无生气,只是一片山石之地。

    “且先行上一阵再做打算。”说完老道翻身上马前行,郎飞亦乘骑跟上,小白儿四爪欢腾的缀后面,行得多时,眼前现了些事物,郎飞看得大惊,却是些残桓断壁,糟木破衫,“师父你看,前方好生凄惨。”

    老道皱了皱眉道:“那鲸妖的确死有余辜,这等村落被糟蹋的如此。”郎飞道:“也不知此中之人如何?”老道看了看远方道:“前行一阵或能观得一二。”

    二人又提缰前行,上了山路绕过一圈,就见前方不远山峰间飘起袅袅几股炊烟。郎飞大喜,指着道:“师父,你看,前方或有人家。”

    老道微微一喜道:“想来便是那海边之人,且去看看。”这騊駼说来也怪,水中踏浪,陆上踩砂,这山路却也走得轻盈之极,着实让人喜爱的紧。转眼二人行到炊烟不远,见前面是个山洞,洞口空地上坐了些妇人生火煮食,那些妇人听得踏踏之音,向郎飞一行望来,又有那孩童奔入洞去,转眼一个老者领着几人自洞内迎向老道,还未至跟前忽看得身后缀行的小白儿,吓得一个个驻足不前。

    老道微微一笑道了声:“你们莫怕,那虎乃我豢养之物,无甚凶险的。”那老者听罢这才小心翼翼的迎到跟前道:“这位仙长,敢问是从何而来,怎到了这等偏远之地?”

    老道道:“我们是从那东海而来,上岸后观得这里升了炊烟,这才赶往探寻一二。”那老人听罢一惊,道:“东海?那敢问仙长可曾遇到滔天巨浪?”

    老道捋了下胡子道:“你们若是说那海啸,以后断不会再来了。”老者白眉一挑道:“此话怎讲?”老道于是把那鲸妖作恶之事略略一说,老者听完大惊,慌忙领着一行跪马前大声道:“多谢仙长替我等除此祸患,大恩大德无以为报,请受我们一拜。”

    说完拜伏地,老道叹了口气轻托起老者,老者道:“仙长,莫怪简陋,请洞里一叙。”老道点点头,二人下了马跟着老者进入洞内,洞内却是简陋之际,只有些草席,蒲团,破桌,断椅,瓦罐,旧衣,老者让了老道二人蒲团就坐,自己又陪坐一旁,还未等说话,洞外走进几个妇人抽抽泣泣的对着老道纳头就拜:“多谢仙长替我相公报仇,小妇人跟您磕头谢恩了。”

    老道长叹一声托起她们道:“修道之人,讲究上体天心,多一分能力便多一些责任,你们无需如此多礼。”

    那几个妇人却复躬身拜了又拜方才起身而去,老者见她们走了亦长叹一声道:“本村五十户皆渔民,自那海啸下生还的还不足百人,想我众人也没有那卑劣阴损之人,怎奈遭此大难。”

    老道也不知如何安慰老者,只得复又重重叹了口气,少时老者回神过来道:“仙长一行劳累多时,万请此歇息一晚再行,前方皆是些险崖叠岭,打点好精神再行不迟。”老道思忖了片刻,又望了望郎飞,道:“也好,就此休息一日再行。”

    老者闻言一喜,忙道:“我且去通知其余人等,多置办些野味。”说完躬身退出洞去,郎飞双眼转了一转道:“师父,我也出去弄些野物回来如何?”老道道:“也好,你出去多猎得些食物,给这些人们备下,好坏帮他们撑过这阵煎熬。”

    郎飞道:“没问题,师父那我去了。”见老道点头起身出了洞来,来到洞口就见小白儿之前围了些孩童,那些孩童见它甚是无害,这个摸摸那个捏捏,小白儿也不恼,权当给他抓痒,郎飞见状哈哈一笑喊道:“小白儿,别偷懒了,来陪我打猎去。”

    小白儿闻得翻身而起,一跳丈高,翻过众童,唬得旁边众人一阵呼喝。这时小羽儿也自天上飞落到郎飞肩头,一人两兽也不去管背后众人惊奇的目光,转身走下山坡。

    翻过几个山头,涉过几溪泉流,郎飞摸着须弥带思忖道:“都是些獐兔的货色,我且去弄头大一些的猎物,也好给师父补补元气,龙肝凤髓弄不来,熊掌鹿茸也好啊。”

    想罢细细留意所过之处,不大的功夫一条溪边便发现了一排足迹,仔细辨认方向一路赶了上去,郎飞随着脚印前行,盏茶之后就闻得前方几声兽吼,他忙放轻脚步,前行拨开灌木丛,就见前方溪边树下立着头黑熊,正那掏吃树上的蜂蜜,周围一群蜜蜂围着它嗡嗡作响,尾针蛰上去半点反应都没,郎飞暗道一声:“真乃造化。”

    凭他如今的功力配合夔牛劲放倒此物当不话下,按捺下欣喜之情,向后摆摆手,示意小白儿一旁等待,然后猫着腰慢慢靠近溪边,躲于一块巨石之后,又自须弥带拿出夔牛劲,上了乌钢珠,远远瞄准黑熊的后脚,将乌钢珠射了出去,就听得一阵呜呜之声而去,那黑熊正待反应,钢珠啪的一声打腿弯,但听“吼”的一声,郎飞只觉耳膜震得生疼,抬目再观黑熊,却见他只是吃痛,乌钢珠嵌腿内。

    此时小白儿不待郎飞出声,闪身扑上,郎飞见小白扑出后心中略一琢磨,大叫一声不好,果见三两个回合小白儿便被那黑熊一爪子拍飞,倒溪边晕了过去。郎飞望着黑熊的后脚满脸的难以置信,只见那乌钢珠前面迷蒙着一层淡淡的黄雾,刚才便是它阻了阻,才让乌钢珠威力大减。

    这时黑熊也发现了躲石后的郎飞,一声仰天长吼,只见那层黄蒙蒙之气转眼覆盖了全身,变成一片片的黄泥甲,把个黑熊染成一片土黄,郎飞见状心里咯噔一下,不曾想这竟是头妖兽,急忙打个呼哨,向天空高叫道:“小羽儿,速去通知师父。”

    待得鸟鸣向远方而去,郎飞转头再看黑熊,它已拨掉后腿的钢珠,鲜血顺着后腿直流,这熊又吼一声,一双巨目愤恨的盯着郎飞,而后四爪一屈运劲冲来,那速度如风似电,转眼就到了石前,郎飞慌忙闪身一跳离开巨石,刚定下身形,就听“嘭“的一声,转眼观,就见巨石被黑熊一抓拍个稀烂。

    郎飞心有余悸,慌忙引夔牛劲又射一珠,“噗”的一身,乌钢珠射进黄泥甲中再无法前进分毫,那熊看看胸前的钢珠,复又撞来,郎飞转身一侧让过,黑熊后腿刹地,直如那陀螺般转身立起,两个熊掌轮流扇来,郎飞只觉一股腥风袭来,慌忙再躲,但听“嘶“的一声,却是躲的晚了些,衣袖被那熊爪上的利刃刮断,凉风飕飕灌入内臂。

    他心中一慌,这时黑熊见郎飞它背后,于是后腿向地下一蹬,整个身子腾空而起,一屁股坐来。郎飞大惊失色,慌忙地上打了个滚,险之又险的闭了开来,却被黑熊落地溅起的泥沙糊了一脸,黑熊此时也被屁股下石地蹲的七荤八素,一时倒没回过神来补上一爪。

    见状郎飞一个鲤鱼打挺立起,看了看头上的树枝,挥手须弥带掏出箍儿,扬手套树上,道声“缩”,顺势上了树枝,那熊回过神来环顾没了郎飞,忙抬头上瞧,这时一粒乌钢珠正好迎目射来,再想挡时已晚,只听“噗”的一声血花四溅,那黑熊捂着双眼一阵大吼,声若穿云裂石,树上枝叶簌簌直颤,郎飞双手抱着主干,耳中嗡嗡作响。

    黑熊吼过一阵,喘息着松开两爪,残目上鲜血横流,另一只眼凶狠的盯着郎飞,挥爪自旁边引起两块石头丢来,郎飞左躲右闪堪堪让过后忙引箍换过另一棵树,翻手又打出几颗钢珠,都被黑熊前爪挡住,“小羽儿去了这许久,怎么还没引师傅来。那黑熊护身的黄泥,好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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