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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剑翼

正文 第 27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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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许你做计诱我便不许我将计就计?和你朱爷玩手段,小子你还嫩了几分。”朱罡列一脸淡然,平静的道。

    “呃,朱罡列何时这等聪明了?”雪娅紧皱着秀眉,望着玉台上那个臃肿的身形满脸的不相信。

    “嗯,刚才他假做愤怒连我都被骗过了,我道是为何之前他找我要那影引符,若不是那紫衣胖子也是个心思缜密谨小慎微之人说不定此时已经败他的手下,朱兄弟今日委实令人赞叹。”云寒同样也是心中不解,今日朱罡列全然颠覆了他之前留与众人心中之形象。

    只有郎飞与之日久,心中了然,轻轻点点头,嗤笑一声。“这呆子何曾变过,想是今日众人皆出过了风头,他心中不服,一时藏不住拙故意而为,却不想他那对手也是个颇有心机之人,两个人如那针尖对麦芒一般碰到了一起,各逞心机,这才有了眼前之事。”

    其余台下诸人也皆噤声不语,一脸诧异的望着台上二人,那守台长老也皱着眉,瞧紫衣胖子一眼又瞧朱罡列一眼,一副活见鬼的神情。

    “师弟,你可收了个了不得的弟子。”云羽子望着台上的朱罡列摇摇头,看看身旁的方清寒又看看远处的郎飞,开口赞叹:“真是天佑我丹门,这些秀皆有着过人之才,我丹门大兴不远。”

    却不想天羽子此时也瞪着双眼,惊讶的望着那呆子,不禁喃喃自语:“哪个说他夯,谁言他夯才是真正的夯货。”说罢还不忘回头狠狠瞪了他那二弟子一眼,将之羞的一脸通红,看着台上的朱罡列只觉心中羞愧,无地自容。

    只有玄羽老道微微一笑,老怀欣慰的点点头,赞许道:“这些小家伙有其过人之处,他日你我作古之时便可将丹门托付与其放心而去了。”

    云羽子与天羽子听罢同样点点头。“师兄所言极是,丹门后继有人,去见先烈也会多他几分脸面。”说罢三人皆不语,各自又冥想片刻,这才睁开眼来观二人争斗。

    第六十六章 第二轮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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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罡列与那紫衣胖子对视不语,二人心中皆有盘算,谁也不抢先动手,一时只听得其余台面上乒乒乓乓的打斗之声。

    “师叔为尊,还请出手。”紫衣胖子踌躇许久,见朱罡列依然老神,忍不住开口道。''

    “师侄,你辈分偏小还是你先出手,莫要落人话柄取笑师叔我。”朱罡列摆出一副前辈高人的派头,做模做样的回道。

    紫衣胖子看他着实无赖,心中思忖:“不若先试探一番他的虚实,也好再做打算。”想罢作答道:“既是如此师叔小心。”

    谨慎起见他也不敢使近身手段,仍旧拿出冰针符来远远祭出,期望朱罡列躲闪之间能够露出几分破绽。

    何曾想那呆子却是不躲,见那冰针符快到身前这才不慌不忙的自须弥带中拿出一张土墙符祭出。

    一阵黄光闪烁,土腥之味弥漫四起,朱罡列身前之处瞬间出现一道土墙,“噗噗噗”几声闷响,那些冰针符皆被其拦下,钉其上。

    紫衣胖子眉头一挑,暗道那呆子好心机,这土墙符与那冰针符价值相仿,但用到此时一可防他进攻,又可以不变应万变伺机而动。

    “哼”紫衣胖子冷哼一声,心中多有不服,不及等土墙消失,又拿出一张藤鞭符挥手祭出,指挥着那条墨绿长鞭自上而下劈去。“如此!我看你土墙如何来挡。”

    朱罡列看着一抹绿色鞭影临近咂咂嘴,嚷嚷道:“我的儿,如此心狠,着那处刑的皮鞭来攻,好不孝顺。”

    他嘴中边嘟囔着边将脚尖屈前用力一点,真气轻吐之下,臃肿的身躯如鱼跃一般翩翩跃起,向后倒退而出,让那搭土墙之上顺势抽来的藤梢劈了个空。

    呆子稳稳落地,屁股一抖力道向下,将那玉台撴的“咚”一声。

    此时藤鞭与那土墙亦化作点点光影消散无踪,朱罡列自觉赚了,哈哈一笑道:“我的儿,如此孝敬长辈,一个换你两个,这买卖做的值。”

    那紫衣胖子脸面涨的通红,强自压下恨意,深吸一口气平复喘息,开口道:“师叔高明,这轻身功夫直使得罕有敌手,弟子可施展不出,佩服的紧。”

    朱罡列听罢脸色一冷,转眼又露出一分浅笑。“我儿啊,怎如此艳羡,若伺候咱家舒服了,便教上你一教,如何?这几个月未洗的裤袜穿于脚上委实难受的紧,来先将其脱了与我洗洗脚。”说着果真伸出脚来那紫衣胖子面前晃了一晃。

    他这声音刚落,台下立刻响起一片哄笑,几个与朱罡列熟识的女弟子瞬时涨红了脸,轻呸一口斜睨着那呆子。

    紫衣胖子平静的看他这一番做作,冷然道:“原来师叔连个暖脚之人都无,却要弟子来做,既是如此弟子领命便是,还望师叔莫嫌烫便好。”

    话一说完紫衣胖子竟自带里拿出一张火球符,当空祭起,火焰升腾间一指朱罡列脚面,那火球如有指使一般直直而去。

    朱罡列大叫一声。“我的儿,莫想将俺烤做乳猪,拿出这等狠手段。”他边喊边掏弄,转眼自袋内拿出一张水流符,当空祭起,分成数道齐齐打袭来的火球之上。

    “嘶”水汽弥漫,雾气升腾,火球已然熄灭,几道扑空的水箭仍然向紫衣胖子打去。

    这水流符是初阶符中实用性鸡肋的一种,于攻威力不强,于防又不如土墙符与水幕符,只是能分成数道水箭,灵活性突出一些。

    紫衣胖子见几道水箭射来,心中虽是不惧,但被其打上也是件狼狈之事,摸摸袋中所余不多的符箓,咬咬牙闪身相躲。

    朱罡列见他如此脸上喜,嘴中依然嘲弄道:“我的儿将你朱爷的手段学的不错,孺子可教也。”

    紫衣胖子刚站定,听他如是说,脸色顿时又阴沉了几分,重重呸了一口。“卖弄口舌之人,枉为长辈高人。”

    朱罡列哈哈一笑,也不恼怒,仍自调笑道:“我儿,也不知是谁先逞那口舌之快,奸计未能得逞便如此恼羞成怒,也不怕被人见笑。”

    紫衣胖子神色一窒,细想前事,这口舌之争还当真是他挑起,如今倒被那呆子得了便宜,不禁心下着急,他毕竟是阵脉之人,手中符箓本就不多,如此下去必不是长策,怎比得那呆子,只好压下怒气不去还嘴,集中精神思量有何方法脱此困境。

    那胖子左思右想片刻,忽然瞅到玉台之上他那两张刻了禁止的符箓,一时又计上心来。

    他清清嗓,换了一个自觉得体的表情,讪笑一下说道:“师叔,弟子符少比不得您,如此咱们比个手上功夫,近身见个真章如何?”

    朱罡列两眼一转,仔细看了他半晌,开口作答。“好,朱爷手脚正痒呢,也好活动活动筋骨,论个长幼,给你添上几分教训。”

    紫衣胖子听他言语刻薄,脸上怒色一现又隐。“师叔莫要只逞这口舌之利,待要让弟子相敬,且先拿出几分手段。”

    朱罡列哈哈一笑,将拳又握了握。“我儿,那还不容易,且吃你朱爷一拳。”说罢抡拳揉身便上。

    两人站的距离颇远,朱罡列这厮腿短,脚下罡步却不凌乱,眨眼的距离便被他欺近紫衣胖子身前,一双老拳直往他脸上招呼。

    紫衣胖子见呆子出拳阴狠,他咬牙将头侧闪让开,左手一式缠手锁住朱罡列右臂,右手同样出拳疾攻。

    朱罡列高喝一声“来得好”左手用个巧劲,以柔力轻引,使个太极式将之引偏几分,欺身又近,屈膝便撞。

    “哼”紫衣胖子见他又使狠招,左右两手救援不及,同样也是屈膝侧击,两相“嘭”的一声撞一起。

    两人同时闷哼一声,各退几步,朱罡列咧着嘴骂道:“我儿,果真身手不赖,颇有你朱爷几分风采。”

    “弟子愚憨,哪有师叔下手狠毒。”紫衣胖子一脸紧张的看着朱罡列,生怕他一时又暴起来攻。

    “休得多言,再跟你家朱爷过几招。”见那胖子也不是个易于的主,朱罡列性不再与其纠缠,使招“分光错影”将一双老拳挥的只辨拳影。

    紫衣胖子眼神一缩,望着飞袭而来的拳影将头一低,双脚用力急扑而出,恰巧躲过攻他面门之拳,一把抱住那呆子两腰。

    朱罡列见状一愣,实想不通这胖子竟然送上门来,顺势提膝上顶,向他胸部攻去。

    紫衣胖子也不去拦,咬咬牙,将两手环着朱罡列一握,身上用力急向前顶去。

    “哼”一声闷哼,紫衣胖子被膝顶撞个正着,一脸痛苦的表情,朱罡列却也站立不稳,被他扑到,双双滚落地。

    二人近身倒地,朱罡列见状又待补上一脚,紫衣胖子见机深吸一口凉气,忍下腹中翻滚,一骨碌躲开,强自挣扎着站起身来。

    朱罡列见他躲远也沉着脸站起身来,拽拽褶皱的道袍眯着眼看向紫衣胖子。“我儿,如此想不开,偏要挨你朱爷一击。”

    紫衣胖子也不答话,同样眯着眼睛看他,嘴角划过一丝弧度,一声冷笑。“师叔可曾将口舌卖弄过瘾?”

    朱罡列一阵错愕,见他如此表情,心中有了几分惴惴,但仍是不忘调笑。“不曾兴,只是才将几口唾液润喉而已,若是不嫌,就待朱爷再说几句?”

    “师叔还是少言为妙,怕是待会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紫衣胖子轻轻抚落身上的灰尘,悠然说道。

    朱罡列心中觉不妙,脸色渐渐冷了下来,瞅瞅身旁也未见什么布阵器具,心下疑惑,开口道:“但不知我儿有何依仗,便将手段试出来既是。”

    紫衣胖子微微一笑。“既然师叔如是说了,我便成人之美,好让师叔见识一下我们阵脉之人的手段,也莫怪弟子没给您放出灵兽来的机会。”

    说罢将手一招,掐了一番指诀,朱罡列冷眼看着这一切,并未开口讥讽,他心下也是奇怪只是刚才一番接触便给了紫衣胖子如此自信,他将整个情景思虑片刻,蓦然心中一紧,暗道不好,刚才被那胖子抱住之际想必被其做了手脚,脸上神色一慌,忙巡视身躯各处。

    “晚了!”随着一声大喝,紫衣胖子的指诀已成,双眉连挑,眼神肃然的望着朱罡列,又大喝一声。“禁”

    一道光华自朱罡列背后升起,他只觉身上一紧,宛如负了千斤的重物,再也站立不稳一屁股坐倒地,浑身上下提不起半丝力量,胸部起伏,急剧喘息的望着紫衣道人。

    “师叔,我这九封禁的滋味如何?还能让师叔满意否?你却不知刚才让你故意占了便宜便是为了此刻。”紫衣胖子脸上得色愈浓,嘲弄的望向那呆子。

    朱罡列心中暗恨,聚集全身力气咬牙迸出一句话。“你如何将那禁制施与我身?”

    紫衣胖子哈哈一笑,上下打量了朱罡列一眼,对他此时的狼狈姿势很是满意。“刚才近身之时我早已将那九封禁的刻符贴于师叔身上,奈何您只顾攻击弟子,半分也未觉察。怪只怪您自己枉逞口舌,不唤灵兽,做出这等托大之事。”

    “哼,卑鄙。”朱罡列一声冷哼,恨恨的望着紫衣胖子,眼中直若冒出火来。

    紫衣胖子摇摇手指,道:“师叔说哪里话,如此乃是智取,如何算是卑鄙。”如今形势再其掌控之下,紫衣胖子一时变得狂妄起来。

    “朱爷我龙游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一不小心被你小子占了便宜,悲惨至极!”说罢仰天长叹一声,努力挣扎着翻身仰面朝天而卧。

    “还有这等力气放此厥词,师叔放心,弟子断不会太使您落了面皮,只要您卖个乖道声‘服了’再向守台长老自言认输,我便放了您如何?”

    “休想!”朱罡列厉声高喝,那几分力气都用其上,胸脯又是一阵起伏。

    紫衣胖子脸色一寒,语气生硬的道:“这便是师叔自找了,休怪弟子下手狠毒。”说罢拍拍双手,一脸狰狞的走向朱罡列。

    第六十七章 第二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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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衣胖子边走边将五指舒展几下,两眼精光连闪注视着朱罡列,时至如今他也提起十二分的小心,生怕那呆子再耍诡计。

    及至跟前,再无半分变数,紫衣胖子嘿嘿一笑。“师叔,您这次算是栽到弟子之手了,且吃我一拳。”说罢抡拳便打向朱罡列。''

    此时台下早已无声,众人皆望着台上二人,静待结果。

    “公子,朱罡列怕是要输,谁想他这等托大连那当扈都未放出,左右看还是个呆子。”雪娅轻颦双眉,心忧不已。

    郎飞微微一笑,向雪娅摇摇头,安慰道:“虽然紫衣胖子使得是禁制而不是阵法暗算了那呆子,但若是言胜还早。”

    雪娅心中奇怪,不禁问道:“公子此话何解?那呆子摆明已到了山穷水的地步,怎还能有翻盘之策?”

    郎飞却是不言,只是将手指指天上。雪娅循目望去,就见直若碧洗的天空之上一个小黑点渐隐渐现,浅浅的云层之间载浮载沉。

    “公子,这……”雪娅望其大惊,仔细又打量了两眼,不禁惊呼出声。“那不是他的当扈?几时放于天际的?”

    郎飞亦抬头看了那当扈几眼,道:“这傻鸟,如那呆子一般作践,竟是不喜入灵兽袋休憩,倒是与小羽儿学了个十足。”

    “呸娅肩头的小羽儿听郎飞将那当扈与它相提并论立刻出声宣泄不满。

    郎飞瞅它一眼没去搭理,又看着身形越来越清晰的当扈说道:“且看它解救那呆子。”雪娅与云寒听罢抬头望,果见那当扈已然临空不远,疾如电掣俯冲而下。

    朱罡列看着眼前的拳影越来越大,却没有几分惊骇,只是两只眼直勾勾的看着天际,嘴角划过一丝浅笑。

    紫衣胖子见他如此,悚然一惊,暗道不好,拳势微住,急急忙忙向天上张望。

    “唳……”一声长鸣,那当扈见紫衣胖子已发现它开口一声长啸,长髯飘然而动,俯空起舞一般渐渐变长,倏然之间当空抽下。

    “啊!”紫衣胖子瞬间大骇,不想那当扈相距甚远却也有如此攻击手段,慌忙抽身后撤,双足连点窜的老远。

    长髯如鞭,掠影流光。“啪”的一声抽中玉石台面,力道之猛将那玉台抽的都有几分震动,回声不休。

    紫衣胖子心中暗松一口气,后怕不已,若被那长髯抽实岂不要落个伤筋动骨的下场,还好他发现的早,躲得快。“这胖子委实可恶,他那灵兽早就放出却埋伏下这等杀招来诱我。”

    “哼!”朱罡列冷哼一声,眼神冷冽,口中念念有词,以御脉秘法沟通当扈。

    长髯颤动,颠颠而舞,不一会的功夫竟然又长长几分,如游龙一般扭曲晃动着直朝紫衣胖子冲来。

    紫衣胖子如何也想不到那当扈的长髯竟如此难缠,慌忙跳窜来躲,将阵脉所传身法使到了极致,身躯扭动直若游鱼一般。

    此时当扈早已来到台上,鸟身浮空,翔于朱罡列上空,那呆子也不招呼当扈救他,只是任它优先攻击紫衣胖子。

    紫衣胖子左躲右闪,“抽,颤,劈,扫……”当扈操控着它那长髯将攻击的花样都使来,将胖子逼的冷汗连连,狼狈不堪。

    朱罡列嘴角噙着几分冷笑,看着那紫衣胖子的身影,半晌竟然坐了起来,“给朱爷全力出手,看你再暗算与我!”

    紫衣胖子心中咯噔一下,看来那九封禁的效力已渐渐消失,这当扈的长髯就够他喝一壶的,若再加上个朱罡列,那么情形岂不糟。

    他心中慌乱,未曾留意那当扈呼喝之下又将本来护着朱罡列的长髯伸出攻来,一个措手不及被那几条长髯缠上身来。

    “啊!不好!”紫衣胖子大叫一声,使劲挣扎几下,却也只是徒劳,转眼又被那其余长髯缠上身来,四肢身躯被颤个结实,再无法动弹分毫。

    “哈哈哈哈!如今便落到朱爷手中。”呆子两手撑地,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咧着嘴身后抓了一把,将两张符箓抹了下来。

    细观那两张符箓,只见非是那符脉法符所用符纸,而是如玉如丝一般略厚的帛纸,上面镶刻了一些简易的阵法,特有金属感的线条光华闪耀。

    “啧,啧,好东西!”这呆子口中说着,却将那符翻手塞入自己须弥带中,台下众人看着惊呼不已,一个个暗骂那呆子惫懒。

    紫衣胖子此时难以动弹,眼中直若喷火一般,气急败坏道:“好你个死胖子,为何不将其还我,反手自己贪墨了。”

    朱罡列一愣,看着他撇撇嘴,反问道:“何有贪墨一说?这比斗规矩可有说战利品需要交还的?朱爷为啥定要还你。”

    紫衣道人果真一愣,细想前情,那丹碧子还真未言过比斗之时战利品应与返还,不成想这呆子还真不顾同门之谊以此拿捏。

    “嘿嘿,如今之势,乖乖给朱爷认输,若牙迸半个不字,定要尔后悔爹妈将你生出。”朱罡列此时胜券握,学着紫衣胖子嚣张无比。

    那紫衣胖子直恨得牙痒,仇深似海一般盯着呆子,朱罡列见他仍是不乖,拍拍落到玉台之上的当扈。“给这墩子点颜色瞧瞧。”

    当扈得令,将长髯一绷,直若臂膀一般将那胖子分缚半空,两臂、两脚上俱都缠着长髯,整个人如一个提线木偶被摆个大字型悬于半空。

    朱罡列看的高兴,干笑几声。“我的儿,这等姿态好生恼人,给你家朱大爷跳几段舞如何。”这呆子想到这,又一拍当扈,示意它玩弄紫衣胖子。

    那当扈得他使唤,果将几条长髯拨来弄去,将紫衣胖子半空之中摆弄着各个姿势,时而搔首弄姿,时而轻捻兰花,时而玉馨曼舞。

    将那紫衣胖子臃肿的身子折磨的不成人样,惹得台下众人哈哈大笑不已,阵脉几个与紫衣胖子相熟之人满脸通红,一脸仇视的望着呆子。

    朱罡列却如未见一般又将当扈使那人摆了几个羞人的姿势,他自个儿站一边捧腹哈哈大笑,将之前的仇报了快意。

    “我……认输!”紫衣胖子不甘忍受,颓然无比的转头向守台长老说出此话。

    “唉!”守台长老长叹一口气步上台来,挥手打出一道真元,当扈吃痛,将那些长髯俱都收回身边。“你这胖子,端得是个惹祸精。”

    朱罡列冷哼一声,撇撇嘴道:“师叔说哪里话,你怎不见他之前羞辱与我,话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只因他装了这一副可怜的模样便将责罪都推与我身,这货该打。”

    “呃!”守台长老立刻哑口无言,如何也想不到呆子竟能搬出这等借口,愤愤然看他一眼也没说话,将那紫衣胖子接手里,转头道:“此局是你获胜。那九封禁……”

    “莫来,莫来,休想将入我口的东西再吐将出去,便是爹妈来了也是不可,这比斗的规矩又未做此限制。”朱罡列见守台长老提起那两张符禁,一时情急,忙出口打断,生怕那长老将之讨要回去。

    守台长老一瞪眼,拿这呆子无奈,回头看向紫衣胖子,却见那胖子向他摇摇头,又咬牙切齿的看着胖子。“师叔厚赐,今日之恨,来日必十倍讨还。”

    朱罡列见他如此放言,斜睨他一眼。“我儿,何必来日,若是不忿,便再来一场,你划下道来,朱爷我接下便是,若皱下眉头便不是那好汉。”

    “哼!”紫衣胖子见他牙尖嘴利,刚才丢了面子,越发不是那呆子对手,只得呸出一口唾沫,咬咬牙拂袖下台而去。

    那守台长老摇摇头,走将过来将台面清理了一下,转头对朱罡列道:“如此可从了你的心愿?惹下那等对头,与你可有好处?”

    “要你管!”朱罡列是个刺头,除开郎飞能治他一治,连那天羽子都赶当面腹诽几句,何况是他,一时将那守台长老气的涨了一脸酱紫,这呆子才卖个得色,志得意满的走下台来。

    “下一场!”守台长老吃了呆子的憋将一腔怨气皆发泄到下一场出战之人身上,眼若利剑一般,将那上台之人寒的一个个心下发慌。

    “这老头,脾气忒差劲了些。”朱罡列走回人群,与郎飞身边站定,还不忘调笑台上的长老。

    郎飞一脚将他踹了个半扑。“小爷自知是个惹事的主,好事你学不来,偏偏此等事还要学小爷一般,嫌招灾不够是不?”

    朱罡列默默爬起,拍拍屁股之上的灰尘,抱怨道:“飞哥儿,好教你知,那远处三个老家伙都未怪罪于俺,怎你先教训了。”

    郎飞表情一窒,抬眼望去,果见远方那三个老家伙平心静气的那开颜畅谈,混无半分怪罪呆子的意思,他不禁心中一愕,抓抓头不明所以。

    那呆子见他吃瘪,挑挑眉头,心下得意至极,再观远方几人神态,也是心中充满了疑问,一时又有几分惴惴不安,台上之时只顾快意,哪曾顾得这许多,怕不是天羽子那老道想要秋后算账,唬的他将那眼角余光有事没事便向三老道之处扫几下。

    第六十八章 周天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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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弟,你那徒孙可是个不肯吃亏的家伙,着实是个异数啊!”云羽子望着朱罡列鬼鬼祟祟的神态不禁哭笑不得。

    “偌大一个宗门,便也该有几个这等性子之人,若都一味的和为贵、行仁治,岂不是落了这大门大派该有的威风。”天羽子摸着膝上平方的巨剑,眼中精光闪烁,却是对朱罡列有着几分赞许。''

    玄羽老道瞅瞅躲郎飞身后的呆子,不禁哈哈一笑。“此让我想起师弟年轻之时,也是此等性情,一人一兽一柄巨剑,就因那大秦帝国皇帝口无遮拦,恶了丹门几句便被你生生将之内宫寝殿击杀,当时以你那小小身份惹出轩然大波,若不是师叔护下还不知被大秦境内宗门追杀多久呢。”

    “咳,咳!”天羽子老脸一红,遥想当年,不禁感慨万千。“当时年少气盛,因那大秦君主四处寻什么长生之法,后来还真被其征讨四方之时偶得一丸长青丹,说什么延寿百二乃是小术,污我丹门没甚手段,正巧当时下山历练,此时被我听闻,心中忿怒,这才夜入秦国宫闱,赏他转生之途,好教他知晓什么叫做手段。”

    “师弟杀性不减当年啊,那狰如今可好?久未见师弟唤出。”云羽子看天羽子抚剑之时神情,心中平添几分寒意。

    天羽子叹口气,将剑收起,腹诽道:“那傻货,如今都化形了,却还如当年一般贪那酒物,整天流连丹门辖地酒肆之中,如无急事,便是我唤它都半搭不理的!”

    “想是还醉酒!”云羽子打个哈哈,想想还是灵兽期的狰,半点也不奇怪如今化形的它做出这等事情。

    玄羽老道也想起了以前的几分趣事,同样哈哈笑个不停,天羽子心中再添几分堵,又默默嘟哝几句,摆摆手道:“莫提他,莫提他,该他醉死过去。”二人这才止住笑意,转头又观台上争斗。

    台上争斗依然如火如荼的进行之中,又比了几场,朱罡列那呆子见远方老道果然对他并未深责,不觉安心下来,又是跑到他那御脉之中相熟的师妹师姐中一阵卖弄。

    天色渐晚,夕阳的余晖透过云层温柔的洒下,雪娅轻揉着秀额看着后一场比斗之人走下场来,轻轻道:“公子,去寻师祖,且回峰去吧。”

    郎飞摇摇头,安抚下雪娅。“稍安勿躁,今日就不跟师父一起返还。”

    雪娅奇道:“公子细言,为何不与师祖一起回转?可是还有事情要办?”

    郎飞打量了雪娅肩头小羽儿几眼,道:“我思今日你胜的惊险,昨日只顾与你长剑了,因我也不会甚剑法,故也未教你一招半式,今日且先不回峰,去那经藏阁看看有何高明的剑法,也好拿来参详参详。”

    雪娅听他说罢心中立刻大喜,此是她早已期盼许久之事,忙将臻首点若捣蒜,脸上笑的直若初绽芙蓉。

    郎飞呵呵一笑,一时看的痴了,雪娅半天不见他言语,抬头一看,见他此等神色,立刻俏脸一红,捏撮着裙角不时偷瞧几眼。

    “嘿嘿!”郎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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