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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剑翼

正文 第 42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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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厮话罢,一个纵身冲出云朵,还未等他睁眼,只听得一阵惊呼,接着又觉脚下悬空,他心中一沉,慌忙睁眼打量,低头间,却还未看清脚下所,蓦然下坠之势一止,一股冲击之力自屁股下传至。

    “哎哟!”呆子被撴的七荤八素,眼中全是金星,两手反射性的揉揉屁股,待他缓过神,举目观时,就见周围乃是一圈大笑不止的弟子。

    呆子一愣神,忙忍着痛站起身来,回头看时,却见他此时已台下,身后玉台之上正站着笑吟吟的方清寒。

    “你,你,你耍赖。”呆子额头顶着一片淤青,肥脸憋的通红,连说话都有几分口吃,如此落败委实叫他难以接受,自然心中不服。

    方清寒面色局促,不知如何应对,正有那守台长老缓缓走到,看着台下滑稽的呆子忍俊不禁,道:“是你自己一头扎进陷阱,如此输了比斗,休得这里胡搅蛮缠,若是不服自去师叔三人那里诉苦,若是师叔答应才好再次比过。”

    朱罡列撇撇嘴,转头看向远方三老道,就见那云羽子眉毛连挑,一对老眼带着玩味的目光看着自己。

    冷不丁打个寒战,呆子赶忙收回目光,侧头再观天羽子,见他脸色如常,全无半分嗔怒,这货遂心中大安,回转头指着那方清寒道:“小师叔,俺今天没吃饱,便先放过你,待来日腹中有食,定要与你再行比过。”呆子倒也输的起,撂下一句场面话转眼跑的无踪。

    方清寒与长老面面相觑,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那长老嘿嘿一笑道:“这夯货,当真是个异数。”

    方清寒微微一笑,也不接话,对着长老道声:“师兄,我先下去了。”话罢转身走下台去。

    守台长老见他仍是如此腼腆,无奈摇摇头,出声宣布方清寒顺利晋级决赛,又着另一组上台。

    自然,这另一组只剩下郎飞与王子服。鬼小子此时与雪娅等人正一翠柏树下避雨,闻得长老所言,向二人点头告别,一个箭步跨上小白儿虎背,一夹虎腹,一人一虎御风而去。

    上得玉台,这小子下了虎背,向守台长老拱拱手,站定身形静候对手。

    转眼的功夫,那台上轻轻步上一白衣道人,赫然便是那一脸自信的王子服。

    面朝郎飞躬身见礼,王子服不卑不亢的道:“凌云师叔!子服见礼了,不想与您相遇,少时还请手下留情。”

    郎飞仔细打量了王子服一眼,见他果然生的正气凛然,仪表堂堂,不禁心中赞叹一句:“当真好一副卖相。”

    “师侄多礼了,师叔我论及真本事或许还远不及你哩,闲话少叙,还是先行比试一番吧。”郎飞点点头,脸色凝重的看着王子服,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

    第一百零五章 乱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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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子服见状拱拱手,将手灵兽袋上一划,那鬿誉突然出现他身侧,接着他又将手须弥带一掏,反手撤出了玉骨鞭。

    “师叔,开始吧。”这两人两兽遥遥相对,鬿誉正对着小白儿,郎飞正对着王子服。''

    “嗖”一道铜戈破空,却是郎飞直接将初阶符箓中具攻击性的金戈符祭出。王子服手中玉骨鞭一荡,鞭稍疾飞而出,如活过灵蛇一般往那铜戈上一盘,接着王子服冷哼一声,用力一扯,那铜戈瞬间脱离原来轨迹,直没入远方虚空,后化作点点光华消逝。

    郎飞二人争斗之时,鬿誉与小白儿也交上了手,二兽皆腾空,鹰扑虎跃,鼠足一蹬便收,虎尾一闪即敛,它们俩俱都虚晃几招互相试探对方虚实。

    “师叔小心。”王子服手中玉骨鞭一抖,一抹抹风线渐渐浮现,骨节上噼里啪啦一阵爆响,接着数道银白色的风刃激射而出。

    郎飞手中捏的土墙符还没来得及祭出,转眼就见到风刃已及面门,这小子嘿的一声将头猛然一低,整个人一个侧旋,闪身而出。

    脚尖及地,还未站稳,郎飞便觉身旁又有异响,唬的他忙一把将手中土墙符祭出,赶忙念动祭符咒。

    “啪”土墙刚刚浮现,赶至的风刃便一击打其上,银白风刃力道之大,直将那土墙震的瑟瑟抖动,黄土扑簌簌落的满地都是,再观正面,一道深达数寸的裂痕横跨半个截面。

    见此,郎飞额上冷汗直冒,若不是他见机的早,此刻怕不是已经落败受伤。稍定神魂,这小子手里又多了几张土墙符,探手祭出,将自己前后左右皆护住,转眼间他又自须弥带中扯出了夔牛劲,土墙之后露头就是一记乌钢珠。

    王子服混没想到这小子跟他玩阵地战,那乌钢珠来势迅疾,他将玉骨鞭一抖,骨节之上一丝丝风线荡起,鼓荡之间竟然全部聚集鞭稍之处,变为一团银白色的风球。

    “去”王子服将鞭身一探,鞭稍之上风球银光大盛,眨眼之间冲出,直往乌钢珠射来方向而去。

    “啪,啪……”数道脆响,那乌钢珠被银白风球包裹,一道道风刃打其上,渐渐缓减射速,乌钢珠越来越慢,后啪的一声掉落玉石台上。

    郎飞那土墙后面看的目瞪口呆,这乌钢珠还是第一次被阻住,想那筑基之人都难以凭真元力硬抗,不成想王子服手中之鞭竟然轻易将其挡了下来。

    这小子见一击不成,又犯了浑劲,将那乌钢珠接连射出,一颗接着一颗直取对手。

    郎飞如此执着,那王子服也暗暗叫苦,银白色的风球威力是大,却也相当耗费真气,可不像那夔牛劲,有着大把的乌钢珠做弹药。

    “啪,啪……”依然是数声脆响,王子服微微气喘,他又不能无视乌钢珠,足下功夫又不够高明,只得凭了手中法宝舍命相抗。

    郎飞身前的土墙早已换了数批,夔牛劲使的都有些手软,他见王子服再没机会攻击自己,也不躲了,土墙后探出个身子专心打着珠子。

    王子服越挡越是无力,身形渐渐后移,颓势加明显。又是一粒乌光射来,他反应迟了些,乌钢珠已飞过鞭稍直冲而来。

    “锵”一声金铁交接的响声,郎飞看着眼前发生之事直皱眉,原来竟是那鬿誉舍了小白儿飞身过来挡了一记,它腹下虎爪上一道金色气刃早就被崩散,乌钢珠与其指甲相撞,直碰的火星四溅。

    “唳”一声长鸣,鬿誉吃痛,巨目一转,恶狠狠的盯向那土墙后面缩头缩脑的郎飞,脚下鼠足玉石台上猛然一蹬,那鬿誉竟然不再去战小白儿,如离弦之箭一般直扑郎飞。

    鬿誉来势骇人,鬼小子心中一寒,看看身前土墙,只觉不妙,不敢犹豫,他忙将身一扭,躲离土墙范围。

    “噗”就郎飞刚刚站定身形,那身后土墙便被鬿誉抓的稀烂。一丝冷汗渗出额头,混着雨水渐渐滑落脸颊。以前站台下远观还不觉如何,今次与之放对才知那鬿誉虎爪的金芒是何等锋利。

    擦了一把遮住视线的雨水,这小子咬着牙,反转身,瞄着立身未稳的鬿誉抖手又是一粒乌钢珠。

    “锵”同样的一幕,鬿誉一声长鸣,抖动着虎爪,吃痛之下又被激怒,转身形又向那可恶的小贼扑出。

    郎飞可不敢与之硬拼,脚下踏九宫步,沿着台沿撒腿就跑。那鬿誉毕竟体型庞大,飞扑过后难以及时扭转身形。这小子鬼精,见它不及转身便补上一丸,如此无赖,虽惹得鬿誉暴怒连连,他却也只是有惊无险。

    郎飞与鬿誉互相奈何不得,一时分不出胜负,那边王子服却对上了小白儿,他满以为这不大的猫儿怎也比郎飞好对付,却没想到玉骨鞭连番挥舞下,小白儿腾纵跳跃躲得煞是漂亮,风刃虽强,但只要一近虎躯便自动偏了方向,搞得王子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也不理解眼前之事。

    “哼,看我乱风波。”王子服给那银白色的风球起了如此一个称呼,他拎着玉骨鞭蓄了半天力将那风球催的大如西瓜,这才一甩鞭身将其抽出。

    “乱风波”过境,飓风骤生,如一条螺旋巨龙一般直奔小白儿去。

    那呆猫儿,却歪着头,一脸疑惑的看着袭来的风球,待“乱风波”距离身前不足一尺,周遭旋风刮的他虎毛翻飞之际,这才轻轻向前探了探虎爪。

    一瞬间虎爪上猛然淌过数缕风线,观战众人惊异的目光中,那“乱风波”宛如被驯化一般蓦然停半空,不待众人惊呼,小白儿接着伸出虎头,直接就是一口,将那本来圆坨坨的风球一下咬掉半边。

    “呃”王子服愣原地,硬是瞪着两眼看那小白儿将“乱风波”一口一口吞进嘴里,后还舒爽的长啸一声。

    “啪,啪”雨点打王子服的脸上,顺着下巴划过颈项,渐渐深入衣内,一丝凉意猛然将王子服惊醒,他无奈的看着那舔着虎齿的小白儿,嘴角一阵抽动,抖抖手间玉骨鞭猛然圈来,既然风属攻击对它无果,便使鞭身来攻。

    长鞭横空,化作一条玉龙上下翻飞。那小白儿哪会惧它,脚下御风,凛然一头白虎相应,这一番好斗,玉龙摆尾天地动,白虎啸傲鬼神惊。

    王子服眼见奈何不得小白儿,转眼见鬿誉也抓不到郎飞,他竟然将玉骨鞭攻势一停,拇指与食指捏一起放于口间打了个呼哨。

    鬿誉闻及呼哨,身形猛然一顿,一个滑翔落王子服身边,晃晃身躯,将雨水抖落几分,然后低下头,任那王子服骑背上。

    郎飞早鬿誉住手之时便闪到小白儿身旁,见及王子服动作心中了然,“原来要与小爷比试骑战。”郎飞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哪有不应战的道理,一拍小白儿虎腹,两脚一蹬,翻身,一个纵跃便坐到小白儿背上。

    “吼”一声虎吼,“唳”一声长鸣,这一虎一鸟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目光凶横的互相瞪视着,直好似那前世的冤家一般,一副不来电的神情。

    王子服安然坐鬿誉背上,手中玉骨鞭轻轻一抻,接着手掌上真元一吐,慢慢的一道金色真气弥漫整个鞭身,见得此景,他开口喊声“合”,那玉骨鞭忽然噼里啪啦的一阵爆响,各骨节顺着脉络流动,竟然一段段串联一起,转眼间变成一杆通体晶莹如玉的巨型长矛,郎飞放眼观去估摸着其长怕不是有八米,鞭稍本来为一蛇信形状的分叉薄刃,此时一缩,“咔”的一声嵌整个长矛顶端,乃成一通体碧色的玉质蛇矛。

    “师叔,我这‘玉蛟尖’比那有名的丈八蛇矛还要长出六尺,于这飞空战及其有利,少时相斗,还望多加提防。”王子服一手挽矛,将之夹腋下,开口提醒郎飞道。

    鬼小子一脸凝重。肃然的盯着王子服手中长矛,开口道:“师叔我省的,只情来攻便是,让我也见识见识这空中战法有何讲究。”

    王子服闻言不再答话,夹着鬿誉颈项的双腿猛然使力,鬿誉蓦地一声长鸣,鼠足微曲,猛然间一蹬玉台,“噌”的一声腾空而起,接着双翅猛挥,旋转着身子直朝高空而去。

    郎飞见他越飞越高,这小子哪肯被其挫了气势,猛然一声长啸,一拍虎头,那小白儿四爪之上长鬃一展,一道道风线紧密排列成流风长河直深入天际,接着它迈开虎步,踏着流风长河缓缓升空而去。

    这二人往那高空,越走越远,台下观战诸人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细观空中状况,一边目不转睛的瞅着,一边还议论出声。

    “师兄,以依你之见他们二人孰高孰低?”

    “我又怎生知晓,只是闻及那御脉低阶弟子有空战技法演练,却不想今日有幸目睹,听师叔祖适才所言,他应该没有习过那等战技,依理而言,便该王师叔占优。”

    “师兄言之有理,想那……”

    “休要再言,那二人即将碰头,且安心观之。”接着台下议论渐歇,一时变的鸦雀无声。

    第一百零六章 玉蛟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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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儿四爪奔腾,片刻间赶上鬿誉,这两兽各站定一个方位,半空对峙起来。

    “师叔小心。”王子服早已不耐,将手中“玉蛟尖”倏然前探,他身下鬿誉翅膀一舒,猛然向后一扇,一人一鸟化作一道掠影,携着奔雷之势朝郎飞冲去。''

    玉蛟尖上寒芒破开凛冽的狂风,带动一道道旋转的气流,声势骇人之极。郎飞却也不敢轻撄其锋,一夹虎腹,示意小白躲闪。

    “吼”一声虎吼,小白儿虎爪一动,足下生风,如漂泊落……绿@色#小¥说&网……悠的倾来斜去。

    王子服见此也是毫无办法,只好将玉蛟尖平担手上助鬿誉稳住身形。

    郎飞那小鬼头怎会放弃如此大好机会,一夹虎腹,催促小白儿继续上前。

    鬿誉见小白儿不给它半分喘息之机,无奈之下一声长嘶,挥翅应上,爪上金芒迸射而出,他也是下了死力,将那气刃当做暗器丢出。

    郎飞一愣,混没想到鬿誉还有此等攻击手段,若由小白儿来躲,势必错过追袭的良机,他只好一摆手中钢锋去迎击飞至的金芒。

    “锵,锵,锵”郎飞奋力将气刃拨偏轨迹,鬿誉力道之大,竟震的他虎口生疼。不过好歹算是解了眼前危急,一人一虎得以再次欺近鬿誉身边。

    王子服鬿誉背上看着欺近的二人,以通灵咒指挥鬿誉稳住身形,而他握着玉蛟尖直刺迎面冲来郎飞。

    小白儿瞪着虎眼,看那杆玉兵戳向郎飞,他哪能让他如愿,脚下生风,一转身便荡到鬿誉身后,抬爪照着鬿誉鸟尾就是一划。

    “哗啦啦”虎爪划过竟然传出此等异响,郎飞闻声心中一喜,将丹田真气不要命的全部注入钢锋,也不使其刺击,只是将那冰冷的雾气一团一团送往鬿誉身边。

    第一百零七章 决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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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子服打个寒战,望着身周白蒙蒙的雾气一脸的骇然。寒风带过一丝冰冷刺骨的水汽,划过他裸露的肌肤,一时间只觉入坠冰窖,头发与眼眉上瞬间便覆了一层白霜。不敢久待,王子服慌忙向鬿誉颈项拍去。

    他这一拍不要紧,刚触及鬿誉翎羽,便感觉有如抚寒冰之上,蓦地一股寒气顺着手上筋脉侵入体内。''

    “出去。”王子服猛然抽回手,顾不得沟通鬿誉,直接出声高喊。

    他话音一落,却不见鬿誉冲出,只是晃动愈甚,好似难以掌控平衡一般,弹指之间忽然响起一声悲鸣,王子服心中一沉,果觉身下鬿誉猛然一顿,接着一人一鸟倏然倾斜,双双掉向地面。

    耳边风声呼啸,眼见一道道雨线后退而去,王子服低头看向比他下坠之势还快几分的鬿誉,就见其身躯上满满覆盖了一层冰晶。

    “难怪,好手段。”王子服不禁心中赞叹郎飞。原来这小子瞅及鬿誉身躯巨大,二人空中这一番好斗,天上落下的雨珠早已淋得其身上湿透,他便耍了个心机,用那冰鲸钢锋催生冷气,生生使其体表结冰,寒气与重力的作用下,那鬿誉果真再难坚持,只挣扎了片刻,便自云头栽下。

    下坠之势愈快,眨眼之间一人一鸟距玉石台面已不足十丈,此时台边突然激射出十数道绿色真元,横竖交织成一张翠网虚悬与玉石台上。

    “啪,啪”两声闷响,台下一片惊叫声中,王子服与鬿誉双双跌落翠网之上。

    见翠网救得一人一鸟性命,台下众弟子俱都松了一口气。接着玉石台上缓缓走上一人,却是那守台长老,只见他手诀虚引,缓缓引落翠网,待其距台面不足一尺之时,手型一变,散了法诀。眨眼翠网化作绿色光斑消散,王子服嘭的一声坐倒玉石台上。

    此时郎飞也已骑着小白儿自天际徐徐飞下,见王子服与那鬿誉得救,他也轻舒一口气,心下稍安。

    “师叔好手段,弟子不如,输的心服口服。”待运气调息一番,王子服渐渐好转,忙开口道。

    郎飞呵呵一笑,道:“今日乃是乘此雨天之势,师叔我真实境界还不如你哩,师侄不要妄自菲薄。”

    “不论如何,输便输了,今时今日子服当再无怨言,但只盼日后若有寸进,还望师叔垂慈,不吝赐教。”待身周渐暖,王子服起身将瑟瑟发抖的鬿誉召回灵兽袋,转头对郎飞道。

    “呃”郎飞错愕,万没想到这王子服竟如牛皮糖一般粘上自己,此次比斗输了,却还想日后再挽回面子,他心中暗骂其死脑筋,麻烦鬼,脸上却装模作样的挂着微笑作答。:“好说,好说,但只凭师侄心意便可。”

    王子服得此言再无话说,向郎飞与守台长老行了一礼,转身提步走下玉台,那姿势,那气度,直看得郎飞瞪眼,心中腹诽不已。“姥姥那个熊,若是那才赶来之人还以为他才是那得胜之人哩,难怪朱罡列那厮如何都瞧不上他,单凭这份霸气,便是小爷也有三分嫉妒。”

    “师弟,如此出神想些什么?”却是那守台长老出言公示完郎飞晋级,转眼却见那小子望着台下怔怔出神,不禁开口询问道。

    “啊?没,没什么。”闻其所言郎飞回过神来,忙出言答道。

    见他不说,道人也不再问,微微一笑,转过话题,道:“师弟,如今你顺利晋级,此时尚早,不去准备一二?”

    郎飞看看身上湿透的衣物,咧咧嘴,答道:“师兄言得是,如此,师弟先行别过,少时再见。”

    见道人点头,郎飞亦微笑回礼,接着撂起衫摆,迈开步子走下玉台。

    “飞哥儿,接下之战,你可有破敌良方?”见郎飞回转,云寒一脸忧虑的问道。

    “这……”郎飞看了远方云羽子身边静立的方清寒一眼,皱皱眉,回头道:“那方清寒手中法宝委实多,思来想去,便是我也无多大把握必胜。”

    “嘿嘿,可不是,这雨势不歇,若是片刻后飞哥儿上台与之比斗,他要再弄那落云兜来个天雨什么尘,便是不输,也要脱几层皮哩。”朱罡列摸着额上的青紫,谈起方清寒仍是一脸的惧意。

    雪娅见呆子说的方清寒如此难缠,抬起翠袖,将那戊土期取了出来,双手捧着来到郎飞跟前,道:“公子,这戊土旗你拿去吧,也好依做防身之物。”

    “嗯,如此也好。”郎飞点点头,自雪娅手中接过戊土期,转身又看那将头埋云羽子身后的方清寒一眼,突然面色一喜,开怀道:“小爷有办法了。”

    三人闻言大奇,朱罡列忽闪着小眼睛开口问道:“便是那等杀招你可是有了应对之策?”

    “不可说,不可说。”郎飞微微一笑,摇头晃脑的说道。

    “故弄玄虚!”呆子撇撇嘴,对郎飞的态度不以为然,转眼想起自己额上之伤,嘴中又嘟囔出声。“便该你也输那小子手中,须得比俺多挨几记,变作个熊猫眼才显喜庆。”

    朱罡列也未控制音量,被郎飞听个全,那小子怎会迁就他,扬手就要来打,呆子见他举动,抱着头撒腿就跑。这二人一追一逃祸及周围,转眼将那身周观战的弟子搅的一个个人仰马翻,乱作一团。

    郎飞辈分极高,一般之人又哪敢来阻,他二人引起的这场骚乱,直至天羽子看不过眼,御剑横空,将那呆子拎着衣领挂剑尖上带离,方才平息。

    看着如小鸡子一般老老实实站天羽子身后的朱罡列,又瞅瞅面色不善的玄羽老道,他哪敢再造次,吐吐舌头,冲玄羽老道做个鬼脸,这小子晃着二爷步走回雪娅二人身旁。

    经过此次事件,那周围观战的众弟子一个个躲的他三人老远,生怕再受了无妄之灾。他三人无奈,也只好撑起避雨的法器,自顾的聊起闲话。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一声磬响,接着守台长老缓缓走上玉台,面色微笑,对着台下众人道:“历数日风雷,时至今日六脉会武已近尾声,今有丹脉凌云子郎飞与阵脉青云子方清寒顺利晋级决赛,此场乃为后,由此二人争夺魁冠,望能全力发挥,勿留遗憾。”

    说完此段话,见台下响起一片议论,守台长老语势稍顿,片刻后见议论之声渐歇,这才压压手示意静声,接着道:“时辰以至,请二人上台开赛吧。”

    郎飞闻言却是不急,老神的待那方清寒上得玉台,他这才向身周二人点点头,拽身形,分开眼前众人往那玉台之上走去。

    小白儿见他上台,虎屁股一撅,屁颠屁颠跟着前行。不成想没走几步便被郎飞掉转头一脚揣虎屁股上。“回去,回去,今次可没你的戏份。”

    “嗷呜。”耷拉着虎头,小白儿呜咽一声,轻轻转过身,老虎尾巴拖脚后跟,慢吞吞走回雪娅身旁。见及此景,郎飞骂它一句熊样,转身形继续前行。

    上得台来,郎飞戏谑的打量了方清寒一遍,开口道:“师弟,不曾想你我二人竟这后的比赛相遇,着实叫人生出几分唏嘘之感。”

    方清寒轻轻抬头看了郎飞一眼,张嘴支支吾吾的道:“师……师弟,我是你……师兄。”

    “哎呀,上次观及师弟轻易将那呆子打落台下,为兄我心中委实惊惧,还望少时师弟手下多多留情,留为兄几分薄面。”方清寒的话他充耳不闻,鬼小子自顾的出言打岔。

    “师……师弟,我是说……是说,那个……这个……”方清寒见他故作不理,直急的脸色涨红,口齿愈加不灵便,一来二去将心中备好的话又忘的干净。

    “这个,那个,莫不是为兄这点请求都不应允?”郎飞这小子戏演得倒是逼真,眨眼间竟换了一副黯然的表情。

    见他如此,方清寒心中乱了方寸,只好随着他的话颤声道:“嗯……嗯,答应。”

    郎飞见成功占了那面嫩小子的便宜,心中一乐,转头朝云羽子老道挑衅的撇了撇嘴,挑了挑眉。

    “师弟啊,你我擂台上站得这许久,总该出手了吧,若再磨磨蹭蹭的叙个没完,这台下冒雨观战的众人该埋怨咱哩。”见云羽子脸色渐黑,这小子慌忙回过头,装的一副正经的摸样出声道。

    方清寒点点头,抖落袖子上几滴雨水,反手便自须弥带中掏出那落云兜,捏个法诀就待祭出。

    “慢,慢,且慢。”见他直接拿出落云兜,鬼小子忙出声打断其施法。“师弟,好歹你也是个阵脉的弟子,这后的比斗,便该使出个什么绝妙阵法耍子,也好让为兄与台下观战众人长几分见识。怎好去使那御器的手段,不是凭白弱了阵脉的名声?”

    乍闻此话方清寒一愣,抬头瞅瞅虚悬的落云兜,又低头看看身上紫袍,接着点点头,道:“师弟……言之……有理。”一招手又将那落云兜收回,放入了须弥带中。

    第一百零八章 五方五灵玄元一气绝阴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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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放回落云兜,郎飞咧嘴一笑,开口道:“也莫要落人话柄,说什么为兄我欺你面薄,出言挤兑,便是赢了也胜之不武。咱们两人且打个商量,便任由你来布阵,我只身去破,若运道不错,破得便算我赢,若能力不足,破不得便是你胜,此提议师弟你意下如何?”

    他话音一落,方清寒还未待回答,台下观战众人立刻传来一片诧异之声,其中就有那脸色大变的云寒。“飞哥儿怎能如此托大,一般的阵脉弟子都能布出筑基境才可破掉的阵法,遑论方清寒这等核心弟子。”''

    闻得云寒所言,雪娅也是焦急,玉手紧攥,一对美目一眨不眨的盯着郎飞。

    “师弟……你,你可是想清楚了?”方清寒同样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如何看郎飞也不是那等愚笨之人,却不知为何竟会做出如此决断。

    “师弟宽心,为兄省得,此事早已经过深思熟虑。”郎飞提起衫摆束腰间,双目凝视着方清寒,道“师弟,勿要多言,只需出手段,为兄静心相候。”

    见郎飞执意如此,方清寒点点头,不再答话,自须弥带中接连掏出阵旗、阵盘、铜镜、符箓,转手又将五宝簪抽了下来。

    走动间将八面阵旗分定于八方,祭起五色盘悬阵旗中央正上方,又将铜镜置于阵盘之下,然后方清寒念动咒诀,那五宝簪嗖的一声飞起,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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