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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剑翼

正文 第 57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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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态发展至此,郎飞却是也未料到凌绝国师如此迅速出现,有他牵制王子服,那幕后之人定然不会出头。心中焦急,忍不住苦思之时突然想起几rì前徐老说的话。心中思忖片刻,顿觉事情加扑朔迷离。想及前后,既然这凌绝国师通过皇后使者知晓皇帝的异状,为何刚刚又出言否认。为何曾传出他怕惹到对头,不敢出手相帮的流言,而如今他竟不思明哲保身,却反而又参与进来。如此行事,这前后矛盾之处实难以讲通。

    又思虑片刻,郎飞心中突然生出一个大胆的推测抬头看看正犹豫不决的王子服,郎飞运起真气,以传音之术将他心中所想道于王子服。

    “……子服师侄,你先同那凌绝国师周旋一番,静观事态发展做打算。”闻得郎飞之言王子服暗暗点头,转头看了一眼下面的凌绝国师,道:“想来国师乃是筑基境的高人咯?”

    “哼,既然知道那就好,你也应该明白与我的差距,还是莫要反抗,乖乖投降吧,也免的受苦,被我伤到。”

    “嘿嘿,说真的,筑基境的高人到底修为如何我还真想领教一二。”话罢,王子服拍拍李延肩膀示意他安心,接着身形一纵,跳落地面,肃然的望着凌绝国师,道:“闲话休说,王爷敌不敌的过你还是手下见真章吧。”

    “哼,既然你自己找死可怨不得我了。”凌绝国师面è本就yīn鸠,闻得王子服的话添了几分yīn沉。话罢,猛然间身形一动,右手之中多了一把青光耀眼的三尺青锋。

    “万斤jīng铁,百炼之下才得如此法剑,小子,死它手里却也不屈你了。”言罢,凌绝国师手中法诀一变,长剑上青光闪耀,倏然跳起,直取王子服而去。

    四周御林军将士一个个艳羡的目光中王子服望了那歪歪扭扭斜飞而来的法剑一眼轻声道了句“不过如此。”接着手上同样青芒闪动,眨眼间便多了一面盾牌。

    只是他虽然嘲弄凌绝子的法剑卖相不堪,可待他拿出盾牌,却引起了众人的鄙夷。原来这小子手上多出之物正是被郎飞以雷火神铳炸的破烂不堪的獠牙盾,只见那原本窟窿之处被贴了一个黑黝黝的补丁,那以青铜è为主è调的盾面上显得不伦不类,惹眼之极。

    “呜哈哈,小子,你是哪个山头的散修?连这等破烂货都拿出来了,如此破铜烂铁,看道爷怎么废了你的‘宝贝’。”本来王子服手上青光闪烁之时凌绝国师心中还升起几分忐忑,就怕他是什么修真世家的门人弟子,有着上等的宝贝防身,但青光闪出真面目时,仔细看了一眼,立刻忍不住大声讥笑起来,只觉虽然都是散修,自己有整个大汉国支持,的确不是那些山野孤修可比。“太子殿下,你的眼光当真高明的紧,找了个低阶修士也便罢了,怎么还是个穷鬼,连这等破烂都拿来使用。”

    凌绝国师讥笑二人之时,那百炼铁铸造的长剑同样去势不减,一下劈獠牙盾之上。

    “嗯”他话音刚落便察觉到事情不对,那破烂的杂è盾并未应声刺穿,反是青光一闪,轻而易举的将法剑阻挡外,再难寸进。

    连急催数次,长剑只是颤动一下,不能前进分毫,凌绝太师心中一惊,恨声道:“我道是为何,原来却是个宝贝,只是不知被你自哪拣来,胡乱修补之下倒也堪用。”

    口中说着,凌绝国师手下不停,法剑接连催动,四下一阵乱攻将那獠牙盾斩的青光急闪,只是他虽然使了手段,却仍然难以奈何王子服分毫。

    “小子,休要装作缩头乌龟,可敢跟我正面相抗。”他手上法剑只能勉强入得法器之列,施展起来速度不快,被王子服轻而易举的举盾防住,久战无果之下,他堂堂一个国师,修为还高出王子服,这众目睽睽之下,竟然奈何不得如此一个年轻小子,顿觉脸上挂不住,激愤之下忍不住出声叫骂。

    王子服这小子得了郎飞吩咐,自是装的耳聋一般,躲那獠牙盾后东挡西遮,任他百般叫骂,就是不出头。凌绝国师无奈至极,守着殿前众将士也不好意思罢手,只得东刺一剑,西刺一剑,指挥着法剑乱攻。王子服悠然不惧,这五年来他虽然还未进阶,但距离筑基已是不远,只要他以獠牙盾防御下去,任那国师筑基境的修为,就算攻到天亮也不可能破开獠牙盾的防御。

    这小子闭了耳朵一门心思的做缩头乌龟,那国师是越打越心急,越攻越焦躁。

    这二人来来回回又过十数招,一旁的将士们也渐渐看出门道来,一个个挂着玩味的笑容望着凌绝国师。

    目光四顾之下看到周围人群的反应,凌绝国师气的满脸通红,那法剑使的加凌乱,往往他蓄势一击,王子服却只是瞧准轨迹轻轻一应,便将之格挡下来。

    “我说大国师,你这筑基境的高人也只会戳来戳去的两下子啊?”又见法剑袭来,王子服心不焉的向前一架,学着呆子,吊儿郎当的说出一句挑唆的话。

    “嗖”他将獠牙盾应着法剑架去,此时背后空门大开。远方戒备的太监群中却突然hè出一道乌黑之物直奔他的后心。

    闻得身后作响,王子服心中一惊,正待回身之时那凌绝国师却突然一咬牙,手上法诀发出一股绿è光芒,那袭向王子服的法剑猛然加速,噗的一声斩獠牙盾上爆起一道耀眼的青光。

    王子服只觉手中盾牌一沉,接着便是一顿,一股巨力涌来,压的他身形略显迟滞。值此时又听得身后异响,他心中一惊,暗道不好,再想运转盾牌时已然不及。

    王子服情势危急,这千钧一发之际,御林军中突然hè出一抹黑光,伴着呜咽之声,竟然后发先至,啪的一声赶乌光hè中王子服后心之前与其对撞一起。

    “哼,总算露出了狐狸尾巴。”殿外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呆之际,御林军中猛然窜出五道人影。

    其中四人一闪之间直扑那乌光hè出之处,将数个太监分四方围住,而另一人身影闪动间却是袭至凌绝国师背后,与王子服一前一后成夹击之势。

    “不好,竟然还有埋伏。”一个王子服都够他喝一壶了,看到远方窜出的数人,凌绝国师心中一惊,忙向那殿前的华姓将领喊道:“华将军,贼多势众,且让御林军助我一把。”

    那先前出言的将军闻言一愣,再三权衡片刻,一招手,率领着御林军将士便要冲上。

    “华将军,国师之言不可信,休要站错位,断送了自己的前途。”此时那御书房顶上的李延也看出一些门道,见及此景,忙出声喝止。

    “华将军,太子他勾结外人,妄想篡权夺位,老夫身为国师,一切为圣上着想,你只需帮我拦他们一拦,待我去请到那十宗巡察使,讨得帮助,回来定会将他们一一擒获。届时你自是忠勇不二之臣,封王拜将当不话下。若是听了太子之言,助纣为虐,你也看见了,他们这几个修为低下之辈也只能略微阻我一阻,待我一旦寻到机会,腾空而去,求得救援而回,巡察使助圣上复国之时你便是那反叛朝廷的贼子,难逃满门抄斩之罪。”

    为首的将领听得二人话语,不由的脚步一顿,脸è变了数变,一咬牙,道:“众将士听令,太子他挟持我大汉圣上,妄图谋反篡位,今次事有紧急,太子的一切朋党杀无赦。”

    众兵士闻他所言,一个个互相瞅了瞅,半晌只得抓起兵刃,随着他猛然朝郎飞诸人杀去。

    声响彻数里的冷哼,紧接着天上忽然飞下三只灵禽,数道鞭影划过,那些欺近围着太监四人的御林军被一个个缠住腰部吊半空,然后一甩之下皆横空飞出。

    而夹击凌绝国师的郎飞与王子服二人身后也突然闪出小白儿与鬿誉身影。

    声虎吼,奔向郎飞的一队兵士吓的面无人è,急停之下摔了个满地滚葫芦。而王子服那边,鬿誉轻轻挥了挥锋利的指甲,那些刺来的刀戟矛枪纷纷拦腰折断。

    “咚!”一声闷响,接着一个沉闷的声音响起。“谁敢前来?若是你们再敢上前一步,朱爷定要给他来个透心凉。”

    呆子声音喊的足,众御林军将士循声望去,就见他手里多了一柄琉璃è的七齿钉耙,其尾部矛尖正戳进地下石台数尺之深。

    待见到此幕,又看看那三只灵兽,御林军众兵将皆傻眼,一个个驻足不前,果真不敢再前进分毫。

    “哎呀,妈呀。”却是那冲的急的几个御林军兵卒没刹住脚,被挡王子服身前的鬿誉轻轻一划,他们身上穿的盔甲便一件件四分五裂,化作数块碎片掉落石台之上。

    “咣啷”这几人浑身哆嗦着,将那两截的戟斧一把丢地上,转过身一路摸爬滚打的跑的无踪。

    有一就有二,小白儿与鬿誉以及当扈的威吓之下,这殿外数以千计的御林军兵卒以及一些武装的太监转眼之间跑的jīng光,只余下几个强压着惧意的将领那不知所措。

    这一场āo乱过后,郎飞扫视一遍四周,带着玩味的目光对凌绝国师笑笑。“大国师,既然有你前时所言,我便放你腾空,且看看你能否安然逃出如何?”

    望望那三只面相狰狞的灵兽,凌绝国师衡量一下,暗忖自己只是筑基初期的修为,这一只或许还可以硬扛着逃出,而眼前却是三只,说什么也不可能逃的了。兼且看到那后来的小子一脸不以为意的表情,还不知道是不是暗地里藏了一些手段没有施展呢。

    转眼看到郎飞众人气质不凡,而眼前的灵兽他虽然不认识,但自其神通上也知定是不凡,凌绝国师心中暗暗叫苦,考虑再三只得搬出十宗巡查院威胁众人道:“看你们也是有来历的修真者,难道就不怕十宗巡查院治你们擅自插手凡俗王朝政事之罪?”

    “嘿嘿,这个嘛,还真不怕,见你背后那个蓝衣小子没?就算是那劳什子巡察使来了,还要称呼他一声师叔哩,便是那些巡查院中的长老,也只敢与他平辈论交。”郎飞还未答话,却是朱罡列闻言一乐,忍不住出声调戏。

    “这……”凌绝国师听罢,心中猛然一惊,暗叹既然敢说此话,这群人来头定然不小,难怪那太子明知这是忤逆谋反的大罪还敢明目张胆的行事。

    眼珠转了转,这yīn鸠道人立刻变了嘴脸,堆笑道:“误会,误会,若知诸位都是太子请来的帮手我又怎会刀兵相向。因怕祸害朝政的那幕后之人情急之下害了陛下,是故不得已才为难诸位,以求保全圣上ìng命。”

    “啪,啪飞轻拍了几下手掌,深深的看着他道:“当真是个jiān邪之徒,好个推脱的借口。若不是那偷袭师侄的乌光被我识破,还真会被你这番言语糊弄了。事到如今还要卖弄心机,大国师啊大国师,不枉你一个修道之人这凡俗朝廷里摸爬滚打了数十年。”

    “小兄弟你多心了,那先前出手偷袭之人乃是我年轻之时结交的道友,如今听闻我这大汉国内做了国师,乃是特地投奔而来。你也知道我等散修境遇,能有个朝廷作为靠山,总好过山中苦修。”凌绝国师瞅了一眼那被围的数个太监,急智之下编了如此一个谎话。

    “呵呵,是吗?”郎飞戏谑的看他一眼,向小白儿招呼一声,着它看好凌绝国师,动身形,迈步走到呆子四人围困的数位太监身前,目光那一个个瑟瑟发抖的身躯上扫过,微笑道:“你是自己出来呢?还是我们请你出来?”

    等了半天不闻声息,郎飞皱皱眉道:“嘿嘿,看来你是要让我亲自动手揪你出来咯?”

    “飞哥儿,我来,我来。”呆子伸手吐了一把唾沫,摩拳擦掌,一副跃跃yù试的摸样。

    “哪用那么麻烦,飞哥哥且看我的。”小芸一把扯住呆子耳朵将之拽回,翻手间竟自须弥带中掏出一物,见及丝丝缕缕的云气溢出。郎飞看的眼熟,细想之下记起此物叫做锁云囊。

    第一百四十六章 再起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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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锁云囊略做倾斜,小芸纤指一动,口中念起一句术语,接着一股云气自囊中喷薄而出,只眨眼的功夫便形成数尺长宽的云团捏着法诀又等片刻,待云团渐渐达到可笼罩数人的地步,小芸对着那几个太监打扮的人遥遥一指,道声“疾”。

    云团突然急剧涌动,竟然化作一只巨口,那几个太监胆寒的目光中,一口便将之吞入其中。

    见此,小芸法诀不停,纤指连动,又念出一道咒语,接着云团上接连亮起一点点闪光,继而一缕缕黑斑渐渐成型,眨眼之间便将云团染得漆黑。

    伴着如此异象,云团之内传来一阵急剧的喘息之声,而小芸却恍若未闻,法诀依旧,待整个云团漆黑如墨,再无一点云白之时猛然一指点锁云囊上。

    云气又是一阵翻涌,那些墨云眨眼之间就被锁云囊吸回,而其中的几个太监也渐渐显露出身形。当先的几个早被唬的面无人è,身形颤抖之下腿部缓缓淌下液渍,观那摸样竟然是吓尿了。

    “讨厌”小芸尖叫一声一下躲了老远,旁边的雪娅与方清寒同样皱着眉头后退几步。呆子见她们躲的远,生怕被那罪魁祸首溜掉,提着琉璃耙一脸jǐng惕的拦几个太监身前,

    “呆子,你仔细看看,其中可有昏倒之人”听到小芸此话,朱罡列探头向人群瞅了瞅,借着御书房的灯光果然几个太监zhōng&nbp;yāng看到一个倒地之人。

    “起来,起来,一边去”提着钉耙将那还能站立的太监赶到两边,他憋着气,几步跑到里面将那倒地之人拖了出来。

    小芸上前看了一看,转头对郎飞道:“飞哥哥,人已抓到,这几个太监之中唯有他身具真元。”

    “嘶”闻得此话,郎飞与朱罡列倒抽一口冷气。一个筑基境的修士,只那白云之中待了片刻,连反抗都没反抗,便被放倒地。郎飞几年前去那云霞宗曾见识过小芸使用此物,可是直到如今才算是领教到这锁云囊的恐怖。

    “唔”沉吟片刻,想到此时不是感慨之机,忙给朱罡列打个眼è,他却将身一纵,跳到御书房之上,一把将皇帝抱起,另一只手携了李延,纵身跳下。

    “不好。”正他纵跃之时,只听得王子服一声惊呼,接着一个人影冲天而起。

    “小白儿,拦住他。”见国师想逃,郎飞猛然一声暴喝,小白儿得令,虎爪一拍,将一块方正的石面拍的粉碎,借力之下腾空而起,虎吼一声,一团风球被其猛然吐出

    “哼”凌绝国师不敢怠慢,手掌之上瞬间弥漫了一团绿è,一下拍奔袭而至的风球之上。“哈哈,道爷去了,今rì之耻来rì自当加倍奉还。”将风球拍的四散,凌绝国师还不忘丢下一句场面话,转身变向而去。

    “想走,门都没有。”正他心中得意之时,远远传来一个声音,凌绝子慌忙回身打量。

    “呜”只见一枚黑黝黝的珠子直hè而来,他不敢轻视,还将掌上运起真元力,妄想拦下乌钢珠。

    凌绝国师满心以为他一个筑基境的高人,以真元力做为防护,说什么也绝不会伤乌钢珠之上。届时借力之下再猛赶一阵,定然会逃出升天。只是他心中打算虽好,却不想郎飞这几年来修为jīng进到换骨境,夔牛劲hè出的乌钢珠其威力怕不是增加了近一倍,以前全力之下如那沙碧子之流都挡不下来,遑论如今他一个筑基初期的散修了。

    “咔”绿è真元与乌钢珠甫一接触,便被急转的劲风割裂,继而将他的一双肉掌暴露,被乌钢珠一下撞掌心。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疼痛袭来,凌绝国师只觉整条手臂好似被废掉一般,再难立足空中,身形抖动间一头栽下。

    小白儿此刻身半空,见那yīn鸠面道人自半空栽落,忙虎爪一动,御风赶至,将那疼晕过去以至跌落殿顶的凌绝国师一口叼起,继而动身形,返还众人身边。

    “太子,事态至此当已大白,应是这凌绝国师与那太监打扮的道人合谋做下。”收回夔牛劲,郎飞着小白儿将凌绝国师放到那太监身旁,这才将推断道于李延。

    “哼,逆臣当诛,枉父皇那等信任他,委以国师之职,还以举国之力助其修行,怎想养虎为患,反被其加害。”

    郎飞自须弥带内拿出两粒丹丸,捏着二人下颚,将之塞入,接着转过身道:“如今这二人被我制住,便是醒来也只如凡人一般,太子还是考虑如何善后吧。”

    “那,郎公子,我父皇怎么办?”闻得郎飞所言,李延忙将老皇帝抱起,来到近前。

    郎飞抬手号了号老皇帝的腕脉,道:“嗯,并无大碍,待我施术救回便是。”

    “请郎公子暂缓救治,待我吩咐一二郎飞正待动手,却被李延出声制止,然后转过头,对着那几个见到事态如此,茫然无错的将领道:“你等且去请诸位内阁元老,国师犯下此等大罪,便让他们来做一个见证。”

    “是,谨遵殿下吩咐。”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这些前时还听从凌绝国师之言的将领也渐渐回过神来,忙躬身领旨退去。

    略去众将走后,李延向众人一一道谢不提,须臾之后远远传来一阵紧急的脚步声,接着一个个衣衫凌乱的大臣来到御书房前先向太子施礼,然后疑惑的瞅瞅郎飞众人,待后看到躺地上生死不知的国师,皆略带惊容的互望一眼,再不敢多言,侍立一旁,静待李延行事。

    盏茶过后,又是几个行è匆匆的大臣来到御书房前,后面还跟着那先前派出去的几位御林军中将领。

    见朝中重臣皆至,李延走到郎飞几人面前,将他们的身份介绍一番,又将此番前前后后发生之事详言一遍,接着众臣目瞪口呆下对着郎飞深深一礼,道:“还请郎公子救醒父皇。”

    郎飞点点头,上前两步,昏迷的老皇帝身上屈指连点,后一下点眉心,轻喝一声后两指并拢,轻轻放于老皇帝唇前,真气虚引之下只见他喉头蠕动,接着一个形似蜈蚣的漆黑足虫自嘴中缓缓爬出。

    “哼,果然是这害人的东西。”郎飞两指一曲,以真气摄起傀儡虫,另一只手自火球符中引出一缕火焰,一下打那傀儡虫身上。

    “腾”傀儡虫应声爆裂,火焰腾起足有数尺,接着隐约中一张面目可憎的鬼脸如碎裂的镜面一般,化作点点碎片消失。而那本和凌绝国师并排仰躺之人一声尖吼,蓦地抱头苏醒过来。其表情之痛苦,面容之狰狞,看的众人无不心惊至极。

    斜睨了那人一眼,郎飞不去理睬,单掌贴老皇帝后心,轻轻打出一道真气,其体内缓缓运转一圈,那老皇帝这才眼脸一动,微微醒转。

    “嘘”长出一口气,老皇帝缓缓睁开眼,待看到眼前正有一个陌生的俊俏小子,猛地一愣,正待出口询问之时耳畔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父皇你醒了?”闻得此声,老皇帝顾不得郎飞,忙循声望去。“延儿,延儿,为父怎么了?”待看到众多朝臣,以及倒卧地的国师老皇帝心中不明所以,疑惑的道:“这,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父皇刚刚醒转,切莫心急,待孩儿详细道来。”李延上前一步,一把搀住老皇帝,接着又将刚刚说与众臣之言向老皇帝陈述了一番。

    “难怪,难怪他向为父献丹,说什么可以延寿百年,为父不疑有诈,吞服之后只觉昏昏沉沉,不觉间便没了知觉,再转眼醒来,就出现了眼前之事。”

    “大汉李泽,谢过郎公子援手之恩,我之安危事小,万民康乐为重。李泽私yù熏心,妄图延寿绵泽,这才铸下大错,以至战事不断,祸及万民,此是我之罪责。”

    闻得此言,见他表情不似作假,郎飞点点头,暗道:“难怪都言两年以前他乃爱民仁君,如此开来倒也不假,不枉我此番搭救。”

    “皇帝陛下言重了,今回下山,故乡之地出了此等祸事我自是该当出手相助,其实,此次为难得的乃是太子与皇后,我等出手不过是举手之劳,而他们才是你该道谢之人。”

    老皇帝听完此话向他又是深深一礼,然后回身一把抱住李延,老眼微红,道:“延儿,今番你与你母后受苦了。”

    二人抱一起不禁唏嘘万分,待片刻后老皇帝回过神,慌忙对一旁的将领道:“华将军,念你也是国师威逼之下,又未造成祸患,便先记下罪责,快快去将皇后放来与我团聚,并将天牢之中扣押的大臣释放。戴罪立功去吧。”

    得了此言,那华姓将领忙千恩万谢的叩头而去。见此,一众的大臣也纷纷上前叩见,并思及过往失职,出言领罪。

    所为法不责众,此事又全因他而起,老皇帝只好轻叹一声,一一安抚了众臣,然后又来到郎飞身前,指着那地下的二人道:“郎公子,这二人如何处置?”

    郎飞沉吟片刻,道:“这二人被我以药物治住,如今已如凡人一般,既然做的乃是霍乱朝政之事,还是由陛下处置吧。”说完向朱罡列施了个眼è。

    呆子自是心领神会,上前两步,祭出两张水流符,轻轻引出两股水流浇那痛昏过去的二人脸上。

    “唔”先是凌绝子双目猛然一睁,一脸狰狞的站起身来,待看到眼前众人猛然一愣,刚想起身之时却突然碰到受伤的臂膀,立刻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惹得他呲牙咧嘴,面è惨白。

    “嗬嗬”凌绝子呼痛之时那太监打扮之人也悠悠醒转,待睁开眼看到眼前众人,同样一愣,只是他自知难逃,一双眼怨毒的盯着郎飞道:“哼,小子,算你狠,今rì道爷落你们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郎飞皱皱眉,看他一眼道:“落得如此田地还敢嘴硬,你等下场如何自有皇帝裁定,与我何干。”

    听得此话,太监装束之人表情未有变化,但那凌绝子却转眼换了一副可怜样,挣扎的爬到老皇帝身边,叩头道:“陛下,陛下开恩,都是他,是他逼着我以丹药迷惑您,这才引出一连串之事,并且后cāo纵陛下之人也是他,此事罪责全他身,凌绝子只是被他胁迫,望陛下思及以往,赦免了凌绝子的罪责吧。”

    “凌绝子,你真是个孬种,做便做了,大丈夫何堪求饶。我洛方算是看错你了。”见凌绝子转眼将罪责全部推到自己身上,太监装束的道人对其一脸鄙夷的说道。

    “哼,你二人狼狈为jiān,霍乱朝政,东兴战事,如此时局下,百姓困苦,民不聊生,不管是我大汉军民,还是大梁军民,那些累累白骨,全部是你们二人的罪孽。”却是李延想起这两年来的朝政时事,激动之下忍不住出声呵斥。

    “延儿所言甚是。”看了二人一眼,老皇帝眼中jīng光一闪,恨声道:“我大汉本是仁治之邦,只因我一步踏错便被你们掌控至今,与大梁开战一事害了多少无辜军民,又岂是你一句推罪之言所能开脱的。来人啊,将他二人拉下去,先押入天牢,待朕明rì昭告天下,再定问斩之rì,以他们二人的狗头,祭奠那些阵亡的军民。”

    旁边自有御林军将士听令,走过来拉起一脸怨毒的洛方道人拖行离去,而后两个护卫正想去抓凌绝子时却见他突然一转身,对着郎飞道:“小道爷,你行行好,劝劝陛下,我也是利yù熏心被那洛方道人蛊惑,若是能饶过小道一条狗命,我便将那洛方如此行事的图谋道出。”声音一顿,凌绝子又继续道:“唉,仔细想来,只要是修道之人定然会被那东西吸引,我也是一个把持不住,这才做下此等祸事。郎公子,郎道爷,求求你,还望饶我一条狗命。”

    郎飞听得其中另有隐情,心中也升起了好奇之心,于是挥挥手,止住两个护卫,道:“你且将原由细细道来,若是果真事关重大,我便恳求陛下饶你死罪。若是再敢耍花招,戏弄我等,你也知小爷手段如何。”

    连道几声不敢,凌绝子回头看看身周之人,略一沉吟,道:“郎小道爷,此等机密之事,他们凡俗之人听了,若是一个不慎,无意之中透露出去却是个麻烦之事,你看,你看是不是……?”

    听他言下之意,郎飞皱皱眉,只得向老皇帝使个眼è,待他屏退朝臣兵勇,四下只剩小芸几人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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