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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剑翼

正文 第 189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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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透过粉红色的纱幔看去,抚琴的是个不输于另一间竹屋中临窗远眺之人的女子。十指葱葱,轻弄瑶琴,前方银炉中徐徐飘出的拈红香云的缭绕下,有如临凡的瑶池仙子。随着十指宛如起舞的精灵般拂过琴弦,音韵奏响处,一丝暖暖的笑意漾出,她精致的樱桃小嘴边勾勒起一抹微弧。

    “是清寒,还有雪娅!”郎飞心中一震,顿时停了下来。

    苍碧子自是不知刚才的一幕,同样停下脚步,脸上带着一丝疑惑,问道:“师叔?……师叔?”

    连说两遍,郎飞这才回过神来,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自先去云羽师叔那里通报,我稍后便至……”

    话罢,也不去多做解释,转身就往竹院走去,留下一脸错愕的苍碧子那发了半天呆,却才无奈的摇摇头,复转身沿着山路上行。

    略过苍碧子不提,却说郎飞沐雨而行。转过冬青树从,缓步来到竹篱边,轻轻推开绕满花枝的院门。此时细雨未歇,琴音依旧,荷叶窗边的方清寒好似陷入无边的遐想之中,竟没发现院中多了一个人。

    听着轻盈的音韵,怀着纷乱的心绪,郎飞轻步来至竹屋之前,抬起手臂,轻轻敲门扉之上。

    开始不见反应,郎飞不觉微微一笑,旋又加重了几分力道。待得第二次敲击声响起,琴声蓦然一停,雪娅、方清寒两人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是谁?”

    听着记忆中熟悉的声音,郎飞脸上的笑意浓,柔声道:“是我……”

    他话音一落,原本屋内传来的脚步声忽然一顿,良久却才传来一声惊呼,继而是一阵凌乱的声响。紧接着,竹门“呀”的一声开了,一双因激动而面泛红霞的俊俏脸蛋几乎同时出现自己面前。

    “公子?”“师……师弟……”前者是惊喜的声音,后者是迷茫的声音。

    然后,二人便愣住了。这一次二人的表情倒是出奇的一致,都是满脸的不可置信。雪娅伸了伸手,才至半途却又缩了回去,仿佛怕眼前之人不过是镜花水月,不忍将其搅散一般。而方清寒则是张了张嘴,末了只发出一声低低的轻呼。“师……师弟,真的是你?”

    第四百九十九章 浅尝一点丁香,此刻享丝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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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眼前两个无数次困苦与磨难中支持着他坚持下来的可人儿,郎飞微微一笑,缓缓张开双臂,柔声说了一句。“我回来了……”

    先是方清寒,目光痴迷,喃喃的说了一句。“真……真的是师弟……”继而莲步轻动,一头扎入了郎飞的怀中。

    “我不是做梦?真……真的是公子回来了?”雪娅脸上的错愕渐渐被惊喜所代替。见到郎飞轻张的双臂,脚步才要动,却蓦地犹豫了一下,转眼又见方清寒义无反顾的投入郎飞怀中,她亦轻咬了下贝齿,彩裙飘动间,亦是扑入郎飞的臂弯间。

    嗅着二人身上传来的淡淡幽香,郎飞一时心绪万千。两年光景,对寻常修士来说只算是很短的时间,可对他而言,却显得无比漫长。每一次徘徊生死边缘,每想起她们一次,心中的思念便会加重一分。虽说三人尚未拜堂,可他看来,她们俩早已是自己的人了。

    只有心怀思念,有所牵挂,为了守护自己的幸福,才能凌驾于痛苦之上,才能超越自己的极限。一如吸取地元磁晶,又如以筑基修为施展雷祖剑,如此种种,若不是雪娅、方清寒、小羽儿、小白儿、褚海兰、小芸以及义父义母等人支撑着他,郎飞根本不可能熬过来。

    正想着往日种种,郎飞忽然觉得两个肩头有些温润,低头一瞧,却见二人已是泪如泉涌。

    他受的折磨,雪娅、方清寒二人不知道,可她们俩受的苦,郎飞又哪里能够理解。

    先不说鸳鸯两分,双鸟离别之苦。只是老道逝去,郎飞被逼下丹门,雪娅虽是外柔内刚的性子,可终究不过一届柔弱女子。顶梁柱一去,也只得受庇云羽上人羽翼之下,放眼望去,除了方清寒以及朱罡列之外,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可之后朱罡列老是与木云子手下之人起冲突,三天两头就引发一场动乱,气的天羽老道只好将其丢入寒潭之内,言说郎飞一日不回,就一日不放他出来。这样一来,就只剩下她跟方清寒二人相依为命了。

    虽说紫云子、松云子等人对她素日照顾有加,可毕竟不比郎飞时。这一别两年,她虽过的不苦,可心里的苦却是绵无绝期。

    方清寒因有云羽老道,或许比之雪娅好一些,却也有限的紧。阵法修行之道,贵心无旁骛、全神关注。可每每静下心来参悟阵法时,却总会想起那个精灵古怪的小师弟,会担心他有没有吃好,有没有睡好,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有没有经常想念自己。想着想着,她就会怀念起以前的时光,就会出神、发呆,甚或一直傻笑个不停。

    如此一来,别说参悟阵法奥妙了,有时连云羽上人的说话都充耳不闻。以至两年之间修为境界竟是半点进步也无。气的她师父叹气之余,总说什么女生外向,女大不中留等话。方清寒虽是虚心受教,可全无半分效果,该走神时还是走神,该发呆时依旧发呆。

    一连两年下来,二女无日无夜不想下山去寻郎飞,可一来雪娅并无修为,二来云羽上人信誓旦旦的保证郎飞平安无事,三来也的确未听说郎飞落入金钟山之人手中的消息。二女这才咬牙坚持至今。

    又是一年深秋,又是叶落光景,又是阴云密布,细雨连绵之日。方清寒一如往常的临窗思念,雪娅依旧抚琴述怀。显然是天公作美,诸神显圣。让二人同一时刻,同一地点,同样想着的那个人出现眼前。还有什么比这让人心怀感激?还有什么比这能让人喜极而泣?所以,二人哭了,为昨日的苦难,也为今日的拥有。

    三人紧紧相拥,郎飞轻轻拍打着二女的香肩,只觉无数艰辛能换来重逢的一刻,哪怕再苦,再难,也已经值了。

    如此足有顿饭光景,清风徐扬,细雨渐收,云姑娘也缓缓洗去白裙子上的污浊,换了一袭光鲜的象牙白纱。

    “好了,两个爱哭鬼,你瞧……两张如花似玉的小脸蛋全哭花了……”这时,郎飞忽然轻轻推开二人,一边伸出食指轻轻拭干她们眼角的泪水,一边柔声说道。

    “嗯……”听到郎飞的调侃之言,方清寒害羞的低下了头。雪娅一张俏脸红红的,忽然破涕而笑。“公子,这都两年了,没想到还是这么……这么……”

    “这么什么?”

    “唔……”雪娅刚要说话,樱口上忽然迎来一片火热,一时又羞又惊,后面的话登时又被憋了回去。

    忽然遭受郎飞的突然袭击,雪娅下意识的想要缩头,不防郎飞的手一紧,紧紧的搂住他僵硬的娇躯。这样一来,雪娅无奈,也只得选择了被动的接受。

    四唇相接,雪娅只觉一股酥麻由双唇蔓延到身体各处,紧接着,一点火热便攀上了自己的半寸丁香,随着那点火热传递过来的温暖,她只觉整个人都要融化开来。只觉这一刻,山中、海中、天地中,仿佛唯有自己与郎飞。思念如蜜,幸福似油,蜜里调油的感觉,不外如是。

    过有片刻,方清寒不闻声响,抬起头来一看,不觉微微一怔。

    她这身子一僵,郎飞似有所觉的瞄了一眼,恋恋不舍的放开雪娅,赞了一句。“当真是丝丝甜唾,终我一生却也品之不够。”

    雪娅呆了一下,脸上登时如粉莲花怒绽,红玫瑰盛开。嘤咛一声,直接自郎飞怀中脱出,闪身便跑回了屋里。

    方清寒眨巴眨巴一对水汪汪的眼睛,正有些茫然无措时,忽见郎飞扭头看了她一眼。跟着,只觉眼前阴影一闪,嘴中的娇呼刚刚喊出一半,便也败下阵来,彻底沦陷郎飞的攻势中。

    虽之前二人间已有过一次肌肤之亲,可那次是小芸将方清寒灌醉之后。此时细细品来,只觉方清寒的樊素小口之中有着一种兰芷馨香,让人有种欲罢不能的味道。

    不想这位名义上的小师姐虽是怯生生,爱害羞的小女子,可她早已认定了自己乃是郎家的媳妇儿。即便是一对小脸红的像熟透了的樱桃,可还是忍着羞,一双玉臂轻轻环住郎飞的后背。极为生涩的送上自己的嫩滑。

    感受着唇边的温暖,胸膛的火热,这两年的思念仿佛都融二人这深深地一吻之中。

    渐渐的,方清寒忍不住微微娇/喘起来,一张脸越发娇艳欲滴,口中忍不住轻轻吐出一种类似呻吟的“唔……唔……”与“嗯……嗯……”纠缠一起的声音。

    雪娅原本下意识的逃回了自己屋里,等坐回床头,忽然又有些懊恼与后悔。早以前同郎飞落难滩头之时,便已将整个人托付于他,少的也不过是个俗套的婚礼罢了,若非玄羽老道突然去世,此时怕不是连娃娃都有了。

    之后郎飞被木云子逼下山去,自己与方清寒苦候两年,终于迎来了眼下团聚的一天。他不过就是情不自禁的吻了自己,又何至于含羞逃走。先不说自己心中其实不想放开他,就是作为妻子,也不应该。

    她这正想着,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想起方清寒与郎飞还外面,不知二人做什么。害羞之下又有些好奇,不觉顿开莲步,起身来到门边,轻轻撩起珠帘望去。就见门扉侧掩之处,二人正浑然忘我的相拥一处。

    见此,心中害羞之余又有些酸意,忽又想及以前山洞中二人裸裎相向的一幕,不觉脸上红,猛地一转身,又躲回了屋里。

    这边珠帘一响,郎飞眼角余光敏锐的捕捉到雪娅的背影,不觉微微一笑,突然方清寒的尖叫声中一把将其抱起,迈步就朝雪娅所屋内走去。

    第五百章 细语呢喃声声慢,汗湿罗袂离离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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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娅听得脚步声响,正自心中彷徨失据之时,就见珠帘一动,郎飞已然步入房中,他双臂上还抱着捂着脸羞于见人的方清寒。

    “唔……”眼见郎飞一步步向她逼近,雪娅双脸羞得几能掐出水来,莲步向后连退,登时躲入了床前纱幔的后面。“公子……你……你别……”

    郎飞全当没听见,一面嗅着方清寒徐徐吐出的诱人芬芳,脚下丝毫不停,跨过琴台,步上其后的毡毯。

    雪娅又是羞,又是急,又是惊慌失措,又是微微窃喜。日思夜想的人儿出现眼前,如今正一步步向着自己走来,接下来的事她自是心中了然。不过,虽是两情相悦,自己也早有将身子托付给郎飞的念头,可毕竟是大姑娘坐花轿,生平头一遭。说一点不害怕那才是假的。

    她这三退两退,竟是不知不觉退到了床头。蓉帐下是点缀着暖玉珍珠的销金镂花拔步万工架子床,雪娅神情恍惚中被床脚凸出的脚踏一绊,嘤咛一声坐倒绣着银丝挑线大红鸳鸯穿花的棉被之上。

    这时郎飞已经抱着浑身僵直,躲他胸口不敢露头的方清寒走了进来。见及此幕呵呵一笑,依旧徐步向前,终来到上天无路下地无门、慌张中却又混着无限娇羞与丝丝甜意的雪娅跟前,轻声说道:“雪娅别怕……”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雪娅登时如受了惊的小鹿一般,竟是一下爬到床上,躲一侧蓉帐的褶皱中不敢露头。

    郎飞先是一愣,继而看了她脱床头脚踏上的一双淡粉色的靸鞋一眼,微微一笑,说道:“好个听话的小媳妇儿,竟是先去床上等着哩……”

    一听这话,胭脂色的纱帐微微一荡,却是藏身其后的雪娅忍不住打了个颤栗。一边不胜娇羞的低下头,一边细弱蚊音的说道:“公……公子,就会欺负……欺负雪娅……”

    郎飞闻言哈哈一笑。“诶,雪娅此言差矣,今天可不是要欺负你。”说着,低头瞄了眼怀里躺着的,自十指缝隙间偷偷巴望自己的方清寒一眼,继续说道:“而是欺负你们俩……”

    “嗯……”方清寒闻说,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十指一合,扭过头,如一头粉嫩的小猪一般,直往郎飞的臂弯深处拱。

    登上脚踏,就是床头。郎飞弯了下腰,将方清寒轻轻的放被褥上,低头见到这小兔儿般乖觉的小姑娘又偷偷瞄他,不觉嘿嘿一笑,低头吻她秀额之上。

    恰这时,雪娅正巧偏着身子,露出一只眼睛来睃他。登时被郎飞逮个正着,起手一抓,便握住了他微微泛红的皓腕,接着运柔劲一带,雪娅身子一歪,顿时倒床上。

    外边是羞于见人的方清寒,里面是手足无措,急的微微娇/喘的雪娅。郎飞细细打量着眼前的两个倾国倾城的美艳佳人,不觉有些怔怔出神。

    方清寒上身穿一件月白色点缀淡紫碎花的小衫,衬托着她鲜艳欲滴的粉颈,越发让人有种犯罪的冲动。而雪娅身上穿的浅红色纱裙方才倒下时被手忙脚乱的她不小心扯了一下,起先交叠胸口的衣襟略略外翻,露出其中深藏的淡绿色束胸。右肩下凸显一截诱人的玉骨,再往下一些的地方还可见无比嫩白的一抹弧线,随着她的如兰娇/喘,极有规律的上下起伏。

    无论如何,郎飞也只是个二十多岁的半大小子,正是青春热血的年纪。见到这一幕,来找木云子寻仇的想法登时被他晾到了一边。

    望着玉体横陈,一副任君采撷模样的两位绝色佳人,正欲翻身上床,做些除柳下惠外任何男人都会做的事时。忽然瞥及秀床宽度不够,雪娅、方清寒二人已是占了大半空间,他要再上去,只怕连活动的空间都没有了。

    他皱了皱眉,扭头看了眼地下的大红色毡毯,不觉心中一动,自洞天戒中取了一张雪狐绒的毛毯。抖手展开,将之平铺地面之上,随即曲臂托起方清寒,轻轻放绒毯之上。而后又温柔的抱起又惊又羞的雪娅,一并放方清寒的身边。

    看着洁白柔软的雪狐绒簇拥着羞怯难当的二女,郎飞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低下身子,轻拥着方清寒的身体,轻轻拨开她的双手。仔细端详她片刻,见到她柔顺的像一只小猫,顿时心中欢喜不胜,低下头吻她细腻堪比鹅颈的脖子根,沿着一抹羞红缓缓上移。

    同一时间,他的右手也未闲着,越过方清寒的身子,缓缓放了雪娅那圆润饱满的一弯香肩之上。

    起先雪娅还有些拘谨,下意识的举臂去架。但是等他碰触到郎飞火热的双手时,顿时身子一颤,举起的玉臂又轻轻放了回去,任由郎飞的右手覆上自己的香肩,并轻轻地摩挲起来。

    手掌沿着她嫩滑的香肩轻移,指尖徐徐划过肌肤,带起一点水润般的光泽,后按雪娅细腻洁白的锁骨之上,那一对韵致而又精巧的美玉,浑如天成一般,多一分则嫌丰,少一分则嫌瘦,匀称而又不失傲然之意。

    感受着那源自肩头,又慢慢辐射至前胸的火热,雪娅原本微微的气喘顷刻间变得急促起来,随之一并响起的还有一些令人陶醉的轻声曼语。

    至于方清寒,紧闭的双眼已是微微眯起,呼吸远比初尝妙事的雪娅加急促。耳鬓略有纷乱的乌云旁,是多了许多细密的香汗。

    此时郎飞已将阵地转移至她细如荷尖的秀颌处,每每一次的舔抵,都能让方清寒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吟。

    “嗯……哼……嗯……”

    方清寒滑/润的玉/肌上犹自余留着花瓣浴特有的玫瑰花香,郎飞以舌尖细细品过她的每一寸肌肤。玫瑰花香与她吹气如兰的馥馥浓香交织一起,直教人沉沦其中,欲罢不能。

    听着方清寒极有韵律的轻吟浅唱,雪娅亦缓缓的放松下来,双手下垂,放任郎飞恣意轻薄。

    见到二女缓缓放开身心,开始享受自己的爱怜,郎飞微微一笑,右手沿着雪娅的香肩徐徐下滑,没过玉臂、葱指,继而放她拘束住纤腰的碧玉丝绦之上。

    轻轻抚摸纤腰中央的兰花结片刻,白衣小子轻轻捏住了活结的一角,一点一点用力,将之缓缓拉动。

    另一边,他将方清寒的荷尖含于口中,轻咬细摩。

    酥麻、温润的快感顿时如潮水一般将小师姐淹没。她一时发出被呵痒般的嘻嘻笑声,一时发出如莺啼般的婉转娇/吟。时而秀颌扭动,臻首频移,时而花枝乱颤,玉足连蹬。

    这边欢爱正浓,雪娅的纱裙也缓缓滑落至双肩位置,露出酥胸中央那一抹丝滑/润泽的碧玉抹胸。可见抹胸两侧微微隆起两点引人无限遐想的凸起,伴着她的一呼一息,如波涌般浮沉不定。

    竹屋内燕语呢喃,软玉生香,正上演着一幕春光无限好的景象之时,外面山径上缓缓步行下来一老一少两位道人。

    走前面的一位青玄道袍罩身,足蹬玉舄,正急匆匆的走来。其身后跟着位中年道人,低着头,亦步亦趋的尾随其后。

    这一路行来的二人自然便是云羽上人与苍碧子无疑。之前郎飞着道人自去禀报云羽上人,而他则转身进了竹院。

    道人来到云羽峰顶,见过云羽老道之后,将前事备陈一遍。老道闻说大惊,之前他虽算准郎飞此次下山有惊无险,却并不知他具体归来的日期。一则担心,二则也是想念,遂等不及郎飞自己来寻,竟是亲自走出云羽宫,下山而来。

    片刻后,二人来到山腰,云羽道人正要转往竹院方向。就这时,山下忽然传来一声满含怒意的爆吼。“木云子,你这是做什么?这里是云羽山!吾师静修之所你也敢擅闯?果真是无法无天,你眼中还有长幼尊卑的观念么?”

    第五百零一章 木云子逼宫云羽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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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紫云徒儿的声音。”老道一愣,迈出的脚步一顿,眉头微微皱起。

    就他有些犹豫该往何处之时,忽听山下又传来松云子的怒喝声。“木云子,若你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称王称霸,我师兄弟自无话说。可这里是云羽峰,擅闯之罪且不提,你带这么多人来是什么意思?逼宫?”

    这时,启云子的声音也远远传了过来。“惊云师兄,福云师弟,难不成你们也要助纣为虐,为虎作伥不成?”

    启云子话音刚落,捻指光景,又听得紫云、启云、松云三人异口同声的惊呼。“什么?凌云师弟?”

    听到这里,云羽老道眉头蹙的紧,望了冬青树丛掩映下的竹院一眼,叹罢一口气。对着苍碧子挥挥手,转身取道紫晶山径,向着山下传送阵走去。

    行不多时,二人来到山下,远远的便看到八步迷踪阵中站立一群道人。有老有少,高矮不均,约莫着足有三九之数。为首者正是今日的丹脉首座木云子。

    此刻紫云子三人正站木云子等人对面,怒气冲冲的呵斥不休。反观木云子身后人等,一个个耷拉着眼皮,不言不语,只是一脸冷笑的望着三人。

    至于木云子,是面露讥笑之色。那一脸兴师问罪的模样,莫说紫云子三人看不过,连云羽上人也禁不住皱起眉头,脸上油然而生一丝愠怒。

    “木云子?莫不是如今你羽翼已丰,连我这做师叔的也不放眼中了?”云羽老道一步一步走来,眉宇间满是不悦之色。

    木云子抬头一瞧,见到远方一前一后走来的二人,顿时脸色微微一变。紫云子等三人大喜,忙退后一步,齐声参拜道:“师父!”

    云羽老道点了下头,走到诸人身前,仔细打量木云子一眼,又扫过惊云子、宵云子等人。待目光从后一人移回木云子身上时,已是森寒无比。“未经允许,擅自来我云羽峰撒野,你们可知已犯了欺师之罪?”

    惊云子等人登时面露惊慌之色,争辩道:“师叔莫怪,师侄等人也只是应木云子师兄所请,赶来做个见证而已,绝无半点冲撞师叔的意思。”

    老道睨了木云子一眼,面无表情的问道:“见证?什么见证?”

    宵云子看了老道身后的苍碧子一眼,犹豫一下,随后说道:“具木云子师兄告知,那弃徒郎飞竟然回来了,还……还打伤了我丹脉的一位弟子,随后……随后躲到了师叔这里来。”

    “放屁……”云羽老道眯眼看着宵云子,冷然道:“照你这么说,是要问师叔我一个包庇之罪了?”

    “师侄不敢,只是……”宵云子略一沉吟,得到木云子一个鼓励的眼神之后,这才压低声音说道:“师叔不会,可不代表其他人……”

    “宵云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紫云子大怒。“你是否想说,是我们将他藏起来的?”

    “呵呵,紫云师兄不必着急,师弟也只是说说而已。没有好,即便是有,几位师兄也指定是受了他的花言巧语蒙蔽。”

    “呸……”松云子打紫云子身后一步跨出,一脸鄙夷的望着宵云子,厉声道:“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我兄弟三人并未见过凌云师弟……”

    启云子点头赞同道:“不错,你们可以滚了……”

    听罢如此不留情面的一句话,惊云子等人脸色齐齐一变,望着启云子的目光渐渐阴沉起来。木云子是冷哼一声,说道:“启云子,注意你说话的语气,如今,可不比以前了……”

    “哦?不比以前?木云子,你这话怎么听都有种恐吓同门的味道啊……”就这时,天际忽然传来一道戏谑的声音。众人只觉眼前一暗,云羽老道身旁霎时多出四个人来。

    木云子抬头一瞧,蹙起的眉头又紧了几分。这四人正是紫髯翻飞的天羽上人,身材魁梧、背负重剑的云狰上人,以及碧云子、平云子二人。

    “天羽师叔,云狰师叔……”木云子等人虽是不喜四人的到来,可礼数不能少,只得昧心见礼道。

    “别,别,可别……”天羽上人嘴角挂着一丝讥笑,看定木云子,言道:“木云上人,老道可受不起你的礼拜,我怕折寿!”

    木云子竟然进阶化气境了!郎飞若此处,定然会大吃一惊。也是运数使然,白衣小子自从逃离玄火宗后没多久,木云子便一次偶然的闭关中晋级成功。只因当时云霞、天剑、珈蓝三宗都忙于同古都魔修开战,对于长青界的事自然有所忽视。

    所以,木云子晋级人仙老祖一事,只有长青界广为流传,云霞仙子等人却并不知晓。从魔宫回来后,女修们都忙着闭关疗伤,郎飞也急着回长青界探亲,同样亦不知道这一变故。

    时至今日,灭了金钟山满门后回归丹门,虽说一路上有众多门人照应,但是经过丹府时还是被一勤杂弟子发现,继而将这一消息告知了石碧子。

    木云子经由石碧子之口听闻此事后,顿时大喜过望,认为此乃斩草除根的良机,于是点齐门下一众长老,气势汹汹的来至云羽山。

    当时紫云子等人还山腰处各行其事,后经天阵峰当值弟子传讯,随即下山查探,正巧将刚刚步出迷踪阵的一干修士拦了下来。之后便是双方扯皮好半天,及至云羽老道下山,天羽道人闻讯赶来。

    “师叔……”木云子面沉如水的看着天羽老道。想到以前他对自己接掌丹脉之事一向冷嘲热讽个没完,今日当着这么多人再度给自己难堪。若非碍于辈分的关系,以及云狰同样侧,他还真想同老道士较量较量。即便输上一招半式,自己也不吃亏。

    天羽上人根本不理他的茬,双手环抱胸前,斜视着他,继续说道:“闲话少扯,赶紧滚蛋,少再这里碍我的眼。”

    同样的话天羽老道口中说出,自然与紫云子又是不同。惊云子等人虽说脸色难看至极,可还是忍不住看向木云子,看他如何行事。

    “师叔,师侄说了,此次乃是缉拿我丹脉弃徒郎飞,好像……好像没您什么事吧。”

    老道士一听这话,眉头骤然一挑,正欲说话时,忽然一直未曾言语的云羽老道插了一句。“木云子,若是丹府那一亩三分地里,你身为丹脉首座,随你怎么折腾,老道自是别无二话。可你看清楚,这里是云羽峰,岂是你随意撒野的地方?”

    天羽老道听罢点点头,又补充了一句。“真好笑,缉拿丹门弃徒郎飞?休说他没来,即便是来了。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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