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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御医不为妃

正文 第 53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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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没有任何帮助。此刻,刚喝下一碗小米粥,立刻狂吐不已,比不吃还辛苦。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只要孩子有任何不适,元珠就会用尽全部力量保护孩子,届时她会全身无力,虚弱不已,她连续将近十个小时做一个手术,站立了十个小时,全神贯注,一个孕妇又岂能受得了,元珠护住了孩子,却护不了她!

    可卿步出来,有些心疼地看着林海海,对一旁束手无策的郑封说:“她吃不下东西,给她找点牛奶吧!”

    郑封猛地抬头,问林海海,“你想喝牛奶吗?”林海海知道妊娠吐最好是喝牛奶,她虚弱地点点头,只有尽快补充体力,身体才能恢复正常。

    郑封一溜烟跑了出去,林海海想了想,问:“我们没有奶牛,这么晚了他上哪里去找牛奶啊?”

    忘尘一愣,这个问题她还真没想过,不会是去偷吧!林海海也和忘尘一样的想法,她们二人的额头垂下三条黑线!

    清风为林海海加了一件披风,说:“王爷先前来过,我说您在手术,他便先回去了!”

    林海海点点头,这几日他经常陪在她身边,她其实能感受到他的淡漠和疏离,她以为是因为那一个月之约,她有时候会感叹,不知道自己选择的会伤害他多深?偏偏陈碧柔又是这样一个居心叵测的女子,老六日后知道,是否能接受呢?

    林海海苦笑了,她为可卿诊脉,问:“将近月圆了,身体可有不适?”

    “倦怠,无力,想吐,和你一样!”这几天,可卿已经得知她的故事,知道她夹杂皇帝兄弟间,左右做人难!

    林海海低笑,握紧可卿的手,“没事,不用担心!”可卿眼眶一热,这逃亡的日子里,见尽人情冷暖,偏偏这个应该高高在上的女子,却如家人般贴心,可卿感觉自己的心不再是一块压紧的石头,她在一点一滴地接受暖化。

    “娟子呢?”忘尘问。

    “她睡下了,我感觉心潮起伏,始终无法入睡,故出来和你们聊聊!”可卿笑着说。

    “事已至此,不必多想!”林海海细细听过她的故事,知道她心中的苦,却不知道如何宽慰她。

    可卿美丽的脸上泛起一丝淡愁,张张嘴,却什么也没说,有些话,尽管说出来,也没有人懂,就算懂,也帮不上忙!

    “师傅,好些没有?”清风为林海海轻拍后背,担忧地问。

    “清风,我没事了,不用担心!”林海海暖暖一笑,清风明月这两个丫头跟了她这么久,一直对她说的话全力奉行,她对他们也格外地疼惜。

    “那我再去熬些小米粥给你好吗?你一整天除了喝水,就没吃过东西!”

    林海海正想说不要,却见郑封扛着一头奶牛回来,一身的狼狈,他不顾众人的惊愕,把奶牛牵进后院,并喊道:“清风,来帮忙挤奶!”清风大喜,屁颠屁颠地进去了。林海海和两个女人对望一眼,连忙起身跟进去看。

    郑封把牛拴好,然后站定想了一下,冲进厨房端着一盆水出来,他认真地说:“那大嫂说了,挤牛奶前要先清洁!”林海海等人睁大眼睛看着他。他弯腰在奶牛身下,往奶牛的**上泼水,水凉,奶牛受惊,伸起蹄子就踢,郑封一时呆着了,被牛蹄踢中,本来他是蹲在的姿势,结果变成了趴地。林海海忍住笑,满脸通红,毕竟人家是为她挤牛奶,她岂可这么没良心。但是清风这丫头却没心没肺地大笑起来,她这一笑,另外三个女人再也忍不住,跟着笑起来。

    郑封红着脸起身,搔搔头说:“那个大嫂是这样教的!”他想了想,拿来一条毛巾,细细地擦洗,牛奶这次没有发脾气了,静静地任由他擦。擦完后,郑封想起那个大嫂的话,按摩。他看了看身后的几个女人,羞涩地说:“你们先出去!”

    林海海点头,带着几个女人走了出去,郑封直到她们完全出去了,才转过身去。

    殊不知那几个女人立刻躲在门边偷看,郑封挽起衣袖,用手摸着奶牛饱满的ru房,按照卖牛大嫂所教,一丝不苟地按摩起来。按摩完毕,他便开始挤奶,把盆子放在地上,开始慢慢用力,奶开始是一滴滴,他稍稍加大了力度,牛奶便如水枪般射出,没有射进盘子里,却全部喷在他脸上,他眼耳口鼻挤在一起,味好骚啊!他随意用袖子在脸上擦了擦,调整了方向,重新开始挤,这次,牛奶终于落在盆里了!

    门后的几个女人笑得肚子都痛了,这郑封想不到有这么可爱的一面,林海海示意大家走开,在内堂里坐着等郑封出来!

    过了一会,郑封出来了,端着半盆牛奶,对清风说:“你拿去煮了吧,放点糖,这牛奶特骚!”他整理整理衣衫,林海海就在他身旁,立刻把耳边的口罩带起,忘尘起身说:“你还是回去洗个澡吧,你好骚啊!”郑封尴尬地闻闻自己的袖子,讪笑着说:“那我先回去了,忘尘,你陪林大夫在这里睡吧,都三更了!”想想又补充了一句:“要看紧她!”

    忘尘点头说:“放心吧,我会看紧她的!”她脸上带着笑,何时,你也会这样关心我?

    192 好温馨的日子

    一会儿,清风端着一锅牛奶上来,奶香扑鼻,林海海精神一振,第一次有了食欲,她想起郑封为她做的一切,心里感动。

    清风分好每人一碗,剩下的全部留给林海海,自己却一点也不沾。林海海疑惑地抬起头问:“你怎么不喝?”

    清风厌恶地皱起眉头:“我不爱喝!”林海海笑了,“很香很滑,营养价值高,看来我们要多养几头奶牛,为病人增添营养了!”

    清风说:“后院不是有个马棚吗,干脆就养在那里吧!”忘尘端起牛奶,慢慢地喝起来,想了想说,“反正新医院都已经装修完毕,干脆把整个后院空出来养奶牛,这东西真不错,好喝!”

    一道白色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忘尘抬头看,不禁脸色大变,连忙跪地,“参见皇上!”清风也跪下,林海海和可卿起身,笑盈盈地看着来人。

    杨绍伦看了看忘尘,林海海已经跟他提过忘尘,他开始极力反对,后来林海海保证,说忘尘已经彻底改过,他才准她留在林海海身边,“都起来吧!”忘尘起身,脸上神色平静,她已经完完全全放下了那段痴狂的过往。

    “见过太后!”杨绍伦拱手!

    “见过皇上!”可卿福福身子!

    “这么晚了,你过来干什么?”林海海问,然后转身对清风说:“多拿一个碗出来!”清风应声转身进去了。

    “郑封回宫,我刚好跟落青商议完国事,知道你通宵手术,便过来看看你!”杨绍伦凝视着她,苍白的脸色布满疲惫,眼底却写满喜悦。

    “这么晚了,你该睡觉的!”林海海说,“坐吧,你都累了!”

    “见到你,什么累都烟消云散!”他不嫌肉麻,却把在场两个无关重要的人弄得不好意思,纷纷起身告辞!

    清风拿着碗进来,刚想退出去,林海海把牛奶倒在碗里,对清风说,“清风,喝了它!”清风一愣,随即摇摇头说:“我不爱喝!”她眼巴巴地盯着热腾腾的牛奶,舔舔嘴唇。

    林海海放在她手上,“你不喝我倒掉!”清风连忙端稳,“谢谢师傅,我先出去了!”林海海点头。

    杨绍伦扶着林海海坐下,按摩她的手臂:“累吗?”林海海扬起笑脸,“见到你,什么累也烟消云散了!”

    杨绍伦轻笑出声,把她拥入怀内,“以后不准这么晚不睡觉!”他把手放在她腹部上,脸上一派慎重,“孩子想我吗?”

    林海海闭上眼睛,依偎着他轻声道:“跟他娘一样想!”杨绍伦感动涨满心间,对他来说,这女人是他的家!

    “要回去了!”杨绍伦依依不舍地说,“马上要准备早朝,还有些奏章没批阅!”

    林海海疼惜地说:“时间如此紧迫,就不要出来了,我有时候回去看你!”

    “你比我还忙啊,林大夫,都几天了,人影不见,信也无一封,害我每天跑一趟皇后的寝宫,就怕她忘记把信给我!”他懊恼地说,皇后都快掩嘴偷笑了!

    林海海有苦难言,这几天杨涵伦寸步不离盯着她,她哪里有去看他?她扶住他的脸,说:“不要急,距离一个月之约还有点大半个月,很快就过!”

    杨绍伦眼眸深邃,不安地问:“皇弟可有跟你说什么?”林海海摇头,“他沉默,但是感觉对我有些冷淡,我想他在调整自己的心态!”这只是她的推测!

    杨绍伦宽慰地说:“他会想通的,不要担心!”林海海勉强地笑了,“回去吧,小心点!”她翻起他的衣袖,看到红绳子在他手腕上系着,“看到红绳子就像看到我一样,知道吗?”

    杨绍伦蹙眉道:“我看到李君越手上有一条和我一样的红绳子,你也是这样跟他说的吗?”

    林海海一愣,说:“不一样,他那条花纹不一样的,那是代表兄妹情,你这条是代表爱情!”她瞎编!

    杨绍伦信以为真,“又是你们世界的东西吗?真是奇怪,不过很有意思!”

    林海海笑了,点点头,为他理理衣衫,把自己喝过的那碗奶递给他,他接过来,一口便喝尽了。

    林海海微笑着,这男人确实其实像个大男孩一样,有单纯洁净地心灵,往后的日子,她要好好爱他!

    杨绍伦在她唇瓣上啄了一下,依依不舍地走了!林海海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暗夜里,心里满足而欢喜!

    今夜便在这里留宿了,她回房,疲倦地躺在床上,很快便进入了梦乡,临睡前忽然想到,白子已经去了很久,怎么还不回来?

    梦里,她见到了年轻的可卿,那时她是个不受宠的才人,和一个英朗的王爷相遇相爱,碍于世俗,他们不能一起,只能互相思慕着。最后她生下了皇子,被册立贵妃,不久皇后病逝,她母凭子贵,登上了皇后的宝座。后来,皇帝归天后,她的儿子继承大统,年纪轻轻,却荒淫无道,残酷成性。她昔日的爱人,那位英朗的王爷,只得逼年轻的皇帝立他为摄政王,由他辅助朝政,他们开始频繁会面,却被她的王妃发现,在一次相聚时,她喝下王妃端过来的茶,身中蛊毒。皇帝没有改过,反而变本加厉,做出许多伤害百姓的事情,摄政王只得取他而替之!

    兵临皇城,她仓皇出逃,想不到他竟然派人追杀,要不是心念那不成器的儿子,她倒宁可死去!

    破晓,林海海醒来,小乞丐的麻药应该已经过了,她起身,简略梳洗一下,便匆匆赶到病房里。

    林海海为他探热,术后最重要是看有没有发烧,有低热,她为他开了针药,等会要打吊针。

    小乞丐慢慢地醒过来,身上疼痛得要死,双手依旧是不能动弹,他哭泣,低低地哭泣。

    林海海连忙过来,轻轻拭去他的泪水,温柔地说:“很疼对不对?疼就哭出来吧,孩子,不要忍着,马上帮你打止痛针,一会就不痛了,乖!”

    小乞丐泪汪汪地看着她,那温柔的声音如天籁般动听,轻轻拂过他疼痛的身体,他委屈地喊道:“娘,好痛啊!”林海海的心颤抖了,这十三四岁的孩子,在现代不过就是一个初中生,谁这么狠心,要对一个孩子下此毒手!

    “孩子,乖,没事!”林海海抹去他的眼泪,然后马上把药水上筒,为他注射起来。

    小乞丐抽泣着,慢慢便进入了梦乡,他这一睡,起码会睡几个时辰。

    林海海打开门,已经有几个病人在排队了,他们看到林海海一愣,似乎没想到这么早就开门了,林海海笑盈盈地招呼,“进来吧,这么早,必定没吃早饭吧!”

    病人拘谨地回答,“吃过了!”林海海听出明显是谎话,他们都是些纯朴的百姓,不好意思说饿着肚子来。

    林海海坐在诊桌前,病人自觉地排好队,她一面把脉一面说:“过几日隔壁开诊,我会聘请多几个大夫,大家也就不需要早早起身排队!这已经入秋,秋寒颇深,站在门口等实在是煎熬啊!”

    病人投以感激的一眼,“辛苦林大夫了!”大家都知道,以临海医院的收费,根本没有多余钱赚,确实辛苦她了!

    林海海温婉一笑,并不言语!

    一天,通常是以忙碌拉开帷幕,忙碌是永远的主题!

    御医也陆续上班了,过两天就是中秋,大家都想在中秋前养好身子。林海海觉得忙碌,却仍然是满足的!

    郑封一早便来伺候奶牛,特意烧了一大锅温水,为牛抹身,他一副农夫的口吻对清风明月说:“原来牛也怕凉,所以冬天的时候得要给它添暖草!”清风明月掩嘴偷笑。

    忘尘倚在门边,看着忙碌的郑封,“要帮忙吗?”

    郑封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不用,这功夫不是你们女孩子做的,也做不好!”他为奶牛抹干身子,然后蹲下去挤奶,经过昨夜的摸索,他已经很在行了。一会功夫,便挤了许多奶,清风走上去,端回厨房里煮。忘尘挑挑眉,转身出去了。

    将近吃中午饭的时候,杨涵伦来了,林海海正在为一名脓疮病人挤脓,她动作尽可能地轻柔,身子微微弯低,眉宇间没有半点的厌恶。杨涵伦心里黯然,如果她不是平南王的人,那该多好。这几日属下调查所知,她的医馆一直都是亏本经营,他想不透她的居心,她曾经为了一顿饭多菜而跟他发脾气,但是现在她却像不心疼钱般,全部投在医馆里。她越来越看不懂她了!

    林海海抬头看到杨涵伦,微微颔首,继续为病人诊治。

    皇宫里!

    太后有些不适,传了御医,宫里值班的御医是上官御医,他为太后诊治了一下说,“太后,对于肥腻的食物,尽量少吃!”

    “哀家是怎么了?”太后扶着额头问。上官御医把血压计放好,恭谨地说:“太后血压有些微偏高,不注意恐有中风之危险!”血压计是林海海准许他带入宫的,就是为了监察太后的身体!

    太后吓了一跳:“哀家不是贫血么?”

    193 碧柔是 个蛇蝎女人

    太后惊疑地看着上官御医,上官御医躬身说:“非也,太后平日饭菜皆营养丰盛,无贫血之可能!微臣会开几副药,太后每日按时服药便无大碍!”

    “血压偏高是什么病啊?”太后心慌不已,“叫豫观进来,快传豫观!”血压偏高,这个病她还没听说过。

    “太后,不要着急,奴婢这就去!”梨花也听急了,见太后一脸的慌张,她连忙跑了出去!

    “这些还是留待林大夫来说清楚吧,这算是一种热证,中风便是由此症而来,但是林大夫总有新的见解与说法!”上官御医擦擦额头的汗,他之前不知道,热症原来还有这么多说法,上课的时候林大夫说过,高血压会引起很多并发症,后果可以很严重,所以必须要严格控制病人的血压高低,以即使做出治疗或食疗方案。现在对象是太后,他不敢草率!

    杨涵伦陪同林海海匆忙进宫,太后一见林海海便抓紧她的手,满目惊慌,“豫观,御医说哀家血压高,哀家的血出什么问题了?”

    林海海轻拍着太后的手,说:“没事,放松,放松!”她有些责备地看着御医,问:“什么情况?”跟病人解释病情需要技巧,不可模棱两可!

    “下官刚刚用血压计为太后量过血压,发现偏高!”上官御医惶恐地说。

    “多少?”林海海问。

    “收压一百七十,舒张压一百零五!”

    林海海心内一惊,这么高?她脸上不动声色,淡笑着说:“母后,不用担心,这高血压可以通过用药治疗和饮食改善的,只要您听我的话,不乱吃东西,便可无恙!”

    “只是不乱吃东西就能好吗?”太后担心地问。

    “当然也是要吃药的,还要运动!”运动是改善血压的最佳方法,而且无任何副作用!

    “运动?”太后不解地问。

    “梨花,梨花!”林海海喊道,梨花连忙上前听令,林海海郑重地说:“从明天起,早晨太阳初升之际,你就陪太后在御花园步行半个时辰,傍晚饭后,继续陪太后在回廊的小石子路上走一炷香时间,注意,要脱鞋走!晚上睡觉之前,端一盘温水为她烫脚,最好能适当按摩一下,纾缓疲劳。还有一样,必须谨记的,切勿让她动怒,最好情绪波动不可太大,这点不止你要谨记,母后,你更是要牢牢记在心里!”梨花认真的听着,恭谨地回答:“奴婢谨记在心,必定会遵照王妃的吩咐!”

    林海海又道:“如果太后不听话,立刻使人前去通知我,我自有办法对付她!”太后嚅嚅地说:“哀家怎么会不听话,哀家遵照你的话做还不行吗?”

    林海海看着太后,认真地说:“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梨花全权代理我,你要是认认真真听话,我每日抽时间来看你,要是不听话,我以后也不来了!”

    太后眉开眼笑,“听话,听话,哀家听话!”杨涵伦一颗心放下了,复杂地看着林海海,她此刻,只怕又是做戏吧!

    “母后,可还有大碍?”杨涵伦问。

    林海海脸上闪过一丝担忧,随即笑着说,“只要按照我的话去说,没事!”顿了一下,又对太后说:“以后凡是上火高脂肪的食物,全部不准吃,梨花,吩咐下去,慈安宫以后的饮食全部以清淡为主,等会你命御厨来找我,我会安排一下关于以后膳食的问题!”

    “知道了,王妃!”梨花退到一边,然后命身边的宫女去御膳房!

    太后宽慰了许多,庆幸有这么有本事的儿媳妇,她知道自己有病以后,第一时间就是想到她,想让她在自己身边呆着,这样才安心!

    “豫观,那你以后记得每日都来看哀家!”太后有些乏了,却仍是抓紧林海海不放。' '

    “好,我记得,每日傍晚我都会进来陪你吃饭散步,。现在先去休息一会,好吗?”林海海深知道老人家就等同孩子,都是要人家哄的。

    “那好,哀家听话,休息去!”太后起身,梨花连忙上来扶着,进寝室去了。

    林海海目送太后进去,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上官御医不敢问,只低头垂立一旁。杨涵伦看着林海海的神色瞬间变得沉重起来,急问:“母后到底怎么了?”林海海示意他不要说话,她带头走了出去,杨涵伦连忙跟着出来,“很严重,是不是?”他脸色有些白,母后身体一向不错,为何竟会病了呢?

    “她的血压属于偏高,身体其他器官不知道会不会出现什么并发症,她不能受任何的刺激,否则很容易就爆血管,中风,这些都是致命的,就算能抢救回来,也会残疾!”尤其她手上并没有什么特效药。

    杨涵伦惊呆了,情况竟是如此严重?他还以为不过是些富贵病,身子吃多了沉重,或者是贫血,补补就可!他艰涩地问:“那给她补补可以吗?”

    林海海严肃地看着他,“我说过,不能给她吃任何补的东西,上次我不准碧柔给她吃补汤,就是因为知道她不能吃!”

    杨涵伦听到她说陈碧柔的不是,心里不是很痛快,“你早知道母后身体不好,为何不早点说?碧柔也是一片好心,她不是大夫,那里知道这么许多?”

    “我早不是叮嘱过你吗?你没跟她说吗?”林海海忍着气,理智地问。

    “我说什么?难道我能抹杀她的一番孝心吗?”杨涵伦自从认定了林海海是奸细,言辞上总有许多刺。

    “也就是说她这段时间还是有给太后送补汤?”林海海阴下脸,前几日太后还说没有。

    “你不要针对她,她是一番好意!”杨涵伦也沉下脸,碧柔已经委屈为妾,他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她。

    “我不是生她的气,我是生你的气,我前段时间曾经跟你说过,不准她送补汤进宫,你为何不说?”林海海生气地道,声音也不自觉大了起来。

    “你是大夫,也是当家王妃,你为何不直接对她说?”杨涵伦也大声地说。

    “我怎么跟她说?她一直对我有偏见!”林海海懊恼地说。

    杨涵伦冷笑,“偏见?碧柔的为人多么温婉大方,她会对你有偏见?你心眼也未免太坏了吧,想挑拨我们的感情!”

    “我说的是事实?”林海海冷静地说。

    “事实?事实就是她已经委屈为妾,却仍然讨好你,不顾辛劳地为你熬汤补身;知道你繁忙,家中事务定必无人打理,于是她替我们把王府管理得整整有条!”杨涵伦直起脖子,生气地大喊!

    林海海冷笑一声,“那她有没有告诉你,她端给我的汤有毒?有没有告诉你,联合整个王府的下人来对付我?没错,我是繁忙,忙得晕头转向,无暇理会这些事情。但好坏我会分辨,她要是真心待我,我岂有半句不利于她的话?”她愤怒了!

    杨涵伦铁青着脸,“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的碧柔是个蛇蝎女人,她端给我的汤有毒。”林海海大声地说。

    杨涵伦气急,一个耳光甩在林海海的脸上,“真正蛇蝎心肠的女人是你,是你!想离间我们兄弟感情,想离间我们夫妻感情,想离间母后与碧柔的感情!我瞎了眼了,怎么会看上你这种女人,嗜钱如命,唯利是图!”林海海委屈地捂住脸,而在御花园守候的郑封和忘尘听到吵架声,连忙跑过来,刚好看到杨涵伦打了林海海一个耳光,并指着她大骂。

    他们立刻横在两人中间,忘尘冷冷地说:“谁敢欺负她,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他!”郑封也站立不动,定定地看着杨涵伦。

    杨涵伦大怒,“好,反了,居然跟本王作对!”

    林海海对忘尘和郑封说:“我们走吧!”她伤心了,放开脸上的手,五条指印清晰可见,郑封忽然火冒三丈,他敢欺负她?郑封宝剑出鞘,缠上了杨涵伦,杨涵伦冷笑一声,腰间软剑抽出,足下一蹬,便向郑封刺去!忘尘立刻前去帮忙,林海海大喊:“住手,郑封,忘尘,退下!”忘尘退下,郑封却仍然不撒手,继续纠缠,剑光笼罩着人影,两人的武功不相伯仲,一时间倒也看不出谁胜谁负。早有大批宫女前来,也有大批侍卫赶到,林海海急火攻心,胸口一阵抽痛,天旋地转起来,忘尘眼明手快,立刻扶住她,郑封看见心里焦急,连忙跃出战圈,紧张地问:“怎么了?”杨涵伦慌忙上前,林海海深呼吸一口,刺痛感消失,头却还有些晕,这段时间怎么老是晕?她奇怪。

    忘尘为她揉揉太阳穴,紧张地问:“好点没有?”林海海白皙的脸上几个青紫的指印分外明显,她勉强地笑了:“没事,不要担心,可能是饿了!我们走吧!”

    郑封连忙帮忘尘拿着剑,忘尘腾出手来扶住她,三人缓缓步出宫去!杨涵伦痛苦地看着她的背影,为何她竟是这样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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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 杨绍伦心疼了

    黄昏,御书房内!

    身穿明黄龙袍的杨绍蹙眉看着陈落青:“你是说西南军最近蠢蠢欲动?”

    陈落青站起来,缓缓地说:“我也不是百思不得其解,如今局势未定,他应该不敢贸贸然起兵,为何此番举动如此大张旗鼓呢?”

    “他与戎国达成了协议?”杨绍伦目光一敛,神情有几分紧张!

    “不会,戎国的条件是要他找到太后,否则和议免谈!”陈落青摇摇头。

    “戎国太后在临海医院的事情会不会走漏风声?”杨绍伦站起身,背手走了几步,“她身中奇蛊,暂时不能离开,否则性命堪忧,况且出卖太后的事情,我泱泱大国也不屑做,只希望不要被平南王发现她就好!”

    “我会密切地关注平南王,放心吧,只要戎国大军没有犯境,平南王绝不敢胡来,除非他们达成协议,摄政王不是昏庸之辈,权衡利弊,他不一定会跟平南王合作!”陈落青说。

    “但愿如此!”杨绍伦叹息一声,“这天下,朕希望平平稳稳地交到皇弟手上!”陈落青无语!

    萧远在门口走来走去,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杨绍伦叫住他,“萧远,发生什么事情了?”

    萧远迟疑了一下,说:“刚刚王爷和王妃在慈安宫大吵一架,王爷还动手打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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