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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都市奇传正文 第 74 部分阅读
- 否则在人心惶恐下，地球未被破坏，已经被人类自己毁掉了。
天问与归来的天定，则与等闲等计算机人员，及赤心兄弟等分别在总部及血天堂内研究解除灭世程序的可能性。
．．．
可是时间并没有半刻停留，距离地心停止转动的日子越来越近。根据计算机估计，在地心正式静止后约两天时间，背向太阳一面的城市将会结成冰块，寒冷程度会比现在的南、北极更甚。而面向太阳的一面，则会化为沙漠。
一星期左右，地球便会化为一颗死星。
而在这个时候，天晴则到了关着天风的囚室。
天晴：天风．．．
天风苦笑：我到底是谁．．．
天晴：灭世程序终于也发动了。
天风：我是王天风？还是王天瀚？
天晴：可是倩容却没有复活过来啊．．．
天风：我是谁？
天晴：你知道吗？你被骗了．．．被骗得好苦好苦．．．
天风：这里．．．是甚么地方．．．？
心知道再说下去也是枉然，天晴黯然离开。离开前，随着眼泪流出的一句话．．．
天晴：你还要被骗下去么？
天风：．．．
天晴的通讯器响起．．．
天问：天晴，计算机的计算有结果了。
天晴：真的只有无垢之种这个方法么？
天问：嗯．．．
天晴吸口气，说道：哥，我还有一个方法，可以用计算机计算一下这个方法的可行性吗？
．．．
这十多个小时，反而是天命最是清闲。
在街头闲逛着的他，看着四周寂静一片，心头也不禁带一点落漠。现在．．．便是末日的尽头么？
记得在自己小时候，守时曾经说过，世上有着不同的平行世界，每一个决定都可能形成另一个世界。天命不知道这个说法是真是假，但若是真的话，他也想知道，在另一个世界中的自己，会过着怎么样的生活，有着甚么选择。
天晴：一个人在这里干甚么了？
天命笑道：在想着，当一切决要终结的时候，还有甚么事情尚未办妥罢了。
天晴：你的事我便不知道了，可是对于我来说，却尚有一件。
天命：．．．
＊ ＊ ＊ ＊ ＊ ＊ ＊ ＊ ＊ ＊
是由于面临末日的原因么？天晴在此刻，终于向天命追求一个答案。
天晴：贺天命，你对我．．．有甚么感觉？
天命叹口气道：现在．．．是讨论这事的合适时候么？
天晴：坦白说，现在大家还有多少时间，谁也不敢肯定。现在不问过明白，我不甘心。
天命：．．．
天晴：直接点说，你有喜欢我么？
问得直接，也唯有答得坦白。
天命：我有喜欢妳，只是．．．
只是．．．
天晴立即道：可以了。
天命：．．．
天晴笑道：已经可以了，不用再说下去了。
已经可以了么？
天晴：来吧，解除灭世程序有了点进展，我们要立即回去。
说罢便拉着天命要走。
天命：等等．．．
天晴：甚么啦？
天命：既然有机会解除的话，那么刚才妳．．．
天晴回头，顽皮的笑道：不是那样的话，我会得到答案么？
天命：．．．
西泽特工总部
运转虽然缓慢，但地球仍是在自转着，终于已到了有太阳的时候。可是．．．
莫明：经过等闲用计算机计算的结果，假如我们阻止不了，这次将会是我们看见的最后一次日出。
严冬：在这一次日落黄昏之时，便是地心停止运转的时候。
等闲：根据消息，美加联合国方面亦努力地想方法，即使不能使地心继续转动，也要拖慢静止的时候。
程天：拖慢？
莫明：因为照目前的情况，当地心静止之时，美加联合国大部份地方会在背向太阳，最寒冷的位置，他们希望能将静止稍为延迟，避免大部份地方变成冰川。
程天不满道：那即是牺牲其他人，来令自己存活过来吧。
莫明叹气道：以他们来说，万一失败，我也不会排除他们会立即强占他人的土地，所以万一寂静状态真的发生，最快引发灾难的，反而是人类本身．．．
程天：为何总会有那些自私的人．．．
严冬：怎样也好，现在我们还有机会去阻止寂静的来临。若有机会阻止却又不去尝试，和他们又有甚么分别？
程天苦笑：又是利用心儿么．．．？
天命望向天晴．．．不是说有方法解决么？要他回来，又是要他面对同样的问题？但天晴望向天命，却只是微微一笑。
而严冬，却简单地说了一个像是不相关的话。
严冬：我们假设，无垢之种并不只得一个。
无垢之种，在路西法的定义下，是不应出现的人，因历史的改变而出现了。而心儿，则是天朗存活下来后，与冬意抽取ＤＮＡ结合而出生，便正是属于不应出现却出现了的人。至于像是天命、天晴、天问等人，曾是被天朗因为历史改变存活下来之后所救，属于理应死去但仍存在的人。
但当这群理应死去但仍存在的人，他日有其后代的话，会否又属「不应出现却又出现了」的那一批？
亦即是无垢之种？
程天：那妳是说，只要找到这类人，便等于找到了其他的无垢之种？
严冬：可是我们却无法知道，历史未改变前，那些是应该死去的人，这线索，我们没有能力去找。
程天：．．．
严冬：但若以这可能性去想的话，这小子的脑中，便有一个无垢之种。
指向的是天命。
梦中的心儿？
严冬：天晴、天问曾进入个他的思想中，内里，的确有着另一个能独立思想的人。
天问：严博士的意思，若能把她带到现实，便有可能成为另一个无垢之种。
天命苦笑：但谁有能力把思想内的人带到现实？
天晴：我可以。
＊ ＊ ＊ ＊ ＊ ＊ ＊ ＊ ＊ ＊
思想内存在的人，无论如何真实，也只是一个思想。但天晴却说她有能力将其带到现实之中．．．
天命望着天晴，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
严冬：妳甚么时候可以开始？
天晴迟疑了一会：我需要一点时间．．．
望向天命。
天晴：和他的帮忙。
天命：．．．
以加深对对方心理上之了解为理由，天晴要求把天命带走。
严冬：别忘了我们没有太多时间．．．
天晴望向严冬，笑道：那我呢？我还有多少时间？
严冬：．．．
天问吸口气道：计算机显示在地心停止转动的十二小时内发动推动程序，而以现在计算，地心还有十二小时便停止运转，总共二十四小时，但我们也需要时间准备．．．十二小时足够么？
天晴：只得十二小时吗．．．
天问：．．．
天晴微笑道：应该没有问题的。
说罢，便拉着天命的手离开。
天晴：走吧，我们可没太多时间呢。
天命：．．．
．．．
天晴把天命带到大街之上。
天晴：我们现在去那儿？
天命：嗯？我．．．怎知道？我连该怎么办也不知道．．．
天晴笑道：也没有甚么特别事要办，只要这段时间跟妳接触多一点，感应到你内心便可以了。
天命：这样．．．便可以么？
天晴：嗯～我们先四处逛逛吧。
天命：等等．．．
天命从后叫住天晴。
天命：若是这样简单的话．．．为甚么．．．
天晴：为甚么不早点替你去找你梦内的心儿？
天命：．．．
天晴：第一，她始终是属于思想世界，来到现实对她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我也不能肯定。
天命：嗯。
天晴：第二．．．
天晴看着天命，笑道。
天晴：再加一个梦中心儿，你应付得了么？
天命：．．．
＊ ＊ ＊ ＊ ＊ ＊ ＊ ＊ ＊ ＊
天晴把天命带到附近的游戏中心。内里的人早已走清了，天命二人自行接驳电源，总算把里面的游戏机开动了。
天晴：我也很久没有玩这些玩儿了，陪我玩一会好么？
天命：嗯．．．
天晴选了一部打字游戏。只要准确地在游戏键盘按下屏幕显示之文字便可过关。
天命也很少玩这类游戏，相比下，成绩比天晴逊色得多。
天晴：哈，你玩这些游戏也真的很弱嘛。
天命没好气：小姐，日文的话．．．我当然不及妳吧，我只是看那些英文拼音照打，根本不知自己在打甚么，又怎会打得快。
天晴笑道：差劲便是差劲，别要替自己找借口了。
天命无奈和应，同时心内不禁怀疑，这样．．．真的可以把梦中心儿带到现实么？
．．．
直到二人离开．．．
天晴：刚才的吹泡龙游戏也真的过份，那怪兽那么巨型，又跑得快，连躲也躲不过～
天命：．．．
天晴：唔．．．现在去那里好呢。
天命：天晴。
天晴：嗯？
天命：这样．．．真的有效么？
天晴：．．．
天命：现在余下的时间已经不多，如果妳打算开玩笑的话，请让我知道，起码大家可以去再想其他方法。
天晴微笑：你不相信我么？
天命：．．．
天晴：就当我骗你也好，你有其他方法么？我只求你被我骗余下来的数小时．．．之后，你发觉有问题的话，你仍有足够时间去做你想做的事，见你想见的人．．．可能有些过份，但问题是．．．你愿意去搏一搏吗？
天命：．．．
．．．
余下来的时间，二人来到了新香港南面的海边，天晴多番寻找下，终于找到了钓鱼用具，而二人，便在这地方渡过余下的时间。
天命从来的没有尝试过钓鱼，但在天晴教导下，也逐渐掌握要诀，成功钓了两尾大鱼，并在一旁生火将大鱼烤熟。
天命把烧鱼递到天晴面前。
天命：尝一点吧。
天晴：嗯，谢谢．．．
天命甚少煮食，对食物也没有甚么特别要求，但这烧鱼的味道却出奇地弄得刚好，肉质也没有过熟。
天晴：天命，谢谢你．．．
天命：嗯？
天晴：可能你是带一点被威胁的感觉吧，但怎样也好，谢谢你今天愿意和我四处去。
天命摇头：说实在的，若在平时的话，我也会愿意和妳到处去，只是．．．
天晴阻止天命再说下去。
天晴：我已经知道了，现在我们回去好么？在这段路走一会，再回去就差不多了。
天命：嗯．．．
＊ ＊ ＊ ＊ ＊ ＊ ＊ ＊ ＊ ＊
在天晴要作准备之时，天命来到心儿的看护室外，向莫问、程天打了个眼色，二人会意不作声。
天命来到看护室的门前，将身子尽量向右移，避免心儿透过玻璃窗瞧见自己。
天命将手轻贴在门前，心里．．．回想着天晴的话。当梦中心儿带到现实后，自己会否应付不了，不知该何去何从，确实，他没有太大信心。
门的另一边，传来说话。虽然音量细小，但天命还是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
心儿：哥，无论怎样也好，大家也一起努力吧，好么？
心儿已无声无息的来到门的另一边，同样以手心贴着大门的另一边。
心儿不知道把天命梦中的自己带来现实的事，也估计不了最后自己的命运，但却感到天命的思绪极为混乱。
天命：嗯。
．．．
同时，藤井白作了一个梦。
梦见童年的自己，和妹妹藤井澄，也就是现在的王天晴。二人再度重温童年的时光。
场境再转，变成现在成年的藤井白和王天晴，天晴与藤井白一家乐聚天伦，并和甥女儿藤井真澄玩耍。
这部份的梦，藤井直子和藤井真澄也有梦见。
天晴，最后也实现了这家人的一个梦。
．．．
同一晚，天问找上天晴。
天问：妳决定了么？
天晴：嗯．．．
天问：真的没有其他方法了么？
天晴叹气，红着眼道：哥，我们没有选择，也没有时间。
天问：．．．
终于来到了再次进入天命思想，找寻梦中心儿的时候。
天命穿上病人服躺在床上，而手脚则分别被索紧在于床的四边。而天晴则穿回在天命首次从昏睡苏醒过来的时候，自己所穿的衣着。
至于天问等人，则全部回避过去。
天命双手双脚被缚的看着天晴，感到一阵不自然。
天命尴尬道：为甚么要这样子？
天晴：尽量配合你当时醒过来的场景，要入回同一个思想空间也容易得多。
天命：当时．．．我有被缚着么？还有．．．
天晴笑道：还有甚么？
天命脸红着：那时候被压着的．．．好像是妳，不是我。
天命说着的同时，天晴原来已经走到床上去，除了位置对调了之外，还真的像当天的情景。
天晴微笑道：我还以为你忘了。
天命：．．．
天晴以额头相贴。
天命．．．
嗯？
望着我好么？
．．．
一下感触．．．一记触碰。
二人思绪进入另一个空间．．．一个久违了的地方。
＊ ＊ ＊ ＊ ＊ ＊ ＊ ＊ ＊ ＊
天命的思绪内，各项的回忆尤如宇宙繁星在二人身旁掠过。
当中，有一刹那闪过天晴的影子，而天晴只是微微一笑．．．
天命：我们怎知道在那儿？
天晴：她不是避开，不再让你想到么？我们向最暗的那一方找。
天命：嗯．．．
天晴带着天命在思绪内穿梭，找到最黑最暗的地方，二人一直向前飞驰。而天命越是深入，内心越是复杂，见到了她．．．第一句该说甚么才对．．．？
过了一段时间，漆黑的尽头，终于现出光芒．．．
跟梦中心儿一起时的回忆．．．一幕一幕的显现在二人眼前。
带着心儿到处游玩，对方的笑脸．．．以及在离别一刻的那种痛楚，都一一的重现在面前。
天晴：．．．
直到尽现，一个熟悉的身形在守候。梦中心儿微笑的张开双手，天命并未减慢飞驰的速度，把心儿抱入怀中。
场景．．．由宇宙变回天命离别时的海旁。
心儿：哥．．．
天命紧紧抱着面前的心儿。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上甚么。
天晴：心儿，妳还认得我么？
心儿：嗯．．．但你们．．．
梦中心儿所知的事情，只是到天命离开为止，之后所发生的一切，她也并不知晓。
天晴：简单点说，真实世界现在有点极大危机，天命和所有人都需要妳的帮忙。
心儿：可是．．．我该做甚么？
天晴：我们先把妳带到现实之中，之后的事．．．
一瞬间，天命看到天晴难过的眼神。
天晴：之后的事，会再有人告诉妳。
心儿望向天命：我真的可以跟你走么？
天命点头：嗯。
海旁场景开始逐步消散．．．
天晴：快走！
天晴引领着二人，回到刚才出发的地点。天命才想起一个问题．．．
天命：心儿是一个思想体，回到现实之中，会变成怎样？
天晴笑道：没有身体，思想又怎回到现实？
天命：那．．．
天晴：两个思想来，就只可以两个思想走。
天命：那心儿怎能出去？
天晴红着眼道：谁说她不可以？
这一刻，天命终于明白天晴为甚么要拉着天命陪她十二小时．．．心儿在旁看着，也感到有点不妥。
天晴：走吧，我们没有其他选择。只是．．．
眼泪，终于落在天晴的脸上。
天晴哭道：只是．．．我舍不得你。
天命：不．．．
天晴双手一推，天命只发觉四周的环境也开始扭曲、变形。
两眼一睁，天命回到现实。身旁的，仍然是天晴．．．最后，也失败了么？最后．．．还是一个梦？
天晴揉揉眼的醒来。
天命：醒来了么？
一个字，令天命全身僵硬。
天晴：哥？
第一百八十七章 代价
从思海回到现实之时，天命面前的．．．外表上的的确确是王天晴，可是．．．
天晴：哥？
天命：．．．
把梦中心儿带到现实之中的任务，总算是成功了，可是．．．却付上了一定的「代价」。
天命一脚踢开天问的房门。
只见天问静静的坐在房内，即使大门被破开，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同样在房间内的紫烟却吓得呆了。
紫烟：天命．．．
天命没有理会紫烟
天命：你一早知道的．．．
天问：．．．
天命冲上前去，一手抓起天问。
天命：你一早知道的！是不是？
天问：．．．
天命：你他妈的说话呀！
天命急得疯了，一拳打在天问的脸上。
紫烟：天命！不要．．．
紫烟死命的拉着天命，怕他再打下去．．．
紫烟哭着说道：求求你，不要．．．
天命：．．．
天问：嘿．．．
天命怒道：混蛋！你笑甚么？
天问：我笑的是．．．天晴是你甚么人了？
天命：．．．
天问：天晴又是我甚么人了？
的确．．．若除去天命心中无法说出口的感觉上，相比之下，天问与天晴的关系，绝对的比天命深厚。
天问：我好歹也是她二哥，现在我的心情，难道会比你好过么？
天命：．．．
天问：你呢？你又替她做过甚么事了？
天命：．．．
天问：你有资格怪我么？
天命：我．．．
天命的手．．．再握不紧，缓缓的放下来。
天问：你有甚么资格了！
换来的是，天问的一个拳头。天命也没有躲避，或者说．．．想着天问的话的同时，失去了躲避的能力。
一拳过后，天命、天问、和当中的紫烟，三个人的静默下来。天命缓缓的离开．．．
直到远离众人的地方，天命在正式的崩溃．．．双膝跪地的收声嚎哭。
另外的一抹泪水．．．躲在天命背后，偷偷的饮泣起来。
外表仍是天晴的梦中心儿，不敢作出任何声响，怕令天命发觉。而事实上，现在情绪失控的天命，无论身边再发生甚么事，也难以令他察觉。
而另外一个人，亦出现在天晴的背后。
天定：妳就是那个贺天命思想内的程心？
天晴：你．．．是谁？
天定：王天晴的兄长。
天晴：．．．
天定：亦是让妳去明白妳之后的使命的人。
＊ ＊ ＊ ＊ ＊ ＊ ＊ ＊ ＊ ＊
距离地球停止运转，还余下一小时。
距离推动程序的发动，还余下十三小时。
而在过去的十多个小时，对天命而言，却有着天翻地覆的变化。与天晴难以言喻的关系、到开始明确时却突然失去，换来梦中心儿的再度出现。
接着的．．．是梦中心儿再次离去么？
天定向天晴解说着她来到现实之使命，天命只是倚坐在隔邻房间的地上，没勇气面对，却又放心不下。
天晴：那是说．．．要我代替真正的心儿，代替无垢之种的力量，去使地心继续转动么？
天定：嗯，当然，妳有权利拒绝，而我们亦无法勉强，只是这样一来，所有人，包括妳我，亦会在地心停止转动后不久，可能一个星期，或者一天，便会消失在这世界上。
天晴：．．．
梦中心儿望向墙壁，彷似看穿了背后的天命。
天命：．．．
天晴：我要考虑一下，我需要一点时间。
同一把声音，同一句说话，或者甚至乎．．．
同一个意思。
把天命的头压得更底。
天定：可以，只是提醒妳一句，我们还只余下十三个小时。
天晴：嗯，我可以自由活动么？
天定：可以，但请留在总部的范围内，当然最后的决定仍在妳手上，我只是想确保妳的安全而已。
天晴：嗯．．．
梦中心儿离开，转向隔邻的房间，但内里早已不存半个人影。
天晴：哥．．．
．．．
要天命跟之前一样，与梦中心儿再相聚一段时间，再眼看着她的离开么？天命自问做不到．．．
最后，躲到总部的天台里去。
程天：这里各处也有闭路电视，你以为可以躲到那里去了？
天命：我只是想静一静罢了。
心儿：哥，你连我也不想见么？
天命：．．．
＊ ＊ ＊ ＊ ＊ ＊ ＊ ＊ ＊ ＊
从天定等人口中，心儿知道了有关天晴与梦中心儿的事情，亦了解到天命的心情，特意要求程天带她前来。
心儿慢慢的走到天命面前。
心儿：哥，心儿想问你一个问题，可以么？
天命：．．．
心儿笑道：你还爱我么？
天命皱着眉道：妳怎么了？
为甚么要在这时候问上这样的问题．．．
心儿：已经不爱了吧？
天命：．．．
心儿：因为心儿不能爱你，所以二哥也无法再去爱心儿了么？
天命一呆，刚才的反应，是喜欢对方应有的表现么？
心儿：我知道你因为甚么原因从昏睡中苏醒过来，心儿很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爱护，但现在，二哥在这世上有着更重要的人存在了，不是么？
心儿的直接，反而令天命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
天命：对不起．．．
是因为刚才的语气，还是如心儿所说，无法再去爱上对方？
开始时．．．是因为一个人，到后来，却换了对象么？
心儿红着眼道：不要紧，真的不要紧。
．．．
心儿：不过，你现在应要关心的人，不是只余下一个了么？
天晴已消失，留在自己的思绪内；心儿方面．．．也总算是有个解决了吧。那么，现在只余下的．．．
天晴同样的出现在总部天台。
这一刻，地球终于静止转动，时间停留在这一分、这一秒。
天晴走近天命．．．
天命：对不起。
天晴摇头：毕竟是因为有了你，才会有我的出现。
天命：但我带给妳的，却是只有着痛楚。
天晴：不，喜悦的部份还多着呢。
天命：．．．
天晴：视乎你能否骗多我一天，或者．．．只是半天。在这余下的半天时间，继续骗着下去．．．好么？
天命：．．．
天晴流着眼泪：因为，当你不能再爱我时，我也不能去爱你的了。
结果是，天命放下心儿的同时，连梦中心儿也放下了。
＊ ＊ ＊ ＊ ＊ ＊ ＊ ＊ ＊ ＊
梦中心儿被带到发动装置，由等闲作最后的检查、调整。
莫明：可以吗？
等闲：应该没有问题，由于身体属于王天晴，她在小时候被天朗叔叔所救，若依严冬的说，那时候若天朗叔叔早已死去，小时候的藤井澄亦该早已死去。
天命：．．．
等闲：虽然未及得上心儿那样从未存在变成存在，但也总算是从该已消失变成未消失，严格来说，也算得上是半个无垢之种。再加上梦中心儿这个思想个体，我想应该可以行得通。
莫明：但愿如此。
回头再看，却不见了天命的踪影。
．．．
囚着天风的囚室
天风：．．．
这次，轮到天命踏足这个地方。
天风没有像之前那样的自言自语，自天晴探访过后，便开始不发一言。天命从闭路电视纪录得知天晴之前曾来过这个地方，可是却无法知晓她与天风的对话内容。
现在可以做的，便只是重踏着对方过往的脚步。
天命：你好吗？现在觉得怎样了？
天风：．．．
天命：不想跟我说话么？
天命索性坐地上，倚在囚室对面的墙壁而坐，虽是隔着一扇门，但也总算是跟天风遥遥相对。
天命：或者．．．你会比我幸运．．．
天风：．．．
天命：起码由始至终，你也知道自己要干甚么，为着谁而做事。
天风：．．．
天命：而我．．．我可以做甚么，应该做甚么，我也不知道。
天风：．．．
天命：或者说，我敢去这样做么？
．．．
装置发动前的两个小时
天命找上心儿，对方正受着程天、莫问保护。
心儿：二哥？怎么了？
天命：我想问妳借一样东西。
心儿：．．．
天命拔出一把匕首。
天命：我想借妳的血。
第一百八十八章 终结
假如一切没有改变，新香港就永远处于下午时份。
大约就像平日的下午五时左右，可是．．．这一个下午五时，就像永不会结束似的。
地球寂静后的第六个小时
欧 洲地区，法国、德国等地，处于最接近太阳之一方，由于地球静止运转，自然风力大大减退，只有热空气上升，较冷的空气从附近流向，造成固定气流。可惜的是欧 洲一带处于最热之地带，附近之气流没有减温的作用，气温已显著提高，至甚的是在太阳直至照射于一点下，臭氧层已开始被侵蚀，短期内便会出现缺口。这边面对 的，是天灾。
美加联合国处于背向太阳的一面，平均温度已开始显著下降，有消息说他们已策划在二十四小时内发动战争，侵占处于早上和下午时区之城市。新香港．．．亦是目标之一。这边面对的，是人祸。
眼见各地之情况，天晴请求提早尝试发动地心再动装置。
天定：妳已决定了么？不再多等一下？
天晴：嗯．．．不用了，等与否，结果也是一样吧。
天定：．．．
天命放得下真正的心儿，梦中的心儿亦自然放得下吧。
万一放不下，恐怕那时间，轮到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