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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5章 女汉纸口五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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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言,心中却是不安的狠。

    “此事便如此定下,若是无事,”赫连瑾说道这里,又望了我一眼,“若是无事,你们便退下吧。”

    众人纷纷退下,见我胶泥在地不动半分,桂公公一甩拂尘尖了嗓子对着我道:“时辰不早了,皇上可是要休息了,莫大人还是早早退下吧。”

    我抬了头,殿内的赫连瑾已经背了身子过去,我强压了心头异样的沉重感,这才抬了步慢慢转过头去。

    宫道的尽头,叶纪玄和傅绍言还在一头等我,他们手中的宫灯照亮了上头艳丽的牡丹花纹,我瞧见他们,加快了步伐走了过去。

    见我神色有些低沉,叶纪玄在我一旁道:“此次对上平阳王,定然凶险万分,皇上一定是担忧你的安全,才拒绝你的请求,你莫要担忧。”

    “叶大人,我知晓。”嘴上虽应下,但心中还不免叹了一口气,想必赫连瑾心中定然对我产生了隔阂。

    我们三人走到宫门的岔路口,傅绍言顿住了脚步,对着我们道:“傅某还有事,要先行一步了,纪玄同莫大人一道吧。”

    我瞧着傅绍言匆匆的身影,望着身边的叶纪玄,不有惊异:“这么晚了,傅大人要见何人?”

    叶纪玄也是一脸的迷茫,道:“我也不知。”

    我轻声嗯了一句,刚走了几步,前方的医馆处漏了一道昏黄的光线,门口处传来几声带着哭腔的恳求之语,我抬了头,视线瞟了过去,这才瞧见原来是一个少年扶着身边的老汉求医。

    “我说了,你爹的病是绝症,无药可医,你还是早点上西街订一口上好的棺材吧。”

    “大夫,求您了,您再看看!”少年沙哑的声音不断。

    “我说了,这京城能治中风的只有我一人,我说没得医,就是没得医。”

    这莫名的话语突然触动了我的心弦,我脚步一顿,出口问身旁的叶纪玄:“叶大人,你可知皇上当年的病就是为何?”

    叶纪玄显然不明所以,只是不解的道:“皇上自幼身体体弱,这病情我不也清楚。”

    叶纪玄的话语让我莫名心头一惊,回想起那瓶千足草制成的药水以及赫连正说得话,不由继续追问道:“叶大人你还记得当年在云州,为皇上治病的那位大夫是何人?”

    “你问这个做什么,这大夫似乎是境外之人,我也不甚详知,此人是绍言的父亲找来,皇上的病情如今无恙,还是多亏了他。”

    我瞧着叶纪玄的神色,似乎不在说谎,他答话的口气分明是对皇上身中蛊毒的事情一概不知。

    我又是如何得知的呢?是傅绍言亲口同我说,可是这么隐秘的事情当年他为何会告知我,就是因为我在皇上当了半年多的侍读?

    这中蛊一事,就连赫连瑾也未曾告知我半分,为何傅绍言会这么轻易的告知我?

    恍然中,我心头越发的不安,若是如此,那赫连正又是如何得知的?

    就在我皱着眉头凝神思索之际,身后突然被一股大力拉扯。

    “小心!”叶纪玄将我拉到道路的一边,我惊魂未定之际,身侧便是一辆装饰奢华的马车疾驰而来。

    骏马突然嘶声啼鸣,刹住马车的车夫瞧着我的冒失之举,举着手中的马鞭气急败坏的骂咧道:“不想死,快让开!”

    我心中有事,完全没有将他的话放入耳中,甚是顺从的退了一步,可身边的叶纪玄不干,上前便是扣住那马车上的缰绳,怒声道:“尔等刁民,京城之地不是任你们嚣张的地方!”

    那奴仆也是见惯了狠厉之色的人,面色更加猖狂,“刁民?你们可知轿中的是何人?”

    我这才回了神,瞧见叶纪玄为我出头,竟是被这样的对待,一时激愤,上前一下子抽了叶纪玄身上的佩刀。

    刀光森然,叶纪玄吃惊的望着我,那仆从气焰更甚,撩了衣袖对着我道:“想动手?也要看看有几分斤两!”

    说着,这便翻身下马,我不理会他,抽了刀这便使了大力一下子砍断了前面马匹的牵制,绳索断裂,那马儿似乎有感应,蹬了两下蹄子,就从我们面前绝尘而去。

    眼看马车就要倾斜而下,那仆从惊慌失措的喊叫了一声,甚至敏捷的走了上去,一下子扶住了两边的车栏。

    轿中人感受到了动静,终于掀开了帘子,车帘微打开,只见轿中的人脸半露,双眸傲慢非常,瞧了一眼我手中的长刀,又细细打量了我一眼。

    这才松了手,对着前方的仆从轻声道:“马跑了,那你便做马吧!”

    那嚣张的仆从立即点头称是:“奴才遵命。”

    这对甚是奇怪的仆从离开后,我将佩刀还予叶纪玄,叶纪玄却是瞧着那奔走的马车甚是出神,他接过刀,口中还在呢喃:“这马车上图案我似乎在哪里见过。”

    我听言,也顺着他的目光望了去,可惜马车早就被那个力大如牛的仆从拖得老远,再也瞧不清上头的纹路了。

    叶纪玄一直同我走到了莫府的大门口,见我要入内,伸了手欲言又止。

    我瞧着他这般动作,心中早已了然,对着他道:“叶大人不妨到我院中喝杯薄酒再走,这个时候,众人还没有入睡,我也好去梅院瞧瞧我大姐在做什么。”

    叶纪玄一听,脸色不变,可这步伐迈的有些快,走到我的前头后,察觉有些失礼,顿时停了脚步对着我道:“那便叨扰了!”

    我们二人未走几步,前厅后院就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不好啦!大小姐要寻短见了!”

    我身旁的叶纪玄听言,面色顿时一凛,便要往声源处赶去,我见状也顾得想太多,也匆匆跟了上去。

    府中的后院向来不让男子随意进入,但这声叫喊声着实令府中的仆从慌了阵脚,莫无康似乎还没有回来,我们前往院中的时候,大太太已经带着人赶往了莫安仪的屋中,下人围住了梅院的门口,我同叶纪玄不能入内,但瞧着他满脸焦急之色,心中又系莫安仪的安慰,便对着叶纪玄道:“叶大哥不妨在此处先等着,我进去看看。”

    说着,我便往内走了进去,仆从和丫鬟窥见我的身影,互相对视了一番,欲拦我的动作也不由的一滞。

    那边从琼院赶来的娘见我要进去,皱着眉对着我微微摇了摇头,我对她示意了一个安心的眼神,收回了视线,碰巧又看见了赶来看热闹的二姨娘。

    大太太身边的丫鬟见我进来,在屋外有些胆颤的道:“大太太,门口四少爷求见。”

    屋内许久没有动静,只听见一阵刺耳的瓷器碎裂声,守在门口的小丫鬟吓得身子抖了抖,我沉不住气,对着里头的大太太开口道:

    “大太太,是我,止辛,大姐可是无碍?”

    “你来做什么?正房屋里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插手?!”门外突然传来大太太的一声呵斥,尖锐的声音似乎要穿破我的耳膜,我想了想,继续对着她道:“正房屋里头的事情止辛是管不着,大姐是要嫁入王府的人呢,大姐若是出了差错,等爹回来怪罪,怕是所有的人都逃不过。”

    说着,不容大太太犹豫,我给身侧的丫鬟使了一个眼色,那丫鬟闪了身子,我径直推门而入。

    莫安仪最爱的那盏琉璃灯落在了地上,碎成满地的残骸,我进了屋,身后的门迅速阖了上去,大姐坐在一旁的椅坐上,安然无恙。

    倒是地上跪着的小丫头瑟瑟发抖,脸也肿了一把,大太太坐在一旁神情清冷,身旁站着一对撸了袖子要动手的老嬷嬷。

    “想出这个馊主意的人是我,你打阿元做什么,打我便是了!”大姐坐正了身体,视线微垂,对着大太太一点都不服软。

    “打你?你以为娘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打你做什么,你是娘含辛茹苦养大的,娘怎么舍得打你,娘还要将你装扮的漂漂亮亮的嫁入王府。”大太太瞧了一眼莫安仪,冷笑了一声,“紫阁轩送来的嫁衣就在娘屋里,明日娘就让人送来。”

    莫安仪的神色终于有了一丝动容,她面色愤怒的站起了起来,对着大太太道:“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好?赫连正是什么样的人,我为什么要嫁给他?”

    “世子?”大太太坐在背光处,脸上的神情皆是打上了一层阴影,“世子一表人才,进退有礼,我瞧着比那个叫知鹤的粗鄙之人甚好。”

    想起赫连正的手段,我忍不住出口对着大太太道:“大姐既然无事,大太太也散了下人吧,大姐出嫁在即,若是此事传了出去,也甚伤我莫府的名誉。”

    大太太这才正眼瞧我,起了身子,挽了袖子对着身边的人道:“将这个丫头拖到院子中去,让下人好好瞧瞧,下次若再胡言乱言,我就叫人拔了你的舌头!”

    说着,大太太就让人打开了院门,地上的小丫鬟也被拖入了院落中,大太太眉目一凛,扫了一圈众人道:“都给我听好了,大小姐好好的,若是再有人碎言,下场就跟这不要命的丫头一样!”

    大太太身边的嬷嬷刚要动手,大姐便从屋子中踉跄走了出来要为她的丫鬟求情,然视线突然落往人群中一眼,动作便是一顿,随即,耳边便是响亮的巴掌声,清脆而慑人。

    我见状赶紧拦住,“大太太,手下留情!”

    大太太扫了我一眼,忽然瞧见了人群列中的叶纪玄,不由的眉间一蹙,对着我冷声道:“四少爷真是好本事,竟然把叶家的公子带到后院头来,你是想毁了你大姐的名誉吗?”

    莫安仪走来,扶着地上的阿元站起了身子,便是一脸倔强的要往回走,我见状对着大太太道:“止辛这便带叶大人离去,也请大太太饶了地上的丫鬟一回,等爹回来——”

    我话未说完,大太太便是对我一冲:“莫以为你爹对你有几分看重,你便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莫夫人!”叶纪玄知自己出现此处委实不妥,不由上前道:“此事叶某的确有失考量,但莫夫人放心,今日叶某回去,定然什么也不知晓,什么也不会同人说,叶某这就告辞!”

    说着,叶纪玄对着大太太拱了手,这边迈步向前走去。我瞧见,望了大太太一眼,也一同追了过去。

    叶纪玄脚步匆匆,我追的甚急,“叶大哥!叶大人!”

    我唤了好几声,叶纪玄终于停了脚步,可是脸色也不见好,我见状不由惊奇,“我大姐无事,怎么你瞧着比刚刚更——”

    “莫安仪心中,只有——”这名字在叶纪玄的口中转了一圈,却始终没有说出口,他苦笑了一声,对着我道:“是我太天真了,即使搅乱了世子和她的这场婚宴,她又会想到我几分,我这般伤神又是为何故?”

    说了这些,叶纪玄便又迈了步,任凭我在身后怎么喊也不停下。

    我望着他渐渐消失在黑暗中的身影,没来由的心中有些怅然,哎,情字最伤人。

    然,感慨完毕,脑海中不知怎么又浮现了今日赫连瑾那张疏离万分的脸,情绪便是陡然翻转,一下子心慌的厉害。

    连着好几日上朝,赫连瑾瞧到我这边便又刻意一般将视线掩了过去,要说赫连瑾这般对我的身份视而不见是好事,可是,这般的态度却是始料未及的。

    挤在散朝的臣子中,远远望向赫连瑾的方向,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我掩埋在心中。

    我想了想,决定还是要亲自见一见赫连瑾的为好,前往福宁宫,还未走进太和殿,便被眼见的窦公公瞧见,他松了手中的东西,喜笑颜开的对着我道:“莫大人是来找皇上的?奴才这就待大人——”

    “慢着!”桂公公突如其来的声音一下子打断了我们的对话,他挺了身打量了我一眼,便抬了下巴望着面前的一株佛手树,对着我道:“皇上正同傅大人谈论要事。”

    我听言,便道:“正好,我也有要事同皇上商量。”

    桂公公却是赶紧拦住,“哎!莫大人且慢,皇上可是吩咐了,他近日不想见你,若是有事你且告知奴才我,我这便替你转告皇上。”

    桂公公如此说,瞬间让我的脚步一顿,眉头也蹙了起来,“皇上真是这么说?”

    我不信,正要硬着头皮硬闯,却见对面傅绍言从太和殿出来了,我赶紧要迎上去,却是被桂公公生生拦了住,“莫大人,你莫要让奴才为难,皇上的命令奴才不能不从啊!”

    傅绍言越走越近,瞧见桂公公的动作,这才开口劝我:“莫大人要见皇上,但皇上——”说道这里,傅绍言戛然而止,眼神却是往身后的太和殿瞧了去。

    我的眉头一下子蹙的更厉害了,也放弃了挣扎,深深呼了一口气,企图让心中的不安减轻,但出口却是生硬的一句:“我知道了,皇上若是不想见我,那我便等他相见我的时候再来!”

    说着,我便转了头,眉间却是如当年的赫连瑾一般,蹙成了川字形。

    回到翰林院,我不由的叹了一口气,等平阳王的事情一结束,我这便辞了官职,那日能让赫连瑾撞见,那以后,也定会让他人瞧出破绽。与其让赫连瑾为难,又让莫府遭受不必要的罪责,我还是不能在朝堂待太久。

    这么想着,我铺开了手中的宣纸,写着辞呈书。

    “圣上亲启,臣有愧皇恩,自登科以来,毫无建树,如今因身体病故委实不能再替皇上以儆效尤,”

    写到这里,笔中的墨迹滴落,一下子染晕了纸上的圣上亲启这四个字,我烦躁的团掉了手中的宣纸扔到了一旁。

    然静了心,笔又握在手中,平复了心绪,落笔而下圣上亲启四字,脑海中便是一片空白。

    这样反反复复写了数十张,终于我只在纸上写了潦草的十字,臣愧于皇恩,今日自请离朝。

    “莫大人!”

    一声沙哑的呼唤声,惊的我一慌,赶紧将写了落款的纸张塞入了一旁的信封,这便往循着声音走了过去。

    林大人如今越见憔悴,他捧着一本厚厚的书册于我道:“十五日后,若是我已离职,你便将此书送入书库房。”

    我有些诧异的接过,想了想,对着林大人道:“下官近日身体多有不适,想回家休息几日。”

    林大人这才将目光转向了我,对着我道:“这样也好,但记得你十五日后,将此书卷送入书库房,钥匙拜访的地方,你是知道的!”

    我点了点头,也没多想,这便带着手中的书册回了府中。

    自林大人批假那日,我一连过了好几日清闲日子,躺在院中的藤椅中,任由院子里的海棠树将阴影落在我的脸上,身体是轻松的,可心却格外的沉重。

    莫无康知晓我请休的事情,也没多问,只是嘱咐我等过几日莫安仪大婚,好好准备府中的事情,我点了头应了,也顺手画起了曾经允诺柳三的图纸。

    娘这些天总是出门,每次回来,脸上的神色皆是我寻常难以瞧见的,就仿佛她多年的忧郁一下子被旭阳消融了般。

    我未多想,只是思量着若是娘愿意留在这里,那便让我一人离开京城,去当年的平安镇看看,顺便也去打探一下朱扒皮的消息。

    未来在心中一点点的规划好,我不免又有些感伤,总是要离开京城的,不过是将日程提前了而已。

    娘瞧着我的神情似乎不对,走上了前,就像以往一样摸着我的额头道:“止辛,你可是有什么心事?”

    我覆着她的手,回望着她,对着她道:“娘,我无碍。”

    我一连在朝中消失了好几日,只有萧正铭空闲时来莫府探望过我,宫中似乎没有一丁点消息,我叹了叹气,赫连瑾果然还是介意我这样的身份,然在感叹之余,我心中却又不免有些愤愤不平,是女子又如何?是女子也不甚影响你做什么,为何态度竟是这般的巨变?

    心中生怒,顿时将手中的藤椅一摔而下,这一声摔可是惊动了我院子中的飞龙,它突然叫唤了一声,我心中警惕,抬了头向四周扫去,却见院门口处,大姐身边的小丫头阿元畏畏缩缩的走了进来。

    一走来,便是泪眼汪汪的望着我,对着我道:“四少爷,你可要帮帮我家小姐。”

    我听言莫明,不解她话中的含义。

    后院中,阿元带着我前往莫安仪的住处,华灯照耀,才入院,便瞧见了放在木架上那身甚是华丽的嫁衣。

    莫安仪坐在一旁,像一只牵线木偶般呆呆的望着那红颜的喜服,神色空洞的厉害。

    “大姐!”我轻唤了一声,她没有反应,只是脸色越发的苍白,托腮的十指更是瘦削如柴。

    “大姐!”我又唤了一声,莫安仪这才回了神,理了理鬓角的头发,望了我一眼,这才对着我道:“那日,叶纪玄回去,可是有说了什么?”

    我回想那日叶纪玄的话,摇了摇头,对着她如实答到:“叶大哥脸色并不好,他只是道即使为你费神,你心中也没有他!他这般伤神又为何?”

    我说完此话,竟惹得莫安仪一下子站起了身子,伸出的手也将她一旁的木架打翻,红色的喜服一下子滑落在地,地上,全是嫣红的一片,煞是好看。

    大姐却惘然不顾,十指掐入掌心,脸上分明百般情绪,最终她松了手,对着我道:“我等了他这么多年,他宁可对旁人对这些话,却始终不肯对我说半分。”

    我听言,脑海中却如惊雷,不由出声问道:“大姐你心上人不是那个司知鹤?”

    大姐扫了我一眼,这才坐下了身子,脸色依旧倔强:“他不从不肯对我说心意,即使我假装如此,他也不曾来找过我,若是如此,那他说或不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听的瞠目结舌,委实不懂面前之人的逻辑,“若是大姐你早日向他言明你的心意,今日你便不用嫁入赫连正了!”

    莫安仪未答话,倒是一旁的阿元开口道:“小姐哪里没有说过,两年前,小姐亲手送了一只荷包予叶公子,可他却道上头的绣纹没有他娘绣的好,惹的小姐足足气了好几日。”

    我有些愣住,对着莫安仪道:“叶大哥也是内敛之人,许是他当日之言定然无心之言,若是真如此,那为何一听大姐你要嫁人,他便三番五次的来寻我。”

    莫安仪没说话,我却是知晓了,这二人皆是心高气傲之辈,谁也不肯向谁低头,即使明白对方心中的心意,却始终不肯说出口,害怕被奚落,害怕失望而归。

    当日莫安仪对那本诗集极为看重,也是因那里头有叶纪玄的亲手粘补的一片心意在里头。

    我唏嘘之际,这边莫安仪却是跪了下来。

    我一见,慌得连忙要扶她起来,“大姐,你这是做什么,我受不起!”

    莫安仪却是长跪不起,她身侧的阿元也是跪下,莫安仪对着我道:“你我虽不是同胞而出,你初入莫府我也未曾给过你好脸色,但你之作为我一直看在眼里,就连止均同你比起来,也不弱你三分,我知晓自己没有立场求你帮忙,但如今,我也只能求你了,四弟。”

    我松了手,望着地上的她,轻声问:“大姐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莫安仪抬了头,恳求的望着我:“我想了很久了,四弟你身形同我差不多高,等上了妆,他们定然分不出你我,到那时,求四弟代我进王府。”

    作者有话要说:我最近的课题出了问题,开题在即,课题却要重新拟定,课题组的老师找了我谈了好几次,我这个星期也在大量的看论&#25991找课题,愁的一个星期都没睡好觉,qvq也没有时间忙到这里,对不住大家了。

    接下来还要继续忙,手头还有个项目在处理,大概忙到12月20号就结束,这段时间更新不及时,还请大家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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