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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神殇正文 第五章 老巫婆
- 老巫婆寓所的门就和下水道的墙无异。只是门口爬着几株鲜红的鸢罗。我用女巫间独有的方式敲门，开门的是一只黄毛猴子，冲我呲牙、拍手、在我面前上下窜跳、一个劲叫。我瞪它一眼朝比下水道更加阴暗的里间叫到：“老巫婆，让臭猴子走开！”
从里间走处一手持烛台的“老人”，身材矮小，一头花白头发，佝偻着背，缓缓踱步到我面前。举高烛台照上我的脸。火光映照下，她少女般娇嫩的容颜看起来说不出的诡异。我伸出手，她后跳一步，斜睨着我。
“面皮又嫩了几岁嘛！”我讪笑，无趣的收回手。她闻言举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露出丝不易觉察的满意笑意。然后又摸摸自己花白的头发，眼神又黯淡下来。只是我身后的门在这一瞬猛地关上了。
暂时不会被扫地出门了。
“你来做什么！”她将烛台交给一旁的猴子转身朝里走，猴子举着烛台蹦跳着在前面带路。
“路过，来看看你。”我跟在后面。她是巴黎最强大的女巫，没人知道她的年纪。叫她“老巫婆”并不是不尊重，而是她喜欢别人这么叫她，没人知道她的名字。
“哼！”她鼻中冷哼一声。“对，想来我也不可能帮你什么忙！”我撇撇嘴，看来她对上次黑魔法输给我的事仍耿耿于怀。
房子里间就像一个大足球场，四周烛火忽明忽暗，中间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犹如一个超大型的实验室，到处都有五颜六色的烟冒出来。各种味道混合其中，刺激的我连打了两个喷嚏。
“你见多识广，知识渊博，我要和你学的地方还很多。”我淡淡地笑。
她又哼了一声。我继续道：“来得路上正好看见‘驱魔人大战吸血鬼’，我看那驱魔人用的那把银刀很眼熟，想了很久发现在你这里见过。”鬼才看清刀什么样子了。不过觉得那焦烂皮肉的方式有几分怪异，又有几分熟悉。想起的确在这儿见过一把，随口问问而已
谁知她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突然停下脚步，佝着身转头问我：“结果怎么样？”
虽然顶着一张粉嫩的脸，但此刻的笑容还是阴森森的让人发毛。
“估计那吸血鬼凶多吉少。”
她微笑，似带着满意，回头继续朝前走。我有些纳闷，她显然是承认那刀是她的。只是以常理来看，女巫都应该和血族是“同盟”才对。她为什么要帮驱魔人，还对此感到愉快？
房间的正中放置着一个大缸，缸中沸腾着说不清颜色的液体，冒着白色的浓烟，直直冲向屋顶，也不向旁扩散。她拿起缸旁的一根梆子搅动起那液体来，渐渐弥漫出一股淡淡的让人做呕的香气。
“这是什么？”我问。
“可以让我更为强大的东西。哈哈哈……”
我在她身后看着她年老的佝偻背影，听着她少女般的银铃笑声，陡然生出一股寒意。
…………
十二点，我被老巫婆准时赶出了门。和她打交道是费力又费脑的事，累的够呛。我发现自己又有些困。奇怪，我没有午睡的习惯啊。
直接坐车回腓力公寓，途中给他打了电话说了一声。他告诉我没有我的入境记录。我有些晕，那我是怎么来的？坐魔毯跨越两大洲？我脑子不会那么有毛病的！
……
刚走出公寓电梯，其中一户的房门就开了，那冰雕般的少年站在门口静静看着我。我觉得头皮有些发麻，强笑着说了声：“嗨。”疾步走过去要开房门。
“等一下！”他开口。
我疑惑着看他，他却突然对我展颜一笑。那一瞬间，我有种冰雪消融，大地回春的错觉。“还没吃饭吧！愿意一起吃吗？中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