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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火影同人之独占欲正文 第18章
- “情况怎麽样？”鼬问医忍。
他身上散发出的低气压令医忍呼吸一窒，不敢正视他腥红的眼睛，说话也结巴起来“他……伤在胸口，肺功能有损伤，失血过多……来之前已经有人为他治疗过，现在情况基本上稳定，可是如果他发烧的话，说明伤势恶化……”
万花筒写轮眼冷冷扫过来，像两道刀锋，他们几乎能感觉到脸部皮肤被利忍划破后血流不止。
“你们这麽多人也治不好，还会恶化，那留你们干什麽？”三勾玉开始旋转。
“马上，我们已经用查克拉为他止血……很……很快就会好起来……”医忍被唬到脚软“如果你杀了我们，他就真的没有救了。”
“鼬，别闹。”卡卡西唤他的名字，轻轻浅浅。
鼬一腔火气烟消云散，他坐在卡卡西身边，握住他的手，十指交缠。
“你的手……”
“过几天就好了。”鼬轻描淡写地带过，他不会告诉卡卡西，他的手臂皮开肉绽，骨头粉碎性骨折，人的血肉之躯怎麽可能挡得住削铁如泥的千鸟。
千鸟的创造者当然懂的，鼬不想让他担心。
“谢谢。”卡卡西说。如果不是你那一挡，我现在大概就去见老师和带土了。
鼬避开他的目光。“你还是要回去。”鼬用的是肯定句而非疑问句。
“嗯，明天就走。佐助大老远把我送来，总要住一晚上吧。”卡卡西想笑，又笑不出来。这个时候佐助的名字像根刺，二头尖，梗在两个人心间，戳得生痛。
原来终有一天，也会有另外一个人成为他们之间的距离。
“只要你说你回去只是因为木叶，而不是为了佐助，我就放你走。”冷静的鼬在闹情绪。
卡卡西没料到鼬回有此一说，当下愣住，“啊。”
“啊是什麽意思。”鼬察觉到卡卡西的迟疑。
卡卡西缓缓闭上眼“我累了。”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鼬吸口气，稳住情绪“你睡吧，我在你身边。”守护著你的安全和生命，我活著，就不会再让人伤害你。
拉上窗帘，打开床头的小灯，守在怕黑不能安睡的情人身边，紧紧纠缠了手指，在寒凉的夜里延续暖意。
他与他之间，一如多年前一样。
究意是什麽在改变。时间分割不了，空间阻隔不了的感情，究意有什麽能改变？
轻吻著卡卡西的银色的发丝，鼬生平第一次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无能为力，他越想抓住什麽东西，那东西却像指尖细沙，点点滴滴地溜走。
“卡卡西，你要等我，我会回来的。”自言自语倒像是自欺欺人。
我是如此想要挽救……
鬼蛟敲门进来“老大叫你去。”眼珠子在卡卡西脸上乱晃。
“让他等著，我没空。”一如即往地倨傲。
“喂，那可是我们的头……”
“你很吵！”写轮眼发动，却不见一丝杀气，以卡卡西对杀气敏感，会惊醒沈睡中的人。
“知道了。”鬼蛟匆匆关上门，他对月读一日游没有兴趣。他纳闷，真不知那个木叶的不良上忍哪点好，鼬为了他一而再再而三地顶撞首领。
清晨。
“要走了？”鼬默默站在卡卡西身后。
“嗯。”
“回木叶？”
“嗯。”
“回佐助身边。”
卡卡西选择沈默。
鼬看似平静，心里翻江倒海地乱著。“那就回去吧。”
卡卡西按在鼬受伤的那只手上“我让小樱给你治疗，她是纲手大人的弟子，应该比你们这里的医忍强上许多倍。”
鼬不接话“走吧。”
离别时，鼬终於开口“卡卡西san，我的伤不在手上。”
“哎？”茫然的眼神，比任何人还要通透的心。
“没什麽，我自言自语。”鼬背转身“你走吧，他在等你。”酸得很。
“鼬……”低低叫他的名字。
“我有言在先，如果再让我遇上佐助，我仍然不会留情的。”
嘴巴总是这麽硬，心比谁都软。卡卡西微笑。
“我会回来的，到时候你冠上我的姓。”
“鼬？”卡卡西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冠上鼬的姓？那不是要嫁到宇智波家去？
“你不说话就算你答应了。”
“啊？等等，那我不成了宇智波卡卡西？不行，我有话要说。”
“反对意见全部驳回。”不容置疑。
“鼬……”
鼬消失在卡卡西的视线，根本没有给卡卡西说不的机会。
卡卡西无限郁闷“旗木家的列祖列宗，我对不起你们。”
“没关系的，你父亲会原谅你的，谁让你遇上的是宇智波家的人。”一个声音至脑后传来，吓了卡卡西一跳。
“自来也前辈，你总是这麽神出鬼没的吗？”
“我在等你。”
“哎？”
“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
卡卡西突然沈默起来。
“鸣人和小樱还在休息。”自来也说“佐助在窗边坐了一晚上，人活著，心已经死了。你快去把他救活。”
“卡卡西，佐助和鼬都姓宇智波，你嫁给谁都得改姓的。”
卡卡西翻翻白眼，就非得提醒他这事吗？
佐助枯坐在窗前，前眼一片漆黑，他的黎明仿佛永远不会到来，他低头数著掌心被自己的指甲划出的血痕。
“yo，佐助！”窗外突然冒出个银色的脑袋，笑眯眯地对他打招呼。银色的发晃著晨曦的曙光，那光明真真切切。
佐助眯起眼，是幻觉吗？忍不住伸手去抓。
“那是头发不是野草，你不要拔，会痛的。”卡卡西哇哇叫。
原来他的眼睛没有欺骗他，佐助想。
卡卡西从窗口跳进来，勾住佐助的脖子，“你一晚上不睡觉，想当猫头鹰吗？来来来，我念两段《亲热天堂》给你听，你很快就可以入睡了。”
佐助不语，他努力让自己从狂喜中冷却，不断地给自己重新鲜活的心脏浇冷水，卡卡西回来，不代表他不会离开。
同样的打击再来第二次，佐助想，他一定会承受不住，所以，他必须要冷静、清醒。
爱著鼬的卡卡西，永远不会变。
“睡会儿，佐助。”卡卡西的声音低沈，把佐助推到榻榻米上。
佐助闭上眼，忍受不了再次沈入黑暗，他睁开眼。
卡卡西把手覆在他双目上，半强迫“睡！”
卡卡西的掌心温度炙人，佐助觉得不太对劲，卡卡西并不是个体温高的人，所以冬天比别人更渴温暖，佐助摸伸手探探他的额头，烫得怕人。赶忙起来叫小樱看。
“老师伤没好，不告诉你，是怕你担心吧。”小樱去给卡卡西找点吃的，鸣人主动请缨，卡卡西老师回来了的消息害他兴奋得连床都不赖了。
佐助又惊又气，连他也一并瞒过，什麽都一力承担，旗木卡卡西，你的坚强是一种不可饶恕的错。还有该死的鼬，没有好好照顾他，居然任他任性地带伤发烧跑回来，独自撑了忍了还若无其事。
佐助握著卡卡西滚烫的手掌。根本就放不下，就算这个男人念念不忘的是别人，佐助仍然放他不下。一开始要求分手就大错特错，卡卡西这个大白痴根本不会照料自己。
你为什麽而回来，卡卡西。
佐助不会天真地以为卡卡西舍不下他。卡卡西放不下的只有木叶和某个让他到死不忘的男子。佐助涩涩地想。
“我把卡卡西送回木叶养伤。”自来也说。
“嗯，小樱和鸣人与我一起对付晓。”
“不许去，佐助。”卡卡西听到佐助的决意。他露出前所未有的严厉。
“我们已经是上忍了。”不再是当年那个什麽也不懂的毛孩子。小孩不服，心想你不就是不愿我和鼬对决。一时间倔劲上来，偏偏要跟卡卡西对著干。反正决战不在早晚，不如现在一较胜负。
“不许去。宇智波斑比鼬还要棘手。他们的目标是九尾。为了抓鸣人，宇智波斑亲自出马，你们不可能同时对付两个宇智波家的人和一群晓的爪牙。”
佐助突然就爆发了“真不明白那个人哪点好，你从头到尾就在违护他，难道说跟他做让你更舒服……”后面那句尽量压低声音，却压不住怒火，卡卡西听得真切。
啪！脸上挨了火辣辣一记耳光，少年白！的脸颊顿时浮出个五指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