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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重生之黄太子记事

正文 第 44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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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你叫程泰紫?”马助理看着这个女孩十分面熟,只片刻便想起是程市长那日去S市过其校门而不入只在门口停车看看的女孩,没想到居然是程市长传闻中的一子一女中的那一女,那么,那位跋扈的大小姐……

    “老马,这便是我那小女儿,泰蓝的双胞胎妹妹程泰紫。”从书房内出来的程泽华闻声介绍道:”宝宝,这便是每次接听你电话,为你传了无数次话的马叔叔。”

    “马叔叔,太子以前真是麻烦你了!”太子客气道。

    “不麻烦不麻烦,没想到每次让我传话的人不光是市长千金,也是我家这小子常挂在口边说的结拜的那个小妹啊,当真是巧了!”马助理呵呵笑道。

    “程伯伯好!”马徐辉一时惊讶于太子身份的转变,表情有片刻的木讷,随即腼腆的笑着说道:”小妹从没和我们说过,我还一直当……当伯父伯母是公务员呢!”

    “爸爸是吃公家饭的,归纳起来,可不就是公务员嘛!”太子笑着道:”我也没撒谎啊,只是小小的误导了一下!”

    “这丫头,从小便和她外公外婆住在一起,她没说我巷口擦皮鞋的便是很给我面子了!”严肃的程泽华摸摸女儿的脑袋,难得开起了玩笑,众人也都笑起来,马徐辉此时看看程市长,再看看太子,父女俩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以前看电视竟从没将两人放在一起比较过,毕竟谁都不会想到太子会有如此显赫的家世,也无法让人将两个看起来毫不相干的人联系到一起去。

    “有的,小妹说过她爷爷是开杂货铺的!”马徐辉爆料说,太子立刻装无辜:”我有说过吗?”

    陆戌欢点点头,狐狸眼内都是温柔的笑意,因为话题一直放在程泽华最喜爱的女儿身上,气氛一直轻松融洽,没有许易航在时丝毫的剑拔弩张。

    聊了一会儿,几会年轻人便上楼去,留下两位长辈在客厅谈事情。

    本没打算在程市长家吃晚饭的,但盛情难却,禁不住太子的一再挽留,又十分想和太子多呆一会儿,太子也十分想知道十二小义的近况,马徐辉便一直说着,说到王瀚则和朱欣怡两人的恋情,太子和陆戌欢静静听着,不时爆出欢快的大笑声。

    次日泰蓝太子陆戌欢马徐辉四人便同所有当下的年轻人一样,四处游玩,吃遍客家小巷内的零食小吃,去坐云霄飞车,被哥哥拽着,太子也难得体验了一次和小朋友们抢坐旋转木马,被陆戌欢举起相机拍下,偶尔当回孩子,感觉相当不错。

    两天假飞快的过去,陆戌欢开始渐渐的表露自己一直隐藏的情感,像一张密罗的网,让太子无时无刻的感受到他细细腻腻的情感,若隐若现,不会像烈酒那般浓烈逼得太子喘不过气,而是像淡淡的清茶,越品越香。

    似空气,似水,轻轻浅浅的包裹在太子周围,让人离也离不了。

    要说陆戌欢是猎人的话,他定是耐心极好的猎人,锁定了目标之后就守在一旁静静的等着,现在除了一个正式的名份之外,他俨然成了太子的正牌男友。

    太子的生活又恢复了忙碌,将商场上的利润算计都交给金芳叶和方天宇、桑林桥、王宁等人,自己只做些关键性的决策定夺,便跟着爸爸步入政界。

    也不算是步入政界,不过是同所有考生一样参加了考试,再经过层层面试复试,成为程市长手下的一名翻译官,也帮助程市长处理一些日常的’小事’,不过只要是见过太子和程泽华的人都知道她身份的,开始还有认为她是私生女而瞧不起她的人,在S还市政府机关工作的人察言观色大多成精,从程爸爸程妈妈的表情就是风向标,从他们表情中不难看出她究竟是否真是程家公主,太子也因此为了程家唯一一个向外公开了身份的子女,不过这个所谓的’向外’这只是介于熟悉程家的政界圈内而言。

    在看到程妈妈对待太子与对待程泰卿完全不一样的态度时,很多伶俐的人便立刻见风使舵,世故的来恭维和套近乎,熟的将太子当作天真的小妹妹般疼爱,对那个不时来跋扈嚣张一番的太小姐倒是泠淡起来,在父亲的庇荫下太子在这里也混得如鱼得水,如果不算私下别人暗暗讨论走后门的话。

    太子也随他们去议论,只不到一年时间,议论之声便消去不少,虽太子也做过什么大的建树,但就是太子不到二十岁便熟悉四国语言这一条就让众人无话可说,常随程泽华身后出席各个政界聚会,虽只是一个小小翻译官,却也让人不得轻视。

    与许氏联姻也因为新郎未到场而不了了之,程家虽未表态,但S市的商员们都何等精明,如若连这点小风标都看不出来那才是笑话,S市商盟与政界知道些许’内情’的人,不知不觉间都在打压许氏,许氏一时损失惨重,进运东方的计划暂时搁浅,程泰卿一时成为圈内笑柄,后因老太太怑惜,送与主宅,陪伴老太太。

    由商界的一个小有成就的人,到步入政界成为一个新人,这中间的转变并没有给太大太多心理上的变化,只让太子像所有出入社会的大学生一样,从头开始,这也是一种可爱而艰难的体验。

    第103章

    “嗨,下班了,一起去吃饭!”低沉慵懒的嗓音在寂静的办公室内响起。从一迭资料中抬起头,对懒懒得靠在门柜上笑得妖孽丛生的陈哲然灿烂笑道:”好,等会儿,我收拾一下。”快速整理好桌上的资料,手指快速按下一串号码:”喂,张嫂,今晚我和朋友出去吃饭,不用准备我的晚餐了,嗯,对,和哥哥说一声,好,再见!”

    挂完电话后笑着对媚骨天成的陈哲然打趣道:

    “陈公子今天吹得什么风?怎么想到邀请我吃饭?”

    “同事这么久了,还没请小太子吃过饭,也没见小太子过来找我,小太子不是不认我这个老朋友了吧?”陈哲然轻笑,瞬时,太子身上多了数只白眼。

    “程公子,小的知道您魅力无边,用得着随时随地抛洒你的男性荷尔蒙吗?收敛些,我快被你的粉丝们用眼刀子分尸了。”太子白他一眼,他会不知道不去找他的原因?

    “小太子金刚不坏之身,不是早对这些免疫了?”陈哲然笑得分外妖娆的看着太子,纵使镇定如太子也不禁神情恍惚了下,一个激露,暗骂妖孽,心中默念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不异色色不异空,没好气道:

    “您老法力高深,那是我等所能抵抗的了,还望程公子收敛些,不然我明日上班,定要成为市府大楼全楼上下,上至五十岁阿姨,下至十八岁小姑娘全员女性公敌了。”太子揉揉额,一个男人美成这样,偏偏还无人会当他是女人,美得犀利,美得销魂,叫女人怎么活?

    “别贫了,想吃什么?”

    “我想吃辣的,至于那里吃嘛?你比我熟,你看着办!”太子给出一个范围,剩下的由陈哲然做主。

    “小太子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还敢吃辣?要是被泰蓝知道……”陈哲然斜睨太子一眼,眼内聚满笑意,如姻花三月,百花盛开,太子却只觉寒毛直竖,一股凉气顺着背脊往上爬,顿时泄了气,狠狠瞪他一眼,嘟着嘴愤愤不满的小声嘟囔道:

    “是你问我想吃什么的。”

    “小太子说什么?”似乎无论什么时侯,陈哲然都是这样懒懒得笑,浑身提不起劲的样子,对周围的一切都提不起兴致似的,他和陆戌欢有一点颇为相似,他的一双眼睛十分通透,对你笑时,彷佛能看穿你的灵魂,令你在他面前无所遁形似的,只是陆戌欢的眼神纯澈干净,而陈哲然则是透着阴暗狠厉。

    “我是说,那程公子有何好的建议?”太子龇着牙皮笑肉不笑道。

    “我知道有个法国餐厅,里面的主厨做得菜在S市相当有名,我带你去尝尝!”他依然笑得漫不经心,看着太子龇牙咧嘴的样子,笑容又拉的大些,彷佛十分有趣的样子。

    “奢侈!”太子撇撇嘴道,眼里却闪着期待,陈哲然笑得更欢了,似穿上了艳丽的舞依,随风而摇曳,腾出一只手来摸摸太子的头,太子怒视,咬牙切齿道:”程大公子,您不觉得摸一个美丽而优雅的女士的头,是件很失礼的事吗?”

    从后视镜里细细将太子打量一番,陈哲然笑着赞同的点点头:”嗯,小太子的确长成大姑娘了,只是这优雅……”顿住不语。

    “请珍惜生命,好好开你的车!”太子抬手摸摸脑袋,也笑起来。

    “怎么?小太子不用打电话和陆戌欢说一声?”陈哲然淡淡的瞥了太子无名指上的对戒,不经意道:”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把握现在才是最重要的,要知道男人的占有欲是很强的,吃起醋来不比女人差,该放下的就彻底放下。”

    停了停,陈哲然又来一句:”前些天无意中看到这么一句话:天使也有疲倦的时侯。老子难得文艺,这句话就送给小太子了!”

    要是平时太子听到懒成精的陈哲然癈话这么多,还讲粗口,定是要捧着肚子大乐的,今天却一路沉默,右手一直摩挲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陷入沉思。

    两人都是聪明人,点到为止,无须再说许多。

    吃完晚餐已是九点多,陈哲然送太子回家。

    陈哲然在太子步入政界没多久,便也参加考试,随着太子一并步入政界,他外貌出众,手腕圆滑,处事精明,能力极强,不论是勾心斗角还是政界的尔虞我诈,他都能应付的得心应手,滴水不漏。对于上级交代的事情也处理的极为漂亮,他彷佛天生就为这些阴谋算计而生般,一草一木皆为武器!做事毫不拖泥带水,陷害打击都能做到不动声色,有勇有谋,有意和太子竞争般,再加上优良的家世背景,升职极快。

    反观太子,却被保护的非常好,从没接触过社会上一些阴暗的东西,一年前就是一个小小的翻译官,现在……还是一小小的翻译官,要说这一年学到了什么,大概就是跟在父亲身后认识了大批的官场上的叔叔伯伯,政界一年,眼神干净如初,这也是政界的那些成了精的老狐狸们喜欢太子的一个原因,纯澈,聪明,还有他们身上已经被现实消磨彻底的斗志与漏*点,如一根火把般,随时都在熊熊燃烧着。

    自从知道自己有了记不住人的习惯之后,太子便努力克服这个缺点,将自己认识的每一个人都做好记录,一本厚厚的本子后面将每个人的家庭状况,身体状况,他及家人的照片,生日,喜欢,禁忌,等等全部清楚记录在案,有时那怕一个小小的无足轻重的小职员,在生日时也能收到太子的贺礼。

    这上千份名单和数据除了太子自己有一份之外,她的贴身秘书,已经大学毕业的虞萧也有一份,这些细节的事情都是她在帮太子处理,而太子所要做的,便是在见到这些人时能清楚的喊出这上千个人的名字,这是对人的一种尊重,对一个人来说,他对自己名字的关注度,远比一个国家总统的关注度还高,那怕他只是路人甲。

    霓虹闪烁,照示这S市这个世界商贸中心是个不夜城,太子在途经多少时,见年轻人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问道:”下面在开派对?”

    “小太子玩过吗?”陈哲然不答反问。

    “没有!”太子轻笑着摇头:”对这些东西总是没辙,我喜欢干净的空气和氛围!”

    “小太子真幸运啊!”陈哲然靠在冰冷的电梯口,表情意味不明,笑花枝乱颤。

    “嗯?什么?”太子不解自己一句话怎么就让陈哲然笑成这样。

    “没,没什么,只是羡慕小太子有非常护犊的家人,还有一群非常棒的朋友。”陈哲然依然笑着道,口气却是少见的真诚。

    “那当然!”太子毫不谦虚的昂起下巴,十分骄傲得意,然后诡异的打量陈哲然:”呃……我是否能这样理解,程公子也在变相夸自己?”笑着打趣。

    “YER,我也十分幸运,还为在小太子心里,我被定义为’哥哥的同桌’呢!”陈哲然朝太子飞个媚眼,太子抖了抖,撮撮身上的鶪皮疙瘩呵呵干笑起来:”程大公子今天十分不对啊,这如此感性?”

    两人正闲聊间,电梯已经到了,两人进入电梯,在电梯门关上的剎那,太子却忽然脸色大变,眉头紧蹙,嘴唇紧紧抿起,眉间尽是焦急之色,使劲的摁开门键,无奈电梯已经缓缓下滑,往下一层,门刚开,太子便立刻冲了出去。

    “难得见小太子露出这样的神情,看到什么了?”见太子神情不对,陈哲然也轻蹙眉。

    “陈哲然,你对这里熟悉,应该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我刚才看见程泰卿!”太子眼神深沉,面色紧张且不愉,有些焦急。

    “程泰卿?”陈哲然皱起眉头,眼内眸光闪动:”你不是很讨厌她吗?”

    不为然道:你别急,这里本就是上流社会的人渣疯狂玩乐聚集地,你看到她并不奇怪!”

    “人渣?”太子大乐,朝他竖起大拇指:”好词!”接着摇头道:”不管怎么说她也是我姐姐,即使讨厌,有什么事也只能我家里人教训,也容不得被别人欺负去。”见陈哲然面露惊讶,也急道:”你快帮我找找,她神情不对。”

    想了想,还是坦竹的道:”我看到……有三个男人搂着她,衣冠不整!”

    没想到陈哲然对于这个答案却没显出半点意外的神情,只是淡淡说道:”快去找吧,多半在那个套房里!”言语之间还有些透彻的百无聊赖。

    “那边!”听到程泰卿尖叫声的太子急切的跑过去,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搜,没钥匙,只能敲门,一时间,骂声一片,如果太子看泰卿和一个男人出入这样的酒店,或许还没会这样焦急,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但,想到程泰卿一闪而过的表情和那三个搂着她对她上下其手的男人,太子无法骂之度外袖手旁观。

    “别着急!”陈哲然安抚,话未尽,便被陡然响起的锐利尖叫声打断,太子猛的冲到角落一个房间,门虚掩,推开房门便见程泰卿衣衫褪尽,在床上无力的挣扎,说是挣扎,对这三个人渣来说无疑是挑逗,增加些情趣而已,三个褪去楚楚衣冠半裸着身体的青年男子,不,是青年人渣,压在程泰卿上面,口里是不堪的语言,表情狰狞。

    一男子趴在程泰卿上身,摁住程泰卿的胳膊进行猥亵,口里还道:”你叫,再叫大声点,叫大声点。”另外两人趴在程泰卿的下身,摁住她乱踢的腿,胯间一物蓄势待发。

    听见开门声,三个人渣毫无反应,倒是程泰卿眼睛看向门口,脸色霎时雪白,停止了挣扎,浑身僵硬,而看到这一慕的太子也生生傻了一移,闯进去抡起靠在墙边的高尔夫球杆,对着三人便是一阵乱砍狠抽,三个人渣破口大骂:”你这疯婆子!……”尚未骂完便被太子一球杆横扫到脸上。

    另一人气急败坏的大骂道:”臭BZ,这是派对,派对!你情我愿……”

    “愿你妈的头,还不快滚,当心我阉了你!”手迅速抓起床单将程泰卿赤裸的身体裹上,情绪有些失控。估计长这么大,太子一次如此泼辣,良好的家庭教养与个人修养让太子甚少说脏话,更别论是骂人了。

    “你们给我等着……”见三人还要说什么,太子一阵拳打脚踢,陈哲然懒散的靠在门口,语气不轻不重说道:

    “张XX,甲公司张总的公子,其父拥有百实集团百分之七的股份,在XX和XX有两栋别墅……”就跟报天气预报般,将这三人家族鲜为人知甚至有些秘密的情都给报了出来,随着陈哲然报得越多,三人面色由铁青转为煞白,惊惶的逃出去,临走还留下几句毫无杀伤力的威胁话语。

    “黄太子,哦不,我应该叫你程泰紫才对,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已经得救的程泰卿淡定自若的穿起她快被撒成抹布的衣服,闲定的整理头发,丝毫不见刚才的惊惶,看着太子温柔的泠哼道:”还真是爱多管闲事啊,什么都不懂便将我朋友赶出去了。”

    “朋友?那你们继续玩好了,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太子耸耸肩,扔下手中的球杆,也不戳穿她,脸都白成这样了还死鸦子嘴硬。

    “程泰紫,你得意什么?土不土?连这样上流社会周末派对的潜规则都不知道就冒然闯进来?”程泰卿像是忽然发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待笑过之后喘息着讥讽道:”不过我看你的确不知道,整天无欲无求的像个修女似的,恐怕你连什么时周末派对都不知道吧?更遑论这里的潜规则?无知!这里的一切都是你情我愿的,傻瓜!哈哈……”程泰卿轻轻笑着,十分温柔婉约,笑着笑声音陡然变调,尖锐起来,像骤然而下的暴风雪:

    “嗯?我想想,自从程家正式向那些叔伯们介绍过你之后,应该也收到不少类似的派对请帖吧?别告诉我你一次都没参加过啊?嗯?真不知道?嗯哈哈……我估计整个上流社会里也只有你和蓝蓝两个傻子没参加过了,嗯哈哈……就你身后的陈哲然也曾是这里的常客呢,还是核心人物呢,现在居然也成修道士了,嗯哈哈……你作为程家的骄傲居然没参加过这样的派对?爸爸不是常常带你出去参加一些应酬吗?”声音一会儿如春和日丽,一会儿降为狂风暴雨,彼此转折。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上流社会?”太子泠笑。

    “你不知道吗?财富、特权、大麻、放纵、性,不知道多少人挤着要进我们这个圈子呢,也就只有你这个身在上流社会中心的程家大小姐不知道了,嗯哈哈……”她笑容凄苦,却又咄咄逼人。

    见太子不语,程泰卿越发放肆起来,笑得如风中的残柳枝叶凌乱,眼泪纷飞:

    “程泰紫,你一定会很好奇吧,好奇我为什么一直针对你是不是?好奇我为什么这么喜欢抢你的东西是不是?啊?同样是人,你凭什么这么好命?你凭什么?”程泰卿前面语句轻柔,后面却突然歇斯底里的尖叫出声。

    “你看看你所拥有的,那一样不是别人梦寐以求的?爸爸爱你,妈妈爱你,蓝蓝爱你,就连从不与人亲近的老爷子也疼你疼得比蓝蓝还多,你叫我怎么不嫉妒你?我就是嫉妒你我怎么了我,我就是要将你所有的东西都抢过来,怎么了?啊?你恨我吧?我就要你恨我!”

    “怎么这样的表情?很吃惊?别吃惊,问问你身后的那个人,看看他有没有嫉妒过你,程泰紫,不止我想抢你的东西,你身边所有人都嫉妒你,你懂吗?只是也们都没付出行动,而我一直在抢而已,你这个傻子!”

    “知道余萱不?你以为许易航为什么和你分手?啊?是你的好属下在中间挑拨离间啊,懂吗?我猜,一年前时你在日国我寄给你的请帖你一定没收到吧?那你是怎么知道许易航要订婚的?我想想,一定是余萱告诉你的对不对?嗯哈哈……”

    “我知道!”太子淡淡的看着她:”你说的……我都知道!”

    “你知道?程泰紫,所以说你好命啊,你不会真的以为站在你那个高度生活还能一直平平静静吧?连那张特意去向你示威的请帖都没收到,那是因为有人暗中将身边的一切麻烦都清除了,就像那张你没收到的请帖一样,你才能这样无忧,你身边的一切宵小都被老爷子、泰蓝、爸爸、还有你那个五哥陆戌欢甚至你外公黄志强给清理干净了,你说这样能不让我们嫉妒吗?啊?凭什么这世上好的东西都让你一个人占全了,啊?程泰蓝如此,许易航如此,陆戌欢如此,凭什么所有人都喜欢你,凭什么你能过得如果舒坦而我不可以!”程泰卿咬牙切齿的厉声大吼。

    “对了,说到陆戌欢,他也真可怜,守护了这么长时间的宝贝,这宝贝心里还在想着别的男人,真是可笑!”程泰卿泠泠的讽刺道。

    “啧啧啧,瞧你这表情,怎么?我说得不对?都一年多了啊,你和许易航都还舍不得摘下那戒指,他送你的对吧?知道我是怎么看出你们是情侣的吗?就是你们手指上的戒指,还是无名指呢,连和我订婚都没摘下来,嗯哈哈,你说陆戌欢每次看到你手中的那戒指心里都在想什么?哈哈……哈哈……”

    “你疯了吗?你在胡说什么?”太子眉头紧皱,心底杂乱,面上看似平静,实则眼内波浪汹涌,紧握的拳头微微发抖,指间如火灼一般。

    “我胡说?程泰紫,说你虚伪吧,你还不承认,别告诉我你还留着那戒指是因为戴在手上摘不下来啊?”程泰卿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声音异常轻柔:”对,我的确是疯了,母亲也这么说呢,你不知道吧,母亲本来要将我送到英国的一家康复中心的,知道那里是做什的吗?那是专门治疗精神病和吸毒者的康复中心!”

    “我是疯子?你们他妈才是疯子,你都滚出S市了,为什么还回来?好好的黄氏不去继承去当什么翻译官!哈哈,可笑极了,还有陆戌欢,不去继承家业,却做什么保全、侦探,你说,你们不是疯子是什么?”程泰卿笑得浑身颤抖,厉声尖叫”你们都是疯子!”

    第104章

    “陈哲然,谢谢你!”出了帝国大厦,坐在陈哲然的车内,太子疲倦的揉揉头,强打起精神,微笑着道:”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谢我什么?不过请你吃顿饭而已!”陈哲然懒懒的半阖着眼,媚眼如丝,只这么淡淡的看着你,都彷佛能将你魂都勾了去:”还相信爱情?”

    “不知道,但我相信陆戌欢!”太子看着他,认真而坚定道。

    这枚戒指戴了快四年了,曾经真的以为可以一直这样戴下去的,固执的以为牵手便是一生,却忘记了,那时是多么的青春年少,年少到,我们瘦弱的肩膀,都还承戴不起那样沉重的承诺。

    真的以为可以的,全心全意的相信着,甚至忘记了曾经的伤痛,却没想到,最后的结局是那样深刻的疼痛,如果……如果不是家人和……五哥,自己真的可能,走不出那段阴霾的日子吧。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所以情愿欺骗自己说,五哥对自己是友情,也不愿去接受爱情,这两个字,太伤人了。

    这枚戒指已经在心底掀不起半点波澜了,却还为什么戴着呢?是要时刻提醒自己,爱情有多讽刺,多可爱,有多么不可靠么?

    摘下它,是这么轻松就能做到的事,是自己一直在钻牛角尖,不敢再去尝试,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也不敢去尝试,过去了,都过去了,可过去就像这枚被摘下的戒指,虽已除去,却仍留下淡淡的戒痕,提醒着过去的伤痛。

    “喂!五哥!”眉眼盈盈的看着地面上半人多高生机盎然的绿色植物,太子轻声道:”五哥,我想你了,今天换我来等你下班吧?”

    “太子?”电话那头传来温柔清润的好听嗓音,打破他语气里一贯的平静,波浪翻滚,有惊讶有惊喜,还有担心:”发生了什么事吗?你现在在那,我立刻过来接你!”

    “嗯?我正在五哥楼下呢!”不觉间嘴角已噙了微笑,弧度越见拉开,露出雪白的贝牙,清亮的笑映着绿色的植物,彷佛盛开的百合,眼睛有些湿润,自己就是一只缩头乌龟,竟然让五哥枉等了这么久。

    “别挂电话,我马上下来!”急冲冲的拉开门,进了电梯,出了电梯便远远看见太子靠在一根圆形巨柱上,盯着手机看。

    “五哥!”见到陆戌欢,彷佛感应般,陆戌欢刚出了电梯,太子便将头抬起,朝电梯那望戈,陆戌欢急忙跑过来,太子却先他一步,冲上去,猛地紧紧抱住陆戌欢,亠股淡淡的香草味也随之钻进太子的鼻腔。

    “太子……”

    “五哥,我是不是特混蛋?”陆戌欢的肩胛处传来太子闷闷的声音。

    狐狸眼内冉冉升起一抹笑,沉默了片刻,陆戌欢才轻声道:”是!”

    “我就知道!”太子闷闷道:”对不起,五哥,对不起!”

    “我们之间需要这个词吗?傻瓜!”抱着太子,无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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