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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小三敢死队

正文 第 132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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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能打动他们。这样的女人,于外于内,都能满足他们的需要。

    当然也许我并没有我描述的那么好。但事实是:欣赏我的男人一般来说都比我年长,比较睿智,有事业基础,有着心灵的探求需要。

    第八十六章 一切风雨欲来

    李爱国回到家中,他已经有一阵没回去了,今天和叶小船在一起,更加加强了他非要离婚的决心,而且对于妻子丽那的胡搅蛮缠,他自问也有对付的态度,所以回到家里,他就一切成竹在胸,出于他意料之外的,丽那这一次竟然在家里。

    他站在家门口,有点不相信一般,看到她坐在客厅里,仿佛沙发上坐着的那个漂亮女人不是自己老婆一样,他说道,你,在家。

    丽那看一眼他,她已经和绿绮商量好了。所以一切也心里有了主意。她点点头,对他道,在家,能去哪里呢,还是家最重要。

    李爱国冷笑了笑,走过来,坐在她的较远处。他对她已经彻底绝了望,什么年代,尽然有伙同自己的老娘来打老公的。他实在是不能原谅她,半夜三更被打出屋去,说不定下一次就是半夜拿刀把他做了。

    他已经有一阵没有回家住过了。

    今天回来,也不过是想和她把事情讲清楚。

    丽那看他一眼,说道,你突然回来找我什么事。我原本也打算打电话给你的。

    李爱国听到这话笑了笑,说道,你打电话给我,找我什么事吗。

    丽那看他一眼,过了许久,才开始说话,我只是想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这样的话倒是让李爱国很吃了一惊,他说,对不起,我受不起。

    丽那道,那天晚上。我和我妈打你是我们不对,请你原谅我们。

    李爱国不说还罢,一说就是一肚子气。他说道,不要说了。这种事也没什么对不起好说的,你这一打,把我们所有的夫妻情份都打没了。

    丽那道,我知道,你是因为这件事才搬出家去住的。

    李爱国没有多说什么。他看她一眼,说道,你知道就好。

    心已经绝了望,自然就没有什么再多说话的必要。

    他说,我今天回来,是想跟你说,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去办一下离婚手续,如果你要地话。家里的大部分财产都会归你,我什么也不要,只求脱身。

    丽那听到这里。慢慢抬起头来,看他一眼。她没有太过难受。一切都在设想之中。李爱国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你答应我没有。如果你不答应。我也会有办法地。丽那摇了摇手,说道,行了,不要说了,你要离就离吧。

    她神情平静,语气有气无力,眼神也很安静,看不出什么悲伤愤怒的情绪。

    李爱国大惊讶,因为他没有想到她会答应地这么快。

    他说道,你确定吗。

    丽那点点头,说道,既然已经这样了,你就去找你的幸福去吧,只是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你尽管说。

    一个月后办离婚,我爸还不知道,我不想吓到他。

    她说的这个理由,在情在理。

    她想了想,又说,我当年为了和你我在一起,我从上海到北京来,住了这几年,我还是住不习惯。所以我还是想回上海去,你给我一个月时间,我不想离了婚以后我再慢慢搬家,我想现在就开始着手准备。

    她说得轻轻低低的,像是和他诚恳商量一般。她从来没有这样过。在李爱国的记忆里,她永远像一个骄傲蛮横地公主一样,对他颐指气使。WWw。。Cn李爱国听到这里,也不知说什么好了,好半响,他才点点头说,好的,没问题,应该的。

    丽那道,这一个月你能不能按时因家,对我好一点,最后一个月,我想我们能够结成夫妻,决比陌生人要好,我们不要走到最后,变成冤家。

    李爱国点点头道,我住在外面,但是有空我会回来看你的,我想,大概你也还会另外嫁人,女人带着孩子很不方便,两个孩子你留给我吧。

    丽那猛的抬起头来,狠狠的看着他,对他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你一直以为我是什么人。孩子是你的,也是我的。

    李爱国不想争吵,他挥挥手说,好了好了,孩子的事我们另外在说。今天晚了,我想你也要睡了,我走了。

    他说完就站起身,转身要走出去。

    丽那也站起来,跟着他走出去,两个人走在门口,丽那突然笑起来说道,以前,只有我们两个人地时候,我从来没有送过你上班,现在你在外面有了别的人,我想,大概我再怎么做,也没有用了吧。

    她一翻话一半是说给李爱国听的,一半是自己地感概。李爱国听到了,回过头来看她一眼,看她在夜晚的冷风中抱紧了自己,好像很冷一样。

    他说道,我们一开始,也许就是错地,我不爱你,我想,你也许也从来没有爱过我。

    丽那不说话。

    李爱国道,丽那,我一直想知道,你当时为什么要和我结婚,我从小受你欺负,看到你都害怕三分,你当时为什么要嫁给我。

    丽那没有说话。

    李爱国看她不肯说,知道一辈子也不可能知道这个答案,他便点占头,说道,好了,我真地要走了。

    丽那便点点头,她说道,下周,我朋友有个茶会,她请了我们夫妻两个,我想你和我一起去,行不行。

    李爱国没有说话。

    丽那道,最后一次的要求。

    李爱国只得点点头,说道,好吧,什么时候。

    丽那说了时间,李爱国说道,好地,我记住了,到时我到家里来接你。我们再一起去。厉那点点头,这是她和绿绮一起商量好的。让三个男人聚在一起,看一场好戏。

    李爱国说了再见。便匆匆的走了下去,然后丽那听到车子的响声。她知道他走了,谁家地老公,在深夜不是回家,而是离家。

    李爱国刚才问她的话题她没有回答,因为到现在。回答出来没有任何意义。爱与不爱,已经不重要了。

    她在夜色里站了很久,然后叹口气,回到家里去了。

    金大鑫的老婆小怜决心到北京去一趟,她把孩子托自己爸妈照顾几天,妈妈对她道,怎么突然要去北京。

    她不想说明白,只是说道,要去办公事。

    他爸爸道。大鑫不是昨天刚去吗,你怎么不和他一起去她摇了摇头,说道。突然决定地,公司里有事。临时决定。所以没有一起走。

    妈妈说,既然是公司里的事。那你就去吧,只是孩子,你不是一直都不出差地,平时轮到你出差,你都想尽一切办法要推掉的人。

    妈妈很担心的看着她,她苦笑了一下,可是那苦笑很轻微,一晃就不见了。

    她说道,妈,我没事,人是应该出去走走,我除了读书,一辈子呆在广州,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大,外面的世界变成什么样了。

    她爸道,哪也没有广州好。

    妈妈道,孩子,你不是晕车晕船还晕机吗,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她笑了笑,说道,妈,有人跟我一块去。她们会照顾我地。

    老人才放了金大鑫的老婆走了以后,两个老人还在讨论,老头子,你说这闺女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几乎从不出远门的。

    她爸爸道,不知道啊。

    金大鑫的老婆站在外面,想起心中的事,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她吸了吸鼻子,极快的走了。

    回家就去收拾东西。一个月前,她就开始疑心,她的香水放在柜上靠墙的地方,而且盖子盖得那么紧,平时只要按一下就可以喷出来的,那一次,香水瓶倒了,她一看就觉不对劲,因为那种情况下,香水瓶突然倒下来,也不可能流出来,而且那次竟然是整个瓶盖被拧开,香水流了一地,不知道是男人太傻,还是以为她太傻,一眼就明明白地事。肯定是他马瓶盖拧开,故意弄倒的,除此之外,没有另外任何的可能,本来他抱着孩子,孩子一句话爸爸好香,她也没放在心上,直到他自己主动去把那瓶香水弄倒,说了香水弄了他一身,她才开始怀疑起来。

    后来给他洗衣服地时候,抱着那衣服很用心的闻了闻,她自己用什么得香水当然知道,香水都不一样,各个地香味也不会混和,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地确如此,她确实闻到了和自己的香气不一样地,另一种香味。

    她知道,金大鑫有问题了。

    那种事情,一旦知道就非常痛苦,想逃避,然而一天不知道实情,就如同要死的人还留着一口气。这是最痛苦的事情,她知道这样拖着不是办法,必须马上查明真相,或者是活过来,或者是干脆死,总比半死不自活的拖着强。

    她在他去了北京以后,就开始彻底侦察,但是问过了所有的朋友,在广州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她便也明白了。

    那个女人不是广州的。

    所以,她才决定去一趟北京。

    上个月回到广州来的金大鑫接到一个电话,就归心似箭,好像北京才是他的家一样。她就知道肯定有问题,男人猴急的时候,很少因为是公事,往往是女人。

    她不作声的收拾零行李让他去了。

    然后第二天,她决定自己也去北京。

    她从来没有出过远门,因为她实在最怕坐车坐船坐飞机,因为只要坐这些交通工具,她绝对是晕得厉害,吐得天翻地覆,连胆汁也要吐出来的那种。所以,她活到现在,快四十岁的女人了,除了广州城,全国大江南北,几乎大部分地方都没有去过。她也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的,她是个喜欢安定的人,在一个地方有自己的家,有疼自已的老公,有听话的孩子,自己有一份稳定的工作,老公事业不错,对于她来说,人生就很知足了。

    她活到现在,孩子都十岁了,她和他老公是苦出身,当年她为了他,付出了很多,自以为这样同甘共苦的感情是不会出什么意外的。

    很多人都告诉她,男人都一样的,所以一开始就嫁一个有钱的男人比较好。

    她却不这么想,她有她自己的理论,她认为,一个男人之所以有钱了,把原来的老婆休掉,很多时候,就是在这个男人没钱的时候,那个老婆埋怨太多了,所以男人有钱了,受不下了,不必再受气了,一旦有机会,就可以把她们离掉了,她总觉得不管男人女人都是一样的,大家都会看重感情而情份,很多男人发达后离婚,那是因为在他没有发达的时候,老婆抱怨太多。而她自问,在他一无所有的时候,她甘之如怡,毫无怨言的陪他打江山,她自问,他们的感情是可以一辈子的。

    几年前,她刚生了孩子一年的时候,听到他跟她说,他认识的一个朋友,那个朋友也是一个男的,广州人,在浙江有一个女人,孩子,有一个家,在广东也有一个家,大老婆孩子在广东,在浙江的那个女人给他做了二十年情妇。

    金大鑫笑着告诉她这件事。

    她当时只觉得不可思议,这世上有这种女人吗,有这种男人吗。

    她对金大鑫道,那女人现在一个人在浙江吗。

    金大鑫说,是呀。她还生了一个孩子,是女儿,都念初中了。

    她道,一个女人给人当一辈子情妇,她就是自己觉得无所谓,也要为孩子想想。

    金大鑫道,人家不觉得苦,人家又没有要名份,又没有要地垃,我那朋友对她很好的,给她在浙江买了房子,买了车,一有空就过去看她,现在二十多年了,对她还是好得不得了,我问过她,她说,男人对她好就行了,其它的也就无所谓。

    她说,那男人的老婆不知道吗。

    金大鑫说,他老婆在广州本地,一蜚子都不可能到浙江那个小镇上去,两个人一辈子见不上面,这叫齐人之福。

    她当时听了只觉得那个在浙江的女人很不值。

    过了几天,有一天,她一个人在街头上逛街,只是坐了几分钟公车,就晕车晕得厉害,虽然还没有到站点,她也下了车,一边苍白着脸拍着心口在那里走着,一边想着事。

    突然就停了下来,站在原地,抬头四顾,这些街景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因为她一辈子就在这里过生活的,她也没到过其他地方去,而且也不想到任何地方去,她突然想到金大鑫有没有像他的朋友一样,在别的地方养着一个女人。

    想到这里,她就没来由的害怕起来,街也不逛了,匆匆的回了家,坐在车上,一个站点一个站点的过去,每一个站点都是那么熟悉,可是越是熟悉她越是害怕,因为这里的熟悉就对比她对别处的陌生。因为陌生可能很多事发生了,她却一直不知道。

    只是幸好,金大鑫对她一如从前,这种恐惧感,没有几天,她就认为自己是没事找事,很快的就自动消除了。

    到了这次,才又彻底的想了起来,她前思后想一翻。越想越不对。

    最后决定,非要来北京一趟不可。金大鑫大概也没有想到,当年随便说出的一番话起了这样的作用。男人都是同流合污的,一个好男人,身边如果多是包二奶找小蜜的,他就是好就坚持不了多久。

    第八十七章 真的假的

    她先是坐汽车,从汽车站坐到飞机场。从车站到机场,有两个多小时的路,平时坐公交车坐几分钟就晕车的她当然更是晕得受不了。

    她在自己的手袋中准备了无数的黑色塑料袋子,一路上,她坐在汽车的前面,因为听说坐在前面不容易晕车,可是车子开出去十几分钟她还是晕了。

    晕车的人是这样的,如果经常坐车,到最后也就不晕了,但是如果又怕晕车,平时尽量避免坐车,一旦突然坐车,会晕得很厉害。

    金大鑫的老婆就属于后面一种。

    她坐在前面,车子一往前开动,整个人就难受起来,微合着眼坐在那里,对自己道,不会晕的,不要晕,没事的,你有事要办,你这一生,也许就是因为你晕车给毁了。

    但是虽然她不停的这样对自己说,身体却因为心理这样的暗示,只记挂着晕车,作了相反的反应,她很快就晕了车,只觉得有东西涌上喉咙,卡在那里,吐又吐不出来,那东西让她一阵阵难受。

    到最后汽车一个紧急转弯,她终于受不住,用两只手慌忙的找到一个袋子,对着嘴唇把袋子撑开来然后低着头在那里大吐特吐,恶心反胃,头疼腹痛,几乎所有难受的词都可以拿来形容她现在的感觉。

    吐了很久,最后连胆汁都吐了出来,才总算好了点。

    在剧烈的呕吐中,她忍了这么多天的泪水终于也流了出来。

    广州天气热,外面的阳光透过玻璃窗射进来,照在她的身上。她泪水涟涟。

    吐完了,把袋子系紧,放在一处角落。车子到了再丢下。一个人侧着身子,歪在椅子地背上。整个人是那样虚弱,面向窗外睡去。她还是很难受。微合着眼睛,泪水依然掉下来。

    心里是那么难受。

    到后来分不清了,是胃里的难受,还是心里的难受。一阵阵地侵染着她。她很想再吐,吐出来就好了,就干净了,她不要把痛苦和肮脏留在心里。

    可是晕车就是那样一回事,想吐吐不出来,以为不会吐了,就又吐了出来,明明吐得没什么可吐了,可是那种脏脏的。恶心地感觉却一直都在。

    没有晕过车的人,是不会明白那种感觉的。

    过了两个时候,这期间又吐了几次。一直吐到面色苍白,浑身没有一点力气。。没有东西再吐了。车子终于到了机场。

    她简直就是奄奄一息的下了车子,然后去机场大厅拿票。她订的是电子机票,一个小时后飞北京地。

    她极少坐飞机,大学的时候,从上海回家,因为春运紧张,她爸爸给钱给她,要她坐飞机回来,结果在飞机上吐得很厉害,从此后现地不不敢坐了,虽然这其间有很多次机会坐飞机,但是她不坐。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她必须去一趟,否则不死心。她一定要知道真相,不能像那个广东人的老婆一样,被骗一辈子。

    一个人最怕什么,最怕你真心的爱着一个人,为他付出所有时,他却时时刻刻在欺骗背叛你。你最无法接受的就是这个。所以,她一定要去北京一趟。

    领了票,然后在候机大厅里等着上飞机。

    心事复杂,如果一切是真的,金大鑫在北京果真有一个女人,她怎么办,离婚吗。离婚不能解决也不能消解她的仇恨,一辈子都断送了,她为他付出一生,为他生子,为他打理这个家,一心一意陪他到死,当年在所有人反对的情况下和他在一起,当年他没有钱请小工,她一个从小娇生惯头的千金大小姐给他千家万户地送煤气。

    他要是敢背叛她,她估计杀了他的心都有。

    很多时候,极深的爱被欺骗,被伤害,离婚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有些女人说放下,不去计较,那是因为真正放得下地人曾经抓得也是不牢的。要是在乎一个人到生命时里去了,是不可能放得下地。小怜想要她重新开始新生活,她还有新生活吗,四十多岁了,大部分好地年华都已过去,她现在离婚开始新一活,简直就是笑话,不放弃,绝对做不到。WWw。。Cn她就是这样的女人,看起来很软弱,实际上做起事来,却很决绝。她在心里道,金大鑫,你最好不要做对不起我地事,否则的话,我会让你一辈子后悔的。

    她左思右想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电子声音在通知,她急忙起了身,拿起行李上飞机。这是她第二次坐飞机,呆在那样狭小的空间内,因为第一次晕机的经历,让她立马觉得紧张和不舒服,可是身体上的痛苦比起心里的担心和惶恐,根本算不了什么。

    她坐在靠窗的位子,看着外面。只有一个圆形的小窗口,可以看到外面,外面的机场上停着几只飞机在待飞。

    她在想,世界到底有多大,而从前的她,把广州城当作她的整个世界,一直过得很幸福,没有觉得什么不好。

    现在走出来,唯一的一一次走出来,却发现世界却远比她想像中要大,只是她也并没有因为这个发现有多开心。她会在那里想,为什么要这么大呢,如果只有一个城市,也许他的男人不会变心。

    她知道,给金大鑫十个胆,他也不敢给他在广州找女人,因为以她爸爸的身份地位,以她的个性,要是被发现,金大鑫一生也完了。

    飞机开始起飞。急速成的冲出跑道,往上空升去,她又开始不舒服了,感觉飞机在起起落落,上升一阵子。又停了下来,然后继续上升,因为上升的速度快。所以停留的时候,她的感觉就是在下落。所以起起伏伏地,胃又不舒服起来,拿着前面放着的的航空袋子开始吐起来。

    几乎把前几天吃下去地东西都吐了出来,那些东西已经消化,根本就是一些黄色的汁液。什么都是苦地,从嘴里到胃里到心里,一直是苦的。她吐完以后,呆在那里,坐了很久,飞机终于稳定了,到了高空,开始稳定飞行。

    她坐在那里,呆呆的看着外面从机身旁边飘过的大朵大朵的白云。可是整个人,心里还是苦地。

    苦味泛滥开来,从嘴到胃里。到心里,全都是苦味。她整个人。好像泡在黄连里。

    现在已经不知道落泪。

    只知发呆。

    从广州到北京,用了两个小时。航空小姐告诉大家。北京马上就要到了。请大家系好安全带,飞机开始准备降落。

    降落的过程与上升的过程一样,甚至因为是从高空落下,力度更大,起起伏伏更加厉害。

    她又吐了。

    整个人缩成一团,胃里已经吐不出东西,说不出的难受。因为什么都吐完了,还能吐什么呢。

    她知道这样下去,会因为没东西可吐而难受死,她拿着她那份没有动的空中午餐,匆忙中打开来,拿起一个餐包就往嘴里塞,旁边的人用怪异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她也不管不顾,塞了半个进去,终于止不住,又吐出来,刚吃进去的东西还没到胃,就要吐了。

    原以为下了飞机,就会很快的到了,可是没想到北京比广州还要大。她从飞机上下来,马上又开始坐车,这车是从机场把她们带到机场外面地,她像一片叶子一样,在车子里飘来荡去,匆忙中的她抓住一根杆子,因为身上已经没有了袋子子,所以虽然胃很难受,可是她紧抿着嘴唇,没有让自己吐出来。出了机场,外面除了出租车就是大公交。她没了办法,不认得路,只得叫一辆出租车。

    这样一坐到市里用了三个小时,这是她没想到的,三个小时就像一生那样漫长,她坐在里面,那种痛苦,几乎可以用死来形容。

    虽然很多人说北京好,虽然她第一次来北京,可是北京在她地眼里也不过一般。她匆匆了看了外面的车景一两眼,就没有心情再看,闭着眼睛睡过去。

    金大鑫地名片她带在身上,想找到他地公司是很容易的事情,那上面有地址,她地名片给了司机,要司机开过去。

    当时金大鑫想到北京来开公司,她想着,男人事业重要,既然北京是首都,政治文化中心,那就让他来吧。

    只是没想到,后来事业越来越好,公司越开越大,事情越来越多,他几乎有半个月要呆在北京,而且这些年,一直如此,他每个月都这样往返两地。

    上午十点从广州出发,到他的公司外面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快下班了。

    她下了车,看到那公司的牌子,才确信是到了。

    付了司机的钱。然后就走进了公司。她不知抱着一种什么心理,就是以本来面目出现,没有戴墨镜,也没有躲躲藏藏,直接走到前台,对前台小姐说,找你们金总。

    前台小姐抬起头来看她一眼,说道,小姐,我们金总在开会,请你稍等。

    没有认得她,在北京她就是一个陌生人,没有人知道她是金大鑫的老婆她坐在一边的长椅上,在那里等着。

    她这次来,甚至都没有带着捉奸的心,她只是来看看,告诉金大鑫,她不是只会呆在广州的老婆,至于到了北京,具体要做什么,她也不知道。

    因为她只是怀疑而已,叫她怎么捉奸呢,她连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多大年纪,都不知道。

    她坐在那里,许多人从她身边经过,匆匆来了又去了。他的公司很大,那么多号员工,却没有一个认得她。她是金太太,金夫人。

    她在那里等着。

    然后到了五点半的样子,好像要下班了。有员工已经从自己的阁子间起身,拧起身子和着隔壁阁子间的说着话。大概是晚上到哪里吃饭之类。

    看到一个女地走了过来,她径直走到前台,那个前台小姐远远的看到她,就堆上一脸的笑,点头哈腰。很有礼地称呼道,金太太,金总还在开会。

    她站了起来,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睁大着眼睛看着那个被前台称作金太太地女人。

    她长得很不般,不过比较年轻。

    这个女人,就是那个小三吗。

    叶小船点点头道,他还在开会,知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真是。他约了我一起吃饭的。

    前台笑了笑,有礼的说道,金太太。不如你到金总办公室等等吧。我想他约了你应该很快的。

    叶小船好像不想坐在里面等,看了看时间。说道。现在都下班了,他应该很快会出来吧。

    她站在那里。东张西望。看到坐在长椅上的金大鑫老婆,问前台道,那个中年女人是谁,好像生病了,脸色那么白,她老盯我看做什么。

    前台道,好像也是找金总地。

    叶小船平时在这里走来走去惯了,很少有做三的感觉,所以也不知道警醒和害怕,当时也没多在意。

    很多员工下了班,经过她的身边,看到叶小船都叫她一声,金太太,金夫人,或者是嫂子,又在等我们金总啊,嫂子,你们可恩爱啊。

    金大鑫的老婆在一旁听着,直觉得有如雷轰,她当时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她站在那个角落里,面色发白,全身抖作一团,也没有一个人多看她一眼。

    所有的讨好和秦承都是给叶小船的。

    她站在那里看着的时候,会议室的门打开,一群人走了出来,金大鑫看到叶小船,立马笑道,哈哈,老婆这么早来了。

    他因为没想到,从来没想过,所以根本就没注意到他真正地老婆。

    径真走到叶小船面前,搂着她的肩膀。

    他真正的老婆怕他看见,混到下班出去地员工堆里,走了出去。随着人流往前走着,在走出公司的地刹那,仍然止不住往回望,他依然没有注意到她。他地眼里却是那个他叫做老婆的女人。

    她绝了望,只得低了头走出去。一切已成定局。

    正在忙着下班地前台看到金大鑫出来了,对金大鑫道,金总,刚才还有个太太找你。

    在哪。

    在那。

    前台一指,那里却没了人。金大鑫道,多半走了,不管了,有事的话,她明天还会来找我的。小船,我们晚上吃点什么。

    他搂着叶小船的肩膀,笑哈哈的问。

    叶小船笑着道,随便吧。

    由来但见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女人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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