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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恶神无情

正文 第 4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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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养精蓄锐等下一次过招。

    她快乐的吃著,还不吝啬地赞赏道:“好吃,真的很棒,没想到‘魂舍’的厨子这么厉害,能弄出这么可口的食物来,聂大哥,你用这么好的手艺招待犯人会不会太好心了点。”

    不会告诉她,那是特意安排,免得她飞上了天。

    他不答腔,那她就继续突发奇想。“说真的,虽然我是个囚犯,可是要我整天无所事事的待在这里也不好,这样子好了,我干脆就跟厨子学学厨艺,然而再把这栋阴森森的房子给重新打造一番,让它有新的气象,如何?你觉不觉得我这点子挺不错的。”她干脆就把“魂舍”是牢笼的代名词给忘掉。“不过你不要误会我,我做这些事并不是在?自己著想,我其实是?

    了你,因?我想让自己当个称职的好妻子嘛……“

    他听不下去,站了起来!

    “你怎么啦?”她吓一大跳!

    他直接走了出去。

    阎锁心想拉住他。“别走,我话还没说完呢──”

    砰!

    电脑控制室的门板抢先一步关上。

    “喂……聂大哥……”

    不想再听、不能再听,在这个魔女面前他连抢回主题的能力都做不到。不仅如此,冷硬的心房还一寸一寸地被蚕食掉,在阎锁心面前,他承认自己领受了此生的第一个一事无成!

    他完全套问不出他想知道的秘密。

    ???“不通、不通,怎么会有人在一瞬间就爱上另一个人,尤其这两个人还是属于敌对关系,随便想想也知道这有内情,对,肯定有诈,这其中一定有诈,得提防哪……”夏野叽哩呱啦地宣扬自己的理念,眼角余光不间断地扫射阎锁心,这女孩子年纪轻轻,性格倒是深沉得很,脾气又挺难捉摸的。他见过敌人用许许多多的方法对付他家主子,也明白有美人计这一招,可是呢,就是没见过有哪个女间谍跟她一样,几乎分不清自己的立场,一来就大剌剌地说她喜欢对头人,还理直气壮地直接抢攻地盘,真把自己当成是老板夫人来著。

    “真是诡异兼不合逻辑,这简直是……”

    “夏野,你嘀咕完没有,我发现你嘴真忙耶。”一出现就叽叽喳喳说个没完没了,他说不烦她都听腻了,要是真没事做,怎么不来帮她粉刷一下墙壁呢?“无聊!”

    哟,还损他呢。夏野不甘示弱地挑衅回道:“唉呀呀,想不到你还能开口说话呀,我还以?你被整死了呢,想不到你的命这么硬,跟打不死的蝉螂一个样子。”从佣人口里听到这个女孩在“魂舍”所演出的场面,著实骇人的,原本他还猜想,关她个几天,她一定会被这里的阴阳怪气给整死,主动吐出实话来,哪知“魂舍”的森冷非但吓唬不了她,她倒是用饿死自己的方式来反将一军,这个阎锁心的心机未免太过可怕。

    她哼了哼,道:“是可惜,你们整不死我。”

    有够嚣张!“喂,阎锁心,你到底想对聂先生做什??我看你干脆把你的诡计给说出来,这样不是比较痛快些。”

    她回头,一再被损的怒气原本要爆发出来,但看在他是聂大哥心腹爱将的面子上尽可能的忍耐,吸口气,再解释一遍给他听。“我没有诡计,而且打从一开始我就没有任何的隐瞒。

    我说,我爱聂赦魂,我要他当我的丈夫,我已经说得直截了当,甚至连一点欺瞒都没有,我是那样的诚实,?什?你们就是不相信我的真心话。“她嗤声,随后凉凉地反讽道。”在我眼中,不断怀疑我决心的人是你们,□嗦的也是你们,所有的问题其实都出在你们自己身上,根本与我无关。“

    开玩笑,变成是他们的错了。“喂,女人,你很古怪哟,哪有人一跳出来就指定聂先生必须当你的丈夫。”

    “没办法,谁叫我对聂赦魂一见钟情。”镶嵌著坚毅的英气之眉在说到聂赦魂这三个字时变柔和了,闪烁咄咄逼人的目光也在瞬间转成浪漫色彩,轻颦浅笑都在诉说著她的无悔,迷□

    晡漱p脸净是对他的崇拜。

    夏野几乎要为她的表情喝采了──但不能,因为她是敌人。

    还有,这会不会又是她的另一项阴谋?

    “哼哼。”阎锁心斜睨夏野,他的表情变幻莫测,也许是听不懂她的意思。“喂,你是不是不懂什?叫做一见钟情呀?”

    一点浪漫细胞都没有的他有这种可能性。

    夏野嗤之以鼻道:“懂,我当然懂,所以我才怀疑你的用心?想爱人也不该是这副德行吧。”

    “我什?德行为”她口气异常平稳。

    “放荡、不懂含蓄、而且太桀骜不驯了!”就因为她太过于惊世骇俗,这才惹得罗绯色再也按捺不住,开始时时刻刻跟他打听阎锁心的最新状况,唯恐她的缠功会让聂赦魂因而失据、动了凡心──他们两个跟在聂先生身旁三年,依他了解,罗绯色向来自傲,从来不把其他女人当成是对手,就连聂先生的未婚妻童上羽她也不放在眼里,就因为她有自信聂赦魂不会轻易被感情所诱惑,不会被平凡的女人所夺走;而她自己,就算得不到聂赦魂的心,只要能站在他身边也就心满意足了。

    可是,阎锁心突然出现了,而且来得嚣张、来得狂烈,来得让她措手不及,她害怕了,没有理由的恐惧不断蔓延开来,赶走她的笃定,仿佛阎锁心倾刻间就要将聂赦魂给夺走。

    每个人都看得出来,最近的罗绯色严重的患得患失。

    “你说我太放荡、不懂含蓄、太桀骜不驯?”听著批评,阎锁心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像个准备授课的老师一样踱到他跟前,直直盯住他。“你以?聂大哥喜欢大家闺秀型的女孩?”

    “我……”他一时接不了口,好奇怪,她又没有喷火,他却明显感受到炙热的火焰狂烈地朝他席卷而来。

    阎锁心再问道:“你认?沉闷的女人可以鼓舞聂大哥平静的心湖?”

    冷不防忆起童上羽,那位标准的大家闺秀,不,比温驯还要更端庄三分,她甚至严守三从四德的道理。

    这样温文如水的女子和深沉到几乎死寂的聂赦魂配在一块。

    这……不敢想像,那将是多?闷的惨况。

    啊──他惊悸了下!

    这……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突然间会认?童上羽跟聂赦魂不应该在一块。可恶,可恶透顶,都怪阎锁心,净说些莫名其妙的歪理混淆他的判断力,都是她──“拿去。”阎锁心忽然道。

    夏野反射性地接过她丢来的纸条,呆呆地眨了眨眼睛。

    “这又是什??”前事还没辩论完毕,她又在玩什?花样?夏野拿著纸条端详著,纸条上面写著一长串名单,例如有指定什?

    形状的柜子呀、还要?色质料的沙发、还有得去哪家店订购壁纸、灯饰、花瓶之类等等的东西……林林总总,看得他眼花缭乱。

    他傻眼了。“你写这些给我干什??”

    她奇怪地回视他。“去订购呀。还有麻烦你请这些店家把所有的家具都送到‘魂舍’来。”

    “送来‘魂舍’?送来‘魂舍’做什??”他呆呆地问。

    阎锁心忍不住揉著发疼的眉角,一脸快崩溃的表情。“拜托,你不是自认?聪明绝顶,怎么会不明白我的用意,我要你帮我把这些家具、摆饰买回来,当然是用来重新布置‘魂舍’用的,这也不懂。”

    “重新布置‘魂舍’?”他突然大吼一声。

    她被他的惊呼声吓到!“夏野,你吼那么大声干什?,你想吓死我呀!”

    会被吓死的人是他吧。“阎锁心,你究竟在玩什?花样,我真的愈来愈不明白你。”颤抖的食指又指到她的鼻端前,受不了,他快受不了了。

    “讨厌,别用手指指著我,难看死了。”她打掉他的手。

    “干?这么激动?我的做法很奇怪吗?难道你不觉得‘魂舍’应该改变改变现状,被这股阴森森的气息所包围著,你不觉得痛苦?”“我……”他败给她了。“阎大小姐,‘魂舍’本来就是关犯人的地方,难不成还要拥有五星级饭店的设备啊。”

    “可是现在关的人是我,而且我是被你们冤枉的犯人,所以我有权利让自己住得好、住得舒服。”她突然掏出一张提款卡给他。“喏,要不是我不能走出去,我就自己去购买,也用不著你啦。这帐户里的现金应该够你支付我买这些东西的费用,倘若不够,你再跟我说,我保证一定会把款项付清,不会欠你半毛钱。”

    “你──”无言了,只能像看怪物一样望著她。

    那是什?眼神?“喂,你干?这样看著我?”

    夏野突然仰天长叹,想笑又想哭。

    “我的天啊,怎么办?我真觉得你的脑袋瓜子有问题耶?”这位阎锁心实在太有意思了吧,打出娘胎还没见过这种女人。

    她横他一眼,倒也不说什?。“我懒得跟你辩论,总之你快快去替我办事,因?这是我拨空跟你斗嘴你所必须回报给我的代价,听见没有,快去。”

    “你──”

    “快去啦!”

    他居然被她命令?夏野紧紧捏著纸条,然而却没法子撕破它。

    见他仍不动,她?声催促道:“快点好吗,我等不及想?

    ‘魂舍’制造新的气象了。“

    唉!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子,不只莫名其妙还兼无可奈何,他居然沦落到跑堂的小喽□──因?,他那两条腿,竟然像中了诅咒似的听从她的命令而移动了。

    ???“‘夜行组织’上了我们的当,已经从柏氏企业退逃出去。”罗绯色报告最新的战果情况,短短一个礼拜内,聂赦魂再度击退“夜行组织”潜伏在“段氏家族”子公司内的商业间谍。虽然这次又是空前的胜利,然而他们心里都很清楚,同样的事情一定还会再发生,“夜行组织”绝对不会因?失败就放弃作乱的机会,即使阴谋再三的被揭发、识破,他们仍然选择一意孤行,想尽各种卑劣方式想在商场上兴风作浪,这份超强的黏性实在惹人嫌恶,就跟那个阎锁心一模一样──罗绯色忿忿地咬住唇。

    “可有查出那几个间谍的真实身份?”聂赦魂问道,指间也不得清闲,上次被盗拷走的舰图还没有被销毁,在得不到正确密码破解保护程式的情况下,他只能靠自己解决,但,这回的对手异常狡猾,而且似乎时时刻刻都在监控著他的行事,每当在关键时刻,他几乎要将密码破解出来时,就会突然增加新的防卫程式阻他销毁潜舰图的行动。

    这隐形人是谁?

    聂赦魂直觉的知道对方是针对他而来,怪异的是又好像没有恶意。

    罗绯色勉强压抑住心头的不满,先回答上司的问题道:“那些间谋的身份都已经确定,也都送交给警方,只是他们都是小喽□。”虽说这些商业间谋不足?惧,但到处作怪也挺惹人嫌恶。

    聂赦魂顿了下,后又问道:“有没有古复的资料?”要解决“夜行组织”,釜底抽薪的办法就是将带头首领一举歼灭。

    “古复?”罗绯色眼一闪,吸了口气后道:“没有,完全没有,无论从哪个方向追查就是没有古复这个人的资料,我很怀疑这个名字根本是捏造的,是那个阎锁心?了接近你而故意掰出来的假名,事实上这世上根本没有古复这号人物。”

    “你确定没有?”聂赦魂炯炯目光突然对住她,再问。

    罗绯色心一惊,别开脸,忐忑地说道:“其实……其实我也不敢确定,但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啊,我一直觉得阎锁心那个女人心机深沉,接近你分明是有所企图。你想想看,倘若,她真的如同自己所说只是单纯的喜欢你,那为她?何不直接告诉你破解保护程式的方式,反而让你?了此事而伤透脑筋。”

    她不平地低嚷道。“聂先生,你对阎锁心的处理方式太奇怪,你压根儿不必委屈自己去侍候她呀!”

    “我侍候她?”

    她一震!不安地看著扭绞成一团的十指。

    “没有吗?你明明知道她是危险人物却还是把她留在身边,这太不寻常。”倏地,她?起眼来,道:“依我建议,直接把阎锁心交给警方处理不就一了百了,我相信警方会很乐意?民除害。”

    “让她死在别人手上……”他淡漠的声音仍旧没有起伏,不过这也意味他完全没被她的说辞所影响。“绯色,你认?阎锁心该死?你认为她也是‘夜行组织’的首脑之一?”

    其实她根本不能确实,但?了把她从聂赦魂身边剥离,昧著良心也要说:“是的!我认?是首脑之一,又或许她根本就是罪魁祸首,这样的一个人,自然得?‘夜行组织’的所做所?付出代价。”她不能容忍阎锁心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冒出来,并且还高举著求爱的旗帜闯进聂赦魂的心扉。

    不是她多心。

    她真的有所感觉。

    阎锁心仗恃著与生俱来的霸气,正在一步一步魅诱著聂赦魂上?。

    不曾动心过的聂赦魂,不曾在意过哪个女子的他,在阎锁心那无与伦比的惊人火焰下,心──被点燃了,封固的心湖正逐渐融化中,她确确实实感受到了。

    她不能忍受这种事。

    不能的。

    “阎锁心该死,她应该被制裁,而现在正是一个铲除她的大好机会,?什?你不狠下心来对付她呢?”她说得义愤填膺,然而在说这些话的同时,她的脸却不敢正视聂赦魂的眼。

    她不敢……至今仍不敢,不敢大方地面对他,她无法跟阎锁心一样,大胆地跟他表白、向他示爱。

    她就是输在这一点上?

    输在她的胆怯。

    她就是没有那份勇气?

    ?什?不对付阎锁心?

    不用罗绯色问,聂赦魂偶尔也在问自己。

    莫非是──他的眼神突然变得晦暗,然而薄唇逸出的声音却是相反的异常温柔。“绯色,我知道你在怀疑些什?,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你是多心了!”爱情,他的人生里面没有被安排这两个字。

    爱情,是绝绝对对被拼除在他的生命之外。

    罗绯色听见他这席话,依然没有兴奋之情,相反的,她更加的绝望了──因?聂赦魂不像是在跟她解释,反倒像是在说服自己似的;说服自己──是啊,倘若没有动情,他又何苦压抑自己的情绪,何苦呢……

    第五章

    “你来了!”阎锁心一见到心上人出现,迫不及待就飞奔过去,待确定他是真实的站在眼前,这才松了一口气。“我等你好久了呢,好怕你又跟上回一样,消失以后就不肯再理我。幸好你还是怜惜我的,舍不得我再动脑筋逼你动身,就先来到。”她说得理直气壮,仿佛上回差点饿死的事件该被谴责的人是他。

    聂赦魂才踱进屋内,就瞧见看守她的那四个佣人脸色都不太对劲,而且其中一人已经忍耐不住地往厕所方向狂奔而去。

    他感觉有异。“你们──”

    “他们没事,只是吃坏肚子而已,你不必担心,上几次厕所就好了,你快跟我上楼去,我有好东西给你瞧瞧。”不由分说,阎锁心就伸手要拉著聂赦魂上二楼寝室,他照例避开,她也不生气,跳到他身后,干脆用推的。

    “走嘛,真的有好东西给你看哟。”她不断怂恿。

    聂赦魂满肚子疑惑。就看看她到底在玩什?把戏?

    “□□!请看!”她献宝般地推开房门,还弯下腰,比了个手势要大爷请进观赏。“如何,很美丽吧?是不是比先前的样子漂亮一千倍,这可是我花心思设计出来的风格呢!”

    聂赦魂怔在当场,看著焕然一新的内部摆设,原本只摆著一张床的卧室如今完全变了个样子。

    原本冷白的墙壁已经被重新粉刷上温暖的色调,硬厚的瓷砖上铺著新的长毛地毯,青翠?色的窗帘布挂在方形玻璃窗的两边,多了几许青春的气息,而该是空荡的角落,如今都被外型高雅且实用的柜子所占据,甚至床头上还摆著雅致的花瓶作装饰,连天花板上的电灯都换了漂亮的欧式风味。

    原本冰冷无情的氛围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此刻的卧室呈现出雅致的气息,是一股温馨的味道。

    “怎样,还算不错吧?老实说我还不是改装得很满意啦,都怪夏野那家伙跟我作对,我有些指定的家具他偏偏就是不肯帮我买,而且只容许我改变这间卧室,气死我了。”她一边抱怨、一边紧紧注视他的表情,期待他能说出赞赏的话,哪怕只是一句也行。

    然而聂赦魂只是静静地任由温暖气流包裹住全身,薄唇不开。

    “你怎么不说话?”阎锁心好生失望,不解地问:“还是──你有其他意见?那你告诉我,哪里不合意?我可以改。”

    “意见,对你的意见……”他反覆喃念著,从不知道一个犯人可以过得如此的称心惬意,而她就做到了,做到的原因是他赋予她特殊的权利。

    他会对她──心软。

    “你说什??大声点,我没有听清楚。”问话的同时,她的手不死心地又偷偷探过去想握住他的大掌,聂赦魂又察觉到。

    她眉一蹙,第三次失望,不过无所谓,一步一步来嘛。

    阎锁心振作起精神,笑意盈盈地问他道:“聂大哥,你喜不喜欢我把卧室改变成这种味道?”

    他仍静如雕塑。

    阎锁心不死心,继续缠问道:“我很希望你会说喜欢。因?

    如果你能喜欢我的设计,那就表示我们对美的感受度是在同一种频率上,这样会让我感到很安慰、也很放心、也更能表示我们适合在一块。“

    她口口声声都在倾诉对他的爱意,脸上不矫情地露出讨好的笑容,在她的笑脸下,聂赦魂必须压抑突然袭来的强烈震波,那是一种不能跟随她笑、跟随她起舞的魔幻。

    “讨厌,你怎么做到面无表情的?”阎锁心忍不住嘀咕著。

    “是喜欢,还是不喜欢,总要说给我听听嘛,这样我才能够明白你真正的想法呀?”

    “你想明白我?”他总算开口。

    “是啊、是啊!”

    “?什??”

    “我……”

    “你找上我的目的就是?了剖析我?”

    她愣了下。

    “这让你觉得不愉快了吗?”她小心翼翼地看著他,解释自己的动机。“请你相信,我绝对没有恶意,我只是想更加了解你,你千万不要误会我的用心。”

    “不想我误会,就告诉我实话,而且我只想听关于‘夜行组织’的事情。”聂赦魂不再纵容自己被她所牵引、被她的一颦一笑所摆布,忘了最终的目的。

    她偷偷叹口气,看样子要突破他的心防,得再加把劲才行。

    所以,她还是不会给他如何破解安全防护锁的方式,以免浪费掉大哥替她安排的好机会;要是把密码老实说出来,不被赶出去才怪。

    阎锁心作好决定,对他摇头道:“密码的事情我真的不晓得,所以我没有实话可以告诉你。”

    “谎话!那么那几个佣人呢为他们似乎个个都生了病,这其中原因,你总知道了吧。”

    她心虚地退了一步,挥手嚷道:“我没做什?,我只是没有义务任由他们搓圆捏扁罢了嘛。”是那几个佣人按捺不住,不仅阻止她改变卧房的设计,还打算对她动刑好替主人问出“夜行组织”的秘密来,她只不过是小小地教训他们一下,也没有过火呀。

    “你对他们几个做了什??”他咄咄逼人的乌眸欺近在一公分前。

    “没……没什?哪……”她倒抽一口气,也将他的男性气息吸进方寸间。这纳进的气息仅是属于他个人小小的一部分,如果能将他整个人、整颗心给霸占住,那将是多?开心的一件事啊──“别考验我的耐性,说!”

    “呀!”她跳起来,满脑子的旖旎思想硬生生被打碎,他的脸色好难看。“他们……他们只不过是吃坏肚子而已,没什?大不了的。”还以?会被吓死呢,但能怪谁,聂赦魂是她自己所选择的对象,现在被他的强势所欺侮,也只能默默承受。

    “他们自己吃坏肚子?”很烂的解释。

    “是……是啊!”

    “你认?我会相信这种说辞?”他再问一次道。吃坏肚子,什?样子的食物可以让他们几个受过训练的人员尝到这种苦果,要知道厨房的差事都是他们自己有动手处理,怎么可能会犯下这种错误。

    怎么办?好伤脑筋耶,这聂赦魂实在太敏锐,骗都骗不过。

    阎锁心下意识地瞄了眼自己纤长细嫩的手指──哪知,他竟然发现到她的异状,迅速攫起她的双腕,仔仔细细观察她的指甲;十指圆润的指甲上似乎都贴著一层淡淡、薄薄、几不可见的膜片;难不成问题就是出在这些薄膜上头。

    “糟糕……”她哑口,被发现了,脸色霎间一片白。

    他睇著她。

    “就是这些薄膜在作怪吧!”他紧紧握住她的手腕,不让她抽手。“指甲上粘的是什??”他打算动手去撕。

    “不要碰!”她突然嚷道,他也停住。阎锁心微喘著气,直直瞅著他,要不是因?喜欢他,那么那么地爱他,她只要将指甲间的毒粉轻轻一洒,他不死也半条命。

    但就因?心中的这份感情,所以她不能动手,她万万不可能去伤害他的。

    当初不顾家里反对非要去神秘的藏苗地域学毒,目的就是?

    了保护自己所喜欢的人,既然是?了保护,她又怎么可能会对他动手呢?

    她是这么在乎。

    然而他会了解自己的这份心意吗?

    “你不要乱来,否则一个不小心是会伤害到你的。”她轻轻提醒他道。

    怕伤害他?聂赦魂听了想笑,却笑不出来。

    她叹口气,事到如今,她也不再隐瞒。“我告诉你好了,我指甲上面粘著的薄膜全是毒粉,所以你不可以乱碰。”

    “毒粉?”这个答案让他吃惊!

    “对,毒粉,是毒。”

    这妮子的本事不能小?,年纪轻轻竟有使毒的能力,太令他惊讶了。

    片刻后,他收起诧异,问道:“现在你承认对佣人们下毒了。”

    她反驳说:“你不能只怪我,要不是他们想对我用刑,想逼问我‘夜行组织’的秘密,我也不会小小的惩戒他们,你要体谅我又不是一块木头,岂有眼睁睁放任人家欺负我的道理,我当然会反击。”

    这妮子不仅懂得如何使毒,更厉害的是能用歪理把她的行为完全合理化。

    “聂大哥,我已经全招了,你是不是可以放开我,手腕被你抓得好痛呢!”她委屈的扁扁嘴,这段日子以来她总是尝受著皮肉之苦,这是她以前所没有承受过的折腾,不过她明白那是因?自己在他眼中仍然是属于敌人身份,所以也只能尽可能的忍耐。“你放心吧,虽然我对他们下了毒,但不会有大碍的,我只是想告诉你们,倘若我想离开这里,不管是谁也拦阻不了我,但我留下来了,我──”

    他截断她的话道:“当然,你身上带著毒物,谁能拦阻你。”

    “你……”他阴暗得吓人,莫非又要发生事端。

    “阎锁心,你真让人不敢小?。”

    “我……呀!”

    下一秒,他把她拉进浴室,砰地关上门,然后在左侧墙隙间按了个钮后,回过身来,神色冷峻地对著她。

    “把你身上的衣服脱掉。”他命令道。

    “要我脱衣服?你……你想……想干什??”他表情非常的冷冽,阎锁心可不会笨得往浪漫情境去幻想。

    “除了指甲之外,你还在哪些地方藏了毒?”在机关重重的“魂舍”里设计有种种奇特的装置,方才他所按下的钮,是要将有被污染过的水源导向于地方水池中,令其汇聚一方,再派专人来化验,并且进行解毒工作,一方面是预防污染流出,再则也可以藉此查探敌人的科技实力到达什?境界。

    她懂了。“原来你是想毁去我身上的防身武器。”

    “难不成我该对你身上的毒物视而不见?”

    “这……”她眼珠儿溜溜一转后,忽然大声反击道:“我才不投降、也不想撤下。”

    “你以?有拒绝的权利!”他阴沈的放声,下瞬间就将她拉到莲蓬头下,让哗啦啦流下的强力水柱冲刷她的指甲,非要将她所倚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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