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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醉裙

正文 第 45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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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月春则扭动自己。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二人同时停止工作,去摸手机,又相视而笑。

    钟月春接了电话,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哎呀,张姐呀,我,我正在赶班车呢。这小县城车少人多,上趟车像赶猪,累得我气喘了。”

    李东阳听了就抿嘴而笑。钟月春怕他笑出了声,用手捂了手机,“你还能笑,张虹要找你呢。”

    趁她接电话的工夫,李东阳揣弄她的乳房,吻她的乳尖,弄了左边又弄右边,感觉是在吮吸花花的乳汁。

    张虹在电话中说:“我也没什么急事找他,想约他写一篇文章。”

    钟月春斜睨着像花农在花园中忙碌的李东阳,“李老师呀,我也好久没见了。是的,我手上有他的号码,我发给你吧。”

    钟月春挂了机,连忙说:“起来起来,东阳,快把你的手机关了,张虹马上要找你了。”

    李东阳仍埋头劳动着。李东阳听说张虹找他,心里一抖,心中的女神终于主动与自己联系了,他舍不得这次难得的联系机会。而此时他也离不了钟月春娇媚的身体,一时不知道咋办。而钟月春已感觉到身体又重新变得潮湿而且柔软,像着了火。他的手指仍灵巧地动着,钟月春体内涌出的汩汩泉水更加滋润着他的兴奋。很快地,她就将他完完全全地包裹和覆盖了。

    钟月春被他压迫着,“快,东阳,把你的手机关了。”她的身子仍配合着他动作,伸手关了他的手机。

    李东阳楞了一会。

    钟月春媚眼如花:“楞着干嘛,看你刚才像赛马一样冲刺,一个电话就把你弄成这样了,想半途而废呀,你不来我可来了。”

    钟月春翻身而起,倒骑在他身上,调动了中断下去的兴奋点,身子摇晃着,像航行在大海上的一叶扁舟,又如一个冲浪高手,在浪尖浪谷上沉浮。

    李东阳也似乎耗尽了自己所有的精力,终于把自己的全部积蓄倾囊而出,随之风平浪静地随波飘流在海水中。

    手机又叫了。李东阳赖得动,刚才的狂风暴雨中航行已耗尽了他的全部体力,他感到自己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了。他像女人一样对自己的身体精心护理,说穿了只不过就是为了保持旺盛的体力,为了吸引更多女人的目光,从而证明自己的男性能力和魅力。而现在他才觉得自己的身体怎么保养也开始走下坡路了,如同女人无论如何怎么保养也比不了阳光少女的身体一样。他在内心一声叹息,自己还得抓紧了享受生活。王朔在《一声叹息》中说:年轻的时候有贼心没贼胆,等到老了贼心贼胆都有了,贼又没了。

    钟月春光身越过他的身体拿起电话:“喂,张姐呀,这个号码不对?是空号?”钟月春还没有缓过气来,声音有些抖动,“不可能呀。”

    那头张虹说:“你刚才给我的可是这个号码?”

    “哎呀,对不起,我刚才赶车慌了神,弄错了,你再打这个号码吧。”

    钟月春向躺在床上抽烟的李东阳做了个鬼脸。李东阳笑着在她脸上啃了一口,“你坏,故意给一个错号,好了,你去洗洗吧。”他拍了拍钟月春肥白的屁股。

    钟月春从他的身上又爬过来,却一把被李东阳拉倒在身上。“你还要哩。张虹电话来了。”

    他放过了钟月春,钟月春下了床。

    “你就这样光着身子与一个女记者通话,还作家呢?下流坯。越文明的人做这种事越下流。”她媚笑着扔了李东阳的裤头在他脸上,自己扭着汗涔涔的光洁屁股进了卫生间。

    “快点进来,我等你。”回头却见李东阳仍没有动,裤头仍盖在脸上。

    “这男人,爱起女人来,连身体也不要了。”钟月春笑着。

    张虹打来电话时,李东阳正在穿衣服。他一手接电话一手拉上裤子拉链,“张虹女士呀,你好你好,好久不见了。我还以为我们没有机会联系了呢。啊哟,瞎忙瞎忙,老师有什么可忙的,学生放了假,难得一个清闲。还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作思想的苦旅。倒是你们记者风光,什么无冕之王,什么游山玩水,走到哪儿吃到哪儿,都有人热情款待,不敢怠慢了你们这些新闻尖兵、舆论喉舌。”

    张虹传过来柔美的声音,“那像你这个名气日期盛的青年作家风光,连带出的学生也不同凡响。叶文贤的小说你看过吧,在读者中反响很好。有的读者还打来电话,询问是不是一年前我写的那个《我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爱人》中的主人翁。你看,读者对这篇小说的关注程度可见一斑了。李老师,叶文贤的小说估计暑假就可连载完了,我想向你约稿。你手头有没有现存的小说文稿?可否先在晚报上连载?”

    李东阳想,张虹找他难道仅仅是为这件事,可要试探一下她:“我手头正在创作一部,但已有出版社约了稿。这样吧,等到我把这部杀了青,再给你们创作一部记者生活的小说。当然我想以你作蓝本,行吧?”

    张虹在电话中羞涩地笑了:“我的生活太平淡了,只怕吸引不了你的眼球,入不了你的法眼。”

    “每个人的生活都是一本小说,你是不愿把你生活的一面展示给人看吧?”

    “嗯,的确这样,但展示给你看,我倒是可以考虑……”

    李东阳哈哈笑着,“张虹,那真是荣幸之至了。能够有机会了解张大记者的情感一面,走进这么一个优秀女性的生活,是男人梦寐以求的。”

    张虹嗔怒道:“东阳,你又要贫嘴了。就这样,不多浪费作家宝贵的时间了。”

    李东阳连忙说:“那我可要以后经常打搅你的生活了,能经常保持联系吗?”

    “你看着办吧?”张虹又送过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钟月春裹着一条白色浴巾,用毛巾揉着长发出来。一屁股坐在床边,斜了李东阳一眼,“与张虹说什么呢?这般高兴。”

    李东阳一把将钟月春拉倒在身上,“约稿呢。月春,你能否像叶文贤一样,自己也创作小说?”

    钟月春欠起身子,“长发还没干呢。我现在没有那份心境。回家与你这样,几天不见就心慌,那静得下心来。哎呀,你又来神了,男人的这个东西还真有趣,你现在比年轻人还精神着呢。”

    李东阳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在你这个尤物级的女人面前,我怎么禁得住哟。”

    二人的嘴又贴到了一起。李东阳手机却又叫了。“喂,哦,我知道了,今天晚上,不行呀。晚上我有事。”

    钟月春用眼瞪了他,疑惑地问:“又是那个女人的电话,你不会又爱上一个女学生吧?”

    李东阳剥开钟月春的浴巾,如同剥除一枚银白的蚕茧。

    “没,没有,是王雪琴找我回家。”

    钟月春摊开身体,“那你快点,我好赶下午5点的车回学校。”

    手已解开了李东阳的裤带,“哎呀,你连裤头都不穿,就与张虹打电话,作家,你比克林顿还克林顿了。”

    李东阳一下挺进了她的身体,“我是克林顿,你就是莱温斯基。”

    李东阳在钟月春白嫩的身体上运动的时候,心里却想着花花。刚才花花打来电话,要他今晚务必与她见面。

    他们已有好多天没在一起了。花花回娘家帮忙收割稻谷,上午才赶回餐馆,就急着要与李东阳约会。李东阳想,花花这样的女人虽然惹人爱怜,能给予自己一定的性快乐,但终究比不了钟月春、张虹这样的知性女人。要想与张虹走近,就得远离这样的市井女人。

    他一旦有了想摆脱花花的想法,就把一腔力量用到了钟月春身上。钟月春正在欢快地感受他带给她的奔腾如江水的冲击,眼儿紧闭,双腿像两条白蟒蛇在扭动,缠绕着他,口里吐出的是白花花蛊惑人的妖气。

    李东阳那受得了女人这样的媚态,他的冲击正一浪高过一浪,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身体激剧地抖动。

    钟月春双手抓挠着他的脊背,在他身上划过两道红红的印痕,欢快地吞噬了他如火山般喷涌出的岩浆。

    临走时,钟月春咬着他的耳朵,丢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你让我怎么办哟,我的魂儿又让你勾走了。”

    晚上8点钟不到,花花穿一件白色连衣裙,抱着儿子谷雨来敲门。

    王雪琴和女儿玲玲在客厅看电视。玲玲开了门。

    一缕清香扑鼻而入。谷雨手中抱着一个小花篮,花篮里装满了栀子花。小谷雨进门就说:“姐姐,给你花花。”

    玲玲见了洁白的栀子花,高兴得乐开了花,接过花篮,抱了小谷雨就亲。小谷雨害羞地躲避着,仍被玲玲亲着了脸。

    小谷雨见了迎上来的五雪琴,就扑到她怀里叫“干妈干妈,送你花花。”

    王雪琴从玲玲手中搂过小谷雨,在他粉嫩的小脸上亲了左边又亲右边。“伟伟,这些天不见干妈,上哪去了。”

    小谷雨在王雪琴怀里咯咯地欢笑。花花说:“带他回娘家玩了几天,整天泥水里滚,皮肤都晒黑了。”

    王雪琴很喜欢这个白白胖胖的小干儿子,吩咐玲玲去开西瓜他吃。玲玲把栀子花拿到自己房间又出来到厨房开西瓜。

    花花坐在沙发上,不停地用裙摆扇风,眼睛却四下里瞟着,寻找李东阳的身影。她见书房紧闭,料定他一定躲在书房里写作,也不出来见她,心里就有些怨尤。

    玲玲从厨房端了一盘切好的西瓜出来,给了花花和小谷雨。王雪琴抱了小谷雨坐在沙发上喂他吃。

    玲玲看花花额上有汗珠,又用裙摆扇风,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说:“花姨,我拿毛巾给你擦汗吧。”

    花花笑着打了玲玲的头:“玲玲,说了让你不叫花姨,花姨花姨,这样叫怪不好听。”

    玲玲也娇笑着:“我偏要叫,花姨生得水嫩,像一朵白栀子花一样娇媚鲜艳,只有你才配叫花姨。”

    花花却不这么想,花姨花姨,一叫就让她想到她与李东阳的那些花花性事,让她脸热心跳。

    “花姨,你这些栀子花是哪买的?”玲玲拿遥控器调空调,“等会你就不热了。”

    “玲玲,这些花是我刚人乡下带回来的,我家里有好几棵栀子花树,想不想陪我去乡下玩。”

    玲玲说:“这要我爸同意呢。”

    花花却去了卫生间,她在卫生间洗了脸,在镜子前看了自己的脸,又补了一下妆,重新抹了粉色口红,又将自己的白色内裤褪下来塞入坤包中,对着镜子怪笑了,才出来。

    玲玲紧挨花花坐下:“花姨,你晒黑了,瞧你的脸上都有斑了。”

    花花连忙说:“在哪里在哪里?怎么有斑了哩。唉,回家晒了几天太阳,就这样了。”就要玲玲拿镜子来看。

    玲玲哈哈地窃笑:“花姨,我骗你的,你的脸白里透红,有红霞在脸上飞,像花朵一样娇艳的花姨怎么晒得黑哟。花姨最漂亮了,比我妈年轻时还漂亮。”

    花花一阵心慌,生怕被王雪琴和玲玲看出了自己的异样。她瞟了王雪琴一眼,王雪琴正与小谷雨玩得欢。

    “这小丫头,对你姨使坏呢。”就伸手去抓玲玲的头发。玲玲一闪,却触到了玲玲的胸部,“哎呀,我家玲玲发育成在姑娘了。”

    玲玲羞涩地用双手掩了胸部,又伸出一只手来要摸花花的胸部。

    玲玲自从认识花花后,就对她一对硕大的胸乳很惊奇,觉得女人有这么大的丰胸很是神秘。就每每在自己的的房间里照镜子比拟,觉得自己发育太慢了,也许花花是吃了药隆了胸的呢,她不相信女人真会有这么大的乳房,那些都是电视上丰乳广告才有的。

    花花一下慌了神,吓得跳了起来,她是没戴乳罩的。

    花花又瞟了王雪琴一眼,故意大笑着问玲玲:“你爸爸呢?”

    玲玲向书房撸撸嘴,“在写作哩。”

    “这小丫头,也不心疼爸爸,快送西瓜给你爸吃。”自己却端了盘子去了书房,又随手拉上了门。

    李东阳闻到一股香味飘散进来,从电脑前转过身,“花花来了。”

    “我早来了,你想躲藏着不见我。”

    花花把西瓜放在电脑桌上,就一屁股坐到李东阳腿上,搂着他的脖子要亲他。

    李东阳慌忙避让,“花化,你胆子贼大了。”

    “我要你,你却不见我,我只有自己来了。你不想我了?”

    “花花,我们都是有家的人,要有自控力,要有度。”花花在他怀里扭动,眼儿死死地看了他,胸部在他的脸上摩擦着,“我不管,我只要你爱我。”又搂着他的脸要亲吻。

    李东阳躲藏不过,“门还没关呢。”

    “关了。”花化的唇就像两瓣花儿落在他的嘴上,舌头就伸进去搅开了。

    花花的眼里有了雾花,“好想你要。”就立起来掀裙子。

    “不行,不能在这里。”李东阳的双手却摸了花花的一对大奶。

    “你想吃奶?”花花解开了连衣裙的排扣,两只白晃晃的白兔就蹦了出来。“你吃吧,好些天没吃我的奶了。”

    李东阳受不住这一对尤物的诱惑,双手捉了,说:“现在不行,改天我去找你。”

    花花又坐到李东阳腿上,把一只乳塞进了他的口里。一缕甜腥的奶香瞬间让他迷醉了,脑子一片空白。

    花花幸福地仰靠在电脑桌上。

    李东阳吃了一只,花花又塞进另一只。

    李东阳满嘴乳汁,说:“花花,你出去吧。”

    花花眼滴到了李东阳的手上,“好吧,我出去一下。”

    花花整好衣服出来,见王雪琴和玲玲还在逗谷雨玩,就坐在旁边,说:“伟伟,我们回去了。”

    小谷雨玩得正欢。玲玲说:“花姨,陪我们玩一会儿嘛。”

    花花说:“玲玲,你那么喜欢伟伟,就让他陪你玩几天吧,我正愁没人带他呢。”

    玲玲笑着搂了伟伟,“好哇好哇,伟伟,每天陪姐姐睡觉哟。”

    王雪琴也笑着拍了玲玲的头,“这个疯丫头,这大了,不知羞,花花,就让伟伟陪玲玲吧,你也忙,让玲玲抱他去喂奶就行了。这样你生意也好做,免得小伟伟总缠着你,这么大的小孩最缠妈妈了。”

    花花说:“我每天来喂奶就行了,那我回去了。”

    玲玲说:“才9点钟,花姨,再坐一会儿。”

    “我晚上还有生意。”花花起身,走到门边又停下来,“哎呀,刚才选好的一本书忘拿了。”

    王雪琴也起身说:“花花做了母亲还不忘读书哩。你去拿吧,我去洗澡了。玲玲,你等会给伟伟洗澡。”

    花花径直去了书房,她轻手轻脚走到李东阳背后,抱了他的脖子。

    李东阳吓了一跳,以为是玲玲,回头一看是花花。“花花,你还没走?”

    “东阳,你赶我走了?”

    李东阳轻轻拍了她的柔手,“不不,在家里不方便。”

    “王雪琴洗澡去了。”花花掀起裙子,坐到他腿上,“快点,东阳。”

    李东阳瞪大了双眼,“你,你就这样……”

    李东阳的眼发了花,他一下站起来,差点让花花跌坐在地上。好在客厅电视开着,外面听不到响动。

    花花用温热的口水刺激了起来后,就塞入自己的体内。

    二人立在书房动起来。李东阳想起一句谜语,新婚之夜没床睡——立日,就有点兴奋了,下面却不听使唤。花花仍要动作。

    李东阳说:“花花,我压力太大,不行了。”

    “你这是害怕了,你行的,每次你都行的。”花花又悻悻然地用手抚爱,最后说:”那只有明天了。”

    花花拿了一本书出来时,王雪琴仍在洗澡。“玲玲,我走了。”

    玲玲与谷雨在沙发上疯闹,“再见,花姨。”

    三十一 孽情苦果

    王雪琴特地穿了一件水红的丝质睡衣到书房晃动。李东阳似乎视而不见,专心敲击键盘,像欢快地弹着一曲轻音乐小夜曲,陶醉其中。王雪琴将胸部贴到他的背上,看他写作。李东阳就闻到了一股不同于花花体香的香水味。王雪琴是暗示他早点上床。   李东阳头也不动,说:“雪琴,你先去睡吧。”

    王雪琴在李东阳脸上亲了一口,就扭身出来了。她吩咐玲玲为小谷雨洗澡睡觉,就坐在沙发上拿遥控器换频道,没有什么让她静下来看的节目,就到卫生间与玲玲一起为小谷雨洗澡。

    小谷雨是第一次在热水器下洗澡,高兴得活蹦乱跳。一个澡二人忙了半天,然后王雪琴抱着光身的小谷雨又来到书房,小谷雨一见李东阳就喊干干。

    李东阳高兴地亲了他一口,说:“花花还没回去?”

    王雪琴说:“早回去了,玲玲要留下小伟伟玩,不知夜里闹不闹人。”

    玲玲也跟了进来,抱过小谷雨:“爸爸妈妈,我与伟伟睡觉了。”

    王雪琴嘱咐玲玲不要玩晚了,要为他盖好被子,不要让他着凉,他哭闹时要叫醒她等等。王雪琴搬了一把藤椅挨李东阳坐下来,看李东阳写作,坐了一会儿就哈欠连天。

    李东阳说:“雪琴,你先去睡吧,我这一章写完了就睡。”

    王雪琴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东阳,学校参加省考试院高考阅卷的老师都回来了。老马老师说,省考试院领导带了口信,说对你今年推掉了参加阅卷有意见,明年一定要让你去,不去的话要亲自来接你。”

    李东阳点了一只烟,对王雪琴笑道:“我真有那么金贵?雪琴,我当然想去,能参加阅卷,是每个老师梦寐以求的,对提高教学水平无疑有帮助。但出版社约的稿,拖了这么久没有完成,只有舍掉这一头了。也只有暑假才能专心坐下来写点东西。”

    王雪琴又打了一个哈欠,“我真困了,你早点上床吧。”王雪琴的手划过李东阳的后背。

    王雪琴去玲玲房里看了看,玲玲正在教小谷雨在床上跳舞,“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王雪琴靠在门边好笑。看了一会儿,说:“玲玲,别又玩出汗来,明天再玩吧。快点睡,快11点了。”

    王雪琴亲了小谷雨小脸蛋,把他放到床上,为他盖好毛巾被,又调了空调,就回房躺下了。她开了床头柜灯,翻看一本杂志等李东阳回房,但一会儿就眼皮打架,踏踏实实地睡着了。

    李东阳约2点钟才悄悄回房休息。他是在躲避王雪琴,白天与钟月春疯狂缠绵,他已没有精力对付王雪琴。刚才与花花没成功就是最好的证明。王雪琴已沉入了梦乡。

    李东阳不免心里放松了许多。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轻手轻脚上床时,王雪琴翻了一个身,身上裹着的毛巾被滑落下来,整个身子就如一堆白雪暴露在桔红的灯晕下。原来王雪琴特地穿了一套性感的粉红蕾丝内衣,身体的隐秘之处朦朦胧胧,比没穿衣服更性感撩人。李东阳内心一阵激动,却有贼心没贼力,他已有点睁不开眼了,关了灯一下竟呼呼睡着了。

    凌晨,不知是几点钟,李东阳感到有一个柔软的东西缠绕着他的身体,迷迷糊糊中他感到一会儿是花花抚弄他,一会儿是钟月春在亲吻他,一会儿又觉得是张虹在他的敏感地带动作,而且已经把自己的潜意识情绪调动了起来。因为他明显地感到了自己身体那个地方有了反映,他心里虽然不大情愿,但是生理上的变化已被调动了起来。他也懒得动弹,任由女人在自己的身上游走、动作。女人坚持不懈地自顾自努力着,他们的做爱持续到天光发白。

    楼下已有了晨练的声音,还有围墙外小餐馆的喧闹声,但女人都充耳不闻,她仍在忘我地工作,肆意地享受着这清晨的快乐时刻。她没想到李东阳这次会持续这么久,她更惊奇地希望他能将此进行到底,但女人已经精疲力竭了,汗流满面,汗水已粒粒滴落在他的胸部、肚皮上。女人全身滑腻腻,而他仍没有释放的意思。女人已明显地感到了下部的干涩,她已气喘吁吁了,她只能用尽平生的力气作最后的冲刺,最后勉强让自己达到了高潮,兴奋地但不尽人意地软在了李东阳怀里。

    李东阳已被女人折腾醒了,他好奇地看着微闭了双眼、物我两忘、独自陶醉的王雪琴,心里顿生一股怜悯,愧疚之情。他也在努力,尽自己最大的可能满足着爱人。这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而眼前却感到无比陌生的女。但自己的井水干枯了,他的努力也无能为力,无济于事。

    他有些疚意地拍着汗流浃背的王雪琴,“雪琴,我这几天感到特累,请你原谅。”

    王雪琴倒觉得自己很羞涩,她为自己快40岁了仍这么渴望男人而羞愧,“我知道,来,让我为你放松放松。”

    她让李东阳翻过身体,俯卧过来,却突然发现李东阳的背上左右两边有几道被人抓过的红红的五指印,深入皮肤。这是女人高潮时死命抓过的。王雪琴一下就明白了,她一下楞在那里,半天才缓过神来,千真万确,一定是哪个女人与他偷情时留下的印痕。王雪琴太熟悉了,联想到这几天李东阳对她身体的视而不见,联想到刚才他的种种表现,她一股心酸涌上心头,一阵悲哀一阵忿怒一阵慌恐慌,她的心已凉了半截。

    她忍无可忍地爆发了,“李东阳,你与哪个女人做了?”

    李东阳意识到了情况不妙,他装着不明白,仍趴在那里,“你说什么呀?”

    王雪琴一脚踹在他的背上,“你装什么装?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有了女人?”说完她的眼泪就叭嗒叭嗒落到了李东阳的背上,“证据确凿,你看你看。”

    她不知那来的力气,一下把李东阳拉起来,让他背对镜子,一掌打在他被抓过的地方。感觉火辣辣地疼,李东阳扭头一看,自己也吓了一跳,“这个钟月春,自己当时就怎么没有觉察到呢?”

    李东阳仍申辩着,但他一时却理屈词穷,找不出有什么应对她的理由。

    “李东阳,我对你太放心了,你一整天一整天在外面鬼混,说什么这个朋友那个朋友约你,我怎么就没有想到是女人在约会你了呢?我太傻了,是不是那个像妖精一样的女人花花?我早就发现她的眼中有一股媚人的妖气。五一我一回来,你突然给我整出一个漂亮的干妹妹出来,平白无故地冒出这么一个干亲戚,蒙我这个傻女人。我怎么不动脑筋想想你们的关系不是这么简单呢?我傻啊。”

    王雪琴想大吵大闹一场,但她不是那种女人,她强压住内心的愤怒,开始幽幽怨怨地哭泣。

    李东阳看着从来没在自己面前哭泣在女人,顿感措手不及,六神无主,坐卧不安,看来招与不招都是无可救药了。

    王雪琴仍在倾泄内心的怨气:“以前,你与那个小女生钟月春,我都没有计较,相信那只是你偶然的出轨,相信你不会为了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女生不要幸福家庭。这么多年,我那一点对不起你,为了你写作,我默默地奉献,牺牲自己的青春,为你作好贤内助。你而今出名了,就把我这个昨日校花当作黄脸婆了。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把我当猴耍,把昔日我对你的爱当欺骗我的筹码。人们说,中年的男人都是用下部来思考,果真是这样。我就一直被你欺骗着,你玩了多少女人?玩妓女我可以原谅,因为那只是色情,相信你一个作家也不会那么低俗。玩情人我能原谅吗?天底下有几个女人能原谅自己男人有情人?你自己仔细想一想。”王雪琴穿好衣服出去了。

    家庭之战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展开了。

    王雪琴痛过哭过怨过恨过之后,并没有像许多女人那样将家里搅得天翻地覆,一家人不得安宁,甚至鸡犬不宁。她有她自己处理问题的方式,她相信冷处理比热处理更能让李东阳倍感内疚倍感悔恨。

    她照旧下楼去给全家人买回了早点和一天的时鲜蔬菜,还特别为小谷雨买了鲜牛奶和零食。回来后到玲玲房间,看可爱的女人和小谷雨睡得正香甜,多么温馨的一幅家庭生活图景,如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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