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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剑翼

正文 第 113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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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口吞下丹丸,不过弹指,郎飞体表莹润的皮肤变得有些苍白,脸皮一阵扭曲,变作一张俊俏的堪比女子的面容,再看不到一丝英武之气。除却满面苍白显得有些病怏怏外,还多了几分脂粉气。

    拿出一面镜子照了照,郎飞点点头,很是满意自己现的模样。而后又拿出几张粗纸,将些常见的药材包好,一只手拎着,一手缩袖子里,频频擦拭额头,装出一副赶路模样,自那土丘后面转出,沿小路前行。

    “哎吆,哎吆。”郎飞疾步前行,将至密林处时,一阵阵娇呼传入她的耳中,随着距离愈近,呻吟加清晰可辨。

    “谁?谁那里?”这小子将计就计,装出一副错愕状,东张西望。

    “公……子,公子,奴家不慎跌落坡下,想是扭了脚,如今动弹不得,还望公子发发善心,救奴家一救。”

    郎飞循声走去,自路边探头出去,只见那女子正坡下嘤嘤的哭哩。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为何大半夜的独留此处?”

    见他心有疑虑,女子轻动了下**,指着足踝红肿之处,啜泣道:“小女子乃三里外胡家庄人氏,只因白rì里回娘家探亲,想及左右不过三五里远,又有过半是官道,能有什么凶险,故此只身一人,不想爹爹高兴,席间多饮了几杯,服侍其睡后告罪返家,途经此处,月夜下有些难辨地形,不慎跌落坡地,伤了足踝,正叫天不应喊地不灵时,不期公子路过,但求公子仁善,救奴家一救。”

    “那你等等,待我下来。”郎飞装作凡俗之人,七手八脚的自坡上滑下,弄了一身土,连滚带爬跑到女子身旁,道:“姑娘,伤势怎么样?给我看看。”

    晃眼见到郎飞长的这般标致,女子脸面酡红,舒直**,指着玉足道:“喏,就是那里。”

    郎飞心中冷笑,却把手伸出,摸着玉足,心不焉的看其伤处。

    “公子,奴家有幸遇到公子,但不知公子姓甚名谁?哪里人士?如此月夜,急匆匆行来,所谓何事?”

    郎飞轻轻的摩挲着她足部肌肤,随口答道:“唉,我名李菁,乃由此东去十里,李家村人士,只因家母急症再床,耽误不得,是故,连夜进城抓药以求救母ìng命。”

    见郎飞对答如流,女子眼中jīng光一闪,安下心来,故作惊讶,道:“既这般,那公子速速回返,倘因奴家之事错过救母良机,岂不是天大的罪过。”

    “那姑娘你……”郎飞微微一怔,脸上露出几分犹豫不决,苦着脸道:“这等荒郊野地,后有密林,若是出现什么狼虫虎豹,那姑娘岂不危矣,老母要救,但对姑娘也不能见死不救啊。”

    女子闻言,脸上装出一副惊骇yù绝的神情。“这里有野兽出没?”

    郎飞极为配合的点点头,道:“不止如此,据说还闹鬼哩。”

    第二百九十三章 风花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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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怎么办,怎么办?”女子一时惊慌失措,后咬咬牙道:“公子,你带我离开吧话罢,刚一起身,蓦地痛呼一声,又跌回原地,复又嘤嘤哭道:“不行,不行,走不得,疼痛难当。”

    见她做足了戏,郎飞心中冷笑,顺势说道:“既然姑娘走路不便,不若由小可背你出去如何?”

    “好,好子连道三声好,急点臻首道:“如此,就有劳公子了。”

    “些许小事,何足挂齿。”郎飞将药材收好,抬脚走近一步,作势就去扶正女子。

    “冤家,姑娘我可是喜欢你们这种嫩笋了。”话音才飘入耳中,郎飞猛觉眼前一花,粉红的纱巾拂过,一股异香吸入口鼻。紧接着,只觉天旋地转,头重脚轻,腰酥身麻。不觉间,一个埽й犜缘沟亍?br />

    “好俊俏的哥儿,不枉本姑娘走此一遭。”女子抚摸着郎飞的俏脸,由上而下,滑过胸膛,掠过双/胯。就那么怔怔的看着他。

    片刻后,一阵凉风袭过,女子猛然回过神,喃喃自语道:“你看我,只想着与你同寻鱼水之欢,却忘了这荒郊野岭行房,是多么大煞风景的一件事哩。”

    爱怜的看了郎飞一眼,女子伸出舌头舔舔双唇。正此时,弯月躲入云层之中,天地间蓦然yīn沉了几分,女子低着的头猛然扬起,看定郎飞,以长长的指甲刮了刮他胸脯肌肤,放嘴边浅浅的舔了下,一脸悠然的道:“就不知你这冤家的心肝肺滋味如何,有没有三月之前,老娘猎获的龚州四才子之一的唐伯虎爽口。”

    语毕,女子立身站起,整整轻纱,将郎飞抱起,与前时壮汉一般,夹臂弯里,祭疾行符,顺着来路奔去。

    郎飞其实早就醒了,红纱中的**香才一吸入,他便运转元力,将之炼化一空不过为了探明真相,他却故意装出被迷假象,任由女子施为。

    前刻女子摸遍他全身时,这小子还有几分享受,只觉浑身热血贲张,燥热难当。但不想女子后一刻所说之话,让他一瞬间由天堂跌入地狱,但觉头皮发麻,心头升起一股寒意。

    就这样,女子夹着他,一路狂奔,过有须臾,来到一条群山环抱的小山坳中,于瘴雾升腾之处站定,女子按着一定规律,左迈几步,右迈几步。

    不大的功夫,女子一步踏出,郎飞但觉眼前一亮,一座修葺的美轮美奂的庄园出现,红墙飞彩,绿瓦流翠。墙外点缀着琪花瑶草,玉叶琼枝。

    女子不停脚步,移步走至半掩的门扉前,郎飞神识观瞧,就见正梁上悬一匾额,上书;“风花观。”

    推开门,前行几步,正巧堂屋中步出一桃花眼的美貌女子,见及那梅仙姑夹着郎飞走近,施施然行了一礼,道声:“梅师姐,你回来了?”

    梅仙姑微微一笑,开口道:“燕师妹,如此匆忙,所为何事?”

    燕仙姑眉开眼笑的道:“师姐回来的正好,今rì收获颇丰,大师姐吩咐下来,要开无遮大会哩!”

    “哦?这可是好事!”梅仙姑笑道:“那你快去通知众位姐妹吧,我去去就来。”

    燕仙姑点点头,刚要动身,撇及梅仙姑臂弯里夹着一人,即刻惊呼道:“这等天è,师姐竟又抓了一个脔人,甚是可喜。”说完,燕仙姑又近几步,突然撇了郎飞一眼,道:“咦,这人看样子颇为年轻,师姐,让小妹看几眼可好?”

    “算了吧,师妹,这人只是个山野村夫,相貌丑陋,有什么好看的,万一惊了师妹,就不好了说着,梅仙姑后退几步,绕个小圈,快步行入一条长廊,边走边道:“燕师妹,既然是大师姐的吩咐,你还是快去通知其余姐妹们吧。”

    “哼!”燕仙姑眼中掠过一丝jīng芒。恶狠狠的瞪了她背影几眼,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还需将他藏好,若要关到地牢,万一被哪位师姐发现了,岂不是割我心头肉!”梅仙姑带着郎飞左转右转,故意避开有人之地,用时盏茶,来到一栋小院之中,迈步走入正房,推开门,走至床前,将郎飞一下丢被褥之上,而后伸手勾住他的下巴,妖娆一笑。“小冤家,你此稍等,大师姐要开无遮大会,不得不去。多也就一rì光景,奴家定来与你承欢。”

    话罢,梅仙姑又将粉è纱巾郎飞鼻前抖了抖,随后咯咯一笑,满面chūn风的走出门去。

    待她走出门,不闻脚步声时。郎飞紧闭的眸子霎时张开,一骨碌坐起来,先是打量了一眼屋内环境,床上;青纱帐四方悬翠,双枕床处处喷香。被褥上颠/鸾/倒/凤俏鸳鸯,承尘下风花雪月美娇/娘。再往外,描画绣凤的桌布,镶金纹云的妆台,流光溢彩赤铜镜,盈珠满玉玛瑙盒。再环目墙面,却是些靡靡夭夭chūn/宫图,什么《尝后图》《熙陵幸小周后图》《孟宫蜀jì图》《班姬团扇图》《嫦娥奔月图》等等。挂满了整个房间。

    郎飞看了又看,闻了又闻,半天方才缓过神来,暗叹这些妖女住的奢华。复想起什么无遮大会,这小子将神识散出,蔓延至整栋宅院。

    梅仙姑将他放置之处位于风花观东方,神识向西延伸,就见数位媚眼含chūn的女子向着正中心偏北一个小院走去。

    郎飞将神识移至,透过半掩的门扉,只见其中红粉盈盈,妃花簇簇。神识跟进,原来是一片桃园,zhōng&nbp;yāng一条小溪弯过,正心一座凉亭,凉亭四周是一片开阔地,翠翠芳草间,漫布着二十多张纱帐。

    往亭心看去,月è下,一风韵犹存的徐娘不着寸缕,半躺竹踏之上,其一旁偎坐着数个女子,都美艳如花。郎飞驱神识靠近,略略一扫,这些人的修为已心中有数。这十多个女子中,zhōng&nbp;yāng的徐娘修为高,当是换骨境,其余围坐的多为脱胎,得气之人。

    过有片刻,那些急匆匆赶来之人也已到位,郎飞就见带他入观的梅仙姑跑到一高挑女子跟前,亲热的称呼其琳师姐,随后二人有说有笑的小声攀谈起来。

    转眼间观中之人俱都到齐,那徐娘缓缓坐正身子,目光扫过众女,待其皆噤声,出言道:“众位师妹,今rì辛苦了。当真是吉星高照,至如今,猎获脔人五十之数。今师父不,师姐我做主犒劳犒劳大家,做它一场无遮盛宴,师妹们觉得如何?”

    “谢大师姐!”“谢大师姐……”一时间道谢之声此起彼伏。

    那大师姐环目一一扫过其余二十人,满意的点点头,伸出手,指定梅仙姑二人道:“梅师妹,琳师妹,就由你两人去押解二十一个脔人过来吧。”

    说完,又指指一旁的二人:“兰师妹,敏师妹,你二人去督促那些奴仆,隔院中驾锅起灶,收势柴火。”

    “是!”四人躬身领命,双双离去。

    桃园众人都叽叽喳喳的说些今rì之事,郎飞听得不耐,将神识撤出跟定梅仙姑四人。

    “琳师姐,小妹听说你今天神威大展,只半天功夫就猎得五人,实是让小妹折服。”

    听着梅仙姑的恭维,身材高挑的琳仙姑得意一笑,道:“梅师妹,你也不错。”

    一旁的二人见说,兰仙姑咯咯一笑道:“两位师姐,托你们的福,今天又能得享美味了。”

    敏仙姑同样插言道:“可不是嘛,想及前次吃到口中,弹跳爽/滑,怎一个好字能够形容。”

    “不错!”琳仙姑点点头,道:“我分到的那块,筋道多/汁,异香飘满口鼻,当真是绝妙美味。”

    她四人一路说笑,郎飞听得云里雾里,没奈何,又不能发问,只得闷肚子里,神识跟着她们转转绕绕,来到一破旧石屋。

    推开门,火光映照处,一道斜向下的青石甬道出现眼前。四女脚步不停,前后进了甬道,不一会儿,下行到一地牢之内。

    地牢分作两区,左方一间大牢内关押着一些男人,林林总总足有五十多人,透过围栏,郎飞认出乃是他前时所见的那些俘虏,想来就是这些妖女口中所说的脔人。他又将注意力移至右方,就见那里环境略好一些,十数个小型牢笼,单独关押着一个个身着道袍之人,就连郎飞前时所见的燕墨,亦身处其中。一一扫过这些人,郎飞注意到他们都面黄肌瘦,jīng神倦怠。除了行动尚算正常外,俱是一副纵yù过度,元气大伤的状态。

    随着四女走入,牢中一阵āo动,右方诸多道人面无表情,麻木无觉。左方牢内一些满脸横肉的家伙开始骂骂咧咧叫嚣起来。

    琳仙姑一一点过那些嘴巴不干净的家伙,向着梅仙姑打个眼è。

    梅仙姑眼中闪烁着寒光,自石墙上取下一串镣铐,开了牢门,只身走入。

    “臭娘们儿,老子跟你拼了。”几个自持有些拳脚功夫的汉子见她独身走入,揉身扑出,抡起钵盂大的拳头向她打来。

    第二百九十四章 无遮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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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仙姑怡然不惧,运转真气,闪身迎上世俗之人又哪里是她得对手,只片刻功夫,那几个出手之人已然趴地面,哀嚎不休。

    放倒他们后,梅仙姑拍拍手,目光扫过其余之人,唬得众男一个个哆哆嗦嗦直退到墙根,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梅仙姑满意的点点头,冷着脸,上前一步,将那倒地上的几个家伙锁了,而后又自人群中挑出十来个,同样锁了,后走到起先看好的书生面前,对其抛个媚眼,一把拉出,同样上了镣铐。

    二十一个眨眼够数,梅仙姑点点头,抓着锁头,半拖半拽,将那些人拉拉扯扯的捩出牢门。

    “你……你想干什么。”前面的书生两腿打颤,后还是克服了心中恐惧,结结巴巴的问了一句。

    “干什么?”梅仙姑转身,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一只手朝他两腿间抹了一把。“让你快活,快活。”

    “子曰:‘非礼……’”

    “啪”书生挨了一个耳光。“子曰个屁,伺候老娘高兴了,多留你几rì,若不然,现就废了你。”

    书生被唬得一跌,后被梅仙姑拽起,自此再不敢多言,由她拉着,走到台阶前。

    琳仙姑清点一下人数,点点头,道:“不多不少正好二十一人,兰、敏两位师妹已押解足数奴仆离去,梅师妹,咱们也走吧。”

    梅仙姑点点头,拉着众男,步上甬道,沿路返回。

    用时一盏茶,郎飞跟着二女回返桃园,待这二十一位男子先后走入亭心宽阔地

    那已等候许久的诸女立时躁动起来,一个个都目光火热的这些男人身上扫过,寻找着自己心仪的目标。

    “两位师妹辛苦了。”话罢,众女称之为大师姐的徐娘缓步走下石亭,袅袅娜娜,也不顾有些男人火热的目光,就那么大大方方,赤身**的走到他们跟前。

    “不好,头太大!”“这个也不好……身子有些弱。”“这个,不好,脂粉气太浓了点。”徐娘摸摸胳膊,捏捏大腿,挑挑拣拣,后选了个伸长八尺,面è白净,两腿肌肉紧密,一看便知腿上有几分功夫的家伙。“喏,就是你了!”

    那汉子一愣,正有些不明所以时,众女中走出一个岁数小之人,前行两步,近得汉子身,摸出一枚丹丸,一只手捏开那汉子下巴,将丹丸硬生生喂下。随后打开镣铐,闪身离开。

    “来吧,跟老娘来。月è刚好,正是翻云覆雨之时。”那徐娘想到美处,忍不住伸手向下,沾了几滴风流露,伸舌浅尝,咯咯一笑,拽起那汉子,闪身纵入石亭,就榻上迫其脱了衣衫,上下其手。汉子被他撩拨的ìng起,想来前时服用的丹丸也是催情之物,不一会儿便浑身燥热,气喘吁吁起来。一个翻身,猛然将那徐娘压身下,暴吼一声,行起不雅之事。那徐娘咯咯直笑,媚眼如丝,一双手紧紧抓着汉子双臂,合着节拍,传出声声娇/喘。

    这一幕,就大庭广众下发生,二十个男子中,有那è胆大的,目不转睛的瞧着石亭,喉头咕嘟嘟咽着口水。一些胆小的,或捂着眼,或躲其余人等身后,不过自指缝身隙间,依稀能看见他们明晃晃的眸光。

    “姐妹们,大师姐都开始了,还愣着干嘛,各寻自己所爱吧。”一个薄唇柳眉的女子,忍不住chūn水决堤,爱cháo翻涌,高声喊了一句那些女子如梦方醒,一个个回过神,急匆匆的跑到男人堆里,各寻所爱,逼服了丹丸,解开锁链,有的牵入溪中,有的带去树下,有的进入纱帐……一时间,整个桃园中团团雪肌,声声娇/喘。花露饮不,chūnè妙无边。

    郎飞一旁看的浑身燥热,口舌生烟,眼看着二十一对男女就那么露天苟合,他心中不齿的同时,想到雪娅、清寒、小芸三女,竟也生出丝丝怪异的念头。

    “呸,呸,呸,我郎飞乃正人君子,怎能有此想法。”这小子一边强定心神,一边转移视线,已求分散注意力。

    月华当空,星光闪耀,晃眼间,郎飞突然撇到隔院突然生出屡屡炊烟,柴禾爆裂的噼啪声亦隐隐可闻。

    “对了,只注意这些男子了,那些道士哪里去了?”郎飞心中略一转念,忙将神识越过院墙,探到东方炊烟升起之处。

    离桃园不远,只隔一片花圃之处,杂乱的院子里架起四口大锅,郎飞近前瞅了瞅,就见一口锅中装着沸腾的清水,一口锅中“咕嘟嘟”炜着高汤,一口锅中盛满了滚烫的黄油,还有一口锅中空空如也,下面仅有些干柴,尚未生火。除此之外,院北角落里另有一灶,上有蒸笼,腾腾烟气风箱的呼呼声中漫半空。道士们一个个愁容满面,添柴的添柴,打水的打水,不敢有丝毫的懈怠。郎飞环视一周,发现燕墨那小子赫然列,正西北角木桩上,咔咔的劈着柴火。

    “咦,现今不过二天,这些妖女要干嘛?难不成要吃宵夜?”郎飞不解,弄不懂这是为何。若只为宵夜,二十一人份,只需寻常炉灶即可,哪用得着这般大张旗鼓。

    郎飞怀揣不解,左右奔忙,来来回回切了无数次视角,足有须臾时间,桃园中二十一对男女不知赴了几次巫山,亦不知经了几度**。至后来,一十二套法门,三十六般姿势,郎飞看的都有些麻木时,猛听得一时娇叱,转眼望去,却见声音乃是自一顶纱帐中传出。他忍不住探入神识,就见一全身白里透红的**女子,骑坐一个身材肥实的中年男子身上。

    “没用的东西,才不过区区十次,你就软了?老娘瞎了眼,挑错了对象,本以为你这身子骨,还可多坚持一会儿,没想却是杆锈枪。”

    郎飞闻言观,但见男子气若游丝,一脸苍白,虚汗滴滴答答淌下,打湿了短发,氤湿了红枕。

    “哼,留你何用!”说完,女子不再嗔怪,眉眼间多了一丝狠历,拔起身子,探手竟从被褥下抽出一把尖刀,瞥了眼那/话/儿,舔舔嘴唇,屈指捏住上端,眼睛眨也不眨,一刀割下。

    “哼!”那男子只闷哼一声,胯下鲜血汹涌而出,直似喷泉一般,染红了整个纱帐。

    女子舔舔顺着脸颊滑下的鲜血,一脸回味的表情,末了站起身,就这么浑身鲜血,捏着男人那/话/儿,步出纱帐,过院门,走向隔院。

    身边发生可怖的一幕,那其余二十对还耸动的男女竟似不觉一般,男人们俱都朦胧着双眼,享受不。唯有几个女子,见及血è,眼中没有丝毫惊惧,闪动的是兴奋的光芒。

    郎飞呆呆的看着这一切,他有些懵了,怎么也想不到这等惨剧竟然发生自己眼前。他也曾杀过人,可那都是坏人,都是想要他命的家伙。即便是当年尸窟中,他也没像今天这么失态,这哪还是印象中柔柔弱弱的女子,分明是些手握屠刀的修罗。古人云,一rì夫妻百rì恩,即便是露水鸳鸯,稍有良知之人,也不可能下得了这般狠手。可这一切就他眼皮子地下发生,双方无仇无怨,前一刻还欢愉无间,这一刻,竟能挥刀相向。女子心肠之恨,手段之毒,让他不禁头皮发毛,后脊骨发凉,只觉如坠冰地狱,后心冷飕飕的,浑身恶寒不已。

    “瑛师妹结束的真早啊,好可惜,我这个也不行了。”

    听罢此话,郎飞微微一怔,话音熟悉,不是旁人,正是带自己入观的梅仙姑。他急急忙忙的循声望去。

    就见一株桃树底下,梅仙姑望着匐她身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的书生,幽幽一叹,道:“身子这么弱,即便是服了合情丸,却也只能坚持个把时辰。”话罢,语气一转,梅仙姑轻轻抚摸着书生的脸颊,一脸怜惜的道:“可是奴家就喜欢你们这种,想当初,同床共枕夜不眠,细数**几度。妾问颠/鸾/倒/凤何时休?却把情话收。床头诗,柜首词,句句情浓,对对连心。檀郎赞我美红袖,给个神仙也不走。”

    梅仙姑一脸爱意,侧身将书生抱起,翻转下,她赤身伏书生胸脯之上,樱唇轻吻几口,爱怜无限的抚摸着,惆怅的叹口气,幽幽说道:“郎啊,一夜**,须臾欢愉,奴家服侍你入梦。”

    轻拨开粘连书生额头的黑发,梅仙姑坐他的小腹之上,玉手轻轻按摩着他胸部肌肤,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

    “咦,这女子倒还有几分贤德。”

    郎飞正出神时,突然,那梅仙姑的手中光华一闪,一抹飘红飞出,如雨一般的鲜血激hè而出,将桃树上点点粉è小花染做朱砂。

    书生抽搐几下,眼中的光芒渐渐黯淡,片刻之后,瞳孔放大,面è死灰。

    “哈哈哈哈,男人是什么?猪狗一般的东西,还妄想得到老娘的垂青,做梦!”梅仙姑尖利的嘶吼传出,她伸手将书生的热血涂满整个胸脯,一脸满足的仰天长笑,盏茶时间方才回过神,摸着尚有余温的尸身,眼中狠毒之è一闪。“要怪只怪你时运不济,老娘本打算留你一条命,多把玩些时rì,可谁曾想,后时分遇了个好的。”

    第二百九十五章 燕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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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话,她将手中刀一把丢掉,却将一双血手伸出,对准开膛之处一下插入弹指功夫,梅仙姑脸上露出一抹疯狂,左手一拽,竟将一颗血红的心脏抓了出来。紧跟着,右手一拉,又扯出一片粘连的内脏。

    “啧,啧,这心肝肺,还温和着呢。”谈笑间,梅仙姑竟然张口那颗心上撕下一块肉来,嚼了嚼,咽下肚,舔干净唇边余血,点头赞道:“还算爽嫩,但不知煎着吃味道如何。”

    说完,两手捧着书生内脏,如同前一个女子一般,就那么施施然,走出桃园,仍奔隔院而去。

    “这……这都是什么人啊!”郎飞收回神识,擦了把额头冷汗。这接连两幕看得,直让他小心肝怦怦乱跳,若不是窗外清风吹拂,晚月高挂,还以为不小心走入那yīn曹地狱之中呢。

    又过片刻,他定了定心神,咬牙将神识再次放出,径直探往架起锅灶的院落。

    “唔……梅师姐,下次我再也不选这种肥实的家伙了,恁的没用。”

    “咯咯……好师妹,你才来几天,这男人嘛,玩儿的还不算多,怎能知道哪个有用,哪个没用。来rì方长,过些时rì,你自会有所领悟的。”

    郎飞神识扫过时,正见二女隔着不远,各自坐浴桶之内,宛如没事人一般,正那聊些家常哩。他将视线移开,眼见一口锅旁站着个小道士,正拿了个铁铲那翻炒着什么。近前一看,锅中油花翻腾,铁铲下盖着之物,可不正是那书生的心肝。

    虽心中早有了准备,可一见眼前场景,郎飞还是忍不住一阵干呕。片刻后,他又转了一圈,后蒸笼中发现了先那个女子割下的半截阳/物。

    “这些妖女该杀!”郎飞恶狠狠的嘟囔一声。

    正此时,听得院门响,就见那被称作大师姐的徐娘走了进来,臂弯里抱着条大腿,滴答答的鲜血自其嘴角淌下。

    才进门,不由分说,将那条大腿抛给一个小道士。“给老娘煮了,记得多放些盐,老娘口重。”说完,径走到二女旁,寻了个浴桶跃进,不一刻,三人有说有笑起来。

    那大师姐乃换骨修为,这些女子该有个师父,就是不知修为如何,若是筑基境,即便是有这许多女子帮手,郎飞亦无所畏惧,拼不过,大不了跑就是了。但若是炼jīng境,考虑到小羽儿被枯松上人所伤,如今还没完全恢复,凭他独身一人,修为境界整整差了一阶,思及木云子的恐怖,他实是没胆量孤身犯险。

    毕竟不明情势,郎飞不敢轻举妄动。就这样,耐着ìng子,看着她们的一举一动。待到寅时过半,二十一个浴桶中都坐满了女子,其中有几个也如梅仙姑一般,杀掉了露水之夫,或剖心,或割肾,或断其手足,或斩其头颅,都拿来,变着花样儿的让那些道士帮忙蒸煮煎炸。

    天晓时分,前时自地牢中押出的那些男人,尚且完整者不过十数。一夜缠绵,都脱力昏迷,后来被几个道人抬回地牢安置。

    剩下的那些尸体,二十一个女子出浴后,分拣一番,将那中意的留作食材,将那看不上眼的俱都埋了两院间的花圃之下。

    辰时将至时,众道人如下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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