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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剑翼

正文 第 122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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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来后,寻到仍亭心等候的郎飞,霍云将那地图交付于他。

    接过地图,郎飞满心欢喜的打量了一眼,见与以前丹门所观大致相同,于是点点头,揣怀中,言说事毕,yù要辞行离去。

    霍云久留不下,于是为其置办了一些时鲜蔬果留作路上吃食。郎飞虽不需要,怎奈霍云一片心意,盛情难却之下,也只好满口称谢,郑重的收了起来。

    而后,二人出得霍氏族宅,自雪华山一路向西,将郎飞送出百里后,霍云方才回返。

    却说郎飞,东望去再不见霍云身影,他便寻了个山头,驻足稍歇,顺便拿出那张地图,细细研读经纬。

    依图中所绘,整个长青界分做四个版块,一大型,一小型,还有两块中等大小的陆地。

    大的陆地;称作长青大陆,被其余三块大陆夹于zhōng&nbp;yāng,其形呈不规则的椭圆状,上有长青五大宗门,分别是,正zhōng&nbp;yāng丹青山脉中天削峰的丹门,北地大雪山中天曜宫,东南方向偎海湖湖心小岛上的明阳宗,东北方向五连山脉中的千岳宗。除此之外,还有长青大陆南端,南海诸岛中的扶摇岛。

    长青大陆正东方向隔海相望数万里之遥,乃两块中型陆地中的一块,称作和风大陆,其形规则若卵子,终年气候宜人,和风徐徐。其上坐落二宗,北方雷都山脉中的雷帝山以及中心位置龙荒沼泽中的木府宗

    至于长青大陆以西,相隔数十万海里之处,乃另一个南北狭长的中型大陆,其名乃灼砂大陆,若其名,灼砂大陆百分之九十的地域皆是沙漠,鼎鼎有名的天风沙漠便位于大陆zhōng&nbp;yāng,郎飞注意到标注天风沙漠之处,偏西南另有一醒目标识,注有宇文二字,想及往rì听闻,当是长青界唯一的超级世家驻地。感慨片刻,郎飞转眼瞥及大陆南部是荒芜之地,又将目光转向大陆北端,但见一片连山横贯东西,其名称作天辰山脉,内有二宗,东端,与长青大陆隔海相望的乃积雷山。西北方,熔阳峰上坐落着玄火宗。

    略略扫过无数二三流宗门世家,郎飞又将目光聚焦长青界南端的小型大陆上,虽是大陆,其名却以岛结尾,乃是冰觞岛,若其名,形同酒器,终年冰封,其上渺无人烟、飞鸟罕至之地。zhōng&nbp;yāng冰原上有一冰宫,取名冰魄,是为绝情道驻地。

    眼下郎飞yù往之地乃是灼砂大陆的玄火宗,于是他参照地图上自己现处方位,一路向西,行有十rì左右,到得长青大陆西方边境。一小镇上稍事休整,采购了一些补给品后,郎飞再次上路。

    “……”

    一月之后,灼砂大陆。

    南北延伸,连绵不的海岸线上迎来一位不速之客,但见他白衫凌乱,鬓发翻飞,蜡黄蜡黄的脸上挂满了因疲惫所致的愁容。除此之外,那胯下本应神骏的白虎儿亦有些萎靡不振,飞行之姿一晃三摇,看那模样,说不定哪一刻便会耗气力,自空中一头扎入海里。

    片刻后,阵阵海浪拍打沙滩声中,那一人一虎总算是挨到了岸边。令人错愕的是,飞上岸后,才不过前行数丈距离,让过海浪范围,连人带虎,咚的一头扎沙地上,各仰面朝天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这一脸蜡黄,面相三十左右的消瘦男子,正是易了容貌的郎飞。沙滩上躺有片刻,略缓过一口气,郎飞抬头看了眼东方视线头处那一片弥天的乌云,心头不禁生出一股隔世为人的恍惚感。

    想及这数十万里的路程,不由得心中感触良多,无怪乎常听人说,对炼jīng境以下之人来说,去往灼砂大陆乃是九死一生之事。现想来,郎飞深以为是。思及途中所遇,一时仍觉后椎骨处有些发凉。

    灼砂大陆与长青大陆之间的这片海域,有个名字,称作雷罚之海。平时与他处海洋一般,一波万顷,碧野千里,并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若遇暴风雨,这才宛若蛰伏的魔怪,露出那尖利的獠牙。若只说风雨,任它密洒如织,浪顷万丈,对于眼前这一人一虎来说还无甚凶险,可要命的却是那漫天的雷霆,诚如雷罚之名,其密集程度,比之如织暴雨亦不遑多让。一路上,郎飞所遭遇的海上风暴就不下十数回,若不是他的元力护盾比之一般筑基修士强太多,根本就不可能撑到今rì。

    能够全身登岸,那张地图居功至伟。万幸之前他行事小心,没有冒进,霍家得到地图后方才动身西行。想及茫茫无涯大海中的雷云风暴,郎飞忍不住轻轻拍了拍须弥带,若不是这种十宗监察院所赐下的地图绘制详,参照物较多,那举目不的一片汪洋之上,一旦飞行方向稍有微偏,便会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倘若前时大意,弄张随处可见的大路货,此刻指不定还海上打转呢。

    如此良久,郎飞方才收回思绪,整理一下衣衫,站了起来,打量一遍四周环境,又升至高空望了望,见得周围十数里之内杳无人烟,方才落下,摇摇头,将那须弥带中所余不多的肉干分作两份,与小白儿各自吃了些。

    食毕,郎飞再展地图,详细对照一番,发现自己所之处位于天辰山脉东南方向不远,于是跨上虎背,招呼小白儿一声,向着西北方向飞去。

    别过海岸线,赶有三个时辰,地平线上渐渐出现一片横贯东西的起伏山地。再近前,郎飞对照地图细细比对一番,确认了心中所想,眼前的群山正是那天辰山脉。至此,贼小子心中渐渐转喜,招呼小白儿调转方向,沿着群山脉络,径直投奔西方。

    灼砂大陆乃是南北走势,横窄纵长。郎飞驾着小白儿一路向西,只用了半rì光景,便见地势渐渐平坦,大大小小的村镇亦出现谷地或者低岭之间。郎飞心念一转,结合地图中所绘,知道是到了积雷山与玄火宗中间所夹的两个皇朝中偏东方向的魏国。

    漫游群山之间,贼小子心中欢喜,忍不住一声长啸,惊起林间无数鸟雀。时至如今,前路通坦,再无泥泞,他只需取道正西微偏北一点,必不至错过地头。

    依着心中所想,一凡俗城镇逗留一rì,第二天,郎飞复动身向西,行有两rì光景,偶见半空上有些遁光,他心中一惊,收了小白儿,只身飞行。天黑时刻,降落一处凡俗大城,寻得一间客栈略作打探,得知此处已然是晋国西北边疆,距离那熔阳峰上的玄火宗已不足千里。压下心头兴奋,郎飞店里住了下来。

    入夜后,躺床上,这小子思及自己远道而来,并不怎么了解玄火宗,如何顺利混进山门才是一等一的难事。左右想不出个法子,他又将地图拿出来细看了一遍,发现距离玄火宗不足三百里外有一处修真坊市,立时心念一转,想到还丹门时偶然听说的一件事。

    整个长青修真界,若言散修,其数如银汉繁星,滨海之砾。对绝大多数散修而言,生平大的愿望,便是能拜入长青十宗,出人头地。是故,十宗山门不远处皆有坊市,坊市中聚居着一大批的散修。这些散修只有一个目的,那便是每到十宗开山门收徒之时,便会结伴登山,以求能趁机晋身,飞上枝头变凤凰。

    为此,多少人空耗了年华,多少人虚度了青chūn。管能够如愿之人千不存一,可诸散修依然如扑火飞蛾一般,但有一丝可能也不怕撞得头破血流。有那上了年纪的散修,他们此生无望,便带挈自己子弟,终rì相侯开山年景,只为后代能够得仙缘,拜入山门。

    念及此,郎飞心中有了主意。将地图放好,伸个懒腰,倒于床头沉沉睡去。

    第二rì,晨阳初升时分,郎飞离开客栈,出得城门,寻了个僻静之所,纵身御空而起,认准西北方向,放开速度飞去。

    第三百一十七章 坊市偶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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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有半rì光景,午时许,但见烟云中多有遁光划过,郎飞稍缓飞速,定睛向下看去,透过稀薄的云层,观得前方不远一山脊zhōng&nbp;yāng地势较为平坦之处出现一片绵延数里的殿宇群

    知道前方便是此行的目的地,郎飞折身向下。片刻后,降落坊市旁一处开阔的空地上。

    略作休整,郎飞迈步来到坊市近前,举目望去,但见往来人头攒动,远近楼阁峥嵘,路边摊上各è灵材、珍宠无数,就连那下品法器,都随处可见,而一些街边旺铺,贴牌上明码实价的标注着一些上品法器。郎飞不由的心生感慨,眼前的坊市比之赵国所见,怕不是强盛百倍有余。

    时值正午,这小子肚中无食,正觉饥饿,眼见不远处街心位置有一间酒楼,遂快步走入。

    才至门口,一个年岁不大的小二,满脸堆笑的将其迎入。进得前厅,环目四观,但见座不少修士,筑基境界以上的足有半数,郎飞不禁暗暗咂舌,感叹大宗驻地,果不比那世家小国,当真是物华人丰。揣着些许感叹,郎飞径直上了二楼,却没要雅间,只大堂寻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了。小二报了些灵珍菜品,郎飞也不问价格,随意点了些,就坐安等。

    少时,酒菜齐备,贼小子一边独斟独饮,一边暗暗留意其余桌上之人的谈话。一炷香时间,待得微有醉意之时都不曾打探得半分与玄火宗相关之事。

    无奈之下,他只好舍了原先盘算,以灵材结账后,走至楼下前台,寻得那一脸富态的掌柜,出言问道:“掌柜的,下乃海上散修,近年修为受滞不前,妄想投一宗门安身,以图有所jīng进,但不知这玄火宗几时开山门收徒?”

    那掌柜的听说,也不意外,仔细打量郎飞一眼,微微一笑,道:“这位客官,小掌柜常年干此营生,如你这般的客人接待了不下千人,我劝你还是熄了这份心思,玄火宗乃一流宗门,可不好进观你修为不低,若再有一二拿手绝学,还是安下心,寻个二三流宗门栖身吧,勿要这等好高骛远,以我之见,修为之事,唯勤修不辍才是正途。”

    这掌柜的也是好意,郎飞虽心有感激,但他不同旁人,混进玄火宗乃势必行之事。只好摇摇头,默然不语。

    那掌柜见他如此执着,长叹一口气,却把手指了指坊市东北方向,道:“小哥儿,如你这般倔强之人亦有不少,但实未见有几个如愿者,如今倒有不少择此安家,就为那十年一度的玄火宗开山门收徒之rì。你若有空闲,可rì落时分前往坊市外清湖之侧,那里多有散修汇聚,是为打探消息的好去处。”

    郎飞闻言点点头,向那掌柜的道了声谢,遂转身离开。

    用整个下午的时间逛完整个坊市,一路观来,虽奇物不少,却未见一块地元磁晶,郎飞心中闷闷不乐,好不容易捱到rì落西山。玉兔才上柳梢时,他便趋步走向坊市东北。

    出得坊市,行有小半里路程,经过两片稀疏的小树林,果见一条坡度较缓的小山坳中荡着一倾水波,透过枝头绿,偶见火光岸滩摇晃,相隔还远,但闻得木柴爆裂的噼啪声与阵阵爽朗的大笑传出。

    郎飞心头一喜,嘴角漾出一丝微笑,想来前方不远当是那掌柜的所说之地。

    快步前行,绕过一条潺潺的溪泉,火光映照下,一片褐è滩涂出现郎飞眼前不远之处,几堆篝火熊熊,其旁围绕着五十多个装扮各异的修士,有老有少,有男有女,甚或有几个三岁小儿,脚步踉跄的穿插其间,一边跑,还一边咿呀咿呀说着含混不清的童语。

    好一副温馨场景!郎飞生怕搅扰众人,将脚步声稍敛,徐徐走近。

    待得近前,背对他的一人耳廓稍动,许是听到了细微的脚步声,轻转头,看到郎飞走来,却也不多话,只是挪了挪屁股,给他让出一个空隙。

    郎飞对其报以微笑,屈身形坐了下来。

    火光映照着他陌生的面容,篝火旁的众人只是略略一瞥,又将目光自郎飞脸上移开,好似此等场景斯通见惯一般。

    郎飞不由的会心一笑。坐定后,细听众人的谈话,却原来此时说话的乃是一位筑基后期的花甲老者,其宣讲的,正是一些打坐之法,修行之道。

    无怪乎众多散修选此安家!对于酒楼掌柜的话,郎飞心头升起一股明悟,即便不能入选玄火宗,众多散修能够聚集这里谈经论道,相互之间交流修行心得,倒也不失一件令人向往之事。

    就这样,老者讲有小半个时辰,等他停下,有那不解其言之人发问,老者又一一解释了。待得月上中天,约莫着将近亥时,撇过修行之事,众人谈论起了长青修真界的奇闻异事,众人大多是为玄火宗而来,自然而然的,对玄火宗开山门收徒一事或多或少有些讨论。郎飞一方安坐静听,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获悉,上一次玄火宗收徒之rì七年之前,倘若安等今次,尚需三年时间方可。听罢众人议论,郎飞虽面无表情,可心里着实有些为难。三年时间,他亦不是等不得,倘仍修炼神道的功法,自问可以稳稳的晋级筑基后期,可他如今入了练气道,以月前霍家的经历来看,身体内的紫è丹气就是个大胃王,一颗地元磁晶的恐怖威能都不足以让他晋级,若要此驻留,岂不等同于空耗三年。念及此,郎飞叹口气,一丝忧愁不禁攀上额头。

    “对了,黎叔,中午时分,您归来时,不是才说积雷山张榜天下,要开门收徒的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妨与大伙儿分讲分讲。”

    虽众人皆围着篝火而坐,但座次分布并不规则,这突然出声的,乃是紧挨着郎飞,左侧拐角处的一位女修。

    忽闻此话,郎飞一愣,借着火光向那女修看去,见及穿着打扮,不过芳华年纪,小脸上虽还透着几分稚气,但眉宇间倾国之姿却已初显,真个是含苞未放的鲜花蕾,来年chūnrì的俏佳人。细柳眉,丹凤眼,樱口/含素贝,琼鼻点蚌珠,璎珞一转飞彩凤,桃腮两抹映火红。

    郎飞正注意那女修,她身旁的一个长着络腮胡子的中年大汉却微微一笑,言道:“我也是归途上偶有听闻,想来不rì就会传入坊市,要说此事,于我们散修而言,有好有坏。”

    说道此处,那壮汉一顿,待见到众人俱都目不转睛的望向自己,却才讪讪一笑,继续道:“大家应知积雷山收徒之rì才过两年,此次开山收徒,却不似往rì盛举,乃是面向小众,虽说此次并未对年龄以及资质做严格限制,但只一点,就阻住了大部分散修的晋身之路,因其对外宣言,今次所招收对象,必须是筑基以上修为,且要有几分特殊才能,方能收入院墙。”

    中年汉子的话说完,人群中先是一片寂静,片刻后才有人出声问道:“黎兄弟,这特殊才能指的是什么?”

    中年大汉叹口气,一脸惋惜的看了眼身旁小姑娘,幽幽道:“炼丹,炼器,绘符、布阵、研制毒药等等。”

    众人闻说,一个个面面相觑。那前时讲课的老者,捋了捋两鬓白发,摇头叹息道:“如黎小子所说,jīng通那些才能之人,我们散修中,哪一个不是响当当的人物。这积雷山倒也会盘算,能jīng通一门特殊技艺,还要修为达到筑基的,散修中,能做到这般程度,机缘与资质必不会差到哪里去的。”

    说完,摇摇头,复又长叹一口气,苦着脸道:“唉,如我们这般,一无拿手技艺,二不是灵根异体,只不过一个个孤零无依的散修,这等事自不必想了。”

    这些散修一个个唉声叹气,那嗟叹不已,唯有郎飞,这小子皱着眉头,喃喃念叨着积雷山这个名字,心里忍不住泛起了嘀咕。玄火宗势必行,可那要等到三年之后,这期间,若无什么好去处,这积雷山倒堪堪是个绝好的栖身之地,一来,正巧赶上其开山门收徒,二来,甚合自身条件,三来,这期间,若运气好,施些小手段,搞上它一些地元磁晶,只要能耐住折磨,想来晋级筑基后期亦不是什么难事。

    细细考虑一番,郎飞确信此事可行。只要平时多小心一些,隐藏好身份,不至于露出什么马脚,即便是与积雷山的三位老祖打个照面,有着神识做掩饰,自信也不会被识破伪装。

    打定主意,郎飞放宽心,脸上多了几分释然,扫了一眼身旁众散修,见他们犹自怨自艾,不由的摇摇头,正打算起身离开,忽闻的背后传来一阵沙沙的脚步声,及转头看处,就见一个满脸横肉的锦衣汉子正自远方快步走来。

    第三百一十八章 偏有那瞎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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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子,让开锦衣汉子膀大腰圆,才走到郎飞跟前,一脸不善的望着他,其嘴角处闪现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狞笑。

    郎飞眯着眼打量他片刻,没有说话,依其言,挪了挪身子,让出一个空位。

    汉子冷哼一声,根本未将郎飞当回事,冷着脸,大喇喇的坐了下来。

    自他一出现,人群中便响起一些小声的议论,郎飞竖耳细听。却原来这大汉来头不小。这篝火旁围坐之人大多是无依无靠的散修,修为高的不过筑基后期,而自己身旁的这个锦衣汉子,虽亦只不过筑基中期修为,可他还有个炼jīng境的师父。炼jīng修士,散修中那可是能够称爷作祖的存。这锦衣汉子仗着其师威名,一向骄横惯了,自然不将郎飞这等无根浮萍一般的散修放眼中。

    “喂,你们听说没?”

    汉子才坐下,也不顾周围人等戒惧的目光,抖着脸上横肉,粗声粗气的说出一句话来。

    散修们虽不齿他的作为,但都知道这汉子来头不小,论见识,比之他们强过太多,便顺着他的问话,露出一脸好奇,静待他出言解释。

    “前些时rì我师父去那长青大陆会友,于昨rì归来,曾言起近rì长青界发生的奇闻异事。”

    锦衣汉子说完,目光扫过众人,终将目光聚焦方才郎飞身旁的那个娇俏女子身上,也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歪了歪身子,却将半边脸都转到姑娘正方,露出一个自以为和善的笑容,继续说道:“近可是发生一件大事,丹门,丹门,你们知不知道?”

    散修们闻说,脸上大多露出一丝古怪。心道,长青十宗谁不知道!虽心中腹诽,没奈何都想知道后事,于是点点头,应了一声

    锦衣汉子继续言道。“前些时rì丹门的玄羽老祖不是仙去了么?话说他那徒弟也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任丹脉首座,被罗织了一些莫须有的罪名逐下山来。”

    “啊?”诸散修都大吃一惊,有几个愣头小子恨恨难平,冷嘲热讽道:“人家的师父前脚才走,后脚就来陷害徒儿,这任的丹脉首座,当真不是个东西。”

    “嘘……小声点。找死啊?”其旁有ìng格稳重的亲友忙出声提醒。

    “有什么关系,丹门长青大陆,隔了一个雷罚海,我等都是灼砂大陆的散修,怕他怎地?”

    见众散修都将注意力从自己身上转开,那大汉有些愠怒,冷然一笑。“你们当那小子是个省油的灯?嘿嘿……”

    众散修一愣,知道必有隐情,再次转过头,都住了嘴,静听大汉分解。

    重赢回众人瞩目,汉子满意一笑,道:“要知道那小子不过筑基修为,被丹脉首座逐下山门,再加上金钟山亦从中作梗,下山的路可以说是步步险阻,处处泥泞。据传,金钟山不仅出动了掌门黑虎子,太上长老枯松上人,连那下辖几个附庸门派也都参与了围追堵截。”

    “可就是这样的局面下,那小子竟愣是冲破了重重阻截,安然遁逃出去。尤其让人啧啧称奇的是,一个筑基修士,不但枯松上人手里逃掉ìng命,还顺道杀了两个沿路截杀他的筑基境世家子弟,就连那有着炼jīng修为,身为两个世家子弟家长的诸葛离,亦被他所伤,至今还卧病再床不能下地。”

    “什么……”听到这里,便似一石激起千叠浪众散修俱都面面相觑,一脸惊容。要知道筑基境和炼jīng境,那可是差了整整一个大境界,一般而言,三五十个筑基修士都不见得能挡住一个炼jīng高人,可眼下汉子所说,颠覆了众人的认知。那丹门弃徒不过筑基修为,竟能重伤炼jīng高手,还化气老祖手下逃得ìng命,如此天方夜谭一般的事情,怎不叫人震惊。

    “崇威,这……这不是你编着玩儿,糊弄我们的吧?”开始谈经讲道的花甲老者,此时再保持不住那份淡然,大张着嘴,露出满口黄牙。

    “鱼老头儿,威爷我闲着没事儿骗你们这帮土冒儿干嘛,这都是我师父说的。这就难以置信了?威爷还没告诉你们,那金钟山已放出话来,若有谁将那小子拿住,赏灵石五百,法宝一件。”

    “好家伙,这小子的命真他妈太值钱了,要能干上这么一票,就凭那一件法宝和五百灵石、足够立一世家道统,传承千代了。”

    说话的是个发梢微黄的瘦削男子,其旁一个中年男人撇撇嘴,对瘦削男子之言嗤之以鼻。“就凭你?做梦吧!炼jīng境的高手都伤那小子的手下,若换了你,只他一根小手指就能要了你的命。”

    “崇威,那小子现怎么样了?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那小子这些rì子想必过得不怎么如意吧,眼下他的处境可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锦衣汉子听说,撇撇嘴,道:“鱼老头,这你可就说错了,距离当初事发,至今已过有数月,那长青大陆上冲着奖赏而去的一些亡命之徒,别说找着人,连个影儿都没看见,就好似那小子凭空消失了一般。”

    听罢大汉之言,花甲老者皱皱眉头,默不作声。

    汉子见状,诡异一笑,将那身形又挪,整个身子正对着娇俏女子,露出一脸耐人寻味的表情,道:“还是师父说得好,那小子身为丹脉老祖高徒,又怎会没有几分手段,不说旁的,这易容之术想必难不倒他。若换个相貌,耐下ìng子往人海中一扎,对未修炼出神识的一般修士而言,岂不是与他走个对面都认不得,啧,啧,可真是海阔由鱼跃,天高任鸟飞咯。”

    “崇威师叔,你……你还没说他……他的姓名哩?”

    锦衣汉子话音才落,他正对面一直安然倾听的娇俏女子却满脸绯红的出声问了一句。

    “嘿嘿……”锦衣汉子不怀好意的上上下下打量女子一遍。终,目光停留她因情绪激动而急剧起伏以致隐隐约约透出些许翠è的抹胸上。

    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锦衣汉子目泛jīng光,紧紧逼视着娇俏女子,待将她唬的犹如受惊的小鹿一般低下臻首,却才嘿嘿一笑道:“他呀,他姓郎名飞,如威叔叔一般勇猛,生的是膀大腰圆堪开山,虎目凿齿鬼神寒。食量惊天,一餐可吞一头牛,能撼山镇岳,一声大吼抖三抖。茹妮子,你若想认识他,只需记住威叔叔这番雄姿,定然错不了。”

    “噗……”汉子吹牛皮时,有那传盏的好心人正将茶递给郎飞,这小子才饮一口,猛听得汉子之言,愣将倒入口中的茶水,十分喷出八分来,浇得那篝火呲呲作响。

    “小子,莫不是你有什么意见?”听得身后响动,那锦衣汉子突然转过头,一脸不满的看着郎飞,观那架势,只等郎飞出言不逊,他却好动手给这黄脸小子一点颜è看看。

    郎飞耸耸肩,深望汉子两眼,终究没有出声。

    锦衣汉子以为郎飞服软,冷冷瞪了他一眼,撇过头,又去和那娇俏女子吹嘘。

    值此时,众散修多议论汉子所说,趁此时机,郎飞肚中坏水又起,瞥眼见汉子舍了两瓣肥嘟嘟的屁股冲着他,这小混蛋邪邪一笑,却弄起手法,默念咒语,以控火术引了一簇篝火往那锦衣汉子股间hè出。

    汉子本挑逗羞了个大红脸的娇俏女子,话才说一半,突地住了声,皱起眉来,鼻头耸动,抽着鼻涕嗅来嗅去。左一鼻,右一鼻,后侧转头颅,向着后背一瞧,呀!却见分外通明,眼角余光中有一簇小火苗,正那不紧不慢的烤的华服哔噜作响。

    “哎吆……”汉子大叫一声,霎时慌了神,站起身来,丝毫没有风度的左一扑腾又一划拉,试图将那屁股蛋上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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