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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新悲惨世界之金粉佳人

第一卷 贫民区 一 脱 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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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悲惨世界之金粉佳人5200

    (首次翻阅拙作的看官请先关注一下序言。swisen.com这是《新悲惨世界之金粉佳人》的续稿)

    事态演变成牵涉政治博弈,众人意想不到。林敏聪将搜集到的佐证转告与黄子桓、任敬扬听后,问道:“你们对前景有什么打算?失礼地说一句难听进耳朵的话,你们的社团组织到底是没政纲也没有政党政治实战经验的乌合之众,不能维持长久

    黄子桓低头想了一想,说:“你说得是。可是我从来没想过参与什么选举,你知道,我对政治的热情几乎是零——”扭身瞧着任敬扬,“任大哥是适当人选,你来带领大伙,登记组成政党,参加选举好不好?”任敬扬忙摇头摆手,说:“这不行。大伙接受你,你把我推到前面去,可能把事情弄糟。如果你参选,我义不容辞地支持……我说的是心里话

    黄子桓听说惊愕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林敏聪微笑说:“在三权分立制的模式下,说白一点,总统只不过是大伙选上去的大管家而已,又不是搞专政的独裁政治家。既然兄弟是众望所归,又志于做一番大事,何必推辞呢?”

    他站起身,定一定神,忙说:“不……我们只是贫民区的一群乌合之众,我们要得到社会中下选民的认同和支持才有成功的胜算……社会贫富分化非常严重,我们要争取中下阶层绝大多数选民,就不能指望得到上流社会的支持……让魔鬼把他们抓走……他们当中有哪几位是通过公平、合法的手段积累原始资本?这笔账,将来我们要慢慢地算清楚。争取选民支持是最要紧的第一步,谁代表我们参与下届的总统,这是以后讨论的事情

    林敏聪点头赞成,说:“是啊,是啊。你们又不是干非法勾当,更不是杀人放火。参政议政有利于国家的发展,有利于民众,是一件好事情,你们却把它视作一件被投到牢房、被绞死的凶险事情,这不是荒谬之极么?”

    他俩无奈地说:“现实的情况就是这样林敏聪听说也觉得滑稽可笑,与他们话别后,回到红叶酒店里。他父母携同林俊贤一起过来,一家人团聚后,随即到聂家拜候主人夫妇。

    林天行虽是巨贾,却有深厚的文化造诣,又写得一手好书法,与擅长书画的聂枫自年轻时代就交好。蓝海萍去世,余下来的老朋友们,能谈得起来没多少个,感到稀唏。两人洒酒遥遥地向冥界里的老朋友问好。他俩都是佛教的信徒,鬼神之说虽不全信,纪念老朋友之时,姑且当它存在吧。

    聂枫问:“恒通集团的股权有重大变动,你们的航空公司失去了一个合作伙伴,压力不少吧?”林天行说:“压力自然有,敏聪他们应该有解决得了。姓陈的小子打算自己经营物流业,摆明就跟我们争夺市场,他又怎会跟我们合作?以前,我曾经跟他的老爸交量过来,就算现在,我们仍是地产界里的对手聂枫说:“红叶酒店的环境很好,多亏老弟父子的相助。现在我的小女儿慕华摄代总理事一职林天行“嗯”地问:“恕我唐突地问一句,老哥的两位千金不知是否明花有主?”

    “哦……这我不清楚啊……”聂枫摇头回答,“怎么啦?”心想:“林老弟只有一个儿子,已经结婚,咱们这一辈子也做不成亲家啦

    “哦,我的弟弟替他的儿子浩然着急,叫我打探一下。这个……这个……”

    聂枫斐然一笑,心想:“林家的子弟都是一流的人才,这样的女婿,是最佳人选了欣然应诺,林天行说着呵呵地笑起来,回想昔日之事,就像做了一场梦。

    林敏聪夫妻二人正好说到老弟浩然的骨节眼上。林敏聪说:“蓝心雨认为他俩之间没有可能,一切就完了,还有什么好谈?女孩子多得很,何必为了一人放弃其选择呢?”张英娜说:“其他人不一定像你这样想低头瞧儿子已睡着,就轻轻地把他放在床上,盖上披子。林敏聪轻声说:“这小子常常跟大哥争玩偶,幸好懂得退让……小时候就这样,长大了还得了?不行,我绝不容许我的子女在家业处理上闹得冷淡了亲情——我要好好地想一想……”

    张英娜嘴巴一撇,说:“大哥,你想得太长远了吧?小贤年纪还小着,偶然跟哥哥争玩偶也不是什么嘛。难道你小时候没有争夺过别人的东西?你可别偏护长子,明着维护黛伊丝小姐……”

    林敏聪愕然说:“胡说,我没有偏坦任何一方。我对孩子们从没有偏护。你这样说对我不公平

    她笑吟吟地握着林敏聪双手,说:“你不要生气嘛。我向你赔不是啦他横蛮撒赖到底,说:“光是赔礼道歉还不成,如果每个人做错了事光说一句‘对不起’就一笔抹去,还了得?你给我亲一亲再考虑原谅你吧……”伸手搂她的纤腰。她怕酸痒,咯地笑着,任由他胡作非为。

    几天后,林敏聪聚集了所有的下属到红叶酒店开会。美亚航空、“深蓝”基金投资公司形势转窘的消息,他们当然知道。逞交上的股票收购相持“战绩表”不难看出,两间公司的流动资已进入“警界线”,国际权威评级公司的总裁建议他们尽快改变流动资金的持有量,不然就将这两间公司的投资评级调低,由原来的“A++”跌到“A-”。

    他快速地看一遍,随手将文案报表放到桌上,站起身,边走边说:“陈少龙成为恒通集团的董事长以后,跟我们一刀两断,现在又大幅度地杀价,抢占市场份额。我认为:我们的航空公司本来就以北美、欧洲市场为主,姓陈的想抢占亚洲市场,他有备而来,资金充足,锋芒毕露,我认为此时宜坚壁相拒,让他做‘割喉式’的竞争,等到他的流动资金消耗得差不多后,再向他发动攻击。这叫作‘将欲夺之,必固与之。’给他夺去一些市场份额是意料之事。我最担心是司马先生父子老是躲在我们背后,捡现成的便宜,收购公司大量的股票。各位小心在意,密切关注市场信息。好,你们心里有公什么构思,请说吧

    他们把自己的计划相告后,他牢记在心里,以待整理。其实他们合作多年,已经有默契,倒是有人提议,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可不可以考虑向林氏族属下的其他赚钱的公司调借部份资金,甚至建议林敏聪把持有的朝日电视台的股票转让给别人,套取大笔现金,支持航空公司的发展。

    他低头想了一会,才说:“美亚航空公司有大量的房地产物业收租作为后盾,如没有不可抗拒的事情发生,应该不会出现资金短缺的困难。等到我非常需要钱花,再将电视台的股权易手。此外,我还有一个计划需要你们配合一下子叫童宝华把分派方案到各人手中,他说:“各位依计划行事就可以了。至于有什么用,在没有把握成功之前,我暂时不说

    他们听说就不多嘴询问原因了。他咐咐完后,透一口气,说:“冬残春暖,本来是消闲的好季节,往年咱们差不多倾巢而出去渡假了。今年却加班加点,真气人。各位多留一天,晚上由兄弟作东,请各位几杯,顺便请黛伊丝、皇甫小姐弹几段曲子消闲解闷好不好?”众人见他慷慨解囊,当然不跟他客气,自忖他底子丰厚,大吃一年,他也不会肉痛。黛伊丝多才多艺,不是一般人请得了,林敏聪有求必应,就另当别论。黛伊丝笑说:“敏聪就是会指派人家给他做事情他笑着示意散会。

    晚上,红叶酒店大门北面的草地古典音韵轻笼月色朦胧里的枫叶。林敏聪想到昔日在巴黎马恩河边的演奏情景,屈着指头算一算,不觉已过了几年,黛伊丝也由年轻的女孩子变为有两个孩子的母亲了。

    压轴的《秋思》、《出水莲》增益遐思,他们得以暂时忘却所有的烦恼。音乐的余韵飘荡消逝去后,掌声雷动。红叶酒店的钟点客人突然间增多几十人。

    林敏聪听聂慕华说到“钟点客人”,失声问:“你言之意说,开钟点房间的客人也多起来啰?”说着抬头哈哈地笑,聂慕华脸一红,低声说:“你说什么啦?”急忙申辨解释,“我们酒店从不招待钟点房客人!许多客人兜,黛伊丝小姐、皇甫小姐演奏的曲声优美绝伦,难得一听,所以都赶来听啦

    正说间,黛伊丝、皇甫彤把古筝收起来,绰绰人影间里,有一位中年男子越众上前,跟她俩说着什么的。聂慕华轻声说:“林大哥,那位先生似乎是音乐行家啊。嗳,他**语呢,可能是本国人林敏聪不想走上前,不然落得“偷听”之嫌。

    黛伊丝向客人打量一下,问:“先生有何指教?”那人恭恭敬敬地递上名片给她俩。两人接过一看,名片上写着简单的名头“威灵顿音乐学院院长,保罗-;艾伦黛伊丝“哦”地说:“你好,保罗先生他说:“恕我直言,刚才听过两位小姐的演奏之后,我不知道如何形容它的优雅动听。东方的音乐好神奇……它可以让上帝愉悦!我们音乐学院很需要像两位这样的客席老师,如果……”

    黛伊丝笑说:“不行……我做不来……”皇甫彤笑着向她比划手语,示意“大姐姐做不来的话,世上还有谁能胜任?你先听取林大哥意见再作决定吧她回眸朝林敏聪瞧一下,心想:“公司工作繁重,我哪里走得开?”正欲婉言相拒,保罗先生请她考虑后再作答复,他赶紧游说皇甫彤。黛伊丝想,以皇甫彤此时的造诣,可以跟其他名师并驾并驱了,她是适当人选,可惜她言语妨碍,怎样教授?

    她俩不知,威灵顿学院是这国家的最高音乐学府。像江枫等“老大粗”,“他妈的”诸如此类的“汉骂”挂在嘴边,永远不会体会乐曲的精微奥妙的高深意境,他们自然不会因国家的音乐成就而自豪。优美的环境孕育不少的音乐人才。如果要说遗憾的话,就是高级别的音乐会票价往往是三、四千元,寻常民众负担不起,真是“阳春白雪”,曲高和寡。

    皇甫彤笑着摇头,示意她言语不便。聂、林二人上前,寒暄几句后,聂慕华对她俩说:“我们这里音乐人才辈出,几乎都是学西洋乐器,东方人的乐曲……什么三弦琴、古筝、古琴诸类,很少有人问津,西洋人对东方音乐接触不多固然是其中一个原因,这方面的优秀教师难找也是一个缘因

    黛伊丝对保罗先生说需要时间考虑。他笑着点头同意。当他得知黛伊丝的来头时,显得格外亲切友好,操着带有浓重诺曼底地区口音的法语,林敏聪、聂慕华听得一知半解,不敢插嘴。他赞皇甫彤清秀美丽,有东方少女的典雅美时,他们听得清楚。林敏聪点头想:“这老外这几句好听的话来得及时——反正不用本钱,多说几句又有何妨?”侧面向仔细向聂慕华打量,见她高鼻蓝眸,丰胸纤腰,自忖:这老外不把慕华看作华裔。这株不好惹的玖瑰风韵秀美,就像达芬奇画笔下的女子。我们的航空公司没有这样气质的空姐。

    待保罗先生作别后,林敏聪的下属喳喝酒,身为上司,他不好意思推辞,在情场、酒场上哪有男人做行动的矮子?当下一口答应,携他们聚于斜坡上,喝到凌晨三、四点才散,林浩然心情奇劣,情场失意的人喝酒特别易醉,喝醉的人老是唠叨说自己没醉,走起路来就是走曲线。林敏聪比他好不了多少,扶着身旁的一棵枫树,问他:“你真能走吗?”林浩然像软泥般在靠在树杆上,说:“大哥,你告诉我……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将陈少龙驱出……恒通集团的股事局?”林敏聪说:“我以为,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忍耐他苦笑说:“那么到底要忍到什么时候?”林敏聪摇一摇头,说:“可能是一年半载吧。你要听我说,千万不要单独行事,你还年轻着,不是陈少龙的对手

    林浩然对这人答复并不满意。林敏聪料他无法回酒店休息,伸手往衣袋里取出手提电话,拨号给聂慕华,叫她随意找一位酒店员工来帮忙。

    好快,眼前人影闪绰,定神看时,见聂慕华姐妹二人分花拂柳,抄捷径快步上前来。暖洋洋的晚风吹送之下,暗香流动,不知是花香或是散发自少女体香。

    林敏聪现在已经不管事,酒店的管理大权已经御交给聂慕华,他留在此处,顶多是应付猝发事件。司马宏父子实是生平罕见的劲敌,他留下来收集信息也便利得多。

    她俩闻到酒味,不禁皱着眉。他问:“其他人都休息啦?”他所说的“其他人”仅限于他父母、太太等人。聂慕华耸一耸优美的肩膀,说:“音乐会结束后,我见你的太太、父母要一干人等人已经回由方先生护送回我家……可能是小孩子吵着要走吧说着扭身叫姐姐关照林浩然。

    聂碧华移步上前,伸臂把拉起来。林天行和老朋友暗示过后,聂枫心里十分乐意,自然也让夫人巧妙地向大女儿“暗示”几句。以聂碧华的才能,岂有不明白之理?这时近距离与他接触,心想:“这臭小子原来还是酒鬼!”帮助这位“走曲线”的年轻走路。

    林敏聪不需要人家撑扶,慢慢地走路。他也有七八分醉意,不过胜在意志力惊人,勉强走路。走到陡峭的斜坡时,蓦地感到一只柔软的手掌握着左手,侧面向聂慕华报以一笑。

    “习惯管理酒店吧?”他问,“我好像没听到不利于你的消息。司马君没有另你难堪吧

    她点点头,说:“可能是吧。文华哥很会利用人家的不满反对第三者。我……我……”他“补白”说:“他对你与众不同,又怎能一概而论?”她嗤地失声笑说:“你又取笑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对他的感觉突然间变了。不是么?以前我对你恨得牙痒痒的,现在我不但不恨你,还十分尊敬你……”他笑说:“不敢当。你不恨我就万幸了聂慕华摇头示否,听到他说:“张小姐当值下班就回公寓是么?”她说:“翠儿说头痛,我见她很痛苦的样子,赶快找人接载苏菲亚医师来给她诊治。现在好多了,她正休息着。大哥,翠儿是不是患了很严重的病?”他点头说:“是啊。不过绝对不会影响酒店的工作,这你可以放心她忙说:“我不是这意思。可怜的人……”感慨地叹一口气。想到自己过往的感情挫折,跟翠儿的不幸相对比,简直不值一提。人生最不幸的莫过于失去亲人、即令顷刻间消失在空气里,也没有任何人过问一下。翠儿的人生还没有走到这一步,其他人就不得而知了。

    聂慕华送他回公寓,让他斜伏在沙发上小睡一会,斟开水泡花旗参,等到开水转暖和时,揣去坐在他身边,伸臂将他扶起,让他靠在怀里,让他喝下解酒。他口干舌燥,咕噜咕噜几下子就喝完。聂慕华发觉他瞧着自己,心想他确实是醉得胡涂了。她的脸颊晕红,放下杯。仿佛听到急猛的心跳声。淡白的丝绸衣衫下,粉红手臂里,仍能瞧见一根根贲涨起的血管。快崩溃了,所有的理智!她深呼吸一口气,低头在他脸上亲吻。他酒意尚浓,一下扭身就将聂慕华紧搂在怀中,把她吻得几乎透不过气,当他的嘴唇从脸颊沿着下颌滑向胸怀时,聂慕华浑身憾动,手足无措。但他没有再索求了,低头一看,见他已经熟睡了。

    他酒意渐消褪,睡眼迷糊里,伸足舒展着,触手之处软绵绵地,暖香钻进鼻子里,急忙抬头瞧看,只见聂慕华偎依着他身边,柔发轻拢着半边白里透红的脸颊,如海棠春睡。他大吃一惊,恨不得将浑身缩小成一片薄纸,倏地将搭在她背上的手臂移开,含胸收腹,一骨碌就想移身闪身趋避,这样轻微的动作竟将聂慕华惊醒,她移身站起,问他:“没想到你也会喝得这么醉他头脑乱糟糟地,心想:“我不应该跟自己的下属斗酒,喝得天昏地暗的……不知她会怎样……她是不好惹的……”弯腰穿上鞋子,就想先往外走,聂慕华惊愕不已,说:“你去哪里?这里是你的公寓啊他定神一看,果真如此,心想:“这里是我的地盘,我为什么要走?”觉得滑稽荒诞,忍不住哈哈地笑起来。聂慕华见状也冁然微笑,说:“你没事吧?我回公寓了林敏聪说:“刚才的失礼,对不起聂慕华摇头示意无妨,移步往外走,林敏聪说:“我送你……”赶紧送她出门。

    过往聂慕华对他不好,他觉得没所谓。随着岁月流逝,形势有所转变,她由嗔怨生爱慕,他反而浑身不自在。他的下属如白戴维、韩经理等人在私人里大谈风花雪月,尝说:“人生如白驹过隙,苦多乐少,虽不屑醉生梦死,何必介意那些枷锁一般的德道规范呢?林先生,你是我们首领,不要落单啊他返回公寓后,脑海里浮现先前黛伊丝弹奏的《秋思》曲韵,轻叹一下气,自忖:人生如梦幻泡影,实在苦多乐少。加入戴维一干人之列,至少到目前为止我做不出来……

    转眼过了几天。城效十里远的监牢有里的众多囚犯聚集起来。他们正给黄子桓送行。典狱长瞧在眼内,心里说不出的厌恶,自思这伙“贱民”真是无知,进入这里,应该保持“沉默与希望”,却常常吵着“钱老是不够用”,不得不冒险。犯禁也变得冠冕堂皇起来了!

    江枫在人群里钻来挤去,像一尾脱网的游鱼般机灵,很快溜到黄子桓身边,握着他双手,说:“子桓老兄,你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恭喜你啦!”黄子桓感动地点头,他接着说:“有空来看望我们……”还没说完,“臭小子赶快闭嘴”、“废话”的咒骂声轰然大作,江枫笑嘻嘻地说:“对不起,我想起来啦,这些话不该说的!”任敬扬越众上前,环顾众人,大声说:“呆在这里,我真他妈的不知还有什么希望可说了!各位尽量克制,免得给人家有‘增加刑期’的理由。背弃社团组织的‘黑’,成为光明正大的合法组织,才能挺起胸膛,跟共和党人、总统先生和他的内阁成员们,讨论中下层民众的应有权益!”

    土坡上黑压压的脑袋,就如堆放起来的炮弹,喝彩赞同声迸发自这些灰色的脑袋的口中,如波涛汹涌,激荡着耳朵嗡嗡地响。黄子桓摇头摆手说:“其实我不是你们的最佳人选,将来重新选首领要人物吧

    他这句败兴的话,他们没有放在心里,江枫在他耳边小声说:“老兄,无所谓的话就不要多说。他们既然认为你行,你就是行的。管他这么多,大伙只要混得几口好饭吃,就心满意足。什么时候上帝让大伙有多余的钱喝几杯酒,搂着情人快活一下,我们就对他满意啦黄子桓听得啼笑皆非,向他们挥一挥手,转身就走。

    他们欲送多一段路程,狱警阻止,只好止步。典狱长把他带了出去,叫他领回初进来被扣下的东西。韩慧乔等人给他送来的书籍及笔记资料早已交给他们带走,他哪有贵重东西?心想此地不宜久留,赶快走是正经。当他越过一重又一重阴森恐怖的、刻着几数不尽咧嘴吡牙怪物的铁门、石室时,不禁毛骨悚然。他怀疑自己是如何渡过这三年的痛苦生涯。“同情不幸者”,要是在三年前,这话他决计说不出来,被判刑进这森严万像的地方,应该是罪孽深重的,这时他的想法已经彻改变。墙上刻着一条又一条的铭文,“缄默吧!”,“希望吧!”还有用罗曼体字母镂刻的法语缄言警句。他几乎是法语傻瓜,看不明白,只有加快步伐,一口气走出那肚肠般曲折的通道。

    他走到大闸门前,早有狱警给打开大门。韩慧乔、林敏聪等人已经在等候多时。他快步上前和韩慧乔轻搂,心里有千言万语,不知该从何处说起。韩慧乔咽然轻声地说:“你自由啦他“嗯”地说:“只有在里面走出来的人,才知道自由的可贵说着把她放开,转身握着林敏聪的手,说:“大哥,谢谢你……”林敏聪微笑摇头,说:“我帮不了你,谢什么?”他接着向皇甫彤、方固点头作礼。最后,目光落在张若薇身上。

    他瞧着她的时候,神情有些古怪,他自己看不到这神情,料想也甚是狼狈。这位自幼就相交好的、甚至上中小学、上大学也结伴的、有着相若的政治抱负的知交;这位洋溢着成熟女性风韵的女子,他对她的爱仍然深深地铭刻在心里。不同的是,在她婚前,可以无所顾虑的,可以主动进攻的追求,此时变成了对往昔的怀念。他想,他输给李维先生的原因并不是自己才华不够高、性情不够俊朗明快、欠缺作阳刚男子应具有的挑战冒险心,在各方面他都不逊于李先生。不幸的是,黄先生的钱包远远不如李先生的丰盈、底子远远不如人家的丰厚、社会地位远远不如人家的高,这就是最致命的伤。“NOMONEYNOTALK”,这话是很实际的,如果说“拜金主义”是错的,他们(包括江枫等“泛无赖”人物)觉得那只不过是批评者“患了红眼病罢了”。吃不到的葡萄是酸的。不是么?

    张若薇惭疚地说:“对不起,我可以能你做些什么?”他一笑摇头,说:“不用了。事情已经过去了,把它忘记吧

    林敏聪请他们到红叶酒店走一趟。(本篇完,待续)新悲惨世界之金粉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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