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 推荐本书 | 返回书页
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新悲惨世界之金粉佳人 第一卷 贫民区 二 同情不幸者 原宥幸福人
- 新悲惨世界之金粉佳人5200
几杯酒喝过后，黛伊丝问张若薇近年来的有什么发展大计。她说：“我先生希望能给国家的改革出一分力，我的希望自己能帮他忙，使他不用为家庭事务劳神……”黛伊丝笑说：“贤妻良母型的女子。哼哼……这个我不干……他们——”她向林敏聪一瞥示意，“他们能干做的事情，我们也能做，凭什么要求我们协助？”
林敏聪不想跟她争论“女权”问题，说：“子桓兄弟，那么你又有什么计划？阿香……她们正筹组隋唐历史剧，很需要熟识隋唐典章、民风习惯的指导，老弟你能帮她一把，我就放心了……”
张英娜、黛伊丝闻言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聚向他，张英娜说：“是的……是的……黄先生你不答应的话，我们的林先生可头痛啦……”
她们失声一笑，林敏聪心想：“女人的心思真怪异，这不是一件很平常的事么？”黄子桓无奈地说：“前一次律村小姐曾对我提起过来。说来很抱歉，我说我需要赶紧办一些事情。大哥，真的好对不起……”林敏聪忙摇手说：“不妨事，不妨事缓一缓之后，接着说：“下届的国会改选、总统大选在即，这里一定有一番热闹。兄弟，推动国家发展、扫除不公平的东西，不投身向到政坛是不行的。如果你什么时候需要我给你出谋划策，尽管说吧。老哥我虽然不是政治家——”他昂然地抬起头，“环顾当世，那些所谓的优秀政治家也不见得如何了不起。我可以帮你做些跑脚工作啊
最后一句话是抑谦之辞。在座诸人谁也不怀疑人他的才能，他说他行，就决不是夸夸其谈。张若薇说：“林先生不是我国的公民，好可惜她不知道黄子桓等人企盼的“选举”决不是流于形式的“做秀战”，而是在指定的日期里，让整个国家的所有具有选举权和被选举权的人一人一票地参与其中，公平合法地进行这项宪法赋予每位国民的权利和义务。张若薇、聂慕华等人意识中的“选举”就是民主、共和两党之争，横竖是“一个老爸两个儿子”，谁当家都没法改变其本质。近乎于僵化的官僚机构，所谓大刀阔斧式的整治，就等同于往自身上砍劈削剁，这等自杀行为，天下间似乎还没有任何一位政党领袖做得到。
黄子桓说：“是不是参加选举，还言之过早。其实我向往的日子不是官员生涯，在狱里莫明其妙地做了社人团组织的老大，现在整个‘待整改区’的人都知道了，好把我就是他们的代言人，挥之不去，真是烦死人……”她们没听过“待整改区”是什么东西，自是好奇地问他，待他解释后，忍不住哈哈地笑，韩慧乔说：“江枫这臭小子虽然没多少时候做正经人，这一趟却做了一件大好事
她们自忖黄、韩二人有许多话倾诉，雅不欲做不识大体之人，匆匆地喝了几杯酒，各自找个籍口或理由，相继散去。张若薇给黄子桓联系电话，自行回家。聂慕华请他俩移到公寓区里，用不着花钱住酒店，说韩小姐已知其详，等一下由韩慧乔带他找着房间。黄子桓自忖他跟韩慧乔还没有结婚，若做得过于出格，似有“瓜田李下”之嫌，于韩慧乔脸上不好看。林敏聪笑着轻拍他的背，小声说：“等一下，你就知道有意外的惊喜，快去吧
他听得一头雾水，心想现在还有什么值得惊喜？也不多说，向随韩慧乔先行离开。黛伊丝说：“韩小姐前天向我递了辞呈信，我问她将来有何打算。她说一切看黄子桓的。我说，我把辞呈信收下来，她什么想回来，欢迎她回来。我这样安排好不好？”
林敏聪说：“好，这就样决定吧。我记得第一次见到她们时，是四年前飞机上。除了韩小姐之外，还有蓝心雨、张若薇、蓝燕三人。她们好像热衷于约会，无忧无虑，不知天高厚。现在心雨、若薇、慧乔三人相继离开航空公司，作为董事局主席的我，心里有几分怆然惆怅黛伊丝说：“张若薇的丈夫是政界的大红人，下一届总统的热门人选。她俩情投意合，婚姻一定常美满，琴瑟相和，人生如此，夫复何求？”林敏聪长身站起，低头沉吟。
张英娜心想：“我看出来，张若薇有些心事。她丈夫就算坐上总统的位子又怎样？这跟幸福有什么关系？”她心里嘀咕着，却不便插嘴。
黄子桓跟随韩慧乔走过一片稀疏的枫林。树影柔和，淡淡的花香不知从哪里飘来，布谷鸟的啼声婉转，回想在牢房里的日子，此时恍如做梦。他按奈不住好奇心，问：“小乔，到底有什么惊喜的事情？快说来听一听吧韩慧乔说：“让你见一个可爱的人儿……”他奇道：“见一个人？是谁？”韩慧乔轻声说：“是一个女孩子他愕然说：“除了叔叔一家人之外，我已经没有亲人。可是他们也不愿意接纳我这个颠沛流离的亲人。你要我见谁？”韩慧乔挽着他，催促他快跟着走。
公寓区离酒店约摸几百公尺远，好快就进去，按门牌号码找一所油漆成白色的漂亮房子外。韩慧乔移步上前，伸掌轻轻击门。房门嘎地开了，黄子桓认得开门之人是林敏聪的母亲阮丹宁。霎时间，他脑海里充塞着千百个疑团，料想世事多怪诞，林夫人决不可能给自己带来所谓的“惊喜”，急忙移步上前躬身行礼，说：“林伯母，你好……”
话音甫落，房里有一缕童真声音传到耳朵里：“奶奶……给我看一看嘛……”一张漂亮的孩子脸蛋从阮丹宁背后现出来。他长相很像林敏聪，一副机灵相，双眼水灵灵的，活脱像张英娜那双明亮眼睛。用不着询问就知他是林敏聪、张英娜夫妇的儿子——林俊贤。
他正想转头叫韩慧乔揭开谜底，他注意到站林文龙背后，还有一人身形纤秀的女孩。韩慧乔上前向阮丹宁道谢，说：“谢谢你帮我照看着这孩子……”阮丹宁说：“我们的小贤跟这孩子一块，就开心啰。不打扰你们啦向黄子桓道贺后，携着孙子离去。林俊贤绷着脸，极不愿意地向小女孩子摇手，说：“我……明天我们……再见……”女孩子点一点头，向他挥手。
韩慧乔微弯腰把她抱在怀里，笑问：“舍不得俊贤哥哥走，对不对？”小女孩说：“妈妈……俊贤哥哥还会来找我，对不对？”
黄子桓闻言吃了一惊，失声问：“小乔，这孩子是你的女儿？你……你……”韩慧乔俏脸一板，问：“是我的女儿又怎样？我嫌弃我末婚生子，是不是？”黄子桓像被人在胸口猛击一棒，摇头说：“不是……可是……你怎么会有孩子……”
韩慧乔听得莫明其妙，说：“她是我俩的女儿！”黄子桓吃了一吓，耸然动容，说：“真的吗？”韩慧乔气恼之极，挥掌就向他脸上掴去。
黄子桓好歹是大男人，岂容她一击即中，举臂档架。
“我今天心情好很，算你走运……进去说话吧！”她中途突然缩手说，“如果我真想打你的话，你防不胜防啊……”
他笑眯眯地让她先进屋里，然后跨步进内，随手把门带上。他环目四顾，发觉公寓的摆设简洁精致，桃木桌、书柜、壁框、描彩天花板上，有一片迷人的西洋画。壁橱里陈列了大批陶瓷小人物像，有白雪公主与七个小矮人、灰姑娘与王子的仙履奇缘、拉封丹寓言的鹅妈妈等等。
“这些陶瓷造工精美绝伦……也许只有景德镇的大师父才能做得出来……”
“嗳，子桓哥越来越有学问了，你推断得很正确
韩慧乔给他解释说，他吃牢饭不久，就发觉怀孕，担心影响工作，心情乱糟糟的。黛伊丝把她调离到其他部门，直到她产下孩子为止。黛伊丝没有将孩子送到幼儿中心，请来保姆照顾，顺便也帮她照看女儿，才不致影响了工作。
黄子桓听说，喜出望外，忙问：“你为什么不早对我说？”她低头说：“我担心你还痴心妄想地想着薇薇……哼哼……刚才你瞧着她的眼神……你说啊……你这臭小子没良心……我哪一方面比不上她……难道我不如她美？还是不如她有学问？”她说着妒意炽热，抬头向他逼视。
黄子桓伸臂将女儿搂到怀里，说道：“以前……以前我很喜欢她……”韩慧乔笑说：“你终于亲口承认了吧？”
“不过，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会再想着别的女子呢？”
“哼……嘴头说得好听，不知是不是真心话……”
“是心里话
他说完臼给女儿取什么名字，韩慧乔说：“我叫她绮文。女儿也是你的，你不喜欢这名字，重新给她取一个吧。怎么说子桓哥也是有深厚文学功底的人
他摇头一笑，说：“好，就叫黄绮文吧心情大乐，把她拉到身边，“你实在太多疑了……早对说不是更好么？太过份了……”
韩慧乔也暗暗自责疑心、妒意重，听他指责不是，欣然接下，没有丝毫异议。她扭身挨在他身边，终于等待到团聚之乐。
过一会，她让女儿叫爸爸。小孩子一直没见过父亲，有些害怕。哄了多时，她才怯生生地叫“爸爸”，黄子桓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一下，突然间觉得自己的重压增加好多倍。
快乐的心还没有平静下来，韩慧乔神色黯然告诉他说，医师检查说，女儿中度的“地中海贫血症”，需要接受长期的治疗。黄子桓的心情立刻变得灰暗一片，他感到安慰的是，女儿康复进展理想。
上次，韩慧乔休假，抽空到H城，除了探望蓝心雨之外，就得走访有研究这种疾症的机构，了解是否有突破性的发现。好消息收不到，却携了大包小包的辅疗药物。为了这个女儿，她把钱花得一干二净。为了应付移植“母体脐血”的大手术所花的高昂医疗费用，她豁了出去，打算向财务公司贷款。金云熙知道其详，担心她陷入危机，建议她向公司借钱。黛伊丝私下借她十万欧元“江湖救急”，说不收分文利息，她何时手头宽松就什么时候还，不要多忧虑。黛伊丝表示绝不对第三者提及此事。
她说到委屈处，不觉哭起来。黄子桓轻拍她肩膀，说：“不要哭，以后的事情由我来处理吧。欠黛伊丝小姐的钱，我会设法相还。唉……”他轻轻地叹了一下气，“江枫兄弟前几天抱怨说，他巴不得把自己按押给有钱人，套取现金还债给另一位有钱人……那时候我听了不以为然，现在我真的想把自己押给别人，换取你母女二过一些幸福的日子……”
小女儿见妈妈泪水沿着妈妈的脸颊滴落衣襟上，伸小手往她脸上抚摸着。这是一位有着漂亮的鬈发、脸蛋清秀、惹人怜爱的女孩子，自出生那天起，就注定倒霉似的：妇产科医师操着流利的法语，以极其郑重的语气告诉她说，她们发现，这个孩子的红血球数量不足，白细胞超标，有贫血现像。又，经过DNA分析后，证实女孩子患了“地贫症”。医师说，这种病出现变数“非常大”，让她有心理准备。她将报告交给苏菲亚医师，听取她的意思。苏菲亚的分析与妇科医师的相若。苏菲亚医术高深，她不得不怀着惨淡的心情接受事实。
曾几何时，小女孩就开始在输血、打针、服药伴随之下成长。她年纪幼小，不晓得表达心里的恐惧，只能以“沉默寡言”的方式处之。她不多讲话，也不大接近陌生人。只有跟林俊贤兄妹三人一起时，才变得开心。
黄子桓离开牢狱之前，万万没想过一踏进社会里，就得面对这么大的重担。他没有害怕，却不得不重新思考前路怎样走。他犯过事，人生档案就“黑”了，正如江枫说，等于蒙玷污了清白的人生，公司或各种机构对坐过牢的人是很抗拒的。他不指望能在国内谋到一份好的职业。当然，他有很高的文学修养，而且取得成果，在公司的大老板、政府高官、富有的上流社会人物眼中，文化人士只不过是为他们服务的“另类阶层”，是歌功颂德、涂脂抹粉的工具罢了。这不难想像，俗语说：“穷文富武”，试想一想，写书赚钱快还是做做律师打官司、做医师操手术刀敛财快？
他在房里踱来走去。以他跟林敏聪的交情，他想美亚航空公司里供职易如探囊取物，可是他不打算回航空公司寻求出路，一则招人“岐视”，二来另到老兄难堪。他想得很烦，干脆暂时搁下不想，往外窗外一看，见天色又黑，扭身进厅里，瞧韩慧乔抱着女儿闭目小睡，他轻轻把她唤醒，说：“进房里睡吧韩慧乔抱着女儿蹑足进房间里，小心翼翼地将女儿放在床上，给她披上被子，问他：“你去哪里？”想到跟他尚没有任何名份，脸上发热。黄子桓伸臂把她搂着。她低声一下，两人吻在一起。黄子桓觉得她浑身火热，体香醺人，他慢慢将她放开，说：“我不能留下来……”
她羞得咬着嘴唇，挥掌向他身拍了一下。“你这混蛋……”她说，“想走就快走，没来由地惹我……”其实他也想留下来，可是烦恼堆积，娇艳美色之前，他居然把持得住，移步往外走。韩慧乔既好笑又有些气，只好让他走。
他迎着柔和的晚风，沿着斜坡慢慢地向酒店主楼的方向走。暖暖的春风渗着丹枫的芬芳，先前昏头昏脑的沉郁不觉荡然无存。脚上踏着薄薄的枫叶，软绵绵地，步履格外轻松。
行了十来公尺后，一缕古筝的声音传来耳朵里。那声音若隐若断，如雨水滴打枫叶，缓慢之中挟带几丝萧杀的之意。他听得毛孔耸起，急忙加快脚步向前行。筝曲瑟瑟嗦嗦地趋于清亮，像一阵冰雹打到枫林里。前面光线暗淡淡，道路隐若可辨，他感到如置身在迷离幽蓊的深山古庙里，将欲与女鬼幽会，寒意遍布全身，委实可怖可悸。
他左右顾盼，见无第二人在偷窥探，也没有幽灵诸类的“物体”跟随，总算可以松一口气。行了一会，已经听不到筝曲声，只见两个秀美的“人形”站在仿古建筑的长亭里。他依稀认出，一位是黛伊丝小姐，另一位是皇甫彤。以曲声“杀人”是武侠电影或小说里的吹牛桥段，但以曲声造成悉悉瑟瑟、落叶萧萧的悲秋意境，却是可以的。
再向前走几步，消散在空气里的曲声叮叮咚咚地响起，曲声有幽凉之意，却轻笼雍容情调，只听得黛伊丝轻声唱道：“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歌声娇柔婉转，咬音准确。黛伊丝小姐精通汉语，他早知其详。听她唱汉语歌，也不觉得奇怪。近两年他为了赶交稿子，读了不少唐诗宋辞，知道这是李白写的《秋风词》。李白提笔写诗的本事，达到“笔下惊风雨，诗成泣鬼神的极致，唐代之中，也只有杜甫与之齐名比肩。另人费解的是，杜甫没有留下锦绣词章，李白倒有几首传世，如《忆秦娥-；箫声咽》及《菩萨蛮-；平林漠漠烟如织》，被黄昇冠以“百代词人之祖”的称号。到底是不是他写词，就难以考证，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不把它们归到李白的名下，实在找不到第二位配称的人。
黛伊丝见他走近，伸掌按到弦丝上，曲声嘎然而止，倏忽消失在气流里。他见黛伊丝已看到自己，当下加快脚步，转眼走进亭里。
黛伊丝奇道：“你们一家人难得相聚，跑出来做什么？”
他脸一红，说：“我心里有一些想不通的烦恼
黛伊丝说：“是什么烦恼？能不能对我说？”
他说：“在牢狱里，常常听到里面的人咒骂富有的上流人物，骂他们先富起来却变得冷漠，只顾敛财却不关心社会公益。说实话，我也非常痛恨这类型的富有阶层。据我们知道，他们的原始资本积累，就像当年资本主义兴起，是火与血交织在一起发迹史。我们国家里，因工作伤亡的下层人物，每年不下一万人……你说，他们‘仇富’的心情是否得到体谅？我们希望国家兴旺起来，可是不愿见到，每一个百分数的GDP增长，是以数以万计的伤亡换取回来。当年，国父先生率领国民把可恶之极的法兰西殖民者赶走……”他尴尬地一笑，“对不起，我据事实说，可能另你难堪……”
“不要紧，”她笑着摇头，“任你说，我不会不快，也不会放在心上
“以前人们很拥护共和党。可是现在发现他们不大行他说，“他们凭什么长年累月地操制着治理国家的大权？‘仇富’的意识渐渐拓大，只怕一发不可收拾
黛伊丝低头想一想就说：“他们这样想是不对的。就像你不希望每一个GDP的增长是以数以万计的伤亡换来一样，他们想通过发泄仇恨的手段逞一时之快，不可能得到人家的支持。他们需要组织起来，从法律途径去争取。任你有多大的治国本事，你不可能使到每一位国民成为富有的资本家，也不可能使到国家里没有一位穷人。如果你能做得使绝大多数的人过上幸福的日子，不放弃任何一位弱者，你就算成功了。屏弃不必要的仇恨心，同情不幸者，原宥幸福人吧。宽恕比仇恨更有威力
他闻言惕然领悟，点头说：“你说的是，口头上骂几句不要紧，诉诸武力就不行了黛伊丝笑说：“你知道就好啦说着坐下，伸指拨弦续弹下半段曲。
她弹筝唱道：“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还如当初不相识
歌声悠悠传送，飘荡在凉爽的气流中，教人心神俱醉，难以自抑。美人如花弦如银，两相辉映。倘若李白复生，给他饮下几杯美酒之后，恐怕诗兴大发，一口气能写几笺《清平调》。
黄子桓听罢，心想：“李白既能写好诗，又会击剑，英俊爽朗，威名远播，一定很得女子的心。他有什么好相思相忆的？真是胡说八道之至。大概做人家的枪手吧觉得她俩瞧着自己的眼神有些愕然，心底稍加索就恍然会意：“她俩一定在想我为什么不留在公寓里陪小乔母女为了开脱此时的尴尬，就说：“李白的乐府歌行、长短句翻陈出新，韵随意转；感情恣意汪洋、不受任何羁束，功力之深，冠绝唐代
黛伊丝闻言笑盈盈地瞧着他，说：“你好像不大会**语，对不对？”他点头说：“是的。我年轻的时候就上英国人的学校，在英语字典和‘莎士比亚’里长大的
她咯咯地笑说：“敏聪和韩小姐不大喜欢英美文学，幸好不影响你们沟通他说：“我会抓紧机会学法语。将来可能很需要使用用它心想：“黛伊丝小姐不光有摄人心魄的美，弹古筝的本事无以伦比。林大哥常跟她一块，一定很快活
皇甫彤一直没有“插嘴”，听他说完，向他做手语《你快回去吧。韩小姐有许多话跟你说。》他听黛伊丝转述后，不好意地说：“我俩还没有结婚，这个不大好……”为了避开这话题，就说：“刚才你们弹什么曲子？有些寒峭的杀意
黛伊丝说：“这是皇甫师妹自谱的乐曲，叫《潇湘夜雨》，还没有完成呢。她以前离开西安城，到湘江、汉水流域旅游过，有感而作。有待修改的地方还有许多。我也觉得萧瑟的情调太重，需要好好地改一改（本篇完，待续）新悲惨世界之金粉佳人
www.ik258.com艾克小说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