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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感情的涩李岁月

正文 姑娘的那一点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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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不会这么多了,我加的水不够,姐姐又加了一点。”我把姐姐给出卖了。</p>

    “噢!姐姐噶坏的!”小妹妹调皮的哀怨着,姐姐这个时候不在,由着我们在背后说些她的‘坏话’。</p>

    “快喝吧,中药应该趁着热喝,碗里凉了有十来分钟了,应该可以喝了。”我催促她喝下这药,当然不是想看她喝苦水时的窘样,而是希望喝下这药水,她可以更快更好的健康起来。</p>

    “哎!苦啊!苦啊!”杏儿无奈的自言自语着,小姑娘的自然、天真的本性毫无顾忌的表演着,让我偷偷的笑着。</p>

    “要是可以,我当然愿意替你喝下这药水,可需要治病的是你,这个忙我帮不上啊。”我说的就是实话,小姑娘的言行惹我发笑,她如此率真的情形正是我喜欢的,是让我爱上她的原因。</p>

    “苦啊!”一边说着,杏儿低下头来把嘴凑近药碗,吸一口气闻一闻,“噶苦噢!”她赶紧的起身离开了,“不行,不行,这么苦怎么吃啊!”</p>

    “中药本来就是苦的啊!”这个时候我却像个大人起来,在她如此孩子一般的表演中,我喜欢,我开心,但说话间我却不能也去学孩子一样,反而像个大哥哥甚至长辈那样的跟她用上了讲道理的口气。</p>

    “不行的。”杏儿却眉儿一挑,眼睛一闪,她自有主张,“橘子皮呢?橘子皮到哪儿去了?”她开始要找一张橘子皮。</p>

    奇怪了,我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我不明白啊。“橘子皮有啥用?”我的常识里喝药吃水果是有道理的,我那时候就经常喝药加吃一点水果。多的时候上下午各一个,水果不够就一个分两半上下午分着吃。可她也没说要橘子啊,她只说要橘子皮,这我真不懂了,我问她,也帮着她找着。</p>

    “哎!你不懂的!”她对着我神秘兮兮的样子,她继续努力的找寻着哪儿有剩下的橘子皮。</p>

    “作啥呢?”我接着问,也接着帮她找着。长条桌上,老酒瓶边,边角旮旯有可能留下的地方我一处处的查找。</p>

    “噢!还有些在的。”她忽然的想起什么来,稍后一转身不知从哪里找出来一小块的橘子皮,大概才手指甲那么大小,就这么块橘子皮,已经是有些干瘪的样子,她拿在鼻子边细细的闻着。</p>

    “原来是派这个用场!”我这才算是看明白了,我是真觉着有些好笑,喝药还有用这做‘药引子’的?然而笑的背后,内心里我确实又多了一层对于她的喜欢,这个天真、率性的小姑娘,我会努力、用心的好好爱护你的。</p>

    这一天的事儿总算忙了下来,和杏儿这一天的相处,的确让我有了这种责任感,油然而生的责任感,在内心滋生的责任感。这样一个小姑娘,我不能让她受到伤害;而她这一天的表现,也分明让我有了一些自信。即使是她早上带着泪容出门,我也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用真诚的关心照顾使她快乐起来,终于让她能笑着回家,我做到了。我相信她今天表现的快乐也一样是由衷的,这意味着她终于某种程度上接受了我,甚至不反感我在身体上的亲近她,这在以前几乎是不可想象的。她第一次直呼我的名字,同样是我们之间关系亲近的例证,她没那么多忌讳了,而在以前,她是肯定会故意的压抑着,故意的用生冷的态度,用‘喂’‘喂’那种国人通电话惯用的敷衍陌生人的词汇呼喊我。这一天的进展,着实给了我幸福的感受,我就此乐观的认为,从此我与杏儿将会少一些怀疑,多一些理解;从此杏儿将能畅开心扉,为了我们共同的幸福和未来,相互体贴,相互愉悦。我相信她将会变得越来越温柔、可爱,相信在我的面前,她也会像在她家里、在她母亲面前一样无拘无束,美丽、快乐!</p>

    但,也许我得意的太早了!晚上她父母回家一起吃饭,闲聊天的时候,说起那老医生提到的:杏儿现在最好是吃杂交米饭,没有杂交米,早米也可代替。我讲了自己的意见:早稻谷好象我家里还有,不过杏儿反正也没什么胃口,吃那么一点晚米粥会有什么事?况且那老头说的是最好杂交米,早米已经是其次了,没有必要完全听他的,就按着现在怎么方便怎么办吧。她妈妈一贯的厚道,她也同意我想的,她说可以去村子里亲戚家借借看,杂交米恐怕不会有,早米有的借最好,没有借的话,就按现在吃一点晚米粥应该不会有事的,不用太麻烦太担心了。我接着顺下去说:是呀!肯定没什么的,真要为这一点早米,难道还弄一畚斗去轧?没必要嘛!(我们那的习惯,晚稻米饭软糯,早稻米饭硬实,除去80年代甚至更早粮食不够时没办法吃早米饭,当时90年代后期了各家粮食都富余的,没人喜欢吃早米饭,因此种下的早稻收获稻谷后,一般就是去卖给粮站,或者留一点养喂畜禽,不用轧成稻米)</p>

    可这就是我以后的一大罪状,在她控诉我对她十分的不关心时,列举的几大罪状之一。非常的无奈,万分的委屈!我以为彼此可以信任,说话可以诚实的啊;我以为真没必要费尽心机做一些很没必要的事情;我以为她对我有要求的话,她偏偏要我做一些很没必要的事情的话,她可以说啊;我以为——但这都只是我以为而已,她不这样以为。在她最后控诉我不对的时候,她说:她不能说!她有要求却也不能对我说,因为如果她开口了,那就是她在求我。言外之意:她一个姑娘家,怎么可以委屈的求人?我若有心,我若有情,我就该满腔热情一心一意为了她,没有一点可以退缩,没有一丝可以保留。而这正是决定能否结婚之前,她必要的考察男人‘真心’的全部内容。按她的说法,这就是试心,试一试男人的心。她幼稚的以为:结婚之前,男人被考验甚至受苦受累受委屈都是天经地义的,她们姑娘家则不能太早太容易付出感情、动用真心,尽管小心翼翼的考察着、考验着身边不远处这个不太熟悉但却会越来越熟悉的男人。而且,她还说过一句更振振有词的理由:如果现在就这样,结了婚男人就变了,只会更糟,所以——</p>

    天哪!她就以为现在趁着还没结婚,她还有修理管教男人的机会;她就以为,男人都是婚前油头粉脸讨姑娘欢喜,婚后占尽便宜让女人哭泣?她就以为,婚姻就是一场男女大戏,而且不是配合演戏,而是谁先占据上风谁才得利,要是没占个先,结了婚就是个辛苦的配角,而婚前正是她抢占先机的唯一机会。</p>

    不得不说,杏儿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其实没这么多心计,不该有这些她根本不理解的心术。但她身边有人——她爹?那不会说什么,老头子也没啥心机的,老实农民而已;她娘?很厚道的家庭妇女,很辛勤的劳动母亲,除了有可能从小给女儿灌输一些传统的姑娘之道,比如要守礼、内敛、&#25991静内秀,行为上作风正,不和一般认为的不正派人交往,除了工作上班、买东西上街,不随便和人出入娱乐场所,更不太可能晚上出门去玩等等,这些基本上是有可能直接、间接有说过的,有些更是杏儿自己承认受到过这样的教育,但她娘真不可能把女儿教育成这样过分的小心翼翼,我不相信。</p>

    惟一可能的,只有她姐,只能是她姐。那时候她姐差不多结婚一年了,正怀着孩子;她姐夫?印象并不太深,据说是一个上海工人,顶替家里老人进了上海国企的‘正式工人’。虽然已经是90年代后期了,但人们的印象里,对于国企、对于当上上海工人的荣耀感,那是如今的刚刚成人的90后现代人们无法理解的。不仅仅是收入的问题,那就是有一种荣耀感,无语言说的荣耀感。也因此,她姐是很有一些得意的,有了这么一个带来荣耀的老公,能不得意么?这还不是全部,更得意的,是中国人都知道上海男人啥标准吧?她更得意于在她的‘调教’下,虽然不是上海土生土长,但她老公已经深得标准上海男人的精髓,多干活、多听话,有钱的交上来,有力的使出来,做老婆的只消动动嘴,老公就该跑断腿,还必须无怨无悔。是不是真有这么绝,咱没生活经历,也就听人吹吹牛,看人家电视上演演,像是那么一回事。但她姐‘勿要太好’、‘勿要太听话’之类的上海腔夸老公倒是能常听到的,也不知是真心得意真心夸,还是就要给妹妹树典型、做榜样,或者兼而有之,总归这类上海腔我是听不得,真心受不了,感觉有一些恶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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