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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醉裙

正文 第 44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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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文贤说:“伯父伯母,我边读书边打工,能养活父亲,请你们放心。”

    “真是造孽哟,苦了我儿了。文文,闲了去给你母亲和哥哥坟上上柱香,烧点纸钱吧,求他们保佑我儿平安。”

    叶文贤又拿出二百元钱给伯父母,清他们请人帮忙把早稻收上来。

    伯父母坚持不要,说:“你们造孽,伯父母穷,没有能力支助你读书,怎么还能要你的钱呢,儿,你拿着给父亲看病吧。”

    叶文贤托咐了父亲交代的事,又连忙回到家里,将父亲的床单、被褥等洗晒了,又托咐伯父母晚上帮助收拾好,就返回镇医院看护父亲。而父亲舍不得花钱,烧一退就要回家了。叶文贤只得让医院开好了药,带父亲每天到村医务所打针,照护父亲吃药。

    叶文贤把家里的事忙完了,就把父亲托咐给伯父母,与钟月春一起到镇中学给即将升入初三的学生上课。叶文贤代语文和英语课,钟月春代数学课。

    代课第一天,校长特地请李东阳从县城赶来陪二个学生到餐馆吃饭。

    钟月春见了李东阳,再也没有了去年暑假见面时的那份尴尬。钟月春已成熟多了,她像对待一个久未见面的朋友,与李东阳平静而轻松对聊天,把与李东阳的一段起起落落的师生恋情彻底转化成了师生关系。

    她说:“李老师,您现在还好吧?”

    李东阳也平和地说:“好啊,仍是老样子,当老师的生活清闲又平淡,我仍是按部就班地边做好教学边写点文章,也能其乐自得。月春,我看到你们青春阳光的快乐样子,也为你们高兴。你们已是成年人了,有你们的快乐生活、人生理想和追求。你们已是小有成就了,比那时的我们强多了。叶文贤的小说连载我在晚报上看到了,你在电视台主持的节目我每期都看,你们风华正茂,青春靓丽,风采照人。我做老师的也无比自豪和骄傲,一种成就感激励我更好地做好教书育人的工作。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你们的思想比我们活跃多了。这得感谢这个思想开放的时代,人生理想多元化的时代。我衷心地希望你们能成为我们南县走出来的新生代青年作家。叶文贤的这部小说连载,无论从文笔、结构还是社会影响上,都比前一部作品有了很大进步。我衷心地希望钟月春也能像叶文贤一样,能静下心来写一点实实在在的文章。当然人各有志,做作家又是一件费心费脑的艰辛工作,没有非常的执著精神、耐受力、平静的心态,是胜任不了这项工作的。很多有文学才华的青年就是静不下心来,不能让心灵远离浮世的诱惑而弃文而去。只有那些甘于清苦勤于思考勤于思索人生的人,才能成为这方面的卓越者。我是没有这份定力了,所以写出来的东西俗而艳。”

    李东阳与钟月春都尽量避免单独相处,也不愿意敢再将话题引入情感生活上来。

    饭后的黄昏,叶文贤、钟月春、李东阳在校园内漫步,这是他们曾经生活的地方,更是给予钟月春幼稚而青春少女之恋的地方。虽然学校的环境已改变了很多,但曾经印下她青涩而激情脚印的地方怎能勾起她对往事的回忆?不免在她的心海掀起隐隐的、五味俱全的情感波澜,就像幽静的泉水,表面上风平浪静,底下却暗流涌动。校园的许多地方仍似乎回荡着她激情荡漾的声音。

    夏夜的微微凉风轻拂着他们的身体,把大地白日的暑热驱散。夕阳归去,天色暗淡下来。他们步出校园,来到了镇上街道。街道已铺了水泥路,显得比她们读书时的泥路干净、整洁多了,也新修了很多临街楼房。全国经济的发展也带动了这个偏远小镇的发展。镇上许多做生意的人家在街面上已摆起了竹床阵,在边吃晚饭边乘凉。小镇人家虽然大多脱离了农活,但仍是地地道道的农民习惯,与叶文贤村里人没有什么二样,喜欢在夏夜露天乘凉。一派其乐融融的乡村风光。这使得他们的散步有些另类和与众不同了,许多人注目观赏着他们,尤其是钟月春的城市女孩气质令人不由多看几眼。

    行走中,一些做生意的人家还认识李东阳,热情地李老师长李老师短地打招呼,敬烟他抽或请他坐下来喝杯茶或切了西瓜请他们吃。这让跟着他的两个女孩很不好意思。叶文贤提议不如到汊湖堤上走走,更清静凉快一些。

    上了湖堤,顿感视野开阔、神清气爽,淌过湖面的微风习习,清凉爽人。堤岸上杨柳依依,随风荡漾。湖水在夜幕下静静地流淌,反射着幽幽的光亮。墨蓝的天空已显星星点点,半个月芽开始静悄悄地升上来。

    漫步在湖堤上的三人虽然随意地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但各人却各怀心思。

    钟月春和李东阳不约而同地望向不远处的那一个湖心小岛。那曾是他俩快乐激情的神秘花园。钟月春又想起那个几年前的情人节之夜,她在她的隐私日记中已将它详尽地记录了下来。想起在湖心岛上那个浪漫而又销魂的夜晚,她心旌激荡,她望向走在一边的李东阳,发现他正在看着她。只是目光刚刚一触,就像两朵火花一样分开了。白天还没有这种感觉的,钟月春更是脸热心跳,好在有黑夜的掩护,避免了这份尴尬和羞涩。而李东阳更是感受到了这个多情女子的心怀,过去的一切不会很快在一个初涉爱河滋味的少女心跳抹去。

    李东阳说:“难得见到这样天高地阔的月芽儿啊,还是乡村的夜晚美丽而令人遐想。你们还记不记得儿时唱月亮的儿歌?”

    叶文贤说:“记得,小时候妈妈教给我的是,月亮走,我也走,我给月亮打黄酒。月亮来我也来,我给月亮打草鞋……”

    钟月春也说:“文文记性真好。我可不记得了。我只记得那首《月亮代表我的心》,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

    钟月春婉转动听的歌声在夜风中飘荡,在湖面上飘荡。叶文贤也随着合唱了起来,随之李东阳也和了起来。静谧的夜晚因为有歌声而充满了诗意和情调。

    李东阳突然想起今夜似乎是农历七月七日,牛郎织女幽会的日子,也就是商家近几年炒作的中国情人节。

    “今天是七七牛郎织女的节日哩,你们看那浩瀚的银河之岸,就是牛郎织女星了。”

    钟月春顺着李东阳指引的方向看去,身儿也挨近了李东阳,“哪一颗是牛郎?哪一颗是织女?这故事也太凄美了,他们这对有情人一年才得见一次面,好可怜啦。”

    李东阳也感叹道:“是啊,有情人总是会被世俗所阻隔。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这首古诗,还是幼年乘凉的时候,奶奶教给我的,那个年代,没有空调没有电扇。到了夏天,房间里又闷又热。幸好我家院子里有个葡萄架,每天吃完晚饭,爸爸拎起水桶往院子地上浇水,蒸腾的暑气渐渐退去,全家人搬出凳子倚着葡萄架乘凉。大人们人手一把大蒲扇,伴随着此起彼伏的扇子拍打声,我躺在奶奶身边听她讲故事。透过稀稀疏疏的葡萄藤,奶奶指着星空教我认识哪是北斗星,哪是银河,哪是银河两边的牛郎织女……有时讲着讲着,一颗流星倏地一下从天际滑落,奶奶会轻叹一声,唉,不知是谁又被神仙收走。”

    二个女孩也笑了:“是啊,儿时的回忆的确有趣。”

    钟月春紧挨着叶文贤坐在草地上。“那时,家家户户都有自己的竹床领地,傍晚时分邻里间互相打着招呼,大人搬小孩抬,把竹床放在自家的领地。傍晚它是书桌,我和妹妹趴在上面做作业玩游戏。晚上它是餐桌,一家人分坐在竹床两边吃晚饭。夜深了,大人小孩纷纷躺在竹床上,如冰镇一般凉爽。睡意也渐渐袭了上来,漫天星斗眨着眼睛。朦胧中我与妹妹会唱起《天上的街市》:远远的街灯明了,好像闪着无数的明星。天上的明星现了,好像点着无数的街灯……你看。”

    钟月春习惯地拍了拍李东阳的肩,又感到不妥,她又转头对叶文贤:“那浅浅的天河,定然是不甚宽广。那隔河的牛郎织女,定能够骑着牛儿来往。我想他们此刻,定然在天街闲游。不信,你看那朵流星,那是他们提着灯笼在走。”

    叶文贤此时有了无限的伤感,她想起了母亲,哪一颗星星是属于天国的母亲?

    “小时候母亲对自己说过天上的星星就是地上的一个人,人死后就会升天,变成天上的一颗星星。”叶文贤眼里有晶莹的泪光闪烁,“不知母亲是否现在在天空中看着我们。小时候,我最爱喝母亲做的花红茶、绿豆汤、酸梅膏了。在炎热的夏天,家里的白瓷壶里永远装着母亲备好的花红茶。每当我玩得满头大汗地跑回家,抱着大瓷壶就是一通猛灌。那感觉真是透心凉啊。妈妈熬出的绿豆汤也很出色。先把自家种的绿豆泡一个小时,再用小火把绿豆煮烂。妈妈把汤滗出来,剩下的绿豆用来熬稀饭。绿豆汤盛在一只大瓦罐里,然后把瓦罐放在装满井水的大木盆里降温,这是妈妈发明的土冰箱。夏天的早上,妈妈还要用酸梅膏冲酸梅汤。酸梅膏方方正正如一块红砂糖,用开水冲泡再放凉。妈妈做的酸梅汤酸酸甜甜,妙不可言。村里人都爱喝。对我而言,童年的记忆似乎很简单,就是妈妈的花红茶,、酸梅汤和绿豆汤的记忆。每当我想起这些,妈妈的温馨便把我的心填得满满当当。可惜妈妈太苦命了,没有享到女儿的一点福就走了。”

    三人都沉默着从草地上起来往前走。钟月春、李东阳心照不宣地走到了一起。起先是叶文贤走在二人中间,钟月春挽了她的臂膀。现在却是叶文贤走到了前面,钟月春与李东阳落到了后面。

    钟月春的手触着了李东阳的手,“李老师,你调回一中后,有没有到这里来过?”

    “没有,物是人非,一些过往的岁月终是过去式了。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时间、岁月如河水向东流,人也得向前走。”

    钟月春听懂了李东阳的意思,他俩过去的情感毕竟是进去式了,一切不能与现在的感受同日而语。

    李东阳认为,钟月春虽然是一个多情的女孩,但她也是一个思想活跃而开放的现代女孩。那段激情岁月随着她的情感世界的丰富多彩会变得越来越淡,越来越模糊。他现在对情感也不像年青时那样激情澎湃,不顾一切了。他要考虑许多因素,他要寻求一种稳妥,激情之下的稳妥。这样才能使各方相安无事而又享受其乐。他自从有了花花给予他心灵的慰藉和性的快乐之后,他就不再想与钟月春的那些激情往事了。人一庸俗就会变得快乐。他自己也十分惊奇。与这个女人一下子发展到了那样的程度,自己居然没有一丝不安,反而觉得美好和自然。他不觉得对不起王雪琴,因为这是秩序之外的,不构成对她的排挤,对家庭的威胁。因为花花要求的也只是他们之间人性的那种快慰与满足。他也不觉得对花花有什么不公,因为他们之间根本没有什么额外的祈求,更没有形成心灵的负担。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好女人涵养人,坏女人埋汰人。

    经过了这么多世事,自己开始由青年迈向中年的门槛。他也开始醒悟,其实浮世的一切,都不能在人的心灵深处留下烙印。能留下烙印的是生命的赐予者,也就是生命本身,包括生命精神的需求和物质的满足。是啊,一个人除了生命真正属于自己以外,还能有什么呢?然而,生命的重要,在平常的日子里,竟丝毫也感觉不到,能感觉到的是什么呢?是琐碎的小事,莫名的欲望,偏狂的争执,徒有的虚名,等等。所以,人都是活在虚假中,是活在自欺欺人之中。一切在意的,其实都是不必要的;十分在意的,更是不重要的。也许这是他由激情的青壮年走向沉稳成熟的中年的思想观念的一大转弯。精神分析学家威尔汉姆说:一个不成熟男人的标志是他愿意为某种事业英勇地死去;一个成熟男人的标志是他愿意为某种事业卑贱地活着。

    叶文贤在前面走着,沿着湖堤下了坡向那个湖心小岛走去。听人说湖心无名小岛现在已有一个名字叫荷花岛,据说它的形状就像一朵盛开在水面的荷花一样。镇政府引进了一笔资金在这里开发观光农业示范区。湖心小岛被利用了起来,作为观光开发项目之一。

    叶文贤想上岛看看。

    故意落在后面的钟月春再一次触着了李东阳的手,她想李东阳一定会握了她的手,以前的李东阳是多么疯狂多么迫切地抓住她搂抱她亲吻她抚摸她,但李东阳对她传递的信息无动于衷。

    她不免有些吃惊,难道我伤透了他的心?或者他真的变了,变得心如止水不贪恋女色了。这反倒刺激了她的欲望,只要自己愿意,没有男人不渴求得到自己的身体。过去的李东阳是这样,现在的戴子昂也是如此。他们会被她的撩拨而疯狂地与她做爱。

    她反而向李东阳靠近了些,胸部几乎触到了他的胳膊。一阵风儿吹过,将她的长发撩到了李东阳的脸上,送去了她的发香、体香。

    李东阳心开始痒痒了,全身的血流开始加速向体表输送热量。她的手儿已执拗地捏着了李东阳的手,一种久违的激荡在他们体内传递。钟月春有了再一次征服这个对自己心冷男人的勇气。

    后来钟月春回忆起这件事,将她又写进了自己的少女日记时,她也为自己当时的行为感到吃惊而不可议,也许是旧地重游勾引了她重温旧梦的欲望,也许是女孩不自觉的欲望引发了她的行为。毕竟她已多日没有与戴子昂在一起做爱了,她要把女人的本能释放。也许是李东阳的矜持引发了她征服这个旧情人的欲望。

    李东阳想抽开自己的手,这可是在叶文贤的眼皮之下第一次冒险。他说:“快跟上叶文贤吧。”手却任由她捏了。他感到了她手心的热度和汗水。

    叶文贤回头看了他们:“我们上岛吧,听说小岛建成了湖心花园,成了苗圃花卉基地,专门给县城送苗送花还供人游玩参观。”

    二人赶紧分了手,向前快步跟上。

    “我早就听镇中学老师说了,只是总没有时间来。”

    李东阳大步上了通向荷花岛的水泥栈桥。其实这荷花岛及岛上的字,如荷花亭、养心园等字都是镇政府秘书专门去县一中求他写的。

    通向小岛的大堤而今已被挖掉了,改成了水泥筑成的曲曲折折的栈桥,李东阳给它取名为月牙桥。坐在桥栏上看天上月、水中月,别有一番风韵,曲径通幽。

    三人走过像皇家园林回廊一样的栈桥,到了岛上。

    钟月春一眼就望到了岛中央一个古色古香的亭子,脱口而出:“哟,那个草棚子现在已成了亭子了。”

    李东阳说:“那个叫荷花亭。”

    钟月春看了李东阳一眼,“你怎么知道,你不是说没有来过吗?”

    “是没来过呀!但岛上的字都是镇上请我写的。”

    叶文贤说:“怪不得我刚才上岛时,看那荷花岛三个字有些眼熟,又看了桥上写的月牙桥,更觉得是老师的墨宝了。”

    钟月春笑了:“夜里你也认得字?”

    “怎么不认得,你走近看看。”

    钟月春走近一个花圃前,果见门庭上写道:养心园。

    “养心如修养人的心灵,妙!”钟月春说道。

    李东阳说:“这个荷花岛花园修得比县城的公园美多了。县城的公园那些山呀水呀都是人工的,这里却是自然的。岛上除了栽花种草植树之外,还在岛的四周修了一些供游人垂钓的廊亭和小包房。如果白天来看,可能是一派令人赏心悦目的大自然美景。”

    行走在沙石铺成的小路上,蜿蜒穿行在花草树木间。叶文贤说:“李老师。改天我们陪你来钓鱼吧,在湖里钓鱼一定很有意思。”

    却不见回答。叶文贤扭头一看,二个身影已拐进岛边的回廊到了一间小包房前。然后是二个重叠扭动在一起的影子投射到一面白墙上。

    叶文贤骂道:“这小骚狐狸精,又与老师缠上了。”

    钟月春还是意欲未尽。叔本华说,人生有两种痛苦,一是欲望得不到满足的痛苦;二是欲望被满足后无聊的痛苦。这种站立姿态的做爱让她得到了从未有过的舒服,好像可以和她久违的性高潮同日而语。她紧紧地抱住他,像一只小袋鼠依偎在母袋鼠的带囊里。此时她的感觉似乎已不是完全为了满足身体的渴求了,而是有了一种旧梦重温的快感。

    “哎呀,你真坏,内裤的橡皮筋都被你扯断了。”她干脆一把扯了下来,要丢到湖里。

    “别,给我作个纪念。”李东阳抢过来,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塞到自己的裤袋里。

    钟月春扑滋扑滋窃笑,“你有恋物癖吧,味道怎样?”

    “你的任何东西都让我留恋,少女身体的味道是任何香水也比不了的。”

    一阵风吹来,将钟月春洁白的短裙掀起,凉馊馊的,她连忙用双手掩了。

    李东阳说:“经典的玛丽莲•梦露动作,在她那令人迷炫的裙波下,到底有没有穿内裤呢?但我的钟月春却是没有穿内裤的。”

    钟月春也媚笑道:“你是得了便宜又卖乖,走吧,叶文贤在那边等我们哩。”

    “感谢你还记得我,月春。”他牵起月春的手,拐出了小包房,向亭子间方向走来。口里快乐地唱道:“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月亮代表我的心……”

    叶文贤已坐在亭子间等他们。

    钟月春老远叫道:“文文,你一个人跑到哪去了?害得我与李老师到处找你。”

    叶文贤心里骂道,刚发完骚情就舒服了。“哎呀,真不好意思,我被一阵花香迷住了。”

    叶文贤将一朵白花递给钟月春:“看,这里也种有桅子花,好大一片,可惜比我家门前的朵儿要小。”

    钟月春将花在鼻子下嗅了嗅,突然想到刚才李东阳的动作,脸又一下子发了烧。李东阳说女孩身体味道是最好的。“嗯,也没有你家的香。”

    叶文贤也给了李东阳一朵。

    李东阳说:“桅子花呀,像纯洁的少女一样洁白无瑕香味芬芳啊。记得你们上初中时总从家里带到学校,教室里充满了这种清幽的花香。我还以为是在哪里偷的呢。我女儿在家里也养了一株,朵儿却只有这么小。”

    叶文贤说:“你那是盆栽的,营养不良,当然小了。”

    三人在亭子间一直呆到了十点多钟。

    在回校的路上,钟月春比先前出来时欢快多了。男人于女人何望?是欲望满足之相;女人于男人何望?是欲望满足之相。她一路上有说有笑,蹦蹦跳跳,欢快如在黑夜下出来偷欢的小白兔。

    这又让李东阳想起15岁天真烂漫的小月春。这女孩总这么活泼天真就好了。男人们喜欢少女,正是少女天真活泼的天性给了他们无限的青春梦想。女孩一旦成熟了就会变得不那么可爱了。结婚了的女人与少女时更会是两样的世界。

    回到学校,李东阳才与她们分了手。李东阳去了一个同事家休息。叶文贤与钟月春则进了学校为她俩专门腾出的一间宿舍。

    钟月春打了一盆自来水进来,准备洗澡。她不习惯于这种盆浴方式,在鹤城戴子昂的家里,那洗澡真是一种享受。

    “大热天的,洗个澡都不方便,没有淋浴洗起来真不爽快。文文,刚才要是没有李东阳,我们在湖里洗了回来多美啊。干脆,以后我们每天到湖里洗澡吧。”

    叶文贤说:“看你美的,刚才在岛上与李东阳又干了什么坏事了,从实招来。”

    钟月春说:“没,没有哇。”

    叶文贤将一盆凉水从头到脚浇到光身立在盆中的钟月春身上,凉得钟月春缩成一团。

    “小骚精,还说没有,那你的内裤那去了,送李东阳了?难道你一直不穿内裤?你难道就这样给你的学生们上课?”

    钟月春不能狡辩了。刚才她脱裙子时羞答答遮遮隐隐的模样,但还是被叶文贤发现了秘密。

    “文文,我是不是很坏,不应该这样子。但见了他,我又控制不了自己。你知道,回来一周了,我有些想戴子昂了。”

    “想男人吧,还戴子昂哩。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矣。”

    竖日,她们送李东阳回家。在路上,钟月春把家里托她的事与李东阳说了。

    李东阳一口答应了下来,“行,我尽自己最大的能力而为,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学校有计划外招生的名额,也就是调剂生吧,但学费可能比正常录取要高很多。”

    钟月春说:“李老师,那谢谢你了。学费不成问题,我父母也说了,需要花费沟通时,你直接打电话给我。请客吃饭的话也及时告之我,办好了我父母也要请你吃饭。”

    “吃饭就不必了。文文、月春,改天你们有时间到我家里来玩。”李东阳上了车,与她们挥手告别。

    钟月春与李东阳暑假幽会又有了借口,她是一个离不开男人激情滋润的女孩。她每周借口要为妹妹跑升学的事,去县城见一次李东阳,与李东阳缠绵一夜或片刻也舒畅。

    人有时很难自控自己的情感,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与李东阳反复这样子。总之一见了他就让她有了那样感觉,重温少女甜美之梦的感觉,松一松裤腰带的感觉。男女之事往往就是这样怪异,心理上在拒绝一个人,身体却不会拒绝,反而充满了无穷的欲望,欲望相互之间那种疯狂缠绵的肉体体验。所以在往往想要退却的时候,往往就来了精神,这种精神往往取决于人本能的欲求,潜意识的性冲动。

    每次见他之前她总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能这样了,这样自己如一个淫荡的女人有什么两样。但几天没有触到男人的身体,她的身体就有了异样的萌动,有了想立即见到他的欲望。犹犹豫豫着见了他,可人儿一旦落到了他怀里,她就完了,好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脑子里都是飘飞的雾气。

    他的手插进她交叉的嫩黄色低胸连衣裙领口,隔着乳罩慢慢抚摸着,自己合着他的亲吻,感觉欲死欲仙。她说,“每次见到你,我好想就这样死去呀。”

    他听了,“你怎么能死呢?你死了有这么美妙的体验吗?这可是人类最销魂的时刻。”

    他就吻得更凶了。他就像自己的女儿,看着她的身体慢慢变化,慢慢风韵、性感起来。

    叶文贤在上课、备课之余,抓紧时间一门心思花在她的小说写作上,每天把写好的内容通过电脑发给张虹。

    有时她也与张虹聊聊天,讨论一些问题。张虹有次偶尔提到李东阳,说想与李东阳约一篇稿子。叶文贤说自己回家与李老师也见过一面,她手上也没有李老师的电话号码,但钟月春手上有,钟月春上县城去了。叶文贤只好让张姐与钟月春联系。

    钟月春正与李东阳在县城桃源宾馆开了房。他们的例行功课是先在床上做爱,像奥运会比赛那样全力以赴。钟月春的床上功夫与往日已不是同日而语了,纯熟老练了很多。

    李东阳边运动边评论着:“月春,你次次让我灵魂出壳了,这就是质的飞跃。但我还是喜欢你往日的纯洁,你的单纯实际上比现在的经验丰富更能刺激我。”

    钟月春变换了一个体位,她像母猫一样趴在床上,让李东阳从后面进入,推着她向前一抖一抖的摆动着白白的双乳。钟月春的乳房比王雪琴丰满、圆润,但比花花的就又是小巫见大巫了。他就是喜欢胸部丰挺的女人,花花孕育乳汁的乳房是他的最爱。

    但他比较后发现,钟月春的嘴唇是世上罕见的,丰满、且形状很美,他当初要亲吻15岁的她的欲望就是先从她的嘴唇开始的。他曾经把这张嘴比喻成玫瑰,与下面的嘴一起被他称为两朵盛开的红玫瑰,而双乳则是花蕾般的白玫瑰了。李东阳现在就在四朵玫瑰之间像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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