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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剑翼

正文 第 112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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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九十章 半路杀出程咬金,横生枝节贪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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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赋不错,可惜修为差了点枯松上人收回手,好像看死人一样冷冷的望着郎飞。“小子,你还有什么手段?一并使将出来吧。”

    回答他的只有虎吼阵阵。郎飞此刻已然心如死灰。就连能够力敌炼jīng之人的小羽儿都难阻枯松上人分毫,不用说他了。

    “吼,吼,吼……”小白儿怒吼连连,虎目凶光凝聚,仇视着枯松上人。

    “哼,区区灵兽而已,老夫一只手就能要它的命。”话罢,看了眼失魂落魄的郎飞,枯松上人撇撇嘴,冷声道:“小杂种,放弃了?也罢,我这就送你上路吧。”

    “生成无赖江湖客,为酒偷将四海赊。一斗开杯与尔饮,临风按剑作长歌。”

    枯松上人正待动手,蓦地,山顶处遥遥传来一阵歌声,忽远忽近,一时好像耳边,一时又似千里开外。

    枯松上人不由得手下一顿,抬头望去,却见山腰一块巨岩之后模模糊糊闪现出一人。

    “什么人?出来。”

    好像没听到枯松上人的jǐng告一般,那人影依旧慢吞吞的走来,约莫着数个弹指,方才绕过巨岩,沿一条碎石小径缓缓步下。

    此刻愣了半天不见枯松上人动手的郎飞也已回过神来,应声望去,但见来人中年貌相,约莫有四十多岁,身形魁梧,四肢修长。星眸朦胧,方面酡红。不冠不戴,黑发散乱,长至披肩。再看穿着,上身套一件灰白两è的粗长衫,足下穿一双破旧的麻鞋。

    他手上拿着一个枯黄è的酒葫芦,走路一步三晃前走两步,小啜一口,复行三尺,灌一大口。吃酒时,胡子拉碴的下巴上沾了酒滴,还不忘伸手指抹去,放到嘴边舔一舔。整个人一副落魄的酒鬼模样,

    “你是何人?”枯松上人不明所以,想及这等荒郊野地不知何时突然窜出一人,他竟然未曾察觉,心中不免有些惴惴,忍不住出声又问了一句。

    那人只情走,偶尔嘴角蠕动一下,却不知嘟嘟囔囔的说什么。

    郎飞留了心,运起神识,见他嘴角再动时,细听;却是什么“醉里乾坤大,壶中rì月长。”这小子不禁哑然失笑,确然那人是个贪杯醉鬼无疑。

    他听到,那枯松上人自然也听到了,不由得心中恼怒,喝道:“若要喝酒,一边儿去,若再敢前行,老夫定要取你ìng命。”

    那人也不知听没听到,只把酒葫芦拿开,却又胡诌出一句。“久把江湖宿,落拓年复年。唤醪濯尘骨,钓月伴酒仙。多情谁似我,甘为红尘耽。随处埋骨地,何需有青山。”

    郎飞会心一笑,吃准这人却是个生事的家伙。心头生起一丝希望,这回,他留心观来人有何奇异,但见中年汉子虽一副醉态,可脚步沉着有力,眸光明亮,浑身透出一股浩然正气。除此之外,随着他越走越近,郎飞还注意到中年汉子身后被一包裹,上窄下宽,观其偶尔一脚能将薄石塌断,想来背负之物当百斤开外。

    “随处埋骨地,何须有青山。好一个随处埋骨地,何处有青山!老夫今rì就叫你埋骨此地!”说完,枯松上人身形一纵,舍了郎飞,向那中年汉子扑去。

    “咦?好一条干巴巴的独狼。正好炖了下酒。”中年汉子抿口酒,似是而非的道出一句话,右手向着后背一探,白布抖落间,却拽出一柄怪异之极的兵器

    要说怪异,你道怎么个怪异法,黑黝黝、圆坨坨一杆,说是铁棍,却有剑柄,说是长剑,却无尖锋。当真是不伦不类,怪异之极。

    眼下ìng命保全,郎飞一旁看的窃笑不已,暗笑那中年汉子是个什么出身,却把这玩意儿当做个兵器。

    他这边暗暗做念,那边枯松上人与中年汉子已交上了手,枯松上人仗着炼体出身,捏拳直捣。那汉子浑然不惧,抡开怪剑迎上。

    “咚……”双方相接,此一击竟然半斤八两,都被反弹之力震退半步。

    郎飞远方观战,还不觉怎地。枯松上人可是大吃了一惊,他一身修为,全这幅皮肉上,莫说法器,即便是一些寻常的法宝,与其硬碰硬也要有所损伤。可眼下中年汉子手中怪剑非但丝毫无损,还能逼得他一个炼体修士后退半步。一定意义上讲,他已算是稍逊一筹了。

    “阁下手握这等法宝,想必不是一般人吧?不知名号如何?为何阻我金钟山行事?”

    中年汉子也不抬眼,也不答话,又将酒葫芦举起,浅酌一口,而后舒爽的长出一口气,一脸挑衅的望着他。

    “哼!”枯松上人气不过,运掌如刀,身如陀螺,将整个身体舞做兵器一十八般,奇招迭出。中年汉子不遑多让,将那怪剑挥的虎虎生风,一会儿做棍,一会儿当剑,与枯松上人以刚对刚,以硬碰硬,竟全不避让。

    那两人半山腰上一番好斗,真个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拼斗之间,余力波及四周,整个山谷范围内地动山摇,回声不绝,直似地震一般。

    二人招式玄奥,一如蛟龙出海,一如猛虎出坳。郎飞一旁看的眼花缭乱,赞叹不已。

    片刻后,那两人招走轻盈,越舞越快。郎飞不得已,只好探出神识细观。恍惚间,中年汉子挥动怪剑时他模模糊糊“见”及二字。

    “定海?”郎飞低头忖思片刻,突然间脸è大变,忍不住惊呼出口。“镇岳!定海!”

    他山上数年,天御峰可没少去,同御脉弟子聊天打屁时获闻一事。天羽子数十年前曾自方寸圣宗换回两把法宝级无锋巨剑,方正者;铭文“镇岳”,浑圆者;铭文“定海”。天羽老道得此二剑,自己取了镇岳剑,却把定海剑赠与了他的灵兽。

    “云……云狰,你是云狰师叔?”念及此,郎飞又望了望他腰间酒葫芦,不由得脱口问了一句。

    “咚!”中年汉子横剑一扫,将枯松上人暂时避开,扭头看了郎飞一眼,道:“你这小家伙就是天羽那厮说的郎飞?嗯,还不错,颇有几分机灵。”

    见他默认,郎飞心中一喜,有云狰相护,枯松上人自是不足为惧了。

    退身之际,听罢二人谈话,枯松上人心中一紧,云狰之名他也有所耳闻,乃是丹门御脉首座天羽子的相伴灵妖。因是妖兽化形,据传相比天羽子还要强力三分。虽只是化气初期修为,但若恢复兽身,神通直追化气中期修士。是故,虽天羽子仅是化气初期修为,可长青界知名上人没有一个敢小觑于他。这也正是前些时rì,三宗联合施压雷帝山,天羽子出言约战,雷阳上人却不敢应接的因由。

    眼看功成,不想半路却杀出个程咬金,枯松上人暗暗心急,他可不认为自己敌得过云狰,适才对方单以体能挥舞定海剑就能硬抗自己,若是恢复兽身,威能暴增之下,自己能否其爪下逃得ìng命都是个未知数。

    “傻小子,还愣着干嘛,这老东西交给我了,还不快走?”

    闻得此言,郎飞这才回过神,略一踌躇,对着云狰点点头,正要策虎飞离,忽又想起这一番变化搅乱了他的心绪,竟忘了去探小羽儿伤势。没奈何,这小子又急匆匆的跳下虎背,赶到小羽儿坠地之处,轻轻抱起,探了探鼻息,发现尚算平稳,于是放宽心,复又跨回虎背,策虎飞天,御风远去。

    “他已不是你丹门之人,为何还要这般相护?”被云狰拦住,追又追不得,枯松上人只好冷着脸,质问道。

    “枯松子,你问为什么?只因狰爷我乐意,你以为云羽师兄与天羽那厮不亲自插手此事,就等于默许你等伤害他不成?哼,若不是天羽师兄千叮万嘱,着我饶你一命,今rì,我非要了你这条狗命。”

    枯松上人闻言脸è一变,云狰此话说的难听,一点都没给他留面子。管心头暴怒,可犹豫了半晌,他还是没敢开口顶撞。

    “算你识相。老老实实陪我此坐等片刻,如若敢道半个不字,道爷就先废了你,再来个绝户计,将你金钟山大大小小一干儿孙杀个干净。”

    感受着云狰此话透出的彻骨杀意,枯松上人心中一紧,他丝毫不怀疑云狰之言。那天羽子长青界一向以胆大包天闻名,能够与他情投谊合的灵兽,又怎可能是省油的灯呢。为了自身安危,宗门传承着想,他也只好忍气吞声,老老实实的呆原地,不敢妄动分毫。

    见他还算安分,云狰亦不多言,盘坐地,复又拿出葫芦,频频灌起酒来。

    却说郎飞辞别云狰,策虎向东飞去。半路上,他一边放出神识细辨四周有无敌踪,一边心中思忖此事前后。他怎么也猜不透天羽子与云羽子的心思。若说担心他,那为何之前烈焰殿时不出手相助,却拿闭关作为托词,摆出一副不想过问此事的态度。若说放弃他,那为什么又要松云子相送下山,又要云狰出手施救。这一切事,委实不合情理,透着丝丝诡异,让他有些不明所以,无所适从。

    第二百九十一章 衢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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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不焉的一路向东,途中未遇阻滞,一炷香的功夫后,郎飞远远看到一座高峰正前方虚悬一人他以为是敌人,神识向前一扫。

    “咦,紫云师兄。”见是故人,郎飞心中一松,拍虎迎上。

    及近,紫云子笑呵呵的迎来,开口道:“师弟,到此可一路平安否?”

    郎飞一瞪眼,气呼呼的道:“紫云师兄,你们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还平安?这一天惊心动魄的,适才若不是云狰师叔出手,我的小命早就交代枯松上人手里了。”

    “哈哈哈哈!”紫云子长笑一声,却不回答,只是道:“师弟,此先不说,你随我来。”

    见紫云子故作神秘,郎飞无奈,只好住口不言,策虎随他飞下,投入其身后高峰半山腰处。

    两人先后落地,紫云子将郎飞带入一背阳的山洞之内。郎飞走后面,细细打量眼前山洞,虽背阳yīn凉处,却没一丝cháo湿,反而干洁异常。行不多时,前方透出一道珠光,紧赶几步,发现乃是一弯道,转过后眼前竟是一间明亮的石室,室顶高悬数颗夜明珠,将整个石室照的通透无比,正zhōng&nbp;yāng一座法阵,闪耀着阵阵青光。

    “师弟到了。”紫云子站法阵前,转头对郎飞微微一笑,道:“此传送阵乃师父所布。此处只有少数几人才知,师弟自此传出,可避闲人耳目,当能躲过金钟山的围捕。”

    郎飞听说,皱眉道:“师兄,这……这……到底为什么?云羽师叔他……”

    “师弟,一时半会儿为兄也解释不清,你拿着这封师父的亲笔信,待传至安全地点后,打开看罢自会明白不等郎飞说完,紫云子出声打断他,伸手递出一封书信给他。

    郎飞苦笑,只得将其接过,揣怀中,点点头,招呼缓过气来的小羽儿与小白儿一声,迈步走进传送阵。

    “师弟,一路平安。”紫云子真情流露,深深的看了郎飞一眼,剑指点出,一道青è真元打入传送阵内。

    “诶,师兄……”传送阵内郎飞的话才讲一半,青光闪出,刹那间没了踪影。

    “师弟刚才可是要说什么?”紫云子看了眼空荡荡的传送阵,摇摇头,不做他想,扭头出洞,以巨石封堵好,御风飞起,回返丹门而去。

    “…………”

    “这传送阵是通往何方的?”一阵眩晕袭来,眨眼后光华一敛,知觉回归。郎飞吐出嘴边的半截话,无奈的摇头苦笑,暗怪紫云子ìng急,竟不听他把话说完。

    转念完,郎飞定定心神,这才四下环顾,打量起所处之地。只见犹如之前的石室一般,除了大小有所不同,各种摆设俱都一般无二。

    见此,郎飞安下心,又想起紫云子递给他的书信,于是盘坐下来,自怀中捏出书信,轻轻展开,却见只有两行字。“遇风云则鹏。鹏程万疆,振北图南,扶摇上青天。”

    郎飞望着两行字,一时怔住了。片刻后,握信的手微微颤抖,嘴中喃喃自语道:“师叔,师侄明白了……明白了。”说完,向着传送阵,郎飞重重叩了一头。

    “…………”

    与此同时,天阵峰巅站有二人。

    “师兄,就这样放他离去,当真合适?那金钟山怎么办?”

    “师弟,这是师兄临终前交代之事,师兄早就算准木云子心怀鬼胎要算计飞小子,金钟山这些人只不过适逢其会罢了这一切,我们概不插手,只待那小子归来之rì,由他自行清算便是。”

    “世事险恶,少了宗门庇护,若遇险阻,也不知飞小子能否克服。”

    “师弟放心,他不是个短命之人,相信有朝一rì,必能化龙归来,我们还是安心等候吧。”

    “嗯,师兄说的是……”

    话音一落,峰巅回复了平静,转眼间,那两条身影也消失无踪。

    “…………”

    翌rì清晨,朝阳初升,霞光刺穿薄雾,将山岗上映得一片金黄。其间点缀着一丛丛娇艳的小花,朝露的滋润下鲜翠yù滴。

    “咔,咔阵异响传出。石峰上,一块巨石移动,紧接着,其后露出的黑黝洞口中步出一人。

    但见他一身白袍裹体,走出后,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手搭凉棚朝朝阳处望了望。喃喃自语道:“也不知此是何处。”

    话罢,摇摇头,赶去纷乱的心绪,转身合上巨石,仰面朝天,道:“师父,飞儿去了,此次暂离丹门,再回之rì,必然不负您所望。”

    如此片刻,郎飞低下头,深吸一口气,喃喃自语:“木云子,金钟山,来rì方长,咱们走着瞧。”

    转眼间,白光一闪,人影消失不见,这正是:“素衣不改赤子心,恩义常怀真情郎。”

    “…………”

    大汉国衢州府,作为北方的经济重镇,这里百姓富足,家家安居。大街上车水马龙,行人接踵擦肩。叫卖声,喝唱声此起彼伏。沿街商铺林立,各式各样的招牌悬于高处,吸引着来往行人的的眼球。

    郎飞一袭白衫,徒步而行。向城门守卫打听得地名时,不由得哭笑不得,七年之前,他入丹门时是由汉国青牛镇启程,不想七年后被逐出山门,所到的第一站却还是汉国地界。

    一路行来,看着街上行人都洋溢着浓浓的欢笑,郎飞心中的悲伤与落寞稍止。眼见以至中午时分,他找了家酒楼,随意的点了一桌小菜,一边吃,一边想着今后的路。

    没扬名长青之前,丹门是不可能回去了,想及自身情况,他眼下只有一条路可走,那便是找得一本练气道的修行典籍。下山之后,郎飞那藏身的山洞中呆了一夜,其间他曾静心思虑修行之道,如若按炼神道术法修行,就算终其一生,摄入的天地灵气也不够他晋级元丹境所用,当时他还咬牙拿出一枚灵石,用了一夜功夫,将其中灵力吸,也不过才感觉体内元力多了一丝,依这般程度,就算再给他百颗,也不够晋级所用。

    灵石,修真界,乃是化气之人的专属修炼资源,晋级人仙后,天地间的轻灵之气因质量不足,无法补助益修为。故此,只有灵石中蕴含的浓郁灵气才能满足修炼所需,即便是老道那等化气后期修真者,一颗灵石也足够他数rì修炼所用。可到了郎飞这里,他的身体就像一个大胃王一般,来者不拒,也不需要熔炼,灵气入体,被紫气一卷就不见了踪影,化气之人数rì之功,他数个时辰就能完成,可诡异的是,修为却增长不了多少,耗费掉一颗灵石后,郎飞粗略计算了一下,紫气的总量,才不过多了千分之一。

    这让他极为懊恼,无奈之下,他只好将全部希望寄托练气道功法秘籍上。想到老道曾对他说过的玄火宗,郎飞一边心不焉的喝着酒,一边暗暗盘算。

    “丹门方圆万里之内我皆熟悉,不过据传玄火宗极西之地,数万里开外。今次下山急,也没带地图,西去之路不明,这该如何是好?”

    郎飞将杯中酒一饮而,一时犯了难。修真界的地图,凡俗界难买。因长青界大小国家无数,一国之内,弄到本国地图容易,但若想搞到外邦地图那就难比登天了。思来想去,这种地图也只有修仙者手中才有。

    再回丹门?肯定不行,去珉国方氏?又绕了远路,心中忖思良久,郎飞突然想到云烟谷一行碰到的霍云,记得他乃是西部商国一个修真世家子弟,一来正巧西进之路上,二来也算与之有旧,行事方便些,于是郎飞打定主意,yù要自西北方向出汉国,绕过云烟谷,进入商国,寻到霍家,求得地图,再行西进。

    心中有了决断,郎飞匆匆食罢,转街口,经北门出城,唤回撒欢的二小,上虎飞天,直奔西北方向而去。

    行有多时,天è愈见昏沉。rì落rì分,郎飞约莫着已距过了近半路程,又经过一座高山,前面乃是一片起伏的土丘,他坐虎背上但觉身骨有几分疲惫,正想降下弄些吃食,稍事休整时,忽望见一土丘侧面影绰绰出现一排身影,远远看去怕是足有十数,一声声叮叮当当的镣铐撞击声随风传至,郎飞心中一愣,好奇心驱使下,策虎半空,缓缓跟上。

    趁着夜è降临,郎飞小心翼翼的缀上,行到距人流不远处,聚目看,只见十二个男人以铁镣绑成一排,由着前一个瘦削之人牵扯而行。

    耳闻得一声声哀怨声,又看了眼服è各异的十二人,郎飞大惑不解,从这些俘虏的穿着来看,有的一袭劲装,浑身虬实,一看就是会家子。有的身着锦衣,体态丰腴,想来该是哪家的员外。还有的,青衫裹体,浑身透出书卷气,当是读书人无疑。有那市井小民,油头小厮之辈。这一群人,一不像充军的罪犯,二不像刺配的囚徒。

    第二百九十二章 可疑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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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是山贼行凶?恶徒虏人?”郎飞正盘算是否动手救下这些人时,耳畔突然传来一声声的叫骂该死的臭娘们。”“è字当头一把刀!一把刀啊!”“子曰:‘食èìng也’,自以为佳人委身,却不想秀才我才是羊入虎口。”“……”“……”

    郎飞听得纳闷,心中暗忖。“这群人乌七八糟的说的嘛?怎都和女人有关。”

    “嘘,你们,小声点!仙观据此已然不远,若被那些女子听到,由你们苦头吃。”

    “呸!什么女人,一个个浪荡的āo货!”

    后面这句话郎飞没意,但走前,明显是看守之人转头提醒俘虏时,他晃眼瞥及,不由得一怔,脑子嗡的一声,心头直似炸锅一般。“他……他不是青牛镇上的燕墨吗?”虽然七年不见,郎飞依稀记得那小胖子的模样,此时一见,除了身子长高几分,体态消瘦不少,貌相却无多大变化。

    “咦,这小子不是随汉国的青松道人修行去了吗?怎么如今这幅德行?”放出神识细细打量燕墨几眼,但见他面è苍白,印堂灰暗,走起路来脚步虚浮,连用力说几句话都有些微微气喘。这哪像是修真之人该有的jīng神面貌,分明是流连花巷,沉溺青jì,被掏空了身子的浪荡子的模样。

    郎飞正自心头不解,突然注意到东北方向出现一抹异è,片刻后,一条纤细的人影腋下夹了个五大三粗的家伙快奔而至,遥遥的看到一行人,即刻发出一声娇唤。“小墨子,等一等。”

    “噗……”闻及那声呼唤,郎飞差点没笑出声来,也不知何时,这小子竟然得了个太监名号。

    闻得女子之言,燕墨急喝停众人。等不多时,那女子来到他身旁,仿佛对待奴狗一般看了他一眼,抬手将那臂弯大汉一丢,将其摔了个闷哼,那女子浑不意,指定道:“这个,且栓好,一并带到观里去

    “是,梅仙姑。”燕墨低眉顺目的答应一声,不敢怠慢,跑将过去,依言把那大汉锁了。

    郎飞趁着空隙打量女子,只见他含chūn杏目,瑶脂樱唇,远看去,倒也算得上是薄有姿è。不过再看其装束,却透着yín靡之气。但见她头上斜挽青丝,大半垂后背,小半分作数缕垂于前胸,乌云之下yù遮还露,白嫩酥胸若隐若现。身上只着一袭流云丝裙,轻覆娇躯,朦胧月下,半透半明,隐可辨两股膏腴,两胯风情。

    “这女子是何来历?也是修真之人?观其修为气息,仅是得气境界,怎那已然脱胎境的燕墨这等委屈求全。”

    郎飞正字不解之时,那女子伸手扯下绣鞋跟处的疾行符,眯眼一一扫过那些俘虏,后目光停留战兢兢抖个不停的孱弱书生身上,嫣然一笑,对其抛个媚眼,唬得的那书生冷汗直流,一连后退数步,一屁股坐倒地。

    “小墨子,进到观里,记得告诉众位姐妹,那小子是本姑nǎinǎi的了,她们若想染指,且待我尝够鲜再说。”

    此时燕墨才拷好大汉,正起身,闻言一抖,苦着脸道:“梅仙姑,那个乃是琳仙姑的猎物,您若中意,还要征求她得同意,这……这我可做不了主。”

    那女子挑挑柳眉,指定仍旧昏迷的壮汉,笑道:“琳妹妹的口味我比你了解,她好一口龙jīng虎猛之人,说什么看到他们胯下哀嚎,征服感强,我若拿他与之交换,料想她必然乐意,你带这些人回去后,若她回观早,你只要将我的意思带到即可。”

    “好吧!”燕墨叹口气,眼中闪过一抹屈辱,转回头,去唤醒大汉

    “啧,啧,看来今rì众姐妹收获不少,这些男羔,已够数月的口粮。”说完,女子伸出舌尖舔舔双唇,眼中燃起一簇yù/火。

    “死娘们儿,敢迷昏老子,看老子将你撕了。”这时,那昏迷的大汉被燕墨唤醒,正有些不明所以的四下乱瞧,一眼看到身旁不远之处的女子,一骨碌爬起,纵身向着女子扑去。

    “哼,狗东西,找死吗?”女子轻哼一声,闪身而出,伸脚一绊,那大汉不及躲,跌了个滚葫芦。

    翻滚中,大汉被锁链一拽,仰面躺土丘上,这时,突觉眼前一花,却是女子欺近,一脚踩他胸上,将其踏的闷哼一声。

    女子仍不肯罢手,蹲身形,半踩他胸脯上,照准脸就是无数耳光,只打得壮汉眼冒金星,她却又伸手,一把探下,竟隔着衣裤,紧抠着大汉胯下之物,yīn着脸道:“狗男人,再敢出言不逊,信不信老娘给你阉了,割下你那东西下酒吃。”

    大汉吃痛,却又不敢痛呼,只情小声哀嚎,哆哆嗦嗦的点着头,求饶道:“姑nǎinǎi,不敢,不敢了。”

    “哼!带走。”女子回转头,对燕墨冷声吩咐一句。

    “是,梅仙姑!”燕墨见怪不怪,其余男人也都心有余悸的缩缩头,闭口不言。

    片刻后,壮汉捂着脸,老老实实的跟众俘虏身后,任由燕墨带着远去。

    见他们走远,女子喃喃自语道:“嗯,天è尚早,不如再去寻上一寻,多猎一只,多欢乐一时。”说完,挽开胸间发,半露着两团雪白,转身朝着东方奔去。

    郎飞自土丘后面露出头,看看燕墨一行人的身影,又看看那女子背影,略一踌躇,后还是好奇之心占了上风,转身将二小强行装入灵兽带,轻提身子,远远的吊女子身后。

    约莫着盏茶功夫,地势渐平,女子徒步走上一条官道,沿行片刻,见得一条岔路,遂转小路,行经一密林地,女子点点头,停下脚步,将那纱裙下方打了个结,露出粉嫩的**,又将胸前纱衣向下拽了拽,直到那一对跳脱呼之yù出,方才点点头,移步走下路畔斜坡,跌坐密林地旁边。

    郎飞一直紧随其后来到小路上,不远一处起伏的土坡下藏身,看到女子这一番动作,他心中登时雪亮,冷冷一笑,伸手摸入须弥带,捏出一枚药丸来。

    张口吞下丹丸,不过弹指,郎飞体表莹润的皮肤变得有些苍白,脸皮一阵扭曲,变作一张俊俏的堪比女子的面容,再看不到一丝英武之气。除却满面苍白显得有些病怏怏外,还多了几分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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